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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兄,那抓来的人可安置好了?”
肩膀上缠着布的花申开口问道。
“公子请放心,我将他捆绑在柴房之中了,想他无处可跑了。”
“陆兄,昨日之事我当要好好感谢你一番了,只是不知你们遇到了什么情况?”
“公子不必客气,我艰难之时公子给予的收留之恩大于天,我为公子做这些事那也是理之所应、义之所存,当不得公子一个谢字,至于昨天的事,却是这样的。”
当下,陆大有便将昨日小玉逃出破庙后的种种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自小玉逃出后没多久,便遇到了对方事先埋藏好的人手,但也不多,也就三五个人,他们将小玉抓住后便欲往它处绑走,不过小玉在被他们围抓时的惊叫声正好被来回在附近巡视的陆大有听到,当他寻着声音追到这群人的时候出手也不客气,挨着个的就都给弄死了,竟是连一个活口都没留,在解决了那些人之后,陆大有便带着小玉隐在暗处直奔破庙而来,意欲助花申一臂之力。
花申听罢陆大有的叙述后暗自抹了把冷汗,想不到你个陆大有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说杀就杀,连一个活口都不留,幸好老子这里侥幸留下了一个活口,不然连是谁在背后捅老子刀子都问不出来了。
“幸得陆兄相助啊,还是那句话,有我花申在的一天,陆兄你便是我生死与共的兄弟。”
花申伸出那只还算没什么大碍的左手,重重的在那陆大有的身上拍了两下。
陆大有嘿嘿一笑,道:“公子,原来你也是真人不露相啊,那破庙中定然比我所在之处危险上许多,你竟然也能逃得性命,而且更是亲手抓了一个活口,更何况。。。”
陆大有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拿起了昨晚那插在花申右肩上的利剑,再次开口道:
“更何况,能用上这般宝剑的人,那绝对不是易与之辈,就算是我碰上,恐怕多半也要命丧当场,而公子你,呵呵。”
陆大有很是有些玩味的看了眼花申,缓缓说道。
第七十二章 不说?那就叫你生不如死!()
花家,花申卧室。
“啊哈哈哈,陆兄莫要开玩笑了,我那几下子,还能瞒过你那双犀利的眼睛么?”
花申哈哈一笑,满脸笑容的说道。
“公子,你不愿说便罢了,何必跟我耍这花枪。”
陆大有双眼一翻,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
“哈哈,陆兄莫要如此说,今次我能逃得性命可不是因为我的身手有多好,而是全依仗着一件宝贝,若是没这宝贝,我怕是有九条命也都早早的就死光了。”
花申依旧一脸的嘻笑。
“哦?那不知是何等宝贝竟这般神奇?”
那陆大有虽然听花申如此说但也依然是满脸的怀疑之色,那用此剑之人必是一位顶尖的高手,岂是一两样所谓的宝物便能将之惊走的?
“此事待稍后再与陆兄详细解说,如今我们还是去看看那个活口,我们这小院,早已被这些人盯上许久,我们若不快点问出些什么来,等那些人发现有活口在我们手中,怕是他们在情急之下会行那杀人灭口之事。”
花申摆了摆手,很郑重的向陆大有说道。
陆大有一窒,顿了片刻后才说道:“公子所言甚是,只是没想到他们早就盯上了我们,这点倒是我的失职了。”
花申摆了摆手,正要说话,小玉却走了进来,她见花申坐在床边,就急忙走上几步,道:
“花大哥,你怎么起来了?你受了这般重的伤,应好好躺着歇息才是。”
“无妨,在说现在危机未除,实在不是歇息的时刻,现在敌暗我明,如若我们再不能抓住现在这仅有的一点点优势,那我们在短时间内恐怕就很难翻身了,倒是小玉儿你,昨夜也未歇息好,一会儿便再去房中歇息歇息吧。”
花申说罢,便伸手拿起小玉为他端来的药碗,一仰头,将其喝了个干干净净。
“花大哥。。。”
小玉看了看花申,说了一半的话又咽了回去。
花申笑着抚了抚她的头,说道:
“去吧,我和陆兄还有些事要处理,这些事,你不便在场的。”
花申说罢,便拍了拍陆大有的肩膀,与其一起走出了房间,小玉则是定定的看着花申走出了内院,眼泪却是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了那药碗之中。
某正在改建中的民居,地窖中。
花申将所有正在为他搞扩建工程的工匠全部都请回了家,工钱照给、活不用干,那些工匠巴不得天天有这样的好事往下掉,哪会有什么不满,纷纷哼着慌腔走板的小调回家去了。
而花申与陆大有,则是在离自家所住小院较远又比较偏僻的一户处所,选了个带地窖的民居,将那短打汉子往里一扔,就开始了滥用私刑之旅。
“说吧,你们是什么人?”
花申夹着一根“小熊猫”坐在扔进地窖中的椅子上淡淡的问道。
“不说话?”
花申咧嘴一笑。
“陆兄,麻烦你给他动动刀,伤口不要太深、太长,以防他流血过多而死,但要多割几道。”
花申弹了烟弹灰,轻描淡写的说道。
陆大有听花申所言后倒也不犹豫,走上前去三下五除二的便将那汉子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很是干净利落的在这汉子身上割出了十几道伤口。
那汉子倒也硬气,硬生生的忍着没吭一声,花申点了点头,也没废话,随手抄起了身边放着的一个酒壶,缓缓的向那汉子的身上倒去,只是这酒壶里装的倒不是酒,而是盐水。
这盐水一上身,那汉子倒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但也硬是没哼一声,花申淡淡一笑,开口说道:
“我说老兄,现在只是开胃菜而已,我们慢慢玩着,不愁你不说。”
“陆兄,将签子拿来。”
花申挥了挥手,对着陆大有说道。
陆大有依然不犹豫,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布包,打开后从里面散落出一堆类似牙签一样的东西来,不过,这回他倒是说话了:
“嘿,咱们先玩个签人的。”
说罢,直接抄起一根木头签子就插入了这短打汉子的食指指甲中,那手法,利落得那叫一个俊俏,让花申看得眼角都直抽抽。
这下那短打汉子可不淡定了,那木头签子一进去,立时便嗷的一声嚎了起来,只是这陆大有对他可没什么菩萨心肠,你嚎你的、我插我的,一边继续往里插着嘴里还一边说着:
“何苦呢,大家都是混口饭吃,你这是被我们家公子请了回来,若是被你那些个同伙知道,怕是就得杀了你灭口吧?交待了吧,交待了就不用受这苦了,真是的,你何必呢?”
他这嘴里说着,手里也没停,插完一根接一根的继续插,那汉子的惨嚎声就没停过。
“我说,这位好汉,你还是说了吧,跟你说实在的,这插手指的事啊,实在是没什么新鲜感,你还是别逼我用更没底线的招法了。”
花申看着陆大有在那用刑,他自己都觉得浑身不得劲,这尼玛插来插去的看着都难受,也不知那汉子是怎么挺住的。
“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这诸般折磨,岂又是英雄好汉所为?我也跟你句实话,你便是用尽人间酷刑,也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个字!”
那汉子一边抽着冷气一边嗷嗷的叫着说道。
“!英雄?你们连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都绑,还跟我提英雄?我你妈了个的,陆大有!给我上辣椒水!辣椒油!”
花申一听这厮竟敢叫嚣着拿英雄好汉说事,立马就怒了,当即便跳起来指着这短打汉子骂了起来。
花申怒,陆大有倒是很淡定,从背下来的布包里又取出两个酒壶来,先倒出一杯辣椒水,刷的一下子就朝那汉子的双眼泼去,当时便又是嗷的一声惨叫响起,由于这汉子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住,此刻正被直挺挺扔在地上,眼睛的巨疼又无法用双手揉搓,因此,在巨痛之下竟直接以头往地面上直磕而下,砰砰的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陆大有倒怕他把自己给撞死过去,当即走过去便是一脚将其踢翻,并将他稳稳的踩在地上,真真的是叫他痛不欲生,只能生生的挺着,而陆大有也没什么心里压力,继续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将手中的辣椒水向这人的头脸上倒去,这一倒,可就不止是眼睛了,这辣椒水还顺着其口鼻都呛进了他的肺部、胃部之中。
“啊啊啊!你们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这般折磨爷爷我算什么本事!!你们有种便杀了我!杀了我吧!!!”
那汉子被折磨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杀了你?你不交待出一个字来,想死?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花申冷冷一笑。
第七十三章 终于交代了()
地窖中,刑讯。
“老兄,嘴巴那么严没好处,你早交待早超生,何必受这苦?”
陆大有一边倒着辣椒水一边淡定的说着话。
花申摆了摆手,陆大有哗的一下将手中的辣椒水悉数倒在那短打汉子的脸上后便不再言语。
花申看了看在那惨嚎的短打汉子,开口说道:
“你。。。依然不说?”
“啊啊!杀了你爷爷我吧!爷爷不会告诉你一个字的!”
这短打汉子依然嚎叫着说道。
“你倒也算是一条更汉,如若你不是与我作对,倒也不必吃这苦头,但现如今么,却还是要你品尝一下生不如死以及一心求死的痛苦了。”
花申说罢,便再次冲陆大有挥了手下。
陆大有也不矫情,一脚将那短打汉子踢翻了过去,拎起他背后的绳子将他绑在了一张废弃了的长条饭桌上,接着又从背包里取出一打的毛边纸,转身又出去打了一桶水回来,放在这短打汉子的身边,也不言语,只定定的在那站着。
花申看了这短打汉子一眼,缓缓说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我定让你知道什么叫想死而不能死,又能让你反反复复的品尝到那濒临死亡之时的感觉。”
“要杀要剐尽管放马过来,爷若交待了一句,便不是爹生娘养的!”
那短打汉子紧闭着那双肿得跟胡桃一样的双眼,狠声道。
“你倒是条汉子,不过即各为其主,那我也免为其难的让你品尝一下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了,陆兄,上手吧。”
花申又点燃了一根小熊猫,坐在椅子上淡淡的开口道。
陆大有是个手脚利索的人,花申话音刚落,他便拿起了一张毛边纸盖在了那短打汉子的脸上,然后拿起水瓢往上浇了一把水,还开口说道:
“我说老兄,该说的便说了吧,这罪,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那短打汉也着实有几分硬气,硬生生的挺着不言一语,花申无奈的吐了一口烟,道:
“继续。”
陆大有便继续往这汉子的脸上盖纸、浇水,直到这汉子憋得浑身痉挛、颤抖不停时,才揭下了他面上那些已然湿透了的毛边纸,这纸一揭,那短打汉子立马便本能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痛欲裂、胸腔有如火烧、眼前一片星星点的乱闪,刚才那阵阵的窒息感让他想死而又不能死,生生的徘徊在那生死两界,对他的生理和精神都是一个极其巨大的挑战。
“老兄,还不说吗?”
陆大有用那几张用过的湿毛边纸在那短打汉子的脸上拍了几下,道。
那短打汉子瞧了瞧那拍打着自己脸部的毛边纸,心中一阵发寒,这刑罚也不知是何人发明出来的,竟是这般歹毒,真真的是让人想死死不了,想活又活不了,着实歹毒得很。
花申倒是瞧出那短打汉子没有交待的打算,一挥手,陆大有继续以纸蒙其脸、浇其水,反复几次之后,那汉子实在是受不了这种**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了,在陆大有最后一次揭开了那打浸湿的毛边纸后,这短打汉子终是熬不住了,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只求你们在问完之后给我一个痛快。”
这短打汉子很是无力的说了这么一句。
花申咧嘴一笑,扔掉了手中的小熊猫,一脚踩灭:
“早说不就免得受这些罪了,先说说你们是什么人吧。”
“我们是明教在这金陵城中潜伏的教众。”
那短打汉子自从开口表明要交待后,倒也痛快,花申刚问,他便直接回答了出来,一点犹豫都没有。
明教?花申心中一愣,原来是这群货,怪不得此人口风如此之紧,有坚定信仰的人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