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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皇宫之后钟飞直接是快步朝着刘宏的宫殿奔去。
此时的刘宏正在殿中跟各位大臣喝酒,这些大臣基本上都是党人,属于那种做事儿不行享乐有余的人。
太监此时走到刘宏的面前之后也是对着刘宏轻声细语的说道,刘宏听了听也是笑了起来,刘宏此时显然有些喝高了,面色都很通红跟个猴屁股一样。
“让他进来!”
说完刘宏也是对着对着座位上的大臣们笑着说道。
“你们猜谁来了?”
众人听后皆是摇头。
“臣不知!”
刘宏看到众人猜不出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喝了杯酒。
“嗝!朕的肱骨之臣,我大汉最年轻的卫尉,钟飞,钟卫尉哈哈。”
众人听到之后也是恍然大悟。
“臣等愚钝。”
此时钟飞也是走进来之后看着殿中座无虚席的位置,再看了看一个个的脸色都是有些混润,再看了看殿上的刘宏如今脸已经红的跟猴屁股差不多了。
“钟卫尉!”
在做的所有人官职都没有钟飞高,看到钟飞走进来之后众人也是纷纷站起来对着钟飞拱手。
可是钟飞此时根本没心思理会他们,直径的走到了殿中。
“臣见过陛下。”
说完钟飞也是跪了下来,刘宏看到后也是不以为意对着钟飞摆了摆手,此时一个机灵的小太监也是连忙走到钟飞的身边,把这个才只有十岁的卫尉给扶了起来。
“钟卫尉何必拘礼呢,这是甘泉宫,又不是朝堂,嗝!来人给钟卫尉添一席,上酒菜!”
听到这话钟飞的眉头皱的就跟八荀老人的额头那般,随后对着钟飞低头弯腰把手中的竹简双手奉上。
看到钟飞这个表情之后刘宏也是觉得有点不太对,随后也是对着小太监招了招手,小太监心领神会拿着竹简就送到了刘宏旁边。
刘宏放下酒樽,然后打开竹简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刘宏也是不以为意的把竹简给扔了下去,随后刘宏的脸色也是不好。
各席位上的官员也是看到了刘宏脸色不对劲,随后立马过去把竹简拿起来看了起来,看了之后所有人对着钟飞的脸色都变得不友好,红了的脸看着钟飞也是带着仇视的目光。
随后众人皆是跪下。
“陛下卫尉此事万万信不得啊,如今灾荒皆是步上正轨,百姓也是丰衣足食,况且陛下也是下了圣旨免税三年,这封书信着实子虚乌有啊!”
刘宏听到后也是好受了一点,随后也是看着钟飞呵斥道。
“好你个钟飞,朕如此器重你,你倒好跑来谎报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是能谎报的嘛?”
听到刘宏这话钟飞感觉心都凉了,这封奏表是自己在车上临时写的,不敢把曹操的原件给刘宏看,也怕坑了队友,到时候就不好了。
“陛下,飞奏表所言句句如实,还望陛下明鉴,如今各个州郡也是出现了百姓易子相食的情况,还望陛下明察!”
钟飞话一出刘宏脸色更加不好了。
“哼,昨日各个州郡的官员都来了洛阳给朕汇报这些灾荒治理的情况,难不成昨日这么多人还对朕撒谎不成?”
“陛下,这些人都是中饱私囊,搜刮民脂民膏,陛下万万不可信任小人之言”
钟飞看到刘宏这样也是急的跪了下来,刘宏一听钟飞这话,脸色都气的发青了。
“放肆!朕怎么做还需要你来教?这天底下到底是朕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刘宏气得不轻,直接是抄起旁边的酒樽对着钟飞砸了过去,钟飞机灵一躲也是躲了过去。
“朕如此看重你,你居然跑来顶撞朕,给朕滚!滚出去!来人!”
此时刘宏气的也是喊起了禁卫,禁卫来到钟飞身边也是有些迟疑,毕竟这可是自己顶头上司,这么做是不是有点
看到刘宏的表情钟飞可谓是失望之极,脸色也是变得哀伤了起来,再看看这下依旧跪在地上喝得烂醉的臣子们,钟飞也是又气又恼,用手指着众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尔等稳坐朝堂上,却是不知百姓苦!”
说完钟飞也是愤怒的大甩衣袖直接是离开了宫殿。
看着钟飞离开可是刘宏依旧气的不轻,大口的踹着粗气。
“钟忠,将府内的一些值钱的物件都换成粮食送去各个州郡分发给百姓吧。”
钟忠如今也是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眼神之中也是有些迟疑,钟飞虽然心系百姓,可是卫尉府虽然钱财不少可是哪里管得了全天下饿肚子的百姓。
“哎,如今只能是帮一个是一个了。”
说完钟飞也是立马蘸墨在竹简上写字。
“将这两封书信立刻送往颍川去。”
钟飞将两封书信递给了钟忠,钟忠接过后也是立马着手去办。
此时大堂之中只有钟飞一个人,钟飞也是感觉自己的脑袋很胀,就跟要爆了一样。
“这才多久,又变成了一个昏君。”
钟飞也是一副悲哀的表情。
自己也是知道作为臣子自己不可能迪刘宏的想法,如今只能是靠自己和家族的力量来尽可能的帮助灾民了。
钟飞的书信送到颍川之后,钟家也是对钟飞这个方法很支持,直接是把自家的田地拿出来给农民耕种,分发粮食给民众,
然而几月过去,事情依旧没有得到好转,在此往后事情也是愈演愈烈,饿死的人逐渐增多,易子相食也是屡见不鲜。
虽然钟家也是联系了其他一些关系不错的世家,但是这个做法无异于杯水车薪,每天都有人活活饿死,贪官污吏们也是变本加厉,大肆敛财,接下来的三年大汉仿佛就跟一个人间炼狱一般,随处可见的尸骨,浑身脏兮兮的百姓,吃着干枯的泥土想要充饥。
此时的百姓怨声载道,民愤不已。
三年之后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也是给日渐衰落腐败的大汉王朝,如当头棒喝一般敲了一个警钟。
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也是在三年之后彻底浮出了水面。
第89章 暗流涌动()
三年过去,各个州郡的官员丝毫没有准备放过百姓的打算,依旧贪污贿赂的风气可谓是达到了顶峰了,所有贪污的地方官员以及朝中官员皆是只管自己穿金戴银,丰衣足食,哪管百姓死活。
如今大片田地依旧被士族大家之类的地主阶级占领,百姓如今可谓是无田可种,无粮可吃。
而冀州,太平教这三年来可谓是持续发展壮大太平道的纲领、目标、教义、称号、教区组织、口号、宗教仪式、活动内容、传教方式等各种铺面的宣传,也是让心如死灰的农民阶层纷纷加入,毕竟作为黄巾教徒,至少可以吃上一碗饭。
而太平教的此时的人数已经是达到了几十万人之多,如今这个宗教组织已经是凝聚成了一股隐患极大的地方势力,而且这股势力是完全不受朝廷控制的,他们可以自由发展下线和教徒从来提升自己在太平教的地位。
如今已经是二月初,天空之中也是出现了异像,天空皆是变得如泥土一般苍黄,仿佛就如后世所形容的世界末日一般,这一天大汉所有州郡的人也是纷纷看到了这个异像,众人也是纷纷不解,对于这种异像史书乃至是所有人都没见过,不过对于古人来说这种天恐怕并不是吉兆,天云暗黄也是让所有人纷纷陷入了猜想。
“大贤良师,粮草已经皆是准备好了,兵器,盔甲,马匹,皆已入库。”
此时一个头戴的黄金的太平教教徒走到了一处昏暗的房间,房间除了禀告的教徒也就张角三兄弟。
“嗯,下去吧。”
张角听后也是点了点头,手忠拿着他那代表着太平教头领的九节杖,而旁边的张梁和张宝面容也是纷纷露出欣喜之色。
“大哥,如今粮草,兵马,我们皆是已经准备齐全,是时候了!”
长相有些稍弱的张宝也是面露喜色的看着张角,而旁边的张梁也是看着张角点了点头。
“是啊大哥,汉室无能,皇帝小儿昏庸,如今我们太平教有几十万教徒,又有兵马粮草,完全可以推翻了大汉王朝的暴政,从而取而代之!”
张角眯了眯眼睛然后看着张梁和张宝。
“嗯,是时候了,大汉不德i,我等理应替天代之。”
“其他州的渠帅和教徒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听候张宝和张梁也是纷纷拿出各州渠帅的奏表递给了张角,张角摊开看了起来。
“好,传令下去,命令各州渠帅加和弟子们加速准备,今年是甲子年,是我太平教天命之年。”
张角看完放下了吩咐说道。
“大哥放心,如今众弟子们皆是在洛阳的市门及州郡官府墙上书写甲子等标语口号。”
“嗯!好,让渠帅马元义首先通知荆州、扬州的信徒数万人,到邺城集中,准备起义,在派遣马元义去洛阳做好准备工作,让中常侍封和徐奉为内应,与下月五日到时候洛阳到手杀了汉家皇帝,到时候本良师给予他们重赏,速速传令各部渠帅下月五日纷纷高举义旗,起义!”
听到这儿后张梁和张宝两个人心中也是激动不已,十几年了他们发展太平教十几年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汉家无德不配统领天下,他们太平教则是上天所选理应顺应天理取而代之。
“大贤良师,弟速速去办!”
说完张宝和张梁也是速速退下然后,此时房间之中只有张角一人,张角也是看了看旁边一张黄色的旗帜,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张字。
这是起义的义旗,也是他们太平教的象征。
“十几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刻了,是时候推翻汉王朝的统治让百姓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了!”
说完张角的眼中也是闪过了一丝坚定。
而张角与下月五日起义的事情也是纷纷传入了各个州的渠帅耳中,众人早就已经知道了,如今所有人都是已经把该准备好的东西纷纷准备好了,如今听到张角也是定下了日期之后众人也是激动不已,下月五日太平教所有人全部高举义旗推翻汉王朝,这是这些太平教的教徒都梦想的事情。
太平教的教徒基本上都是农民,属于汉朝社会最低等的一类人,如今想到自己这些低等的人就要推翻汉王朝的统治,以下克上,这个事情是令人激动的,尤其是身为下的那个人。
如今马元义也是把这件事告知了中常事徐奉,徐奉听到之后也是点了点头,徐奉早在几年前就和黄巾有了接触,自己也是太平教的信徒,如今徐奉也是答应了里应外合侵占洛阳的事情。
而如今洛阳城外官府的门上也是随处可见的用石灰所写的甲子之类的各种口号标语,不管大官小官,只要黄巾教徒能去到的官府都是被贴上了“标签”。
不过看到府门被“涂鸦”,所有官员都是很生气,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些人都是不知道什么钻出来的人,直接是写了就跑,大街小巷之中各种让人不解的标语,这事儿虽然百官也有上奏,不过刘宏看到就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的闹着玩儿也是说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处理。
刘宏则是整日在裸泳馆之中玩的不亦乐乎,骄奢淫逸那是一点儿没拉下。
而此时京城只有一个人感觉到了危机,那就是钟飞。
钟飞看着自己府门的字眼,钟飞想了想之后心脏也是猛然跳动了起来。
“黄巾之乱,要来了”
钟飞看着府门上用石灰写的甲子两个字也是头在冒汗,自己也是隐约记得黄巾之乱爆发之前就是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就好比这月初那天上暗黄的天空,就如同泥土一般的颜色,再看看如今这几日到处都是甲子之类的宣传口号,甚至在洛阳外还有一些头戴黄巾的人在郊外徘徊着。
钟飞此时真的很想去进宫面见刘宏告诉刘宏这件事儿,可是三年前自己就因为百姓的问题把刘宏给气的要死,如今三年了自己除了上朝刘宏都没再见过自己。
而且钟飞也不敢说,万一说了搞不好要引起刘宏的猜忌,毕竟这黄巾之乱还没发生,自己去说就算刘宏信了搞不好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参与,这样一来恐怕麻烦就大了,朝堂本来就是个危险的地方,钟飞如今只能是保全自己,至于说黄巾造反,钟飞想了想还是算了,刘宏就是个昏君,除了卖官享乐之外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钟飞都奇怪这种人怎么就能当皇帝了,如今自己不能说黄巾造反,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黄巾之乱到来的时候不要那么仓促的去应对,而且钟飞感觉恐怕朝中已经有了黄巾的内应或者是耳目了。
“传令十二宫门校尉,这段时间所有出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