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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言道孙儿做梦,给那些贱民赔礼是万万不可能的。
孙儿劝了两遭后,他们只是不肯,还嘲笑起孙儿来。孙儿实在懒得和他们蘑菇,嘴巴说不服就用拳头说好了。
不过孙儿心里有数,也就是一人一个耳光,还不重。这不,他们一个个立刻就服软了,该掏银子的掏银子,该赔情的赔情。”
“你啊……”
贾母闻言经过,脸色舒缓了许多,可语气还是着恼道:“这亲贵武勋家的子弟,你动动手也就罢了。怎好连文官子弟也打?他们若是告到太上皇那里,太上皇都不会向着你。”
贾环没所谓道:“孙儿知道,但是,孙儿以为,大丈夫行于世间,自当顶天立地,有所为有所不为。路见此等不平事,孙儿若是还畏惧于对方的权势,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那。孙儿日后纵然能做到宁国公的高位,能出将入相,却也不配做荣宁二公的子孙,也不配自称大丈夫。好男儿!”
贾环这一番“向上吧,少年”的自白,不仅说的贾母、贾政等人面色动容,更让堂上的众多少女们,目光如醉如熏的看着他。
哪个少女不怀春?
又有哪个少女。不希望自己的意中人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是有担当的好男儿?
看着堂下站立如松,昂首挺胸,气度豪迈高扬的贾环,林黛玉怔住了,史湘云怔住了,就连薛宝钗,目光都茫然起来。
只有赵姨娘,面色惊疑的看着儿子……
这个蛆心的……
连宰相的公子都打了?还有那么一堆的尚书侍郎的公子?
听老太太话里的意思,之前还打过其他的勋贵?
我儿子……
这么威风了?
赵姨娘双眼放光的看着贾环。神采飞扬……
“我自是知道你是极好的孩子,只是……朝廷大事,有的时候不只是看对错!他们或许暂时拿你没法子,可日后,总有让你难受的时候。小人难防啊!”
贾母心中也震撼了一会儿,骄傲、欣慰和感动交加,却也更担心了,看着贾环担忧道。
贾环笑的灿烂,道:“老祖宗,您尽管放心就是。孙儿承了祖宗留下来的这般大的家业。要是连这点事都应付不来,孙儿干脆趁早告老还乡,陪着老祖宗玩笑吧!”
“呸!”
贾母被贾环给逗乐了,嗔道:“尽会胡闹。哪有十一二岁就告老还乡的?不过……既然你心里有数,那我也就不多啰嗦了。想来,看在祖宗的面上,他们也不会过多为难你的。
行了,你姨娘也接回来了,就不要在这杵着了。你带着她去东边儿院儿里吧。你倒是有孝心,给她拾掇的那套家俬连我看着都觉得好。”
贾环闻言,连忙笑道:“老祖宗,差点忘了跟您老说了。是这样,孙儿的爱妾……”
“呸!”
贾环话没说完,就被贾母啐了口打断道:“你今年才十一岁,连亲都没成,哪儿来的妾?还爱妾……可是哪个不知羞的丫头在作妖?我可告诉你,明珠郡主没入门前,你给我乖乖的老实点,别再出幺蛾子了。真要有那不知廉耻的丫鬟,引着你往坏处走,那老婆子我可要做恶人了。”
其他人亦是面色古怪的看着贾环。
十一岁……
爱妾……
这画面太唯美了吧?
贾环连忙赔笑道:“老祖宗您误会了,就是个名分,其他的什么都还没发生……咳咳,孙儿还在习武持续打磨根基中,在三十岁前或者进阶七品前,不能那啥玩意的……”
“呸!”
看着挑着眉头,一脸风。骚浪意还作含羞状的贾环,所有人或明或暗的啐了他一口……
贾母又气又好笑道:“那你这妾是干什么的?”
贾环连忙道:“哎呀,老祖宗,说到孙儿这妾,那可真是了不得!大家都知道孙儿是靠水泥发家的吧?烧水泥的方子,就是我这小妾给弄出来的。对了,父……二老爷上回能够升官,也是靠献水泥方子有功才升上去的。”
“哇!”
众人闻言一阵惊叹,对贾环的爱妾愈发好奇了。
贾母也来了兴趣,道:“倒是个能宜家的人……她人呢?喊来让我也见见!”
贾环先笑着应了,然后却没有直接叫人进来,反而看向了贾琏和……贾政。
侄儿和兄弟的小妾,当叔父的和当大伯的却是不好看的。
只是……
看着这孙子一脸嘚瑟的样儿,贾政心里怎么就那么火大呢?
……(未完待续。)
PS: 有贾母在,不可能为了这点破事闹起来,而且赵姨娘在贾府里本来就是个破鼓万人捶的角色,在贾政面前可能道行很深,但在其他人面前……哈哈! 最后,还是说一声谢谢吧,十分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加油的!!
第二百一十一章 盛威()
待气呼呼的贾政和有些遗憾的贾琏离开后,贾环才笑嘻嘻的走到门口,将人群中一个身着朴素,低垂着一张不施粉黛的脸丫头拉进了荣庆堂。
众人目光齐齐的看着贾环身后的那个丫头,身量倒是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脸面……
“嚯!!”
待贾环悄声让白荷抬头给贾母跪下行礼,白荷应声抬头后,众人看见她的容貌后,无不动容。
天香国色!
一屋子的女人当中,也唯有林黛玉方能和她媲美。
一张极为标志的瓜子脸,两道淡若眷烟的柳眉下,是一双竟似可以媚。惑众生的修长眼睛。
如果说杏眼代表着绝大多数的小家碧玉和大家闺秀,那么白荷的这双眼睛,就完全可以象征着倾国之色,妩媚而又大气。
最难得的是,她这双修长的眼中,竟然没有半点狐媚妖。娆之气,而是那样的纯清,那样的中正平和!
只这双眼睛,莫说做小妾,就是做正室夫人、做皇妃、做贵妃也是够资格的。
女人的颜色,从来都是她们最雄厚的本钱之一。
若非如此,杨太真也不会从儿媳妇变成了杨贵妃……
就在众人怔怔的打量着白荷,贾环脸上挂着一脸得意洋洋的微笑时,贾母忽然也笑了,对薛姨妈道:“我这个孙儿啊,真是天生的富贵。被打发到农庄上住了几年,非但没有消沉下去,还做出了这么一番事业来。这倒也罢了,若只是如此,不过是个能人罢了。
可谁想,这般好的丫头,居然都能让他遇到,还早早的抓到手里……哈哈哈!姨太太,你说说看,这不是天生的富贵又是什么?我活了这么些年。何曾又见过这般颜色的丫头?”
贾母是一个非常迷信命运和福报的人,若非如此,衔玉而诞的贾宝玉也不会这般受宠爱。
就是因为,贾母认定贾宝玉是一个生而富贵。有大福报的“福娃”!
如今看到白荷后,贾母便又认定,贾环一定也是一个天生有大气运的人,不然的话,这般绝色。哪里又是谁都能遇到的?
薛姨妈也微笑的看着白荷,连连点头赞道:“最难得的,就是她身上没有一点狐。媚子气,看起来竟不像是小家小户出身的,和大户人家细心教导出来的都一样了,端庄,大方,也很得体。环哥儿果然是个有福气的……”
王熙凤也在一旁凑趣道:“今儿是真正开了眼了,比下去了,将我们这些胡卷子都比下去了。三弟当真是……啧啧!好本事!”
贾母大笑一阵后。极为满意的看着面色渐渐羞红,眼帘垂下的白荷,问道:“你可是庄户出身?我记得那庄子上,安置的是先荣国公云旗十三将的家眷,王、李、郭、赵、孙这五家,你是哪一家的?”
白荷闻言,面色却微微一白,但内心的坚强还是让她在这种场合坚持了下来,她声音轻柔,但内中却不乏坚韧。道:“回老太太的话,奴婢并非原庄子里的庄户,而是……而是北城的匠户。”
“哗!”
堂上诸人再次一片哗声,不可思议的看着白荷。又看向贾环。
贾母的脸色陡然间沉了下来,沉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贾环见白荷听到贾母的厉声问责身子都摇了摇,心中心疼,连忙道:“老祖宗,是这样的……”
可这次贾母却没那么好说话了,眼神极为凌厉的瞪着贾环。喝道:“我没问你,你插什么嘴?”
大堂上,一片宁寂。
多少年没看过贾母发威了,王夫人原本心中还存着幸灾乐祸看笑话的心思,可是此刻猛然看到贾母发威,她的脸色不由的一白。
如今贾府里,无人不称赞贾母是菩萨一样心地慈悲的好人。
可是又有几个记得当年之事的?
现在都道她这个当家太太木头人一般,不会说话。
可谁又知道,当初她比如今的王熙凤还会来事,还会说话?
(插一句,这句话不是作者瞎掰,有兴趣的可以看看刘姥姥一进大观园那一章,她给她女婿说的话,这里就不详说了。)
这么些年来,她将府上的管事大权交到王熙凤手里,甘做一泥塑的菩萨,吃素念经,难道是天性如此?
不,她天性不是如此,她是因为害怕,在畏惧,所以才不得不如此。
很简单,看看邢夫人的下场就可以知道了。
在那间封天闭地的庵堂里,邢夫人何时死去,怕是都要许久之后才会被人发现……
……
贾环跪在白荷身前,脸上没有半分嬉笑,正色的看着满脸阴沉的贾母,恳求道:“老祖宗,您先听孙儿说……”
贾母瞪着贾环,厉声道:“听你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你难道忘了,你曾祖和你祖父他们是怎么亡故的?我告诉你,就是因为那些骚鞑子,那些罗刹鬼!”
贾环点头,认真道:“孙儿当然记得,孙儿不仅记得,还立下志向,日后定当亲提十万雄兵,为先祖报仇血恨。可是,这些和白荷没关系啊。”
贾母怒道:“没关系?当年若不是她的祖辈们,卖国求荣,给鞑虏送粮食送军械衣裳,那些鞑虏饿都能饿死在辽东冰原上。后来鞑虏入关,又是他们的先祖,或开城投降,或带路做内奸,更甚者,甘做鞑虏的猎狗,反过身来拼命的撕咬咱们秦人。要不是他们,你的祖宗们也不用这般艰辛,也不用血洒疆场!你怎么能忘本?!!”
贾环连连点头,道:“老祖宗,您说的都对,都不错。那些人确实罪该万死,纵然千刀万剐,亦难解我们老秦人心头之恨。只是,那是他们祖辈做下的孽,又何必牵连到后辈身上?”
贾母冷冷的看着贾环道:“若是当初鞑虏成功了,如今做奴才的,就是咱们贾家了。那个时候,可会有人说,战败的是他们的祖辈,何必牵连到后辈身上?”
贾环苦笑着点头道:“对,老祖宗说的有理。但是,他们的后辈如今不都在北城里受苦吗?一个个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老祖宗恐怕不知,在城外庄子里,还有年过花甲的老人存在。但在北城,却很少很少能有人能活过五十岁。不是累死,就是病死,要么干脆就是被打死。
那里的婴孩生存率极低,十个孩子里能有三个活下来就是烧高香了。死了的孩子连个薄棺材都没有,就用破席子卷了丢到乱葬岗上。
老祖宗,他们已经这般过活了几代人了,也受了几十年生不如死的罪。
他们祖辈有大罪孽,可是他们,他们没有啊。他们要是能自己选择投胎,谁愿意投到北城那个人间地狱去?
再说了,孙儿承袭了东边儿府上的子爵后,就有了赦免十户罪民的权利。孙儿当天就使人去了匠户所,革去了白荷身上的罪民户籍。
如今,她就是孙儿的人,清清白白的。”
贾母直直的看着贾环,道:“你是铁了心的要护着这个贱民?”
贾环一脸的苦笑,却还是很坚定的点了点头,道:“老祖宗,孙儿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孙儿干脆也就别做男人了。老祖宗,孙儿让您失望了。”
贾母凝视着贾环,冷声道:“当初荣国战殁,太上皇悲痛之余,恐我难以管家服众,特意赐我一柄玉如意,凭这柄玉如意,府上但凡有不听话的,我就是使人直接打杀了都无妨。
不仅如此,我还有……废了两府承爵人,另择血脉承嗣的权利。环哥儿,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当真执意要护着这个贱民?”
贾环反手按住身后拼命摇头要起身说话的白荷,在她要开口时,又堵住了她的口,贾环直视着贾母笑道:“老祖宗,还是那句话。孙儿让您失望了,但,若是孙儿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有何颜面自称男儿?还有何颜面自称荣国子孙,宁国传人?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