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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娘肯定不能自己去呀,她得拉上银瓶、公主、安娘、秀英、婉娘一起去。一帮女人去了之后,等过几天张俊再来忠昌侯府赴宴的时候,就把王妃也带了过来。这么一来二去,男人们有应酬,女人们也开始应酬了!
张宪全家都忙着各种应酬,整日里不是这个宴会就是那个宴会的不断。不说是天天喝醉,反正隔一天数一回的话肯定有漏的。
这一天,洛阳来人了。来的是原靖国军参谋长,现洛阳御前诸军总参议李若虚。李参座来临安看望张大帅了。结果不巧,张宪当天刚好携全家去恩平郡王府赴宴未归。总算是那天骑兵统制官芦鹏留在府里看家,他负责接待了李参议。
也巧了,那天晚上恩平郡王赵璩兴致极好,吃完了饭看歌舞看到半夜。王妃晚上又想和小姑子说说私房话,结果那天晚上张宪一家人竟然彻夜未归。
李若虚一直等到第二天快中午,张宪才携家带口的回了家。一见着昔日战友,张宪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拉着李若虚又喝酒,然后他又喝醉了。等到再次清醒的时候天都黑了。
就这样昏天昏地的过了五天,李若虚头重脚轻的坐马车返回了洛阳。来的时候他是骑马,回去的时候马也骑不成了,改成了坐车。
将领们想他们的大帅呀,大家伙儿都盼望着大帅赶紧回去率领他们把金人赶出长城呢。结果听李若虚回去一说,不少人都泄了气了。大帅如今在福窝里享福,他已经把当初的誓言全都给忘了!
有人不信,牛皋就是头一个不相信的,“你们说谁我都信,说大帅我不信!咱大帅他不是那样的人!李若虚,你小子再敢散布谣言,老子要你的命!”
(本章完)
第787章 牛皋来临安()
牛皋发脾气,李若虚也不是吃素的。长期以来,在靖国军系统里面张宪是老大、李若虚就是老二。牛皋觉得自己挺了不起,李若虚却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张宪在的时候有张宪镇着,张宪一不在眼前,这俩人就谁也不服谁了。
“牛皋!”李若虚“啪”的一拍桌案,“你竟敢对本总参议口出不逊?你就不怕我治你个不敬官长之罪吗?”
“嗤,”牛皋对此嗤之以鼻,“我说李参议,你别觉得你有啥了不起。还不敬官长?你算哪门子的官长?老子现在是洛阳御前第一军统制官,你不过就是个总参议,圣旨上可没说你这个总参议能管住我这个统制官。”
“你跟在大帅屁股后头当了几年文书,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了不起你怎么没把大帅给请回来呢?了不起你怎么没留在临安辅佐大帅呢?自己一个人灰溜溜跑回来,还敢造谣说大帅的不是,我看你才是不敬官长!你背后造谣,就是对大帅的不敬!”
李若虚一阵的冷笑,“嘿嘿,牛皋呀牛皋,你说我是造谣?好哇,那你去临安一趟,有本事你把大帅请回来。你要是真能把大帅请回来,我就给你摆酒赔罪!你要是请不回来,我也不要你摆酒,你当着大家伙儿说三声我服了就行!”
牛皋好喝酒,李若虚就说摆酒赔罪,也算是正对了牛皋的脾性。
牛皋闻听鼓掌叫好,“好哇,弟兄们都听见了吗?咱们的李总参议说了,我要是能把大帅给请回来,他就给我摆酒赔罪!你们大家都给做个见证。我说李总参议,年头不够的酒我可不喝,最少得十年陈!你准备好酒,看我怎么请大帅回营!”
牛皋气哼哼,出了大帐回到自己的军营,准备一些洛阳本地的土特产,选了十名亲兵,骑马赶奔临安!
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这一日就来到了临安郊外。走了一路,一帮人都饿了。路边正好有家饭馆,规模不大,但是店门口放着几口半人高的酒缸,一阵阵酒肉的香气直扑鼻端!
闻见酒肉的香气,牛皋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看了看周围的亲兵,大家伙儿也都在看着他。有几个人喉结一动一动的,显然是在咽口水。
牛皋一指那酒馆,其实他指的是酒缸,“弟兄们,咱就在这儿先吃点儿东西垫垫饥。听说咱大帅招了驸马,在临安还认识了不少的贵人。咱别让那些贵人们把咱当成是没出息的饿死鬼,一到地方就要吃的。咱先在这儿吃点东西再去见大帅!”
亲兵们齐声说好,牛皋翻身下了战马,嘴里高喊着:“小儿,快给我们上好酒!”
“好嘞!”小二答应着,把人让进饭馆,外面自然有人接过马匹找地方拴好。好酒倒上、拿手的菜端上来,牛皋端起酒盏尝了一口,不由大声赞道:“好酒!”
亲兵们拿起筷子夹起肉块就往嘴里送,十一个人分了两桌开始吃喝。由于是已经到了临安城外,牛皋也不急了,就坐到这儿慢慢的喝酒吃饭。不像在半路上狼吞虎咽一顿急着赶路了。
饭馆里又进来几拨人,食客差不多就有一大半了。牛皋他们算是外地人,初来临安,吃饭的时候就不怎么说话。一边吃喝一边听别人聊天,也算是了解本地的风土人情。
忽然,有一桌客人说的话引起了牛皋的注意。
就听一个人说:“现如今咱临安城呐,出了个大宋第一奸臣。你们知道是谁吗?”
旁边有人接腔:“这谁不知道呀?不就是忠昌侯嘛?”
忠昌侯?牛皋往说话的方向看了一眼,竖起耳朵仔细听。当中间有嬉闹声、小二的上菜声音干扰了,听见的话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再说这俩人也不是一直说,别人也说。
再往后,牛皋就听不清了,不过他却对这件事留上了心。
不一会儿,邻桌有人客人提起了“大宋第一奸臣”这六个字,这回牛皋可留上心了。他先认准了说话的那个人,然后装作莽撞的样子端起酒碗转身问那人:“兄台,你说奸臣奸臣的,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是荆湖南路过来的,咱这天子脚下,怎么会出来个大奸臣?”
“不是大奸臣,是大宋第一奸臣!”那位一听有机会显摆自己的见识,顿时来了兴趣。“你是外向人不知道朝廷里的动向。最近临安城来了一位大人物,皇上御封忠昌侯的是也!”
“这位忠昌侯可了不起呀,他娶了公主、和清河郡王、恩平郡王都是铁哥们儿!你说这么大一个人物,你要是好好的扶保朝廷,那就是全天下百姓的福分了。哪知道这位忠昌侯爷专门和忠臣良将作对!”
牛皋越听眼睛瞪的越大,说话那位让吓得不敢往下说了。
“说呀,你怎么不说了?”故事讲到一半憋住不讲那是最急人的事。牛皋恨不得一把掐住那位脖子,把剩下的半截故事挤出来!
“说?说什么呀?”那位也被牛皋问迷糊了。
“你就说,忠昌侯怎么和忠臣良将做对的事。”牛皋就想听这段。至于忠昌侯是谁,那还用说吗?天下还有几个忠昌侯?
“哦,你是问这个呀。”那位擦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继续往下讲:“本朝检校太尉和国公,那是一位大忠臣,曾经率领大军多次抗击金兵!那位忠昌侯爷呢,专门和和国公作对!”
“他是侯爷,和国公是开国公爵,侯爷肯定斗不过国公爷。但是忠昌侯身背后有人呀,他晚上有公主暖床,白天还有两位郡王千岁帮忙,和国公一个人哪里架得住两位郡王和一位侯爵的压力?”
“前段时间,和国公被贬出了临安,你说,这不是奸臣是什么?忠臣良将都被贬出朝廷了,满朝文武都是和他这个奸臣一个鼻孔出气的。他现在想贪污多少贪污多少、想娶几个老婆娶几个老婆,再也没人管得了他了!”
(本章完)
第788章 难见张宪一面()
“请问你老哥是干什么的?”牛皋问这位业余时事评论员。
“我是卖煎饼的,怎么了?”卖煎饼的老哥一脸懵逼。
“怎么了?”牛皋火了!“我还以为你是当朝宰相呢!你一个卖煎饼的,不好好卖你的煎饼,挣钱回家给老婆孩子添几件衣裳、买点儿好吃的。却在这里吃酒带醉,胡乱议论朝廷大事。侯爷、国公、郡王,也是你能议论的?”
“你,你,要你多管闲事?”煎饼老哥又羞又怒,站起身结了账,站到门口大叫:“黑大个,有种你出来咱俩比划比划?”
“贼子忒也得无礼!”牛皋从座位上呼的站起来,攥着拳头往外就走。他要去教训教训那个没眼色的煎饼老哥。
那两桌亲兵呼啦啦全站了起来,留下个人负责结账,其余人跟着冲到了饭馆门外。到外头一看,就牛皋一个人。那位煎饼摊老板挑着煎饼挑子,正没命的跑呢。
亲兵要去追,被牛皋拦住了。一个以传播市井新闻为生活乐趣的社会最底层百姓,你和他计较个什么劲儿?就是追上又能怎么样,还能把他今天卖煎饼的营业额给抢了吗?
虽然这只是一场不起眼的小冲突,甚至连冲突都算不上,顶多算是和人吵了两句嘴,但这却让牛皋心里原本的疑虑又加重了几分。
进城以后,向人问路,很快找到了忠昌侯府。牛皋的运气比李若虚稍微好点儿,虽然张宪不在家,安娘和婉娘却留在家里带孩子,和尚悟空也在。
都是岳家军的老人了,安娘代替张宪接待了牛皋。给牛皋和亲兵安排了住处,又吩咐厨房置办了酒席,请牛皋吃饭。请悟空作陪。
酒席间牛皋就问悟空:大帅在京城过得怎么样?
“很好呀。”悟空以为牛皋只是普通的问候,他也就是随口答应。
“那我怎么听外面的人说什么大宋第一奸臣的?这是怎么回事?”提起这大宋第一奸臣,牛皋就是一脑门子火。谁不知道岳家军是抗击金兵的英雄军队?谁不说岳元帅是忠臣被屈含冤?怎么到了张宪这儿就混成了奸臣?还大宋第一奸臣?真是岂有此理!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呀。”悟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就向牛皋详细解释了和国公张浚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怎么样一心和张宪对着干。最后搞得天怒人怨,得罪了皇帝赵构,而被罢官夺爵,贬出了京城。
“临离京的时候,张浚指着城墙诬陷咱们大帅,说亡大宋者必是大宋第一奸臣张宪这样一句话。结果,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句话竟然传得人尽皆知。流言如此,大帅也无可奈何。”
牛皋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说大帅也不可能是什么大宋第一奸臣嘛。原来是张浚这混蛋诬陷了大帅!幸亏这贼子离了京,要不然,我找到他就得让他吃我三百拳!
“还三百拳呢,就牛将军您这拳头,三拳就能要了他的命!”跟着张宪时间长了,悟空这个大和尚也学的会说奉承话了。
牛皋听了果然得意洋洋,很是满意。
等到晚上张宪一家回了府,牛皋去见,结果却遇见了庆阳公主赵华珍。虽然银瓶和公主都说不用,牛皋却仍然坚持按照礼节,正式大礼参拜了公主殿下。牛皋虽然性格粗狂,但是对于礼节方面却是相当重视。头一回见面,君臣之礼他是绝对不会免的。
给公主行了礼,要见张宪的时候却被通知,侯爷又喝醉了。牛皋不信,过去亲自查看,就见张宪满身酒气的躺到床上正呼呼大睡。人都醉成这样了,你再说什么也没用了。牛皋只好告了声罪,回到客房安歇不提。
第二天,牛皋再去,张宪又被清河郡王张俊派人给接走了。牛皋听见张俊的名字就来气。想当初陷害岳元帅的时候,张俊可是整件事情的执行者和急先锋。就属他在岳飞一案当中出力最大。这么一个陷害岳元帅的大奸贼,张宪怎么会和他混到一起了呢?
牛皋不明白,去问银瓶和安娘,“张俊害死了你爹,你们怎么还和他有来往?”
这其中的原因银瓶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她却不能说。像这样的大事必须得张宪亲自和牛皋解释。因此,银瓶只是说:“我既然嫁给了张宪,一切就都得听他的。夫君说可以和谁来往就和谁来往,我一个女人家做不了主。”
牛皋一听,嘿,连你爹的仇你都做不了主?你们两个是岳元帅的女儿、一个是岳元帅的女婿,你们不想给岳元帅报仇雪恨,我一个外人着的哪门子急?
牛皋气哼哼在张宪家里又等了一天,第三天头上他终于见到了还没有完全喝醉的张大帅。张宪还是喝过了酒,但是今天没喝醉。或者说没有完全喝醉。
“大帅,我想问问你,你怎么能和老贼张俊来往甚密?那老贼可是害死岳元帅的凶手呀!难道你忘了,当初老贼还差点儿把你也给害了呢。”
张宪怎么能忘了呢?当年跟着岳飞父子进京被擒,张俊就是他的主审官!要不是张宪机智,他都不知道挨了多少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