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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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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胜满身大汗,走上前来,照脸一巴掌劈下,骂道:“我原道你还算聪明,可如今看来,却比蠢猪还蠢!被人当枪使,还自以为义气想扛事。”

    冯紫英被打怔了,却没有理会红肿起的面颊,而是皱眉道:“是兰哥儿拿我当枪使?怎么可能?”

    若是冯胜刚才那一耳光还有做戏的成分,现在他是真恼了,怒斥道:“若不是他,你会不会再去派人去请薛家大哥儿?你混了头了?”

    冯紫英还是无法接受被最亲密的朋友出卖的事,道:“说不定是巧合呢?”

    冯胜真真气急反笑,道:“你这是怎么了?真成猪脑子了?巧合?!这世上哪那么多巧合的事?

    好!好一个卫家,好的很!”

    冯胜咬牙切齿道!

    陈先看着老友血红的眼睛,叹息了声,上前躬身道:“侯爷,事情原委就是这样。但不管怎么说,冯紫英和陈也俊两人都脱不开关系,要打要罚,侯爷尽管处置,我们两家认了,绝无怨言。”

    贾环听后,沉默了片刻,道:“你们先回去吧。”

    陈先闻言一怔,其他三人也转不过弯来,看着贾环。

    贾环淡淡的道:“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那日你们两家能来与我祝寿,本也是好意。既然不是你们的手尾,我罚你们作甚?去吧。”

    冯胜和陈先两人闻言,颇为震动,彼此互视一眼,都看出对方心中的震动。

    他们没有想到,在外面凶名着著,有睚眦必报威名的贾环,居然会这般轻易放过他们。

    不过此时不是意外的时候,他二人连忙躬身拜谢,而后又对愣住的冯紫英和陈也俊厉喝一声。

    冯陈二人连忙弓腰作揖拜下,却被二人之父一人一脚跺在腿弯儿处,两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没法子,只能磕头谢恩。

    贾环也没多说什么,就让满脸不甘的贾琏送他们出去了。

    待人走后,贾环对秦梁道:“义父,您方才说,这次回来还要征调人员,补充黄沙军团的空缺?”

    秦梁闻言,面上微笑一闪而逝,点点头,道:“嗯。”

    贾环笑道:“劳烦义父给卫家下一个征调令,调他家卫若兰前往黄沙军团效力。

    对了,岳钟琪不是被押回来了吗?黄沙军团还缺一名副统帅。

    义父,您觉得史家兄弟两人,谁更合适?”

    “哈哈哈!”

    ……

    贾环之所以让贾琏失望,没有勃然大怒,摔杯叫人去干卫家父子,原因很简单。

    他手里有这么多人脉资源可用,他若是还这般轻易动怒,那他也太让其他人失望了……

    武威侯一家离去后,贾环又派人去了镇国公府和奋武侯府通了信儿,然后他就抛之脑后,去了东边儿,到赵姨娘院儿去请安了。

    “娘,儿子来看你来了。爹也在?”

    小吉祥在贾环耳边耳语了句后,贾环连忙补充道,满脸堆笑。

    “小畜生!”

    如今敢这般咬着牙当面骂贾环的,大概也只有赵姨娘了……

    “啧……”

    贾政都听不过去了,皱眉看向赵姨娘。

    赵姨娘画风顿变,红了眼圈,语气柔弱的看着贾环又骂道:“孽障!”

    贾环:“……”

    贾政闻言,眼中却闪过一抹笑意,只觉得赵姨娘一如当年那般俏皮可爱……

    他含笑看了眼赵姨娘后,对贾环道:“起来吧,眼睛不便,日后就先不要行那么多礼了,连老太太都不要你行礼,我们这边就更不用了,待你眼睛好了再说。”

    贾环笑着应道:“是,多谢爹。”

    贾政摇了摇头,笑道:“方才武威侯去你那儿了?”

    贾环闻言没有意外,侯府出动,阵仗并不小,贾家东西两府距离那么近,能知道自然不奇怪。

    他“嗯”了声,道:“义父和干娘还有风哥来看看。”

    贾政闻言果然不自在起来,皱眉道:“哪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名堂?为了一个秦梁,你被害的还不够惨?还要贴上去认亲不?”

    贾环呵呵笑道:“爹,您说哪里话?

    坦诚的说,虽然初衷是因为利益,但相处久了,也就有了真情。

    他们待儿子都不错,是诚心的。

    儿子自然就不能负他们……”

    “我何曾让你负他们了?不负他们也不用认劳什子义父吧?”

    贾政吃劲道。

    贾环还是呵呵笑道:“当时不是为了去西域,在太上皇和皇上跟前找的借口嘛。

    后来怕人查起来说我犯了欺君之罪,干脆就坐实了。”

    贾政闻言,这才哼哼了两声,不再纠缠,而是问道:“你老实说,你这眼睛,到底何时能好?我总觉得你在老太太跟前没有实言。”

    贾环闻言一怔,而后笑道:“爹果然目光如炬,了不起。”

    贾政气道:“少说浑话,说正经的。”

    贾环呵呵笑道:“这孩儿哪说的准,兴许两三年,要是运气不好,四五年也有可能……当然,应该是能好的。”

    贾政不同于赵姨娘,赵姨娘先是紧张的不得了,可随即还是松了口气。

    可贾政的眼圈却红了起来,只是顾及身边的赵姨娘,终究没有落下泪来。

    一个“运气”,一个“应该”,就留下了那么多后路。

    贾政对贾环是了解的,他从不愿让家里人担忧。

    若是真如他所说,能够好起来,他绝不会说什么运气和应该。

    这一刻,贾政当真心如刀绞,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着……

    他赤着眼,咬牙对贾环道:“那个丧地陷师的秦梁,真就那么重要?他就是死了又如何?谁还能把你怎样?我荣国一脉还缺不得他?

    环哥儿,你将为父和你娘,又置于何地?”

    一时间,贾政对秦家的恶感爆棚……

    赵姨娘也不喜欢,顺着丈夫的话道:“就是,幸好眼睛还能好,要是不能,你看我不去骂他家!环哥儿,你爹问你话呢!你把他和娘放在哪里?”

    贾环闻言,沉默了下。

    他知道,贾政可能已经听出来,他的眼睛怕是好不了了。

    否则,他不会这般说话……

    “呵呵……”

    贾环轻轻的笑了笑,道:“爹,娘,我给你们唱首曲儿吧,是我在西域时写的。”

    贾政闻言,眉头一皱,道:“你连唐诗都背不得几首,还会写曲儿?”

    贾政所言的曲儿,自然和贾环说的不同。

    贾政说的曲儿,指的是唐诗宋词元曲中的曲。

    贾政怀疑,他翻开一部《窦娥冤》,随便指一段,贾环连意思都未必能明白。

    这种水平还写曲儿?

    赵姨娘却知道,贾环会写曲儿,只是他写的曲儿和传统意义上的曲儿不同。

    她担心贾环写出来的曲儿会被贾政批判,所以连连以目相示,告诉贾环不要作……

    只是瞟了半天,才想起贾环如今看不到,而贾环已经指使小鹊去将他放在这里的吉他取了来。

    抱上吉他,拨了几个和弦试音后,贾环对贾政和赵姨娘道:“爹,娘,这首曲儿,叫《一封家书》。”

    说罢,手下拨动琴弦,轻声唱了起来:

    “亲爱的父亲娘亲

    你们好吗

    现在生活很忙吧

    身体好吗

    我现在西域挺好的

    父亲娘亲不要太牵挂

    虽然我很少写信

    其实我很想家

    父亲每天都上朝吗

    管得不严就不要去了

    干了一辈子朝廷工作

    也该歇歇了

    我买了一件狐裘给娘亲

    别舍不得穿上吧

    以前儿子不太听话

    现在他懂事长大了

    ……”

    (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六章 二史() 
“蛆心的孽障,好端端的来这骗你爹娘的眼泪。

    老爷,咱不用理他,他惯会装样儿。

    不经常写信,他压根儿就没写过信。

    还有那劳什子狐裘,他也没给我寄回来过!

    再说了,我有那么眼皮子浅么?一件狐裘还舍不得穿……”

    看着听完曲儿后泪流满面的贾政,赵姨娘顾不上给自己擦泪,连忙起身服侍起贾政,一边给他递帕子擦泪,一边宽慰道。

    贾环笑呵呵道:“这个……艺术,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意思到了就好,意思到了就好。”

    “呸!”

    赵姨娘没好气的啐了贾环一口,骂道:“说的什么鬼话,听也听不明白,还不给你爹赔不是……”

    “唉!罢了……”

    贾政接过赵姨娘的帕子,将脸上的泪水抹去后,看着贾环叹息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孝之始也。环儿,事已至此,乃命数使然,再过多责备,也是徒劳……为父只盼你,日后再做甚打算时,能想想我和你娘,我们的岁数不小了,受不住这些了……”

    贾环闻言,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头后,仰头道:“爹,娘,您二老放心,孩儿日后再也不会这么莽撞了。”

    贾政见状,连连挥手,示意小吉祥扶起贾环,嗔道:“有这个心就好,何苦再行此大礼?你的……日后这些俗礼,能免都免了才好。我和你娘也不在意这点。”

    贾环闻言,心中愈发感动,正想说几句笑话逗乐父母,却遥遥的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叫嚷。

    听着声音,似乎像是,史家那两兄弟……

    ……

    “姑母,你说说,这算什么?这算什么?那个竖子到底想干什么?!”

    荣庆堂上,忠靖侯史鼐手里挥舞着一张令单,气急败坏的赤红着脸叫嚷道。

    保龄侯史鼎亦是面沉如水,眼神阴冷的看着堂上的贾母,似乎在等她给出个交代。

    堂上只有贾母坐在软榻上,身旁有鸳鸯和王熙凤服侍着,因为有外客,薛姨妈不在这里,王夫人倒是在,其他就没什么人了。

    贾母眼神淡淡的扫过这两个不争气的侄子,语气清冷道:“什么事,在这里大呼小叫?”

    史鼎闻言气结,道:“什么事?姑母你瞧仔细了,这就是你那个得意孙子干的好事!”

    史鼎将手里的令单往贾母跟前一递,贾母却没有接,她身旁的鸳鸯上前从怔住的史鼎手里接过那纸令单后,扫了一眼,瞳孔猛然收缩,然后面色有些不自然的交给了贾母。

    贾母接过手后,看了一眼,亦是微微一怔,不过,她抬头瞟了眼史家兄弟二人,道:“怎么了?”

    史鼎闻言,心中怒火愈盛,吵吵道:“姑母,你又不是不识字,还问我怎么了?这是刚才牛继宗派人送到保龄侯府的调令,让我签字呢。只要一签字,拿回去再一画押,你的侄儿,亲侄儿,就要去黑辽那个冻死人的鬼地方去等死了!”

    史鼐也忍不住了,也张开一纸调令,道:“姑母,还有我呢,我是被调往西域黄沙军团。姑母,那里正打仗,虽说如今打了胜仗,可战事远远还不算结束。我这一去,吃点沙子不说,万一被人使坏,调到前线去当成炮灰,那您老人家可就再也见不到侄儿了!”

    贾母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不落忍,毕竟是她的嫡亲侄儿……

    她叹息了声,道:“这是为何,好端端的,都年末了,怎么忽然来了这么两道调令?”

    史鼎气道:“鬼才知道!这准是贾环那个孽障的主意,不然,牛继宗和秦梁吃饱了撑的来折腾我们?”

    史鼐道:“姑母,那个孽障现在在哪里?把他喊出来,我倒要问问,我们史家是怎么得罪他了?要不是姑母您,他一个庶孽,能有今天?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猪狗……”

    “史鼐,骂人的话固然痛快,可再想收回去,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荣庆堂外,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让史家兄弟两人的叫嚣声戛然而止,猛然回头看去。

    贾环左手拄着一根青竹竿,右手拉着贾政的胳膊,父子二人一步步的走来。

    原本听闻贾环的声音还颇为忌惮的史家兄弟俩,在看到贾环眼前那条黑布后,顿时喜出望外。

    兄弟两人对视一眼后,本来散去一多半的气焰,顿时又复燃起来,甚至更加高涨。

    “黑了心的小畜生,你……啊!”

    史鼎是史家幼子,最受老保龄侯的宠爱,因此性子最为不羁,他见贾环眼瞎看不见后,轻视之心大盛,上前两步,无视贾政,指着贾环的鼻子就骂。

    他却没想过,贾环若是小畜生,那贾政又是什么?

    在贾环面前欺辱贾政,他真是不知死活。

    贾环虽然看不到,却还能听到,左手竹竿化作一道残影,“啪”的一声,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扇到了忠靖侯史鼎的面颊,一道棱印肉眼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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