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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人各领本部二万兵马,列于吴常孙仁所部两侧。
待本将突破敌营后。你二部便横插敌方大营,而后率部向西突进。
每向前五十里,便留五千人设障拦截溃兵,层层阻击!
记住,此战,不留俘虏!”
“诺!”
“秦风、牛奔、温博!”
“末将在!”
“哼哼!你们算屁的末将……”
秦梁鄙视道。
“哈哈哈!”
众将一阵大笑,将一群衙内笑的面红耳赤。
秦梁一摆手,众将安静下来,他又沉声道:“你们就都跟在吴将军身旁吧。”
秦风等人闻言,正要应令。
一直沉默不语的方静忽然站了出来。道:“大将军,我要跟着郑将军!”
对于方静的无礼,秦梁居然没有动怒,甚至没有瞧不起她,让她回去。
他看着一身戎装的方静,淡淡的说了声:“可。”
牛奔几个也反应过来了,连忙也道:“大将军,我们也跟着郑将军!”
显然,能够漏网的,都是大鱼……
秦梁冷笑了声。道:“随你们的便!”
说罢,他大手一挥,便要宣令大军出征。
柳芳和侯孝康坐不住了,一起站起来。柳芳满脸怒气,沉声道:“大将军,诸军皆有战事,我部为何闲置?”
秦梁淡淡的看了他二人一眼,但目光如电,刺的二人偏开了怒视秦梁的目光。但心中却更加愤怒。
秦梁道:“嘉峪雄关,不可无重军驻守,所以就劳烦两位将军,驻守城关吧。”
显然,秦梁并非以德报怨之人。
两人敢趁他昏迷不醒时,占领他的帅帐,更换军旗。
这种打脸行为,他若还能忍下,又岂是武人心性?
柳芳和侯孝康两人闻言,当真是又惊又怒,真要遵照秦梁指派,两人不远千里率领大军而来,就只在城头观看别人大发神威,立下天大军功。
那两人这些年在军中积累下的威望,顷刻间就会毁于一旦。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不过如此。
柳芳面色涨红,双眼冒火的看着秦梁,大叫道:“秦梁,你这是公报私仇!”
秦梁何等骄傲的人物,原本就不将一般人放在眼里,如今更是突破为武宗,成为绝世高手。
又将大仇得报,一雪前耻,立下赫赫军功。
此等盛威之下,又怎么会给柳侯两个“小人”好脸色?
威武的方脸一沉,就要作色发作……
不过,没等他发怒,贾环连忙站了出来,替柳芳和侯孝康躬身赔情道:“义父,柳叔叔和侯叔叔曾颇为关照孩儿,还请义父看在孩儿的薄面,大家又同是荣国一脉的份上,给两位叔叔一个机会吧。”
秦梁闻言,看了眼躬身的贾环,又觑眼瞥向羞怒不已的柳芳和侯孝康,冷笑了声:“他们如果还知道大家皆为荣国一脉,那就好了……
罢了,看在我儿的面上,你二人各领本部兵马,位列吴常、孙仁两部之后……
不要再多言,本将言出令往,谁敢质疑?
哼,大军出征!
记住,此战,不留俘虏!”
……
(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章 踏营!()
牛奔几人个个身披宝甲,坐在战马上,看着最前方骑着黄骠马,身后还带着贾环的秦梁,面色艳羡。
看了一会儿后,牛奔撇了撇嘴,对一旁的温博悄声道:“你瞧姓秦的他爹,还真是闷骚,你瞧他那一身打扮儿,嘁……”
温博闻言,也嗤笑了声,道:“这一对父子俩,都骚包的紧。”
两人身后,秦风面沉如水,插话道:“你俩就尽管作死,待打完这仗后,我们再算总账。”
牛奔和温博两人闻言,不屑的哼哼了声,没搭理他。
秦风见状,眼中闪过一抹落寞。
但随即消失,眼神又变得坚毅起来,看向最前方。
嘉峪关城门下,秦梁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体挂西川大红袍。
弓箭随身,手持一杆精钢大秦戟,坐下嘶风黄骠马!
着实英武不凡!
唯独有些别扭的是,他背后居然还坐着一人,亦是一身宝甲护体,手中持一杆小一些的秦戟。
一马双骑!
而秦梁马后,还紧跟有一骑骑兵。
不过更加奇怪的是,此人身上竟未着甲,只身着一身灰色麻衣,手中也只有一把较短的乌黑短刀。
大军虽然不认识此人,但却知道秦梁背后所坐何人。
威武赫赫贾爵爷!
贾爵爷的威名,早已传遍了整个黄沙军团。
为救兄弟父,孤身千里入敌营,挖草药,夜割可汗头,烧敌粮,焚毁敌军秘密武库……
此等义气千秋的英雄,可堪盖世!
而此刻,大将军要带爵爷与他们一起上阵杀敌,当真与有荣焉,军心大振!
“秃噜!”
“秃噜!”
当重甲军全部翻身上马,准备妥当后,一阵阵战马响鼻声响起,秦梁缓缓的举起手中的大秦戟,沉声大喝一声:“开城门,放吊桥!”
“吱……呀……”
一阵低沉的摩擦声缓缓响起,大军肃穆。
不少人心中开始紧张起来,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牛奔和温博等人也不再玩笑,面色严肃,握紧手中秦戟,准备出发。
“轰!”
一声低鸣,城门大开,吊桥落地。
秦梁手中大秦戟霍然指天,怒吼道:“黄沙出征!”
“万胜!”
“万胜!”
“万胜!”
大军三声厉吼后,秦梁一马当先,跃马而出。
“哒!”
“哒哒!”
“哒哒哒!”
重甲马蹄声紧跟其后,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冲锋!
五千重甲铁骑,如同一道钢铁洪流,随着秦梁大秦戟的指引,狂飙突进,朝准葛尔大营突入!
……
准葛尔部大营此刻已经一片混乱了。
虽然秩序还未崩塌,可是后方传来的消息,却如同惊雷一般,炸的众人完全昏了头。
“你说什么?”
“这不可能?”
“混账!这些人都是奸细,该杀了,都该杀了!”
“对,他们是奸细!龙城有风魔之地守护,连天上的老鹰都飞不过,怎么可能有敌人闯入?”
“克拉玛伊大营有国师镇守,又有两千兵马守护,什么人能闯入烧粮?胡说,都是胡说!”
“……”
葛尔丹策零的大帐内,一干台吉、头人和万户、千户们吵吵嚷嚷的叫嚷着不信。
不过,从他们面色灰白的脸上,还是可以看出他们的色厉声荏。
他们不是不信,他们是不敢相信,更不愿相信。
明明马上就能攻破嘉峪关,十数万控弦勇士就能踏破陇西,直逼关中大地,完成一番伟业。
无数的金银财宝,绫罗绸缎,还有人口,都在等着他们去采摘。
怎么突然就会成了这样?
连大汗的人头都能不知不觉中被人给摘了去,这不是最混账最恶毒的谎言又是什么?
最可恨的是,还说连他们曾经亲眼目睹过的,连石头都能烧起来的阿拉神火都被人焚毁了。
克拉玛伊大营可是由人间真佛扎达尔在镇守,什么贼人能够偷袭的了?
真真是混账话!
不过……
如果是真的……
大汗没了就没了,可没有了阿拉神火,他们用什么去打破嘉峪关?
打不破嘉峪关,他们拿什么去犒劳手下的勇士?
那些大冬天里,没有舒舒服服躲在帐子里喝奶茶睡女人的勇士,一路上已经不知冻死冻伤了多少。
和秦梁大战时,又死伤了数万!
这么大的伤亡损失,难道就为了来嘉峪关前观光旅游一回,就回去吗?
这就太不甘心了……
这些台吉和头人,居然至今都没想过,他们被焚毁的不止是阿拉神火,还有军粮……
也难怪,游牧民族作战时,通常都是邀赶着牛羊群,以肉为食。
但这次战争,因为季节缘故,路途不畅,所以大群的牛羊群无法邀赶。
不过再怎么少,也少不了这些台吉和头人的牛羊。
因此他们还以为,大军都可以吃肉呢……
葛尔丹策零面沉如水的坐在上座,目光还算平静,不过他放在虎皮榻上颤抖的双手,却反映出他内心的激荡。
一个信使可能说谎,十个信使可能说谎,一百个信使难道都能说谎吗?
更何况,他们手里还有大宰桑和鄂兰巴雅尔的联名信。
父汗策妄阿拉布坦确实死了,人头都被人割了。
还有他的儿子,喇嘛达尔扎也被烧死了。
还有很多很多的台吉、头人,全都被烧死了……
整个准葛尔汗国的贵族,几乎死了一大半。
如果这些损失,葛尔丹策零还能勉强接受的话,那么大军军粮被烧,阿拉神火被焚烧殆尽,军事扎达尔生死不明,这一连串的噩耗,就让心思坚毅的葛尔丹策零都有些难以承受了。
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花费了那么长时间的准备,眼看着大业将成,却……成了一场空!
这种天翻地覆的变化,即使以葛尔丹策零的枭雄心智,也不愿接受。
“王爷,要做准备了……”
老头人斯钦巴日面色担忧的看着葛尔丹策零,沉声道。
葛尔丹策零回过神来,看着斯钦巴日,道:“还准备什么?明日一早就撤军。”
斯钦巴日沉声道:“王爷,信使连续被截杀,肯定是秦人干的。
他们的目的,就是拖延我们得到消息的时间!
您想想,他们为何要这样做,为什么?
他们是想把咱们全都留下来啊!”
葛尔丹策零闻言先是茫然一怔,随即眼睛忽地圆睁,猛然站起身来,怒吼道:“全部准备作战,立刻……”
“啊!”
“救命啊!”
“大家快逃,秦人来了……”
“啊!”
葛尔丹策零的命令,已然发布晚了。
军心涣散的蒙古大军,竟没有及时的发现趁夜突袭的大秦军队。
待他们回过神时,秦梁率领的五千重甲铁骑,如同一把锐利无匹的钢刀一般,深深的插入了大军军营。
所过之处,处处掀起腥风血雨,带出阵阵狼哭鬼嚎!
秦梁一骑当先,手中大秦戟被其挥成青光圆月,所过之处,人马皆亡。
冲铲,回砍,横刺,劈刺,斜勒,横砍,截割,平钩,钉壁,翻刺,通击,挑击,直劈……
秦梁的大秦戟使的出神入化,每一招一式都会带起一蓬血光。
相比之下,抱着乌黑短刀,紧跟其后的乌远就悠闲许多。
除却偶然有暗箭从一旁射向贾环时,他会闪出一道乌色刀光斩断暗箭外,其他时候却并不出手……
不过,却也不需要他出手了。
五千重甲铁骑经过提速后,冲锋起来,没有准备的蒙古大军根本无人可挡。
在准葛尔部大营中,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不过,他们的任务却不是追杀一群犹如没头苍蝇一样乱跑的蒙古溃兵。
他们始终跟随着秦梁的大秦戟,向前突进,突进!
斩碎一切挡在他们前方的活物,而后直插中军大帐!
葛尔丹策零确实不是弱手,遇到此等劣势之极的崩盘之局,他居然还能凭借驻扎在大帐周围的两万精锐宫帐军,勉力拉起一支五万大军的队伍来,想进行阻拦。
“长生天的勇士们,不要惊慌,不要乱,也不要逃!
我们已经没有了粮食草秣,没有了牛羊,也没有了克敌制胜的神火。
但,我们还有手中的弯刀,还有手中的弓箭!
雀鸟终究飞不过苍鹰,乌云不能永远遮住太阳!
我们是苍狼白鹿的后人,岂能惧怕那些软弱无能的秦人?
来吧,挥舞起我们的钢刀,射出我们的弓箭,让卑鄙的秦人知道,靠偷袭,他们是打不败长生天的子民的!
杀!”
“杀!!”
被葛尔丹策零一番鼓劲后,还别说,当真激荡起一股士气来。
无数的蒙古勇士,挥舞着弯刀,口中发出一阵阵怪叫声,向秦梁所部的重甲军团发起了反冲锋,并射出了蓬蓬箭雨。
如果说,在重甲铁骑刚出城关,还没有发起冲锋前,这些蒙古骑兵就提前展开进攻,不给重甲骑兵冲锋的机会。
又或是,让秦军的重甲铁骑追,他们往后撤,用蒙古人古老的放风筝的战术,将重甲铁骑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