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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见张平点头,兴奋不已,一脸傲色,“如此,那便欲你论道一二,还请父亲大人出题。”
杨彪假作沉吟,片刻后才说道:“既如此,不若以这‘治世’为题。”
张平心里不爽,你们父子两真是好算计,话都让你们说了,当下不满的哼了一声。
杨修却装作没听到,而是抢先问道:“何为道?”
张平被杨修抢了白,心中虽然不爽,却不好发作,只得回答,“老子曰:‘有物浑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怠,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
“道即为物,不知其为何物?是灵丹妙药?是符纸符水?国师可是要以灵丹和符水来治世啊?”杨修说这话的同时,拿眼斜着张平,嘴角微撇,语带不屑。
“迂腐,‘道德经’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因此道即万物,可以说小到一株草,一粒米,大到天地苍穹,道无处不在,无知小儿,管中窥豹。”
“你。。。”杨修被张平这句气的不行,本想着挤兑张平只是会些炼丹符水的骗人把戏,却没想反被张平挤兑自己无知。“治国须有法,治世需有为,道即有形之物,如何治世?”
张平不由咧嘴一笑,“谁说道乃有形之物?小儿无知,罢了罢了,本国师便好好教教你。”
“你。。。”杨修再次被张平说无知,不由怒火中烧。
张平不待其开口,装作一副谆谆善诱好为人师的样子说道:“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这道乃是万事万物之根本,是这世间自然运行的规律。掌握了道,便是明白了这万事万物的规律,如何不能治世?哎,小儿无知啊。”张平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哀叹一声。
“你即说道是万事万物的规律,那敢问是何规律,是何道理啊?”杨修不忿的继续追问。
“哎,这规律、道理啊,”张平叹了口气,“你当真想知道?”
“嗯?莫非你不知道?”杨修见张平说不上来,不由眼前一亮。
“我自是知道的,但你不知道。”
“那你倒是说出来啊。”
张平笑了笑,“你想知道也容易,只要你遵照先前赌约,愿赌服输,拜入我太平道门下,我自是统统教授于你。你放心虽然你资质愚钝,但我绝不以此为意,必会耐心的教导与你。”
“你。。。”这一回,非但杨修,连杨彪也变了脸色。
这章写的太痛苦了,进入第二卷以来,写的真是难过无比,想好的框架,往里填充时才发现,自己有点眼高手低了,想要铺的摊子,埋的伏笔太多,脑子有点跟不上。就好比游泳时泳裤比人游得快,蛋疼无比。
第四章 阿母赵忠()
看着杨彪、杨修父子二人一脸愤怒的样子,张平眼皮抬了一下眼皮,“怎么?可是还要辩吗?”
杨修梗着脖子,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脸涨的通红。
杨彪脸色变了两变,终于脸上带着讪笑开口道:“国师说笑了,小儿顽劣,不知天高地厚,还望国师不要见怪。劣子,还不速速向国师道歉。”
杨修闻言看了看自己的老爹,又看了一眼张平,终于低下头,“修年少无知,白口妄言,还请国师原谅。”
张平笑了笑,却是不依不饶,“如此说来,你是认输了?好说好说,小孩子嘛,总有顽劣的时候,一会你随我向祖师上柱香,磕个头就算是入我太平道了,日后我定当好生教导与你。”张平心里在想你们刚才挤兑我挤兑的欢,现在想起道歉了?不接受。
要杨修拜张平为师,打死杨修都不肯,先不说张平不过比他大几岁,却要矮其一辈,这是杨修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就是杨修自幼聪慧过人,被无数人夸奖,又怎么会拜一个自己看不上的人为师,那让高傲的杨修如何能低这个头?况且以杨家的家世,若是拜了张平为师,那简直是有辱门风。因此,杨修绝不会答应,他低着头,脸色苍白。
杨彪听了张平的话脸上先是一白,然后又变得通红却又发作不得,只得低头道:“国师,今日是劣子不对,我带他向您道歉,还请国师原谅。”
张平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无妨无妨,我看修儿虽然顽劣,但本性不坏,杨郎中若是教不好孩子,我可以教嘛,还请杨郎中将令郎交与我手,我定还你一个佳儿。”张平这话说的不可谓不毒,话里话外一个教子无方的帽子就扣了下来,然后还抓住要收杨修为弟子的口实不放。他心里清楚堂堂司徒府的孙子,怎么可能甘心拜他这么一个未及弱冠的小子为师,但是刚才被杨彪、杨修父子二人挤兑了半天,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不出了这口气,张平怎么肯干休,用道家的说法就是念头不通达,会阻碍修为精进。
杨彪听了勃然变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
“嗯?”张平抬眼不紧不慢的瞥了愤怒的杨彪一眼。
杨彪相到张平身份,虽然不惧,但气势不由得若了两分,向张平一拱手,“国师须知得饶人处且饶人,杨某家中还有些事,这就告辞了。”说完不等张平说话,转身拔腿就走。若是再不走,杨家的脸面都要丢光了。
杨修见杨彪起身离开,赶忙转身跟上,离开时还不忘狠狠的瞪了张平一眼。
待二人离开,张平这才叹了口气,这下可真是把杨家给得罪了,本就因为被突然任命为国师与党人产生的裂隙只怕因此更大了。但是他却不后悔,若是让他被人挤兑还要委曲求全,那绝不是自己的性格,那就真是念头不通达,难以精进了。
却不想今夜自己府上好不热闹,前脚走了杨氏父子,裴元绍这边厢又请进了一人。然而这人却让张平讶异不已。
此人中等个头,身材瘦削,一身黑袍,面容清癯,两腮无肉,眼窝深陷,双目不怒自威,两鬓微有斑白。此时正笼着手,站在阶下,看到张平迎了出来,冷冷得看了张平一眼,脸上不自然的挤出一丝笑容。
但这丝笑容却让张平打了一个冷颤,寒毛直竖,犹如被一头阴冷的毒蛇盯住,让张平如芒在背。张平不敢有丝毫懈怠,赶忙压下心中的疑惑迎了上去。
不待张平开口,此人开口道:“奴婢赵忠见过国师大人。”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向张平招呼,但身未躬,体未躯,面上虽然挤出了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尤其是配上那副态度生硬、趾高气昂的语气,无不显示出这是一个自视甚高、目空一切的人,一个长久位居高位,鄙夷众生的人。
张平心中一禀,原来是赵忠,灵帝炜之阿母的人,与张让一起可以说是灵帝的左膀右臂。赶忙堆满了笑脸,拱身迎上,“原来是阿母大人,阿母大人还请里面上座。”同时赶忙打眼色给裴元绍赶忙上了好茶。
赵忠丝毫不客气的入了内堂,直直的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张平心里暗暗不爽,这赵忠如此理直气壮的反客为主,丝毫不顾及自己的面子,让张平对其厌恶又增一分。但却发作不得,只好在旁边客位落座。
“不知阿母大人前来,还请恕罪。”张平不知为何赵忠会在此时前来,要知道灵帝对外的一切事物可都是张让再操持,和自己接触的也是张让,此时赵忠的到来就颇为耐人寻味了。
“无妨。”赵忠说话简洁干脆,似乎不是多言之人,不像张让那般和谁都一副亲近,拉着说个没完。
张平见赵忠也不主动说话,也不知其到底何意,只能压着心中的不耐小心的问道:“不知阿母大人此番前来,可是陛下有何吩咐?”
赵忠闻言转过头深深的看了张平一眼,这才说道:“奴婢此番前来,只是来向国师道贺,恭祝国师喜获高位。”
道贺?有你这么道贺的?什么礼物也没带,一来就反客为主的占了主位,语气冰冷高傲,这哪里有一丝是来道贺的意思?说是上门找茬还差不多。当然赵忠却不是他此时能够得罪的,该低头还得低头,张平满脸欣喜的说道:“多谢阿母大人,小子能有此番,还全赖阿母大人在陛下面前美言,这个小子前去向阿母大人道谢,怎敢劳阿母大人亲自跑一趟,还请阿母大人恕罪。”
“无妨。”
张平得到的依旧是冰冷的两个字,张平犹如吃了苍蝇一般,如鲠在喉,要不是赵忠实在不是他能得罪,他早都想掀桌而起,拍在赵忠的脸上。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当真是蹬鼻子上脸,说胖就喘。
第五章 杀人试药()
“国师大人,你可还有灵丹?”
嗯?张平面露不解,这赵忠什么意思?一句话客套话没说,上来变问我有没有灵丹?
“回阿母大人,这灵丹都已敬献给陛下,此时小子手上确实没有了。重新炼制,尚还需要些许时日。”张平面露难色。
“当真没有了吗?”赵忠确是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确实没有了。”张平肯定的摇了摇头。
“哦?”赵忠似是不信,直视张平,张平也毫不示弱,回看回去,两人对视半晌,过了片刻赵忠才缓缓开口,“可是我听说国师还有起死回生的灵药哦?”
“这。。。”张平心中疑虑,不知赵忠这是从何处听说,“这绝无此事,不知阿母大人是从何处听说?”
“是吗?”赵忠眉毛一挑,语气含煞的道:“那。。。不知那日国师将自己的亲叔叔打的只剩一口气,却用丹药救起,国师大人要做何解释啊?”
张平听了心里一惊,赵忠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事?虽然这事当时钜鹿城中有幸目睹祭天仪式的人都知道,并没有禁言,但是钜鹿离此路途遥远,如何能够传到这里,赵忠是如何知道的?难道。。。。。。
张平心中惊讶,一来惊讶于灵帝的眼线已经触及如此之远,连远在钜鹿的情况都能探查到;二是看来灵帝对自己早有调查,绝非表面上自己所看到的这么简单。
张平赶忙接话,“原来阿母大人说的是此事,”然后从怀中摸出一只瓷瓶来,递给赵忠,“此丹并非起死回生的丹药,此丹只是治疗内外伤的丹药,只是效果还算不错,我给他起名接骨续命丹,服用后填精补髓、调真养性、充神沛脏、补损袪病、止痛生肌。对于各种伤势确又奇效,但要说起死回生,那就太夸张了。”
赵忠眉头皱了一下,接过瓷瓶,倒出一粒丹药在掌心,却见一粒青蓝色的药丸,形状圆润,表面光滑细腻,微微散发毫光,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赵忠把玩了半晌,尤自不信,高声唤了一名跟随他而来得小黄门。小黄门来到近前,赵忠让小黄门伸出手来,还不待小黄门反应,赵忠便已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在小黄门的手背上狠狠的拉了一刀。
张平远远看去,深可见骨。不由也未赵忠的狠辣暗暗心惊。
小黄门一声惨叫,却还没出声便用自己另一只手将嘴捂住,将那一声痛呼生生的憋了回去。
赵忠将刚才手中一直把玩的丹药直接塞到小黄门的口中,然后仔细观察这刚刚被自己一刀切开的手背。
不过片刻功夫,大约是药效已经化开,小黄门原本血流入柱的伤口渐渐停止了流血,伤口处的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凝固,不多时便已结痂成壳。
赵忠眼中暴起异色,用眼上下打量着小黄门。
突然噌的一声,张平只见眼前亮光一闪,小黄门的脖子间便多了一道血丝。小黄门捂着喉头,缓缓的瘫了下去。赵忠此时却又从瓶中倒出一颗接骨续命丹来,塞入小黄门口中,然后双眼死死的盯着瘫倒在地上的小黄门。
然而这一次,脖子上依旧血流不止,地板很快就被染的通红,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小黄门此事双目早已无神,瞳孔涣散,再也没有了声息。
张平看着这一切,眼皮直跳,他怎么都没想到赵忠居然残暴如斯,为了试药,全然不把人命当回事,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杀人试药。而且动作之快,自己根本就没有阻拦的机会。这让张平一阵心惊肉跳,同时也是一阵恼怒,到底谁才是这国师府的主人?这赵忠当真是肆无忌惮,在自己的府中当面杀人,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赵忠又唤了一名小黄门进来,这名小黄门一进来便看到地上已经倒在血泊中,毫无声息的同伴,想要惊呼,却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战战兢兢的走到赵忠面前,低着头不敢看赵忠一眼。
赵忠围着这个小黄门看了一圈,目光在其身上大量着,小黄门被赵忠看的一阵害怕,浑身发抖,突然噗通一声,便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向赵忠磕头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