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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正因为自己能量不大,所以才更加知道能量大的人有多恐怖。因此,得了钱一算,除了交给主家的还有盈余,也就痛痛快快的居家携款旅游去了。
梁旺一听说可以从城外调人,立刻答应:“是!请大帅放心,末将必定尽快查明真相!”
又过了一天,那位传旨太监张胜找过来了。一见面,张胜就给张宪行礼:“小人张胜参见侯爷!”
“张大人,你这么客气干什么?”张宪乐呵呵让张胜坐下,让伙计给上壶茶。
两个人聊了会儿闲话,喝了几口茶,张胜从包袱里拿出几样东西。官印、地契,还有一份给工部的公文。
公文是以南宋朝廷的名义下发的,要求工部为张宪建造官宅。一应设计、砖瓦木料、人工,一律由工部承担。
张胜把官印、地契交给张宪之后,他告诉张宪,皇帝命令他负责为侯爷建造官宅的所有事务。也就是说,从和工部打交道、到监督工程进展这些事,全部都由张胜负责了。
这可是一项肥差。组织施工队盖房子,里头的油水多了去了,这也是皇帝赵构为了表彰张胜招安张宪有功,给他的奖励。张胜当然不敢瞒着张宪了,这才把这份公文拿给张宪看。
那意思是告诉张宪:您看您有什么特殊需要之类的竟管和我说,我保证达到您的满意。
张宪确实挺满意。土地和盖房子的钱赵构都出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至于这里头能获得的好处张宪自然清楚,但那是赵构给张胜的好处他为什么要插手?
“张大人,盖房子我是外行,你看着办就行。只要这房子够大,工程方面别出纰漏,其他我一概不管。你办事,我放心。”
哎哟,张宪这一番话把张胜感动的热泪盈眶。“有侯爷您这句话,小人心里就踏实了!您放心,我保证让您满意。反正皇上又没说要花多少钱,咱就什么东西都用最好的!我肯定给您盖一所能配上您身份的侯爷府!”
张宪收好了官印和地契之后,张胜邀请他先去看看即将建宅的土地。对于自己未来的住所,张宪当然想要早点儿去见识见识了。他带上悟空、花春生,兴冲冲跟着张胜出了门。
眼前的景象让张宪目瞪口呆,这就是我要建宅的地方?这地方明明是一片民居,住的有人呀。虽然已经有部分居民搬迁了,但一大半明明还住的有人。张宪脑子里出现了四个大字:强制拆迁!
“张大人,这,我的房子盖到哪儿?这哪里有地方?”张宪看着张胜心里有点儿打鼓,这家伙可千万别说什么强制拆迁之类的话。要不然,我这边盖房子,还不被附近的老百姓给骂死?拆迁如果出了人命案,说不定还得打官司。
赵构不是在这儿挖了个坑,等着我往里头跳吧?
哪知道张胜丝毫不以为意,伸手朝前一指,状极豪迈,“侯爷请看,这里就是您即将建造的侯爷府地基!至于这里的住户嘛,他们马上就要搬迁了。这些事不用您操心,也不用我管,自有临安县来管。您就等着搬进新家吧!”
真是这样吗?张宪心里存了老大的一个疑团。
(本章完)
第749章 都是拆迁惹的祸()
拆迁,从来都不是一项好干的工作。竟管有临安县出头、竟管有张胜从中斡旋,最终还是因为拆迁出事了。话说就在张宪即将建宅的地方有这么一户人家,拆迁款也发了、拆迁通知也下了,人家就是不搬!
临安县三番五次派人找上门,这家坐地起价非要把拆迁款翻上一番,否则就拒绝搬家!临安县做不了拆迁补偿款的主,就去找负责此事的张胜。
张胜一听当然不能干了。我多给你加一倍的钱,被别家知道,他们都来要钱我怎么办?都给你们多一倍钱,砸锅卖铁我也赔不起呀!要钱没有!不搬是吧?你不搬也得行呀?
张胜拿出皇帝给他的忠昌侯府建宅督办命令给临安县令看,我只管按期施工,配合拆迁是你的事!你老兄要是不尽力配合,到时候延误了工期,侯爷要是怪罪下来,我可往你身上推。这责任在你!
县令也为难了。他为难,他下头也有人,他也会往下头推。县令把拆迁的活儿推给了下面的衙役班头。这班头可没那么多顾忌。在临安县,当官的他不敢惹,老百姓他怕谁?县太爷是老大、他就是老二!有刁民不肯搬迁不是?好嘞,你不搬迁,老子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这家伙召集了几个本地的地痞,等到后半夜的时候悄悄摸进了那家。连砸带抢!
班头告诉地痞的是,给这家点儿厉害瞧瞧,让他们知道不配合官府的下场!没想到几个地痞砸着砸着砸出了兴头,其中一个小子一来劲,把这家的女人给糟蹋了。
这家也知道是因为不搬迁惹了祸,因此,痞子们骂骂咧咧乱砸锅碗瓢盆的时候他们没吭声。但是糟蹋女人,这家的男人就不干了,冲出来要拼命。痞子们人多,围过去把这男的揍了一顿,打昏了往床底下一扔就不管了。
女人见男人被打,又不知道是死是活,心里害怕拼命的反抗。兴头上来的痞子下手就重了点儿,等办完事儿了,身下的女人也没气了。
这下痞子们害了怕了,连家都没敢回,晚上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躲了一宿,等到天一亮,立马逃出了临安城!
这家人可没死完。等到第二天,这家的男人醒过来立刻跑到临安府击鼓鸣冤,告状!他连县衙都没去,直接去了府衙!知府升堂问明了案情,一纸公文,把案子发到了临安县!
县官一看这才知道出了人命案子,并且还被捅到了知府衙门!临安县令不敢怠慢,一边命令人把这一家全部拘到县衙审问,一边就把那班头叫过来问他:“你到底是怎么办的事情?怎么把人给整死了?”
班头说:“我不知道呀。我就是找了几个小子去吓唬吓唬那家,谁知道出了人命案子?我这就去找那个小子!”
等班头去找人的时候,他这才发现,那几个小痞子昨天晚上就没回家!把他们常去的地方挨着找了一遍也没见着人,班头就知道这几个混蛋是跑路了!
哎哟,你们可把老子坑死了!心里后悔不迭,班头不敢隐瞒,跑回去找知县老爷坦白。是这么这么回事,那几个混蛋闯了祸他们跑路了!老爷您说怎么办吧?
怎么办?能怎么办?知县把班头狠狠打了一顿板子。但是这事儿他还不敢往上报。班头不比旁人,他是县里的公职人员。公职人员知法犯法,你这个县官能没责任吗?
不过县令心里有数,这事儿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知府每年拿着他的孝敬银子,他这边有事儿了,知府大人能不给兜着点儿吗?大不了事后多给知府大人送点儿钱财礼物也就是了。
知县以为是这么回事、知府也以为是这么回事,大家都没当回事。哪知道这家竟然有通天的本事,死的那个女人虽然身份卑微,却有一门显赫的亲戚。时任检校太尉、和国公的张浚,是她的远方表叔。
这位和国公张浚,和绣娘张宗旦叔爷的那位清河郡王张俊,名字是同音不同字。
清河郡王张俊是中兴四将之一,为大宋朝南征北战、立下战功无数。并且和秦桧关系不错,在岳飞的案子当中充当了主要的战将!
这位和国公张浚虽然也曾经领兵打过仗,但却并有什么太出色的战绩。在岳飞蒙冤的时候,他不仅没有替岳飞说过好话,并且还在岳飞被害当中起到了一定的推波助澜作用。
张浚和他这个表侄女已经很多年没来往了。要不然,她表侄女家家也不至于落魄至此。现在表侄女死了,表侄女的丈夫求告无门,突然就想起了他家里还有这门显赫的亲戚!于是,表侄女婿登门报丧,哭求表叔给他做主,帮助表侄女报仇雪恨!
张浚一听,勃然大怒!立刻派人去临安县衙催问,问县官破案了没有?
县令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如实相告,把张宪拉出来做挡箭牌。你们一个是忠昌侯、一个是和国公,你们神仙打架,我这小人物就不掺和了。
不掺和归不掺和,但是他也得有置身事外的办法。县令把张宪推到张浚的对立面之后,他立刻又亲自找到了张宪下榻的客栈,他去拜见忠昌侯,陈述自己的不得已。不是我要出卖您,而是那边逼得实在太紧了,下官人小言微,我实在扛不住呀!
张宪自然不能为难他一个县官。人家已经亲自登门解释道歉了,你还能怎么样?张宪把这位县太爷请出去,他把梁旺、时小川叫过来了。平常没事儿的时候,这俩人就是在城里打探各种消息,以便让张宪在用得着的时候能够随时掌握各种信息。
张宪问梁旺张浚的情况,梁旺用了四个字来形容:“志大才疏!”
又问时小川,得到的评语是:“嫉贤妒能!”
那,他和秦桧和清河郡王张俊关系怎么样?
“张浚和这两人关系一般,他们不是一党的。秦桧主和,不想打仗。张浚是主战派。”
(本章完)
第750章 忠昌侯上早朝()
张胜来通知张宪,明天换上全套官服上早朝,不要迟到了。张宪听了就是一愣,让我上朝?我上朝去干什么?他向张胜打听:“皇帝让你通知我上早朝是有什么事吗?”
张胜摇头:“侯爷您开什么玩笑呢?上早朝这种军国大事,小人我哪有资格知道?”
张宪取出几张会子交给他,“今天还是辛苦张公公了。将来如果听到什么关于我的消息还望不吝告知,本侯定有重谢。”张宪也开始进入角色自称本侯了。
张胜得了赏钱,自然是千恩万谢,好话说了一箩筐。临走的时候他向张宪下保证:“侯爷您放心,往后只要我听到有关您的一切消息,一定来报告您,保管让您吃不了暗亏!”
当天晚上张宪早早的睡了。第二天还是寅时一刻起的床,卯时之前赶到了皇宫门外。照样是峨冠博带如云,上早朝的大臣们已经来了一大片了。
张宪往人后头一站也不吭声。南宋的重臣当中他就认识一个张俊,但是清河郡王已经处于半退休状态,平常不是皇帝命令,他还不来上早朝。以至于张宪站在一群大臣中间,他竟然是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
没熟人也好。张宪静静站到人堆后面,打了个哈欠合上了眼皮。
张宪身穿侯爵的衣帽,不可能没人注意。他不和别人说话,却架不住有人自动找上门。张宪正在闭目养神,其实是悄悄打盹的时候,有人和他说话了:“这位莫非是新晋的忠昌侯吗?”
张宪赶忙睁眼一看,就见面前站着一位头戴金冠、身穿红袍、留着三缕黑胡的圆胖脸在自己面前站着。人家先打招呼了,张宪总不能故意装成听不见吧?
“本侯正是。不知大人怎么称呼?”
说话那人一愣,估计是没想到张宪竟会不认识他吧?旁边立刻有人给介绍:“这位乃是当朝检校太尉、和国公,张浚,张国公!”
张宪心里一惊,想不到张浚竟然主动找上他了。当然,对于县衙拆迁整出人命这事张宪肯定要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张浚不提他也不提,张浚就算提了,他也得装糊涂。
“原来是张国公。久闻张国公乃是我朝柱国之臣,张宪仰慕已久却一直无缘见面。今日一见,果然是风采无双!”好话谁都会,张宪是张口就来。
像张宪这种好话虽然比较庸俗,但一般人听了还是会高兴,随口客气几句,或者反过来再送一顶高帽回来很正常。花花轿子人抬人嘛。但是没想到张浚听完之后,却只是静静地看了张宪几秒钟,然后一声不响的转身走了!
张宪的脸腾就红了!这也幸亏是天还没大亮光线太暗看不出来,但是张宪心里的火儿却大了去了!这老东西还号称什么检校太尉和国公?竟然连点儿做人的基本礼貌都不懂?他是怎么活这么大岁数的?
“忠昌侯,您不用和这种人一般见识。”身边又过来一位紫袍金带的大臣主动和张宪套近乎,“张德远号称是大宋朝第一忠臣,整日里嚷嚷北上收复失地,而真正让他统兵去作战,却是接连败北。”
这位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如此诋毁一个国公?张宪耳朵里听着,心里却在暗地里琢磨此人的身份背景。等到这人说话告一段落了,他这才拱了拱手问:“不知大人怎么称呼?”
“哦,下官只顾着说话,还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本朝礼部侍郎,董德元,字是体仁。今后和侯爷同朝为官,还望多多关照。”
礼部侍郎,这官可不小了!张宪赶紧客气,“彼此关照、彼此关照。张宪初来乍到,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