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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皱眉,回过身,道:“苏公公,刚才是我不对。不过你以后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我知道你是好意,可那些话是好话吗?”
苏培盛闻言,尴尬的笑了笑,道:“是是是,是奴婢的错。不过宁侯,刚才只传了一道口谕,还有一道……”
“那你就说啊!”
贾环道。
苏培盛却又干笑了声,道:“宁侯见谅,这道口谕,乃是陛下密旨,不能在这里传……”
贾环闻言,道:“那就……去我爹书房说吧,那里清净。”
说罢,贾环回头跟贾母并郭氏、张氏和刘氏三人招呼道:“老祖宗、三位婶婶,侄儿先去接旨,回头再来伺候您几位。”
“呸!”
贾母似乎这会子才回过神来,脸上又重新浮现了笑容,啐了口道:“也不知是我们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们,正经的接你的旨去吧。
不过你仔细了,不许再与人家公公起冲。虽说公公宽容大量不与你这孩子一般见识,可你也知好歹,多尊重着些。
一会儿公公走的时候,你也好生送些像样的礼给人家。公公大老远的跑一趟,万没有空着手回去的道理,说出去咱们贾家太不像!”
贾环点点头,道:“孙儿记下了。”
郭氏三人却互相看了看,站起身来,郭氏道:“行了,既然没甚大事了,我们也就先回去了。
还要把事情给你牛伯伯他们说一声,也好提前做个准备,以防那起子作死的再起什么幺蛾子。
你自去接你的旨意吧。”
说罢,郭氏、张氏并刘氏三位诰命,与贾母招呼了声后,在贾母客气的挽留声中告辞了。
贾环也与苏培盛进了贾政的书房,梦坡斋。
将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后,贾环坐在椅子上,长呼一口气,笑了笑,对苏培盛道:“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你刚才配合的倒挺默契的,我脚还没碰到你,你就倒下去了,还真像那么回事。
还有我郭婶婶,以她的功力,定然也看出了这一脚的虚实,瞧出了咱俩的戏码,才在后面故意那样说的……
我先前还纳闷,牛伯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来在这……
我说他怎么从来没反对过我娶一皇商之女,牛伯伯从来都最重门第的,这次却……
呵呵!原来如此。”
苏培盛转头打量了番,再次确定无人后,才低声笑道:“不瞒宁侯说,这是明珠郡主的意思。”
贾环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他轻轻的点点头,道:“与我想的差不多。”
苏培盛“嘿”了声,道:“宁侯啊,这薛家母女造的一番好声势。
她们也真敢想,明珠郡主才刚刚去了宁国正妻的位置,她们就想染指。
哼!却不知将郡主的颜面往哪里放?
再说,郡主与宁侯的关系并未断呢……
以郡主的性子,一般不愿与这些内宅妇人一般见识。
却不想她们一个个就自以为诸葛在世了,还敢算计到郡主头上,哼!
若非从玉虚观张真人那里再三确认,薛氏女确实是福禄之相,能够福佑宁侯。
这一次,她去蒙古吃沙子吃定了!
就那点子小手段,也敢在郡主和宁侯跟前卖弄,笑话!
想的也忒简单了些,天下哪有那么多巧事……”
贾环没所谓的点点头,道:“杏儿是怎么让九郡王配合的?”
苏培盛闻言,抽了抽嘴角,道:“明珠郡主带信儿给九郡王,让他配合演好这出戏,郡主就帮他给皇上说情,免了金城的指婚。
金城乃是九郡王的命根子,他没法说动陛下,所以只能配合郡主了。”
贾环奇道:“杏儿能说服陛下?”
苏培盛尴尬的笑了笑,道:“也简单,郡主只是上书陛下,说金城乃是太上皇记挂的孙女。指婚给张大学士的公子,也是太上皇之前的一句话。她希望陛下能慎重考虑一二,所以……”
贾环还是好奇,道:“那陛下换个宗室贵女也就罢了,以他的龙威,怎么会配合杏儿做这出戏?”
苏培盛又尴尬一笑,道:“这个,就和接下来的口谕有关了。
宁侯啊,陛下说了,他这次舍下这般大的脸面,帮你这一回,却也不是白帮的。
宁侯您也得回敬陛下一次……”
……
(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七章 烟消云散()
贾环闻言,呵呵了声,道:“陛下天威如海,深不可测,还用的着本侯这样的小虾米?”
苏培盛像是没听出贾环口中的讽刺意味一样,忙道:“宁侯太谦虚了,太谦虚了。陛下一直都说,宁侯未来会是陛下的霍去病哩!哪里会是什么小虾米……”
贾环哼了声,有些奇道:“之前太上皇旨意,立下五位辅政大臣,那边就忠顺王一人入内。
怎么,难道陛下在朝政上,还伸展不开?这是什么道理?”
苏培盛闻言,满脸苦涩道:“宁侯啊!上一回,陛下和您将满朝文武都涮了一次,虽说狠狠的打击了那边的气焰,更拿下了葛礼和陈梦雷两个老贼的内阁阁臣之位,圈了他们闭门思过,待日后再清算……
可是,却也得罪了好多大臣的心。
现在,到处都有人在说陛下乃是烽火戏诸侯的幽王……
嘿!真是气死个人!
虽说太上皇立下了五位辅政大臣,可自厄罗斯南下之事被证明为一场虚惊后,李光地李相爷就再不来上朝了。
张伯行张相爷、马齐马相爷也一并请了病假。
陈廷敬陈相爷最麻烦,他这几天已经连上了六道乞骸骨的折子了,哎呀,陛下的颜面哪……”
贾环闻言,抽了抽嘴角,道:“也就是说,五位辅政大臣,如今就忠顺王一个人在那里威风?”
苏培盛闻言尴尬的要命,道:“可不就是嘛,宁侯,您说说看,这都叫什么事?
折腾了这么一大出子戏,到头来,不仅没好转多少,还……还……
陛下几天几夜都没合眼了,气的!”
“哈哈哈!”
贾环很不地道的笑了出来。
痛快!
苏培盛面色不好看道:“宁侯,您这……不地道啊!”
贾环连忙摆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笑场了……那陛下的意思是?”
苏培盛忙道:“陛下想请宁侯您,去几个相爷的府上说说情,请他们体谅体谅陛下的苦衷……”
贾环奇道:“邬先生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不让他去解释?
就说那个……那什么……
哦对了,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成害!
老邬上回跟我说的多好,多动听啊!
只可惜我听不大懂,白瞎了他的才情!
哎呀,真是可惜了……
不过没关系,我虽不懂,可几位相爷都是儒家大才啊,他们肯定懂!
照我的意思,陛下还是派邬先生去当说客吧,他合适!”
苏培盛闻言,尴尬的都快哭出来了,道:“宁侯啊,您就别说笑了。
真真是,陛下都快被气疯了!
您是不知道啊,忠顺王虽然政变失败,可太上皇既然发话了,让他当辅政大臣,陛下就不能再追究前事了。
又有太后护着,将陛下叫去狠狠的……
唉!都没法提……
满朝文官本就大多是他那边的,如今他又成了唯一一个上朝的辅政大臣,又是佐证王。
啧!他气势倒比先前还盛了许多!
宁侯您说,可气不可气?
以前跟陛下说话时,他还懂点规矩,知道低头。
现在,他都敢直视着陛下说话了!
当真是乱臣贼子!
陛下这几日真真是难过……
宁侯,您毕竟是与陛下是一体的,陛下对您算是没说的吧?
而且您又与忠顺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所以,帮陛下就是帮宁侯您自己啊!”
苏培盛苦口婆心的讲着道理。
贾环也不愿再难为他,为难太过则易生怨。
而且这一次,虽然是好心了办了坏事,可也怨不得人家。不管动机如何复杂,人家毕竟确实是想替他出口恶气。
因此贾环笑着点点头,道:“您给陛下说,我会尽快去走一趟。
但提前说好了,我可不担保一定能成。”
苏培盛闻言惊喜连连,忙道:“没问题没问题!绝对没有问题!
几位相爷之前逼的宁侯差点……他们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都觉得亏欠着宁侯您呢。
您去开了口,他们定然会给宁侯您一个面子!
太好了,太好了!”
贾环哼了声,道:“老苏,你别高兴太早,我怎么觉得,我有点吃亏啊……”
苏培盛闻言笑声戛然而止,警惕的看着贾环,道:“宁侯,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环哼哼笑道:“之前这件事能办妥是杏儿的功劳,陛下不过是帮了个小忙……转头就要让我帮这么个大忙!你说我亏不亏?”
苏培盛哭笑不得道:“宁侯,哪有这么算的……圣眷,关键是圣眷!”
贾环闻言,脸色若有所思,最后恍然笑道:“没错,你说的对!不过……老苏,我还得求你一件事……”
苏培盛闻言,愈发警惕,干笑了声看向贾环,道:“侯爷说笑了,奴婢卑贱鄙人,哪里担的起宁侯……”
婉拒的话没说完,苏培盛就见贾环的脸色变成了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顿时哭笑不得,道:“宁侯您说就是,只要奴婢能办到的,一定给您办好。”
贾环闻言,脸上又浮现出笑脸,道:“上回出征西北,我们府上的几匹御马都折在战场上了,苏总管看看,能不能再从上驷院给我拨过来一二百匹……”
“噗!”
苏培盛差点没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他苦着脸道:“宁侯,您这是和奴婢开玩笑呢!上驷院总共有多少匹御马……您这一开口就一二百匹,您这是要奴婢的命啊!”
贾环皱眉道:“瞧把你抠门儿的,不就一二百匹马么……真没有?”
“没有没有,最多……最多八匹!”
苏培盛咬紧牙关道。
贾环面色板起,道:“我给你打个对折,五十匹!”
“十匹!”
“四十匹!”
“十二……十五匹!”
“三十匹!”
“十八……二十匹!哎哟宁侯诶,您快别再数了,奴婢的心脏着实不好啊!
最多二十匹,这奴婢都是担着掉脑袋的风险了!
多一匹都没有,多一匹都没有!”
苏培盛哭丧着脸说道。
贾环哈哈大笑一声,拍了苏培盛肩膀一把,道:“其实我刚只是开个玩笑,不过既然老苏你这么仗义,我就先谢过你了,记得,多给母马……
好,现在说正事……”
“咳咳咳……宁侯,您……”
苏培盛想死的心都有了,敢情刚才的狮子大张口还只是开胃菜?
贾环摆手道:“这次真是小事,就是劳烦老苏你把那些什么名什么册上的名儿都勾掉,别再留什么把柄给那些人了。
还有,薛蟠的案子,也不能再留下案底。我可不想那群孙子隔三差五的来恶心我一次。”
苏培盛闻言,轻呼了口气,道:“就这啊……这没问题。”
贾环拍拍手,道:“那就成了,没别的事了。
对了,老苏,我们家老祖宗的意思,是多给你一些金银,你要吗?”
苏培盛哭笑不得,心想我就是想要,你看起来也不舍得给啊……
不过,面上还是笑的和煦,摇头道:“宁侯,咱们之间哪里还用的着来这套?再说了,陛下最恨贪。腐,奴婢还想多伺候陛下几年呢,就先谢过宁侯您的好意了。”
贾环点点头,道:“你是聪明人……不过,我也不能让你太吃亏。
这样,我听说你从你兄弟那里过继来一个承嗣子,最近快成亲了?
我就不给你随份子了,想来陛下也不喜你结交外臣。
不过新人成亲,新宅里总是需要些器具。
我就使人送你几架玻璃屏风吧。”
苏培盛闻言大喜过望,道:“哎哟!那奴婢可就谢过宁侯啦!
如今,这满神京的勋贵圈里,就数这玻璃屏风架是最抢手的珍品了。
可惜,宁侯您每月就供那么几架,每回都让各个王府和公侯府第抢去了,就这都抢不够呢!
奴婢那儿子,眼馋好久了!可奴婢空担负着一个大明宫总管的名儿,谁又真将奴婢放在眼里?
也就宁侯您了!
嘿嘿!宁侯,奴婢这可太谢谢您了……”
贾环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