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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申一惊,当下便下意识的开口问了一句。
那康知府见花申如此机敏,心中很是满意,和聪明人说话不累,点到为止即可,康知府当下也是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花申见康知府默认,当下也不再详加询问,同样也微笑着回了康知府一个了然的神情后,便随他向着内室而去。
画舫内室中。
“贤侄,这位便是从京城而来的徐溥徐大人,徐大人如今乃是皇上的左膀右臂、真正的肱骨之臣。”
花申一进内室便看到主位上坐着一位年约五十余岁的老者,虽然现在看起来脸型较为方正,但看得出其年轻时应当是张瓜子脸、当属帅哥那一个级别的,这人面色红润、头发却已然有了丝丝的斑驳,须眉斑驳之下却也难掩他目内的那炯炯神光,很是有些法度森严的气象。
本来这徐溥是谁花申并不知道,不过他自打穿越来到这奇怪的大明朝后也做了一些功课,查阅过自己电脑中的资料,这徐溥徐大人在原本历史中的大明弘治朝曾做过当朝首辅,是个即能辅得一手好政又十分爱护人材的清廉大臣,现如今皇上派他来封赏自己那倒是再合适不过了。
只是这徐溥在原本的历史上年龄要比现在高得多,也早在弘治十一年就告老还乡了,只是那原本只做了18年皇帝的弘治现在都做了25年,而且连名字都和原本历史上的弘治皇帝不同,那如今再多出这么一个在年龄上有些差异的徐溥也算不上是什么怪事了。
花申思到此处便恭恭敬敬的向着这徐溥徐大人行了个礼,并开口道:
“小子花申,见过徐大人。”
“恩,你便是花申?那拼音之法和香皂都确是你所发明的?”
那徐大人直视着花申问道。
“是,那些均是小子一时偶有的心得,总结经验教训后所发明出来的。”
花申一脸的大言不惭,说谎掰瞎话脸都不带红一点的。
“徐大人,这两样物事确实是他所发明,下官可以做证。”
康知府又跟着补了一句。
“无妨无妨,我只是确认一下而已,没有不相信花公子之意,来来来,花公子你速速将那拼音之法与那香皂之事详详细细的说与我听来。”
说罢,那徐大人竟是一改之前的那副威严模样,撸起袖子来便将花申拉了过去,细细的问起了那拼音与香皂之事。
花申看着强拉着自己坐下的徐大人,一脑子的迷糊,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这位大人过几日后才会到吗?怎么今日就来了?来了就来了,只是他这性格又是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花申一边迷惑着、一边为这徐大人讲解他提出的任何问题。
“哈哈,这拼音之法果然神奇,花公子,你这发明,可当真是厉害紧啊,日后我大明的孩童学习起这文字来,却是不知要省却多少时间,你这是有天大的功劳于我大明的江山社稷啊。”
这徐大人很是开怀的得意大笑道。
“大人过奖了,如若没有皇上的慧眼与像徐大人与康大人这般的肱骨之臣相辅佐,我这拼音之法便是再神奇,那也是无用于这大明天下的子民。”
花申这一句即是马屁又是实情的恭维之话,说得那徐大人与康大人尽是开颜而笑,那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里去了。
“哈哈,你这小子,倒是会说话,还有那你香皂,也是个神奇的物事,只是这香皂,真的有你说的这般神奇?如若果真如此的话,那这何止是对大明的子民,便是对我那大明领兵在外作战的将士来说,那也是一大福音啊。”
这徐大人很是有些激动的说道。
“那是自然,只是这香皂主要还是用于百姓们的日常生活当中,对于行军做战上的用处却还是有限,因为在行军作战中将士们受的多是外伤,如若处理的不及时,伤口便会发炎、红肿、甚至是溃烂,而受伤的将士也会表现出体热高烧的症状,一但出现这状况,就很难再救治这些受伤将士的性命了。”
花申琢磨着自己即然已经进了官家的眼,那索性便不如再做的更大一些,尽量为自己多捞些好处,不然自己亏的更厉害。
果然,那徐大人在听了花申的话后双眼猛然一亮,他也是曾跟着军队行过兵、打过仗的,自然知晓那些将士受了外伤后会有何种表现,如今这花申竟是说得一丝不差,他心中自是惊喜异常,这花申如此了解这伤病之事,莫非他有办法?
当下他便急不耐的向花申追问道:“花公子即如此熟知这病患之事,莫非你有解决的方法?”
花申微微一笑,言道:
“那自然是有。”
正在花申在这跟那徐大人大摆龙门阵之时,他却不知,在小玉儿那边所在的画舫上,却是出了他意想不到的意外。。。
第六十七章 小玉被绑架了()
决赛画舫,内室中。
“莫非花公子你有解决那外伤溃烂之法?”
那徐大人满脸激动的问道。
“倒也不能说是解决之法,只能说这方法能大大减低伤患处红肿、溃烂的机率,并且对这些症状有着不错的治疗效果。”花申微笑着说道。
“哦?即便如此那也是极好的啊,还请花公子速速说来。”
花申正待开口说话之时,却从外面走进一人来,对着康知府说道:
“大人,外面的才子已然聚齐了,还请大人前去主持这诗会的最后一轮比试。”
康知府点了点,挥退了那名下人,对着那徐大人开口道:
“徐大人,这诗会已然准备好了,不妨我们先去那诗会上瞧个热闹,随后再行与花公子相谈可好?”
“也好,正好也让我见识一下能作出梦中做这等上品佳作的花公子在这第三轮的比试中又会有什么精彩的表现。”
说罢,他还笑呵呵的看了花申一眼,补了一句:
“花公子,我可是很看好你,你可别让我失望了。”
花申倒是一愣,没想这梦中作已然传到了这位徐大人的耳中,不过传也就传了,花申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当下便对这徐大人说道:
“在下定当竭尽所能。”
画舫,甲板之上。
“诸位,你们既然能登到这艘画舫之上,那说明你们都是有着非一般的才华的,今日聚集在这里,一是让诸位有个互相交流学习的地方,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评出今年这金陵第一才子的名号,至于今日这担任这最终评判的,则是我金陵府的知府康大人、金陵通判王大人以及其他各位到场的极有名望的老先生们。”
“至于本场的比试方法,将由康大人亲自宣布,并由康大人宣布获得本次金陵诗会的第一才子以及相应的奖品,下面由康大人宣布比试规则。”
花申在台下看着满面春风的康大人走上评判席,嘴角一笑,瞧你那得意的样,恐怕是因为这徐大人的到来吧?我就不信了,那皇上会给我封赏便不会给你封赏么?你发现了这么厉害的物事,那第一个举荐有功的功劳是铁定跑不掉的。
花申正在这腹黑着那康知府的时候,却有一名婢女打扮的人向他走了过来,待走到他的面前时只轻轻向他行了一礼,然后便开口问道:
“请问您是花申、花公子么?”
花申一愣,随即便回过神来,向着那婢女拱了拱手,笑着道:
“在下花申,不知这位妹妹找的可是我吗?”
那婢女见花申向她行礼,倒是有些慌乱,又他见嘴里花花,这面上也禁不住的一红,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更羞人的话来,当下便急忙开口道:
“花公子,方才对面画舫之上有人让我将这封信交与公子。”
说罢,她便将手中的信递给了花申。
信?花申一愣,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送信之人即在对面画舫之上,他若是有事,为何不亲自来说?偏偏了托这么一个婢女来送?更何况花申现在在这大明朝,也根本就不认识几个人,更没必要用信这种手段,这摆明了是有不可告人的行为才会采取的手段。
花申自知多想无用,便伸手接过对面婢女手中的信封,又暂且留下了要转身离去的婢女,拆开信封便看了起来。
“花公子,您不需知道我是谁,您只需知道您的小玉姑娘在我的手中,您放心,您的小玉姑娘暂且还安全的很,我也会好好的招待于她,只是至于她以后好不好,那还要看您配不配合了。”
这信的开头第一行,便看得花申眉目欲裂、心中怒火狂升,这是何人竟敢如此猖獗,在堂堂金陵知府的面前就敢下手绑人,更是灭绝人性的连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都不放过!
“花公子,我所求也不多,只要花公子的一样东西而已,那便是香皂的制作方法,花公子乃是有大才华的人,同时也是聪明人,想必您自当明白,物去还能再有,但人去。。。命,可以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因为人人都有,但命,也可以说是最宝贵、甚至是无价的东西,因为人人都只有一条,失去了,便再也没有寻回来的可能,想必花公子您也不想和小玉这般可爱的姑娘就从此天人永隔吧?”
尼玛的,原来是奔着老子的香皂来的,知道这香皂是我制的,除了林家便是那康家与那位通判大人了,不过具体是谁,花申现在也没心思去仔细分析,便又迅速的转眼往下看去。
“而且,似小玉这般可爱的姑娘,我也不忍心见她在离开这人世之前还要再受那无尽的折磨,花公子,您说是吧?”
花申看到这里差点就吼出一句国骂出来,是男人都不能、也无法接受这种威胁!虽然他心里一直都在说搞萝莉养成计划,但他也是真心的将张老三父女看做是自己的家人一般,这是他来到这大明朝最初认识的人、也是救了他性命的人!他容不得有任何人妄图伤害这父女俩,有,则必毁灭之!
“好了,话就说这么多吧,如果花公子您考虑好了,那还请您屈尊于午夜时分到城郊十里外的那处破庙中,如若到时我见不到花公子,呵呵。。。想来似花公子这等的聪明人,那自当是应该明白舍与得的道理的。”
花申看罢最后一句话后,便狠狠的将手中的信攥成了团,尼玛的!敢把注意打到老子的小萝莉身上,不管你们丫的是谁,你们都死定了!一天灭不了你们,一年、十年、几十年都要灭了你们!
花申看了眼那因自己激愤的神情而吓坏的那位小婢女,艰难的冲她挤了一个微笑,并冲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回去了。
对方即然让她来送信,那想来她也不可能是对方的人,充其量只是个随手叫来送信的一位小婢女罢了,与她为难也没有什么用处,除了浪费更为宝贵的时间以外,也根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现如今最要紧的,还是赶紧回去准备一番,为今晚的会面做一些必要的准备,他要让绑走小玉儿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第六十八章 配方在此,想要来取()
金陵城,马车中,花申与陆大有。
小玉被绑架,花申哪还有什么心情参加那破烂诗会了,至于那徐大人与康大人,他同样也没功夫再去与他们告个别什么的了,而且这两位代表的是官家,官家便不会允许他胡乱杀人,而今晚,花申是打算血洗那处破庙的犯他家人者,虽不明底细,但亦必灭绝之!
上了马车后的花申自知如何再急对目前的状况也是毫无用处,冷静下来的他倒是开始思考起知道自己是那香皂创造人的林、康、王三家来,心里不断的琢磨着到底是哪三家出卖了他。
林家,林夫人与林大小那是断然不会出卖他的,与已身无益而只有损的事,只有脑子进水了的人才会干。
再有便是林家那些经他自己亲手传授这香皂制法的工匠了,当天他们是由自己及小玉同时教导这香皂制法的,这些下人们平日里的忠诚那自是没什么问题,可要是落到歹人的手中,怕是在那拷打之下,连祖宗的那点烂事都能拿出来说了,更别提区区的主家生意中的机密之事了。
其次,便是那康家了,想来以他如今在康知府前程上的重要性,他是不太可能出卖自己的,而那康夫人,就不太好说了,只是她一个正儿八经的官夫人又是如何与那些歹人相识的,却是个不易解释得通的问题。
最后,便是那王通判,这人的嫌疑最大,自己废了他儿子的手,他抓走我的小玉,借着索求香皂制作方法的幌子实则是行那要我性命之事,这种可能是大大的有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那林大小姐也是知道这香皂制法的,那劫匪即然能抓走小玉,那林家母女也定然不安全,想到此处的花申转头便对着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