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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二丫闻言,崇拜的看着她。正要说话,却听前面传来一声惊呼……
“咦,小吉祥,你怎么了?”
秦可卿帮尤氏处理完内宅事后,正带着宝珠瑞珠两个丫头回天香楼,不想还没进小院儿,就看到小吉祥和朱二丫两人从西边儿走过来,还哭的哇哇响……
若是别的丫头,累了半天的秦可卿许是看了也就过了,小丫头子些个。别的不多就眼泪多。
和伙伴们拌句嘴也能哭上好久。
可换做小吉祥却又不一样了,满府人谁不知道贾环对小吉祥的宠爱,那哪里是在当小妾养,那简直是在当女儿在养。
而且贾环的生母赵姨娘对小吉祥也疼的跟亲闺女似得。
府里的人也都很喜欢这个笑起来满脸喜庆。可爱,还从不恃宠而骄仗势欺人的小丫头子。
谁敢欺负她?
想起贾环临走时的叮嘱,秦可卿心都提起来了,她快步走到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吉祥跟前,焦急关心的看着她,上下打量着。问道:“小吉祥,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小吉祥充坚强,一边哭的稀里哗啦,一边还摇头:“没有……”
秦可卿见她不说,就看向朱二丫,一双原本妖娆无双的眼睛,罕见的出现了厉色,冷声道:“你说。”
朱二丫哪里见过这等人物,本就看着跟神仙妃子一样,连忙招道:“小吉祥被人打了。”
“啊!”
秦可卿绝美的脸色一变,看着小吉祥道:“谁打的你?打哪儿了?打坏了没有?”
许是越被关怀人越软弱,方才还能抗住的小吉祥,听到秦可卿发自内心的关心后,哭的越发惨了,也不保密了,道:“是宝二爷的奶嬷嬷,宝二爷!呜呜!”
秦可卿闻言,面色再变,她心思本就多,自然不会想到,李嬷嬷打小吉祥是无意之举。
再联想到贾环刚走,还是去的战场……
秦可卿的脸色难看起来,她拉着小吉祥的手,道:“走,去跟大太太说去。”
小吉祥却没有同意,她摇头道:“大奶奶,三爷没回来,大太太也做不了主儿。我还是等三爷回来再说吧,呜呜……”
秦可卿闻言,深深的吸了口气,道:“那好,我让宝珠先送你回去,回去后让白荷帮你好好瞧瞧,若是哪里疼可千万别忍着,让人去找太医,记住了吗?”
小吉祥一边抽泣着抹泪点头,一边谢过秦可卿,然后在宝珠的陪伴下,又和朱二丫走了。
看她们三人离去后,秦可卿回头冷冷的看了眼通往西边儿的那个小黑门儿,而后对瑞珠道:“走,去大太太屋里……”
……
将“三个”抬到大帐附近的一个小帐子内,乌仁哈沁和吉布楚和两个丫头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吉布楚和,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就是一个哈日陶高,一个又黑又重还很臭的黑铁锅!”
乌仁哈沁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嘟嘴道。
吉布楚和眯起眼睛,目光不善的看着还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三个”,气呼呼道:“他何止又黑又重,他还是个放屁虫!”
“噗嗤!”
乌仁哈沁闻言顿时笑的前仰后合,小姑娘虽然岁数不大,可许是吃牛肉喝羊奶长大的缘故,小胸脯鼓囊囊的,随着她的笑声一颤一颤……
吉布楚和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敏感的发现。尽管她俩是双生女,脸上几乎一模一样,可胸前的规模却差了几个档次。
这也是鄂兰巴雅尔区别她们两人的主要鉴别方式……
吉布楚和撇了撇嘴,不好跟姐姐起脾气。就将无名火都发到了那个臭黑铁锅的身上。
“卟……”
吉布楚和的小脚刚抬起,鹿皮靴子还没碰到“三个”的屁股上,令人作呕的屁声居然又出现了。
吉布楚和和乌仁哈沁哪里还敢在密闭的小帐里再待,闭着气,花容失色的连忙跑了出去。
直到出了帐子后。才大口的呼吸了起来。
吉布楚和咬牙切齿道:“他在装睡!”
乌仁哈沁许是善良一些,闻言后犹疑道:“是……是吗?”
吉布楚和小脸绷的紧紧的,道:“不然哪有那么巧,我刚要踹到他,他就放……臭屁!”
“噗!”
乌仁哈沁应该很爱笑,本就一双不大的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儿,眼里满满是欢乐的笑意。
吉布楚和一边白了姐姐一眼,一边走到帐子边,把门帘拉起。好散散里面的空气……
“呀!”
吉布楚和是眼睛朝天并且闭着眼睛拉起门帘的,倒是乌仁哈沁睁着眼睛往里看,这一看,却惊呼出声,俏脸通红。
吉布楚和听到乌仁哈沁的声音,也连忙睁开眼睛,顺着乌仁哈沁的目光往帐子里看去。
而后,她的眼睛顿时圆睁……
帐子里,一个光屁股男人正准备往一个高高的木桶里爬。
只是,他难道不知道。木桶下面正烧着火,木桶里的水正在翻滚?
木桶里的水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随时都备着的,以便给贵人沐浴所用。
木桶也非常非常高,足有一人高。
他是不是傻子。就敢光着屁股往木桶里爬?
“喂!三个,你……”
乌仁哈沁确实比较善良,她眼见“三个”就要爬入滚烫的热水里,连忙急声劝阻,却被吉布楚和拦住了:“姐姐,他这八成又是在戏弄咱们。我就不信。他真敢往里跳。就是傻子总也知道冷热吧,他肯定不敢……”
“噗通!”
吉布楚和的话没说完,帐子里传来一声落水声,两个小合兰的眼睛顿时睁的溜圆,而后一起尖叫了声,也顾不得还有没有屁臭了,拔腿朝里面跑去。
吉布楚和虽然脾气辣一点,但却也更聪明一些。
乌仁哈沁还在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往木桶里看时,她已经高高举起了一桶冷水,“哗”的一声倒进了木桶里。
还不停歇,又一连倒了三桶,才大喘息着停了手。然后小心翼翼的朝木桶边走去,踩在一个高脚櫈上,往木桶里看去,想看看那个臭黑铁锅有没有被烫死。
等她屏住呼吸,心脏都快停住了,鼓起勇气往桶里看时,入目的场面却差点没把她气死!
那个“放屁虫”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还一连骚。包的坐在木桶里划着水玩儿。
看到她从上面看下来,还傻不愣登的冲她嘿嘿一笑,一嘴的白牙有些炫目。
不过,她的怒气并没有坚持太久。
随着“放屁虫”在水里不停的扑腾,脸上的泥灰沟壑不停的洗刷冲去。
渐渐露出了一张……那样清秀又不失英气的脸。
再搭配上他傻乎乎却阳光灿烂的笑容……
吉布楚和觉得心里忽然有些酥酥麻麻的……
“哇!妹妹,他不应该叫哈日陶高,他应该叫乌斯哈拉呢!”
许是发现吉布楚和的神色不大对,乌仁哈沁也搬来一个凳子,爬上了高头往下看去,眼睛顿时睁大,惊呼道。
在蒙语中,哈日陶高是黑铁锅的意思,而乌斯哈拉,则是清秀好看的意思。
看着明明是一个臭哈日陶高,转眼间却变成了乌斯哈拉,而且还是光凸凸的乌斯哈拉,这样的反转,让这一对小哈兰心里如同装了一头小鹿一般,砰砰砰的跳!
……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六章 我是谁?()
“三个”的肤色,如果放在大秦富贵人家,和那些人家的贵公子相比,肯定是万万不如人家白净的。
据说人家的贵公子不仅白净,还会敷粉涂脂呢……
而“三个”的肤色有些暗,有些呈铜黄色。
但是这种肤色,对于西域高原上的人来说,却是最好看的肤色。
在西域高原上的人,女人最好看的肤色是蜜汁谷麦色,而男人最好看的肤色,就是“三个”洗干净脸后脸上的这种铜黄色。
一般而言,在西域高原上的人们,肤色通常都是黑色,或者是灰暗的土黄色。
因为西域高原上常年高悬的烈日和经年不停的大风,会将他们的脸色晒成这样,刮成这般。
只有最尊贵的贵族,才不用去放牧耕田,才能待在最温暖舒适的帐子内喝酒吃肉。
而他们的肤色之所以不像秦人贵族那样白皙,是因为西域里的贵人们,最平常的休闲方式,就是打猎,无论男女。
一月里十来天的狩猎活动,使得他们的皮肤受到太阳和风沙的充足“滋润”。
所以,他们的肤色才不会那样的白。
对于秦人贵族那种过度的白,女人还好,但若是男人,就会显得有些让人看不上了。
因为缺少雄性气息……
而“三个”这般,比秦人贵族黑一点,却又比蒙古贵族白一些的肤色,最受蒙古女孩子的喜欢。
再加上他那一张清秀的脸上,又正好搭配着一双英气十足的眉毛,让他的脸愈发耐看,也愈发能够撩动妹心……
“喂!乌斯哈拉……”
乌仁哈沁俏脸微红的唤了声,她虽然善良,可草原女儿家,几乎都是敢举着铁叉子和草原狼决斗的女汉子,性格爽快热烈,敢爱敢恨。
再加上“三个”的身子藏在水下看不到,所以她更敢看着她唤他了。
“咯咯!傻姐姐,他是秦人诶,怎么会听得懂蒙语?当初公主要教咱俩学秦语,你就是不学,现在急了吧?”
妹妹吉布楚和有些得意的笑道。
乌仁哈沁却也不羞,笑道:“那么难学,我根本学不会。”
吉布楚和得意道:“我就会……”说着,朝桶里喊道:“喂!三个!”
怪音怪调的,其实也没好到哪去,“三个”听起来像“三哥”。
桶里的“三个”这次反应了,他满脸都是水珠,仰起头来,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看着吉布楚和,眼神茫然不解。
不过看着上头两个一模一样的脸,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一样,“哗啦”一声从桶里站起,满脸惊喜拍着手大声叫道:“双棒儿!双棒儿!”
“呀!”
“呸!”
说来好笑,其实两人方才都已经看过“三个”的屁股了。
可看屁股和看前面似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义。
看屁股时还能哈哈大笑,可看到“光凸凸”时,两人的脸上瞬间燃起了两团火焰。
“啪!”
“啪!”
两个合兰一起出手,一人一巴掌打在“三个”的肩上,将他打压了下去,直到那条“光凸凸”又藏进水里隐隐看不到时,两人才一起松了口气。
两人对视一眼后,又一起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因为生活环境,文化传统,草原民族对于这方面的开放,远不是秦人所能相比的。
别的不说,哪一个草原民族的小孩子,不是从小看着牛马交。配长大的……
所以,对于“三个”的“光凸凸”,她们感到的是好笑多过羞涩。
当然,还有好奇……
当她们看到“三个”满脸委屈眼神幽怨的看着她俩时,就愈发可乐了。
两人扶着桶边,站在小凳子上,笑的前仰后合。
“姐姐,他好像真的有些傻诶!”
“妹妹啊,别这么说,太直接了……”
“……”
两姊妹俩没发现,尽管她们在用蒙语说话,可桶里正在搓澡的“三个”,嘴角还是微微抽了抽……
“姐姐!”
“干吗?”
“公主说……要我们给他洗澡耶……”
“好像……是的……”
“那……”
“那我们就给他洗吧!”
“姐姐,会不会不大方便?他……已经好大了。”
“嗯……不会啦,你看他的眼神,和多吉一样清澈,跟孩子一样的。他应该不懂这些的!”
“可是……我们懂啊!”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懂呢!”
“……”
“乌仁哈沁、吉布楚和,你们两个还没有给他洗完吗?”
就在两姊妹俩嘀嘀咕咕的时候,帐子外忽然传来鄂兰巴雅尔的声音。
两个小合兰闻言一个激灵,乌仁哈沁高声回道:“公主,你快来看呀。他不是哈日陶高,他是乌斯哈拉呢!”
妹妹吉布楚和一双细眼朝上翻白了下,又看了眼“三个”后,从凳子上跳下,去迎鄂兰巴雅尔。
鄂兰巴雅尔从帐外弯腰走入,看着笑兮兮的一对小合兰,道:“什么哈日陶高、乌斯哈拉的,乱七八糟。”
乌仁哈沁笑的很甜美,一双眼睛里满满都是欢乐,她拉着鄂兰巴雅尔的胳膊走到木桶边,指着桶里道:“公主,你看嘛!三个真的是乌斯哈拉,不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