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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撇撇嘴,道:“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法子来,换个脑筋寻点乐趣也是好的。”
索蓝宇闻言气结,敢情这人是在拿他打趣。
董明月却问道:“环郎,你遇到难事了吗?”
贾环摆摆手,道:“没事……对了明月,你爹帮我拿住人了没?”
董明月闻言,却有些怯意,看着贾环道:“环郎,有一件事,你别生气啊……”
贾环闻言眉尖一挑,笑道:“你做事,我什么时候生气过?”
董明月闻言心中一甜,她身后半步的卿眉意却幽怨的看向索蓝宇,心里埋怨道:你要是向贾小三这般会说话,老娘早是你的人了……
董明月继续道:“环郎,我和我爹跟踪那一伙儿人,去了铁槛寺。我本来是要我爹早点拿下他们,或者直接打杀了也好。可我爹却说,要让他们先掘开坟,取出棺栋来,再杀了他们。
这样,就不用千日防贼了。
而且,公子你还可以用这事去害人……”
“啪!”
董明月话没说完,就听索蓝宇猛然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倒是将她唬了一跳。
她在贾环面前可以低眉顺目,可在旁人面前,哪有这个好脾气。
一双秀眉顿时竖起,眼神凌厉的看向索蓝宇。
她也尊敬这位智谋出众的先生,可不代表她会容忍他拍桌子。
“抱歉抱歉,董姨娘,在下并无责怪之意,而是惊喜,一万个惊喜!”
索蓝宇看到董明月怒目相视,忙语气惊喜的道歉道。
董明月闻言却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道:“这事,能帮到环郎?”
贾环也还没反应过来,看向索蓝宇。
索蓝宇智珠在握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公子放心,此次无忧矣!”
……
宁国府后街,董千海暂居小宅内。
贾环看着董千海,笑道:“哟!岳父,您还真有智慧,知道把青龙打个半死丢到东城门外……不过,您确定他肯定醒不来?”
董千海看着贾环那张笑脸就觉得不舒服,哼了声,道:“我废了他的气海穴,虽然还未死,但纵然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醒他。用不了多久,他就死了。”
贾环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说着,眼睛又滴溜溜的转了起来,一看就不像好人。
侍立在一旁的董明月见之,忍不住抿嘴一笑。
真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怎么看怎么顺眼。
董千海眼里的卑劣小儿,在董明月眼中,却是那般有趣。
董千海见之,只能怒其不争的哼了声,女儿大了,他也没法。
只是提前警告道:“贾家小子,我劝你最好别再多想,为你出手两次,已经是看在我未来两个孙子的面上了。我董千海并非权贵走狗,任你指派。”
“啧!”
被叫破心事后,贾环叹息了声,嗔怪道:“岳父,您这是什么话?所谓一个女婿半个儿,您帮我就是在帮自己啊!”
董千海闻言,鄙夷的看了贾环一眼,道:“这种套话就少在我跟前卖弄,江湖上下九流里,多的是能说会道的流混。”
贾环见这老瓤子油盐不进,偏又打不过他,顿时没了气力,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
之前他已经得知,青龙带的十五人已经尽数被毙于铁槛寺,已经让人挖坑埋了。
至于青龙,却是给董千海打成了植物人,丢在了皇城东门外。
那里紧靠东宫,被皇太孙经营了数年,上下都是他的人。
想来,用不了多久,青龙就会被发现。
到底是江湖老油条,心思细密的紧。
若是直接杀了青龙,让他消失,怕是会引起皇太孙的忌惮。
不是忌惮青龙的性命,而是忌惮青龙掌握的消息会被泄露出去。
现在这样一来,造成青龙拼死逃脱的假象。
就能给贾环减少许多麻烦。
又因为毁了棺栋,还能断了日后再有人生出怀疑,想要开棺验尸的借口。
因为尸体已经毁坏了……
唉!
可惜的是,这么好用的人,却是一个死脑筋。
眼见爱郎这般失意,又叹息一声,董明月却是动了恻隐之心,哀求的看向董千海。
董千海真真是气笑了,他真想问问董明月,这些年学到的江湖手段和眼力都到哪里去了?
连这小子装腔作势的的姿态都看不透。
可是看着乖女儿哀怨的眼神,董千海还真没法子。
当初为了他,董明月险些丧命,后来整顿教务,更是吃了不知多少苦和罪。
董千海一心想补偿,可谁知,最后全要便宜了贾环这无赖小儿。
真真是有苦难言,却也只能硬吞黄连。
瞥了眼正拿眼偷看他的贾环一眼,董千海沉声道:“贾家小子,我最后再帮你一次。”
贾环闻言,顿时乐了,道:“好哇!”
董千海一摆手,道:“你先别高兴,听我说完!”
贾环忙道:“岳丈尽管说。”
董千海道:“我所帮你之事,就是用内劲,激发这些年来积淀在你体内的药力,打通闭塞的小经脉,使得你的内劲流转的更顺畅,体内的亏空也能尽快恢复。”
贾环闻言,眼睛都快成绿色的了,忙问道:“岳丈,你是说,我体内的空亏很快就能恢复?”
一旁处,董明月的俏脸登时绯红,可眼睛却也亮晶晶的看向董千海。
董千海长叹息一声,道:“纵然是我行此秘法,也要折损不少功力……”
贾环闻言一怔,却是回头看了眼欲言又止的董明月,笑道:“岳丈,你太小瞧我了吧?难道我就是那种不顾亲人安危,只顾自己的自私小人?”
董千海闻言,看着贾环清澈的目光,心里微微一暖,再看董明月嗔怪的眼神,怪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心里就更暖了,他呵呵一笑,道:“贾家小子,你总算还有一点优点。
不过,我却不用你来操心。
不过是内劲折损,又不是根基折损。
在密室内休息个半个……三四个月,也就恢复了。
好了,闲话少说!
我先为你疗伤吧。
我还想早日抱上孙子呢!”
贾环闻言,看了眼娇羞无限的董明月,眼睛又绿了,可嘴上还在客气:“这怎么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
忸怩作态之样,让董千海看之气结,大手一抓,就抓住了贾环的脖颈,提溜小鸡似得将贾环提溜到里间去了。
贾环一边挣扎,一边对董明月招呼:“明月,等我啊!哇哈哈哈……哎哟!”
却是被怒急的董千海,一脚踹进了屋里。
……
(未完待续。)
第八百二十二章 因祸得福()
翌日。
大明宫,光明殿。
群臣上朝,殿内空气中,隐有暗波流动。
看起来,无数人都在擦拳磨掌,准备大干一场。
真真是……
做梦都没有想到啊!
原来,那竖子也不是金刚不坏身!
到底还有人能坏他的根基!
念及此,百官看向张廷玉的眼神,充满了敬仰。
什么叫做高手高手高高手。
不愧是连太上皇都赞誉为“和平端正,学问优长”的张衡臣,不动声色间,便打蛇七寸,直指要害。
然而,张廷玉一副平淡的面容下,心中却是有苦说不出。
昨日之事,实在是巧合的让人发指。
才让他好心办成了坏事。
他也没想到,出身公门世家的贾政,竟会这般冲动……
唉!
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怪他自己,忘了守身格言。
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此事皆因昨日多嘴之祸。
悔之无益,唯有谨记教训。
张廷玉面色能维持平静,可武勋那边,却多是面色阴沉之辈。
一个个浑身上下都带着惊人煞气。
好似欲择人而噬一般。
可是,文官们却不怕。
武将不得干政,乃是大秦铁律。
武臣们能上朝站班,是以备皇帝咨问国朝武事,除此之外,却没他们开口的份。
否则,少不得要扣上一顶居心叵测的帽子。
因此,这些人看起来凶悍,可也只是看起来凶悍罢了。
贾环被他自己的生父弹劾,能怨得了谁?
哼!
倒是没人怀疑这件事是贾环以退为进的苦肉计。
因为没人会这般用计,司马懿也不过是假痴不癫罢了。
被自己生父弹劾,尽管已经过继出去了,可毕竟也是生父,对贾环的影响之大,绝不是眼前这一点。
别的不说,天下士林,自此便与贾环绝缘。
普天之下,不管孝与不孝,都会用一个孝字来装裱自己。
尤其是官场。
不孝者,则与牲畜禽兽无异。
贾环被生父所告,甭管告的是什么,一顶不孝的帽子是跑不了了。
尽管,将贾环从上到下研究过无数遍的对手们,其实都知道,贾环是一个堪称至孝的典范。
侍奉祖母、生母、生父以及家中姊妹,甚至异母兄长、子侄都至孝至诚。
可那又如何?
官字两张口,再加上一支春秋笔,还不是想怎么判就怎么判?
周公瑾何曾肚量狭小?
庞太师何曾阴险卑鄙?
潘仁美又何尝是个奸臣?
可那又如何?
史笔如刀,却掌握在文官手中。
隆正帝为何这般被文官所抗拒,除了刻薄寡恩外,不就是因为他被太上皇批过“喜怒无常,生性阴诡”,连生母都不喜他吗?
在文官看来,这就是一种不孝。
与他们的三观有极大的冲突……
连皇帝他们都敢抵制,更何况一个区区贾环?
没说的,怼他!
有皇帝庇佑又如何?
这不是皇帝一言九鼎说的算的时候,就连太上皇在位时,那般高的威望,也讲究以法理服人。
更何况是隆正帝?
所以,他们今日打定主意,一定要将贾环弹劾成筛子。
或许不能将他怎样,却可以断绝他进入朝堂的路子。
至少,也要如同原礼部尚书宋怡一般,不可进入中枢,站班朝堂。
若只是顶一顶勋贵的帽子,整日里胡打胡闹,却是没人会再将他看在眼里……
不足为虑矣!
这次攻击,几无破绽,因此,百官均是一副胜券在握,志在必得的振奋感!
其实破了贾环倒是小事,重要的是,没了这根“搅屎棍”,隆正帝,怕是又会回到从前吧……
……
未几,隆正帝临殿上朝。
山呼万岁后,群臣起身。
隆正帝高居帝座,眯着细眸俯视着殿内群臣,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这一幕,何曾相似!
当初,这起子佞臣们,不就是这般兴师动众的来对付朕吗?
隆正帝心中冷笑一声,却又不屑的想到:你们以为,今时还是往日吗?
念及此,隆正帝的眼神越过群臣,越过光明殿大殿宫门,看向了外界,看向了东方。
似要穿透无数宫墙障碍,看透那座密室。
九品到武宗之障,何其艰险。
隆正帝咨询过不少高人,都断定,这一障之艰险,极危极难。
年纪越大,体内经脉愈老化,拖延时间越长,也就愈难。
太上皇闭关,已经好久了……
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泽,似期盼,似恐惧,回过神来,隆正帝就见下方群臣中,有一人站出,捧着笏板就要上奏。
然而,就在这时,武勋臣中,牛继宗一步迈出,声如洪钟般,大声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冷不防的一声,让不少身子虚的文官惊出一身虚汗来,纷纷怒视起牛继宗。
之前站班而出的户部尚书孙诚,更是怒道:“牛大人,可知先后顺序?”
牛继宗却似未听到一般,见细眸眯起,面色微微诧异的隆正帝轻轻颔首后,便声音悲愤的说道:“陛下,昨夜子时,有奸贼闯入荣国贾家位于城郊铁槛寺后坟场,企图破坏贾家风水,毁坏贾家坟地。
陛下,虽荣宁二公并二代荣国皆承蒙圣恩,配享太庙。
可是,贾家坟地中,依旧有他们的衣冠冢。
却不想,有奸人为了打击贾家,行此等卑劣之极,丧心病狂之极的恶事!
臣斗胆,请陛下为我武勋一脉做主!”
说罢,在满殿震惊到鸦雀无声中,牛继宗跪倒在地,磕头请旨。
其后,温严正面色铁青,眼神凌厉的环视了圈对面的文官,咬牙道:“荣宁二公,于国朝有扶邦定鼎之勋,太上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