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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广宁城内,某客栈内。
花申在训练结束后一早就跑进了城,根本就没跟那些大兵们一起住在军营,倒不是他受不了那苦,而是他另有它事。
“思语、思语,开开门,我是你花大哥。”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道缝,思语将她那漂亮的小脸悄悄露出门外四下里看了看,见没什么人跟踪过来,便打开门一把将花申给拽了进去。
“花公子,你什么时候晋级成我花大哥了?你说的如此亲密,为何我自己却是不知?”
思语歪着头,摆出一副萌萌哒的表情看着花申问道。
“咳咳。”
花申轻咳了两声,又悄悄向四周打量了几眼,没见有什么动静后,才小声的向思语问道:
“我说思语,你怎么搞的跟我党地下工作者接头一样?如此神神密密的,莫不是有什么情况?”
“还不是你这花大哥叫门的样子太过鬼祟,我还当你是有什么情况呢。”
思语那俏皮的眼睛白眼一翻,很是着重的咬了咬那花大哥的音,貌似是这花大哥入夜来访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咳咳,思语莫要胡说,即无情况那自然就是光明正大了。”
花申说罢,便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才道:
“思语,你也知道我让你跟我来这边镇是所为何事,那么从明天起你便开始安排吧。”
思语见花申说起了正事,便也收起了那副嘻笑的性子,转而正经的对花申道:
“安排倒是不难,只是这边镇不比金陵,山高皇帝远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恐怕我们一时半刻的很难插进手去。”
“这倒是不难,明天我就会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你明天先去了解一些情况,我们两边一齐动手,争取尽快将这广宁城的市场铺开。”
“好,那我明天就着手去办这件事。”
花申见思语应了这件事后便也再没什么正经事,当下他便搬出从金陵运来的高度白酒,又叫了几个下酒菜,就和思语边喝边侃起了大山,直至二人双双醉倒,卧在床上人事不知。
次日清晨。
花申因为体质的关系倒是先醒了过来,虽然见他和思语的衣衫略为不整,但也没什么过分的地方,想来昨晚应该没生什么友谊事件,再细细打量了一番床铺,也没见有什么落红之物和可疑液体残留下来的痕迹,这心下即是稍安又即有一丝那说不出的失望。
不过好在没出事,至少在要出事时也是要有清醒意识的时候,不然事后全忘了那还不如不出事,想到此处还反而感到一丝庆幸的花申便伸手将思语的衣衫整理好,又扯过被子将她盖好后,这才转身出城回了军营。
回到军营花申除了跟着训练以外自然还是没他什么事,那些边军将士现在被之前的那场惨败给激得血气勃,一个个鼓足了劲的跟带队的民兵教官较劲,绝不认输一分,都死死的跟着训练,至于极个别的老兵油子,花申也懒得废话,直接拖出去军法侍候,先打个二十军棍再说。
这训练的时间过的很快,以花申现在的体质来说这对他已经构不成任何影响了,这不,训练刚一结束,他就跑去找赵总兵了。
“赵大哥,晚饭吃了没呢?”
“啊?还没吃,这不营里还得一会才能生火造饭,怎么了?难道是花老弟饿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不妨进城去吃它一顿好的,大哥请客!”
这赵总兵并不习惯花申那后世打招呼的方式,见他问吃没吃,还以为是真的就问吃饭的事,当然了,花申这次来找他确实也是来吃饭的。
“赵大哥,你我何需如此客气?走走,今儿就让老弟请客,请大哥好好吃一上顿,咱兄弟俩也能好好的聊上一聊不是?”
“既然如此,那今日就有劳花老弟破费了。”
这赵总兵是个行武之人,并不喜欢婆婆妈妈,花申说请客,他便让花申请了,性子直爽得要命。
花申倒是哈哈一笑,很是喜欢赵总兵这种人,当下便拉着他直奔军营大门而去,入城寻馆子吃饭去了。
广宁城,如家酒楼。
此酒楼乃是广宁城中最大也是最好的一家酒楼,地方特色菜做的那叫一个地道,花申前世时也是东北人,这次倒是叫他吃到了一回地地道道的大明东北菜。
“花老弟,我说你那些操练的法子可真是不一般,虽然看着简单,但是对于士兵的服从性和纪律性的形成有着非常好的成效。”
赵总兵依然对花申那新奇的练兵之法思之不忘,他今天虽然没和那些边军们一起训练,但却是老老实实的在一旁观看了一整天,深明其中的好处。
倒是花申听他又提起那些后世之中再常见不过的新兵训练法,很是无奈的笑着道:
“赵大哥,你就莫要再夸我那练兵之法了,不然兄弟我可真要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赵总兵闻言哈哈一笑,只当他年纪尚轻,脸面太薄,受不得别人逮住一个事就老劲的夸他,于是他又转了话题道:
“哈哈,好!那便不提练兵之事,我们来说说你那步枪,我可是听徐大人说了,那步枪也是花老弟你一手所制,这可却是不假了吧?”
花申见这赵总兵把话题又扯到了步枪之上,这步枪可不是三言两语就扯得完的,若是此时不先打住这个话头,恐怕今天自己的目的就难以达成,因此便直接开口道:
“步枪之事确实是兄弟一手为之,但此事说来话长,今日我约赵大哥前来却是有另有一事相商。”
“哦?却不知花老弟有何事相商?”
赵总兵将酒杯一放,目光灼灼的看着花申问道。
第一百二十七章 酒桌上找找后台()
花申瞧着赵总兵那副模样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笑道:
“赵大哥以这样的目光瞧着我是何意?难道以为今日兄弟我摆的是鸿门宴么?”
赵总兵一听花申所言先是一愣,但随即也笑了出来,出声道:
“哈哈,习惯,习惯了,一不留神便这般模样了,倒是叫花老弟笑话了,但不知花老弟到底是有何事与我相商?”
花申举起酒杯敬了那赵总兵一杯酒后,才出言道:
“赵大哥,实不相瞒,兄弟我想在这整个辽东镇中开一些店铺,当然,这广宁城是重点,所以我想在这方面赵大哥能给予一点方便。om”
“就这?”
赵总兵瞪着眼睛就冒出了这么两个字儿,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开店铺而已,有必要求到自己这总兵的头上?
“就这,当然,我这店铺卖的东西比较特别,定然会十分抢手的,所以相信到时会有人来打别的主意,于是我才希望赵大哥在日后能多多给予一些关照。”
“卖的东西特别?花老弟,你不是想将你那步枪在私下里倒卖吧?若是如此,我赵某人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花申听到这赵总兵的话顿时就将一口酒悉数喷了出去,连咳数声后才道:
“赵大哥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步枪乃我大明利器,我保密还来不及,又怎会在私下里进行倒卖?赵大哥此言却是将我花申看得轻了。”
“好!大哥失言,在此给花老弟赔罪!”
说完这赵总兵直接舍了杯子,抄起酒壶就直接把一壶酒都干了进去,这就算是以酒给花申赔罪了,待他将这壶酒悉数喝光后,这才再次向花申问道:
“那么花老弟,你既然不是倒卖那步枪,又是要做什么买卖?还怕别人打主意?”
“关于这卖的是什么东西么,现在还不太方便和赵大哥你说,但你可以完全放心,我所卖的东西,不仅于大明无害,反而还有大益!”
花申笑呵呵的对着赵总兵敬了一杯酒,又道:
“当然,我也不会让赵大哥你白费辛苦的,我在这辽东镇店铺的所有收益分出两成给你,赵大哥,你还真别嫌这两成少,等到时分到银子后你便知道这两成会有多少了。om”
这赵总兵虽说是行武中人,但不管是什么人,都没有嫌银子烧手的,再说,他自己看花申这小子也顺眼,如此便也不计较那两成是多还是少的问题,只管着拿起酒杯一干,道:
“花老弟尽管放心便是,你若是在这辽东镇上的生意遇到什么难处尽管提我的名号,若名号镇不住他们,老子亲自出场教训教训他们!”
“如此便多谢赵大哥了!”
花申举杯一敬,满脸的笑意盈然。
“花老弟客气了!”
赵总兵举杯与他一碰,满脸的豪气干云。
如此这般,又到了第二天的傍晚,还是如家酒楼,但人却是不同了。
“巡抚大人,小子花申初来这辽东重镇,入这广宁城后的这两天一直忙于军务,也没时间请您吃顿饭了表一下心意,我敬您一杯以表歉意。”
花申举起酒杯冲着陈巡抚一敬,笑容满面,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花申还有徐大人那一层关系,这陈巡抚无论怎么看怎么不可能像最初的赵总兵那样不喝自己敬的酒。
果然,那陈巡抚见花申敬酒,也很是客气的将酒杯举起,并说道:
“花公子客气了,你即与恩师关系匪浅,又得已被皇上委以重任,可见年少有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巡抚大人过奖了,小子何德何能能当起得起大人如此称赞,再说,大人巡狩一方,这辽东镇的安宁与稳妥定然离不开大人这几年里的治理,小子心下那是佩服得紧的。”
花申那张嘴,拍起马屁来那是不要钱的扔,张嘴就来,而且说得人是舒服至极,处处都能骚到对方的痒处,果然不其然,那陈巡抚在听完他此话后顿时脸上笑得就跟一朵花似的,开口言道:
“花公子过誉了,这也是皇上器重,再加之恩师一直教导有方,不然哪有我的今天?”
这陈巡抚说是如此说,可花申从他脸上却是能看出那股掩也掩不住的得意之色,眼见对方这心情正好,花申可也就不客气了,开口便直奔了主题:
“巡抚大人,以你我二人与徐大的关系我就有话直说了。”
“花公子但讲无妨。”
那巡抚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胡子,很是一副你有话随便说的样子。
“巡抚大人,实不相瞒,小子此次前来除身负皇上的差事以外,还有一件私人事情要做。”
“哦?但不知花公子有何私事要做?莫非花公子于这辽东镇还有什么亲人一类?”
花申摇了摇头,道:
“并不是亲人,我在金陵有一些产业,如今我正好到这辽东镇来,我便想着在此处也开办一些我的产业,好赚一些家用,还望巡抚大人不要笑话。”
“哈哈,何来笑话花公子,你年纪轻轻便能在金陵置下一份产业,如今甚至还想将产业置办到这边镇来,可见花公子你确实不是一般人,我说句真心话,以花公子你的本事来说,日后的前途当真是不可限量的。”
这陈巡抚在花申说道要在这辽东镇置办自己的产业时就很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就居然有此本事,可着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巡抚大人见笑了。”
“无妨,花公子即跟我说起这事,那你的意思我也便明白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这辽东镇的一天,就定当保你在这里的产业平安无事。”
花申等的就是陈巡抚的这句话,当下他直接起身向着陈巡抚抱拳躬身一礼,道:
“那小子花申就多谢巡抚大人的照应了。”
“哈哈,好说好说,之前恩师还叫我们两人多多亲近,像这等些许小事花公子就不必言谢了。”
“巡抚大人胸襟广阔,不将此事视做恩情,但小子不行,这样吧,我每月将这辽东镇收益的两成赠与大人,以此来了表我对巡抚大人的谢意,还望巡抚大人万勿推辞。”
“花公子,这个就不必了吧?以你我之间的关系,又何必谈这些呢?”
陈巡抚听得花申要送自己两成收益,眉头当即就是一跳,财锦动人心,要说他不想要那是假的,可那边还有徐大人那一层,他着实是有点吃不准这两成拿还是不拿。
花申倒是将他的反应全看在了眼里,当下他也不犹豫,直接道:
“巡抚大人就勿要推辞了,这是小子的一片心意,想来徐大人也会理解的。”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然也,如此小子才能心下稍安。”
说完,这二人相视一笑,尽饮杯中酒,至此,花申将这辽东镇的两位大员总兵、巡抚悉数买通,如此一来,想必他在这边的生意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