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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的一旦为老百姓干那么一丁点儿好事,老百姓就牢牢的记在了心里。中国的老百姓从古至今,一直到以后的将来都是那么可爱呀!张宪心里感慨不已。
一路上说着话就到了对岸。张宪上了岸,还得等后面的人马车辆。老鳖头一趟一趟的摆渡,张宪在岸上看着都替老人揪心。在岸边看着那么大的渡船,在波涛汹涌的黄河上就像片树叶一样摇摆不定。
一趟又一趟。一连摆渡了三趟才把张宪的人马和车辆全部渡过了黄河岸。
张宪听说摆渡的船家都有不打过河钱这一说,意思就是渡资要在渡船上付,下了船客人走了,船家就不好收钱了。但是老鳖头一脸渡了三趟,却一句没提收钱的事。看样子老头是真不打算要钱了?
人家不要钱,张宪却不能不给。拿出了二十两白银,张宪双手捧给了老人,“老哥哥,这不是船钱,这是我对您把我们这些人、马、车,渡过黄河的谢礼!您一定得收下。”
老鳖头盯着张宪看了一会儿笑了,“好,这钱,我就收下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本章完)
第558章 郑州的美食()
老鳖头要麻烦张宪的是他儿子。据老人讲,他总共有三儿两女五个孩子。上面两儿两女早就成家独立了,只有这个小儿子一直跟着他,今年已经十九岁了。
按说这年头十九岁的男孩子只要是没毛病早就该娶上媳妇了,有的孩子都会走了。老鳖头这小儿子却从小好吃懒做,不爱读书就爱玩儿。小时候到处跑着玩儿,长大了不知道跟谁学的迷上了喝酒赌钱!
到现在都十九了也没成家。上门提亲的人倒是也有,可人家过后一打听,知道这孩子有喝酒赌钱的毛病往后就再也不登他家门了。
老鳖头整日里在河面上摆渡也没空管教儿子,回家以后听老伴抱怨却见不着人。好不容易儿子哪天回家了,他是打也舍不得,不疼不痒的骂几句也不听。怎么办呢?总不能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毁了吧?
今天这小子不知道怎么良心发现了,来渡口看他爹来了。老鳖头见着张宪,心里产生个想法,他打算让自己这个小儿子跟着张宪去当兵,到军队里头去锻炼锻炼。
老头拉这个年轻人给张宪介绍:“这就是我家小五,大名叫做齐大力。”
齐大力中等个头,长得挺精壮,宽宽的肩膀,黑红的脸膛,脸盘和老船工有四五分相像。小伙子一脸的机灵像,一点儿也看不出像是个沉迷于赌博和酗酒之人。光看外表张宪挺满意。
“你叫齐大力?”
“是,我就是齐大力。”面对张宪,齐大力多少有那么一点儿腼腆。
“好,大力不错!老哥哥,大力跟着我别的不敢保证,我保证他肯定不会给你们家丢人!不过,当兵的可苦呀,并且现在这年头并不太平。随时都可能打仗,当兵的危险还大。你真舍得让他去当兵?”
“有啥舍不得的?当兵的苦?跟着我摆渡不辛苦?当兵的有危险,咱开渡船的可也没有龙王爷罩着。他跟着你我放心!”
就这一句我放心,张宪就彻底没办法拒绝了。人家把孩子交给你都放心了,你还怎么拒绝?
张宪和老船工拱手告别。齐大力只是对他爹挥了挥手,一点儿也没有显出特别依依不舍的样子。对此张宪也不在意。等将来离家远了、时间长了,这小子总有想家的那一天。从想离家、到想家、再到有家不能回,人总是要一步一步慢慢长大的。
渡过黄河之后,沿着黄河大堤队伍向东去往郑州。李进说过,他送到郑州就离开。不过张宪对这话不怎么相信。这一路上他也不知道说过多少遍到某地就返回的话,但是到了地方却总是说再往前送一站吧。
大不了过了郑州再往南,实在不行就跟我去临安一游好了。反正像李进这样的人,带着啥时候都不会嫌多余。张宪也不再问李进什么时候分手了,大家伙儿就这么装迷糊一起往前赶路。
第二天,人马到了巩县。秦庄襄王时期就有了县,可以说巩县是中原地区历史最悠久的县治之一。由于地理位置处于洛阳以东,有东都锁匙的美誉,因此,巩县自古以来就是繁华之地。南来北往的客商络绎不绝,即便是金国统治时期仍然繁荣不减。
张宪带着队伍进了巩县,沿大街往前走。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络绎不绝。张宪问李进:“你对巩县熟不熟?本地有什么有名的小吃?既然来了,不品尝品尝,岂不是一大遗憾?”
李进愣了,想了好一会儿,这才犹豫着说:“巩县小吃不少,但要说本地特别有名的还真是不多。有一家老吉煎饼不知道算不算有名的小吃?要不咱去问客栈掌柜的吧?哎,到了,就这儿。”
路边是家客栈,李进和门口的伙计打了招呼就领着大家往里进。看他熟络的样子,这家客栈估计又是和忠义保社有什么关系。
果然,大家伙儿刚一进大堂,掌柜的就亲自跑出来迎接了,“哟,李小哥您来了?您可有段日子没见了。最近忙什么呢?这些都是您的朋友吧?有牲口没有?有?富贵、兴旺,快去,把李小哥他们的马,还有大车全赶到后院。”
一通招呼之后,掌柜的拿了一串钥匙,挨个儿的给大家伙儿介绍客房。这屋、这屋、还有这屋,这些客房都是你们的!你们谁爱住哪儿谁住哪儿。还有女眷?女眷也行,这套有单独的门户,专门给女眷住的。
张宪住的是一套大房子。虽然他说了出门在外尽量别张扬,但李进说这掌柜的是自己人,来这儿就和到了自己家一样。最好的房间给您住,走的时候还不用付钱!虽然是开玩笑,却也能看出李进和这家店主真的很熟。
等到安置完了,坐下来喝茶的时候掌柜的来了。李进就问掌柜的:“马老哥,我这些朋友是第一回来巩县。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没有?有的话给弄几样。”
“特色小吃?有,有。别人没有,李小哥的朋友要了当然得有。我这就让人去买!”掌柜的乐呵呵跑出去找人买了。
饭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张宪正在房间看书,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当当当,当当当。”
“进来。”张宪以为是李婉娘,说了一声进来,继续看他的书,连头都没抬。
突然,他感觉好像不对劲儿,进来的人不像是婉娘!猛一抬头,见张宗旦正在小心的关房门。
由于关门的动作过于小心,张宪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儿。“宗旦,有事?”
“大帅。”张宗旦走到离张宪三步之外站住了,“您多留意那个齐大力。”
“哦?”张宪坐直了身子,“你发现他有什么反常举动了吗?”
“那倒没有。不过,我觉得他身上有股气味儿。”
“气味儿?呵呵,什么气味?”
“膻味儿。当初我给金人办事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身上有股洗不掉的膻味儿。我第一眼看见齐大力,就闻见他身上有一股隐隐的膻味儿。”
(本章完)
第559章 嚣张的萧金宝()
膻味儿?呵呵。张宪躺到床上还想着张宗旦所说的膻味儿。宗旦真像个孩子,都这么大人了还会认为自己有特异功能,能闻见别人闻不见的味道。
张宪记得自己以前也曾经有过一段时间认为自己与众不同,有特异功能。
但随着年龄渐长,尤其是来到这个宋金时期之后,什么特异功能?什么与众不同?他的与众不同就在于他是个穿越者,别人不是。除此之外他比普通人没有任何优势,甚至别人的媳妇能怀上孩子,他自己娶了几个女人,却一个怀孕的都没有。
张宪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生育功能?他曾经悄悄地找稽清问过这方面的事,稽院长给他开了一堆草药,他连吃了俩月还是没动静。最后自己把药给停了。
膻味儿,膻味儿。难道说,就不许人家刚刚吃过炖羊肉?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张宪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饭馆掌柜的介绍说今天他们这儿有个庙会,热闹得很!让张宪逛完了庙会再走。
本来今天上午就准备出发了,听说有庙会他就想见识见识,又见众人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张宪自然就把行程往后拖两天,等庙会结束了再走。
庙会的具体地点是在县城西门外龙王庙村,也可以说是龙王庙的庙会。上午一行人出西门,走了半个多时辰到了龙王庙村。远远的就听见喇叭唢呐的声音响个不停,越往前走人越多,路边摆地摊的、做买卖的一家挨着一家。
卖糖葫芦的、炸五香豆腐干的、卖煎饼、炊饼、馅饼的。那边围了一大群人,挤过去一看,原来是说评书的。打快板的、搭台唱戏的、变魔术的,卖童装鞋帽的。五花八门,各种买卖都有。
顾客、观众、看热闹的、过路的,人山人海。张宪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眼睛都快不够使了。
给婉娘买了一条围巾、给和尚买了一顶帽子、给张宗旦和呼延峰每人买了一双手套。张宪给自己买了一条据说是手工刺绣的腰带。拿在手里团着玩儿。
“大帅,齐大力不见了!”张宗旦突然凑到张宪耳朵边,神秘兮兮的报告了一个新情况。
“人不见了你这是什么表情?快找!大家伙儿都找找。一起找,别走散了!”这地方人太多,张宪粗略一估计,一万人都下不来!他们这几十号人要是走散了,真就像往大海里撒了把沙子,立马就无影无踪了。别齐大力没找到,再走丢俩可就闹大笑话了!
梁旺走到张宪跟前,“大帅,我带俩人去那边找找。不管找到找不到,我都回客栈。咱们在客栈见面!”
对于梁旺,张宪肯定是放心的,还没听说这位情报局长走迷路过。不过,该嘱咐的还是要嘱咐:“多加小心,尽快回去。我们在客栈不见不散!”
眼看着梁旺带着他两个手下挤进人群里不见了,张宪这才继续往前寻找。
有李进在旁边跟着,张宪自然不怕找不到回客栈的路。但是在这种复杂的局面下,李进对于找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众人一直找到太阳西坠了,仍然没有齐大力的下落,张宪无奈,只好打道回客栈。
到客栈一看,嘿,不仅梁旺回来了,齐大力也在客栈里呆着呢。张宪这个气呀,“我说大力,你怎么自己走了呢?你知道我们这么多人为了找你一个费了多大的劲儿吗?”
齐大力低着头不停地道歉说好话。
“道歉的话就不用说了。咱这是靖国军,说话办事都得按规矩来。念你初犯这次就不予追究,从今往后不许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如果再犯,军法可是无情的!”
张宪狠狠训斥了齐大力一顿,把这小子训得只剩下点头了。
等到众人都散去了,张宪问梁旺:你是在哪儿遇见齐大力的?
“就在客栈门口。我在庙会里没找到齐大力。眼看时间不早了,担心你们回来见不到我着急,就赶紧返回客栈。结果刚走到客栈门口,正遇上齐大力也回来。我问过他,他也是说他在庙会里和咱们走散了,自己问着路摸回来的。不过我看这小子好像是没说实话。”
梁旺的眼睛那是有名的毒,他说齐大力没说实话,那齐大力肯定就没说实话。这小子不说实话,今天他去哪儿了?张宪脑子里画了个问号。
龙王庙的庙会一共两天,本来说好了要到庙会结束,也就是第三天再走的。但由于发生了人口走失事件,所以张宪决定,第二天一大早就走。剩下那天庙会,不逛了。
张宪把第二天要走的决定一说,别人还没什么反应呢,齐大力却脸红脖子粗的站起来提意见:“大帅,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好,害得大家伙儿为我担心庙会也没好好逛。咱明天留下再逛一天吧,我保证决不再乱跑了!”
张宪闻听脸立马沉了下来,“齐大力,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靖国军,是军队,不是走江湖做买卖的!逛庙会只是赶上了就看一看,哪能因为要逛庙会就延误了军机?不必多说,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上路!”
齐大力脸一红,“可是大帅,我这双鞋破了,要走远路害怕脚疼。本来我打算明天到庙会上再买一双的。您既然说明天一早就赶路,那我请个假,出去买双合脚的鞋。我保证买完就回来,绝不在外面逗留。”
“去吧,早去早回。”张宪摆摆手也不多说。他一直在考虑到了临安怎么解救人质的大事,对这个新加入的小子根本没心思理他那么多。
齐大力给张宪做了个揖,又向在场众人拱了拱手,低着头快步离开了旅店。
到了街上,眼睛快速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