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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平叛,可是汉帝实在不满西凉屡叛不止,这一次当真是动了真火,直接命令皇甫嵩领军,这一次定要将羌族一举连根拔起,永除后患。接到命令的皇甫嵩满脸的苦涩,封狼居胥这事确实谁都想要,谁不想像冠军候一般勇冠三军、名垂青史。可是也要有哪个实力才行啊,不然的话,那就不是建功立业而是徒伤性命罢了。而已如今大汉的军力,还真说不好能不能够办的到,以皇甫嵩对如今情况的了解,他多半是不信的。讲武之时他也在场,看着场中的大汉精锐,皇甫嵩倒是大为满意,若是他手下都是这般人马,想要打胜仗还是由希望的,可是这毕竟是各军精锐,而大部分。。。皇甫嵩想了想直摇头。而且此次还是让他与董卓合作,董卓与他可是素有嫌隙的,原本在他麾下时便不太听他指挥,如今要合作,以董卓那傲气的脾性,有哪里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这场仗还没打,皇甫嵩在心中便已经为其定下了失败的结局。
第三十二章 病入膏肓()
日子就在人心惶惶中度过,汉帝每日里发脾气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朝会上公然斥责辱骂大臣也越来越多,他似乎看每个人都想要害他的样子,对每个人都充满了不信任和猜疑,在如此的日子里,汉帝的病也一日重过一日。对此张平一筹莫展,身体上的病好治,可心理上的疾病却有药难医。在张平看来,汉帝这是典型的受迫害妄想症,显然之前讲武场上的一箭让他的心理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再加上久久没有抓到凶手,也找不到幕后真凶,这让汉帝一直紧绷着神经,对一切接近他的人都满是怀疑,在这种精神高度紧张的日子中,汉帝的心理几近崩溃,因此才有了如此激烈的应激反应。虽然找到了原因,可是张平却束手无策。汉帝一日比一日的消瘦,身子却是一日比一日的沉重,两腮内凹,眼窝深陷,说不出的萧索。
等到这日张平再次见到汉帝刘宏之时,刘宏已经卧床不起,双眼赤红,声音沙哑,张平为其诊断,发现其脉象虚弱,可是通过系统去看,刘宏的体质属性是毫无问题的,系统是不会骗人的,那刘宏这病便纯粹是自己给自己吓出来的。张平不由的暗暗叹了一口气,他虽有灵丹妙药无数,此时却没有一个能够救得了刘宏的。
“爱卿,朕的病是不是没救了?”刘宏躺在榻上声音虚弱的向张平问道。
“陛下,您身子没什么毛病,只需好好调理些时日,定能痊愈。”
“哼,”刘宏摇了摇头,“爱卿你休要再骗朕了,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定是那日那一箭让朕受了重创,我听他们说着箭上有毒,想来是如今这毒发作了。”
“陛下。。。”张平张了张嘴,他很想说明虽然箭上却是有毒,可是当时他已经清理干净,不会有余毒未清这回事。可是看刘宏这个状态,估计他说什么都是听不进去的,他只认定他所认定的。
“爱卿啊,辩儿这些时日可好?”
“安平候他这些时日跟随卢尚书在尚书省学习历练,办事稳重踏实,深的卢尚书夸赞,常常夸赞安平候办事稳妥,无有遗漏,比一些经年老臣做的还要仔细,当真是难得难得。”
“嗯,这就好,这就好。”刘宏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爱卿,朕还有多少时日?”
“这个。。。”张平心里腹诽,你这身体好好的,要不是自己吓自己,再活个几十年肯定没有问题,可是现在看你这个样子,我也说不好你到底还能活多久了。
看到张平迟疑,汉帝无奈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好了,爱卿,朕知道了,你再多保朕些时日,朕还有些事没有做完,等朕做完了。。。做完了。。。”
张平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他很想说陛下你无灾无病,一切都是你想出来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他知道即便他说出来汉帝也不信,这话他已经说过不知多少遍了,现在再说就好像是狼来了的故事,汉帝定然不信,还会以为张平又要骗他,以他现在的脾气,说不好还要将他斥责一顿。
张平与张让对视一眼,默默的退了出来。
张平回到府上便唤来孙夏,“孙夏,去通知夫人,让她们收拾收拾,这两天就搬去学宫暂住,没我的消息不要来雒阳,这些时日你也让我们各地的眼线把眼睛睁大了,若有风吹草动速速来报。”如今的孙夏虽然名义上依旧是张平府上的大总管,但实际上却掌控着太平道分布在各地的眼线。
孙夏原本是不想干这个的,可是没成想自从张平让他当了这个太平道的情报处治中之后,孙夏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生活,这份掌控整个情报网,对天下情势尽在掌握的感觉让他颇有成就感,大到朝堂政事,小到雒阳的家长里短,随着信息的汇总,一个可视的情报网络逐渐成型。如今的太平道的情报网遍布大汉一十三州,凡是太平道所及之处都被孙夏布下了情报人员。随着太平道在各地的逐渐扩展,情报网络也慢慢的铺了开来。
“天师,情势已经到了如此程度?”郭嘉听到孙夏的传话赶了过来。
张平皱着眉点了点头,“陛下的身子没有大毛病,可是状态却一日不如一日,我看时日无多。”
“哦?当真是心理疾病?”郭嘉从张平那得到了一大堆的现代心理学书籍,可是下过功夫研读的,当然郭嘉更偏重研习的是如何揣摩他人的心理以便自己推断战场局势变化,不过对于心理疾病这块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嗯,”张平无奈的苦笑,“陛下这是自己给自己吓出来的,金石无效。”
郭嘉听来凡是饶有兴趣,拉着张平非要让他说说,他对着人能自己被自己吓病当真是有些好奇,说不得若是理解了其中道理,用在对敌之上也许能有奇效。
。。。。。。
“大哥,你说这陛下。。。”
何进瞪了何苗一眼,让何苗闭上了嘴巴,看他开口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你这些时日给我安分些,休要再惹是生非。”
何苗闻言应了一声是,脸上却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大哥,你说。。。我们是不是该与辩儿多亲近亲近,等辩儿日后继位我们是不是也好。。。”
“哼,休要胡说,”何进再次打断了何苗的话,“辩儿如今表现不错,你莫要去骚扰他,若是影响了辩儿,让陛下对辩儿起了别的心思,毁了我何家的机会,我定然亲手拔了你的皮。”
看着何进恶狠狠的样子,何苗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看到何苗的样子,何进这才和声的说道:“如今正是关键敏感的时候,你莫要横生枝节,只要度过了这段时日,日后荣华富贵你害怕没机会享受吗?”
看到何苗听了进去,何进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了,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何苗却是摇了摇头,“蹇硕那人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岂是那么容易的?”
第三十三章 大闹何府()
“嗯?”
“蹇硕本就跟我何家不对付,这次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一直抓不到凶手,这姓吕的小子便是他手中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前次去找他,他根本不甩我的面子。”
何进皱起了眉头,有些气恼的骂道:“愚蠢,这吕布本就是嫌犯,你直接去找他要人,岂不是让他怀疑道我们头上?你是想将我何家万劫不复,被打上莫逆的罪名是吗?”
“大哥,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不至于?蹇硕是什么人?他正愁找不到人顶罪,你这冲上去岂不是送上门去让人宰割吗?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愚蠢的弟弟。”何进越说越是气恼,气的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何苗嘴巴大张,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脖子,“大哥,这。。。这不都是你让我去干的吗?”
“蠢货,我让你去,让你亲自出面了吗?我让你去让你直接找他要人了吗?你不会想想办法,实在不济,派人去把吕布劫出来不行吗?偏偏你要去直接要人,你。。。你。。。你。。。”何进气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那。。。那。。。怎么办?”
“哼,这事你就别管了,这些天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府里呆着,不许出门。”
。。。。。。
“将军,当真要这么做?”一个兵士模样的人凑在蹇硕身旁小声的问道。
蹇硕瞪了他一眼,“少废话,赶紧去办。”
那兵士闻言默默的退了下去。
蹇硕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微笑。
。。。。。。
深夜,乌云遮月,天空中没有一丝星光。
几个黑影急速的向城中天牢的方向奔去。
天牢乃是关押重大要犯之人,所关之人基本都是死罪。这几个黑影悄悄的潜入了天牢之中。一进去就抽出腰中大刀对着守在牢中的狱卒大肆砍杀,因为已经是深夜,正是困顿之时,这些狱卒在猝不及防之下,顿时被砍倒了一片。几名黑衣人也不恋战,迅速的冲入了牢中,这几个黑衣人在天牢中一路寻找,渐渐的奔向了天牢深处。终于在天牢深处他们似乎找到了他们想要寻找的牢房,一个黑衣人掏出从狱卒身上搜到的钥匙打开了牢门。
“吕将军,醒醒吕将军。”一个黑衣人进去拍了拍躺在稻草上的吕布。此时的吕布已经是遍体鳞伤,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一身衣物满是破损和血污黏在了身上。吕布听到呼唤挣扎的睁开了眼睛。几个黑衣人看到吕布还活着,不由都露出了喜色,两个黑衣人赶忙上前,一把将吕布架了起来。吕布身材高大结实,两人架着他都颇觉吃力。只是时间耽搁不得,几个黑衣人赶忙架着吕布像天牢外而去。
只是在几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还有几个黑衣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这几个黑衣人互看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一时间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下一刻一个看起来像是他们头领的黑衣人一挥手跟上了前几个架走吕布的和一人。
。。。。。。
“给我搜。”大将军府门外,蹇硕一身戎装,身后站着全副武装的禁军兵士,手中举着火把。
大将军府的门房见到这个阵仗,吓的脸色发白,将大门一关便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府中。
“大将军,大将军,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何进闻言不由皱眉,对门房如此无礼很是不悦,正要斥责,却紧接着便听到门房喊道:“大将军,禁军杀上门来啦。”
何进顿时一惊,怎么无声无息的禁军就杀上门来了?他赶忙起身,向大门行去,可不等他走到,就听“轰隆”声响起,一种不妙的感觉浮上何进的心头,何进赶忙急赶两步。但还没等他到大门前,便是“轰”的一声巨响,大将军府的大门便在他的面前轰然倒塌。紧接着在何进的惊愕中蹇硕带着兵士们冲进了何府。
何进看着带头的蹇硕,不由的怒火上涌,一个小小的校尉居然敢直接攻击大将军府,这让他何进的颜面何存,不由大声呵斥道:“蹇硕,你想要干什么?造反吗?哼!”
蹇硕却是丝毫不为何进言语所吓住,手扶在腰间刀把上,冷冷的一笑,“哼,何进,你速速将窝藏的朝廷钦犯交出来,不然的话就休怪我蹇硕不将情面,将你和意图行刺陛下的钦犯一同论罪!”
“呸,”何进一听蹇硕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这蹇硕想要抓人居然抓到我何进头上来了,当下怒火中烧的骂道:“好胆,抓钦犯居然抓到我头上来了,你现在赶紧带着你的人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说罢向门外一指。
“何进,我劝你你还是乖乖的把钦犯,这行刺陛下的罪名我怕你何家担不起。”蹇硕不为所动,从嘴角挤出一丝阴毒的笑意看着何进。
何进心中咯噔一下暗自嘀咕,这蹇硕不过区区一个校尉,他如何有这胆子,而且看起来还有恃无恐?难道是陛下。。。?不会不会,若是当真是陛下对我起疑,蹇硕就不会跟我这么多废话了。难道是何苗那边出了状况?何进眼珠一转,冷哼一声,“蹇硕,你真是好胆,你说我窝藏钦犯,你倒是说说我藏了谁?”
“哼,何进,好叫你知道,行刺陛下的头号钦犯吕布被人从大牢中救走,我现在怀疑他被你藏了起来。”
何进一听这话,心中了然,看来自己猜的没错,果然是何苗那边出了问题,这个该死的何苗,千叮咛万嘱咐的,居然还是出了岔子。不过无妨,这蹇硕定然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不过是来诈我一诈。何进觉得自己想通了其中关窍,当下依旧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说道:“蹇硕,你休要血口喷人,你等着,我定要到陛下面前去参你一本。”
“哼,何进,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搜。”蹇硕说罢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