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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水逆行……是说……从上面出来?”我捂着嘴,脸色有些发青。
老大夫边收拾东西边好心安慰我:“二少夫人不必担心,注意控制情绪就好!”
而赵琢佯装转身看向窗外,肩膀却一阵猛抖,时不时还泄出“Fu~Fu~Fu~”的声音。
“你们……先出去吧!”等到他们全离开,赵琢还特别为我带上门后,“我~~靠~~!”屋内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自从上次和沈让的那件事,我便知道女人每月一次的那个在古代叫做葵水,葵水逆行既是……
“唔……好恶……”我仰倒在床上,捂住了刚才又流出的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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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挤进了我的视线,“你是……”我扭过头,望着站在床边,表情由欣喜转为泄气的小丫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奴婢是霜儿啊!”她莞尔道,声音娇美,“负责伺候您和二少爷的。”
“哦~!”想起来了,祝我早生贵子那个!我一骨碌从床上坐起,“弄点热水,我要洗澡!”
全部准备妥当以后,我赶走了所有“服务人员”。霜儿机灵,没让我多废话就主动退到门外候着。
真是难受死了!我粗鲁地扒下外衣扔在地上,血的味道还有浑身的粘腻感都令我很不自在。泡澡是件爽心的事儿!原来跟现代,我也只能洗淋浴。虽然曾经多次上诉要给家里添置个澡桶,可统统被老妈驳回,就只能靠泡泡脚丫子解馋。
“你又不是他亲弟弟!”沈让的吼声至今在我脑中盘旋,他眼神中的绝望、愤恨也挥之不去。原来赵琢和赵怀仁不是亲兄弟啊?挺劲爆的消息。依我看赵琢不是亲生的,他跟在赵怀仁旁边一点都不像弟弟,反倒像个仆从,苦命的孩子!
水温渐渐转冷,我耍赖的把肩膀也没进水里,就为了再享受片刻舒爽。
“奴婢见过大少爷二少爷!”霜儿的声音,“啊!大少爷!二少夫人正在沐浴——”未及她说完,大门“呼”地就被推开了。
随着一阵冷风袭来,我闭眼咽下一口怒气,“霜儿!帮我拿件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又支走了霜儿,我才小心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微微一福道:“小波见过大少爷二少爷!”
“弟妹言重了!叫‘少爷’不免有些见外。”赵怀仁示意我与他对桌而坐,又为我斟了杯茶。赵琢依然冷脸站在一旁。此情此景,让我想起初来太师府的时候,也是这样三人相对,喝茶,聊天……
我缓缓落坐,直视赵怀仁双眼,少了份张狂,多了份坦然。“大哥这么等不及见到小波吗?”我悠闲地吹着茶叶沫。他从来都走在赵琢前面,方才那门不是他推的又是谁?
“的确,多日不见有些挂念。”赵怀仁面上平静无波,眼里也毫无温度,“弟妹这些天可好?”
好?好也被你们搅和得不好了!“托福!还算过得去。”
“哦~?”他发出极不和谐的尾音,细长的手指摩挲着杯沿,“听说弟妹和琢儿回娘家探亲,家人可好?”
这句话让我摸不着头脑,眼珠一转看向赵琢,发现他依然安静地站在旁边,没有多余动作。难道赵怀仁还不知道我是和沈让离开的!?
“呃……都很好。”心理怀着些侥幸,我试探的回答。
“那就好!”他端起茶杯浅抿一口,接着戏谑的看着我道:“回头见了老爷,记得也这么说。”
我手一抖,刚拿起的杯子又落回桌面,差点翻倒。我就知道!这么大的事赵琢不可能没告诉他大哥!调整了情绪,我仰起头看向赵怀仁,任笑容爬满嘴角。喜欢玩是吧?回头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跟沈让互玩!
“大哥若无其他事,我想休息了。”
赵怀仁脸色发青,打量我的眼神就像两片刀子,恨不得将眼前人活刮。可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和赵琢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袋里像卡着生锈的零件般嗡嗡作响,理不出头绪,竟昏昏睡去。恍惚间,胳膊被什么东西捅了下,睁眼一看,是赵琢正端了个碗坐在床边。
“什么东西?”我望着一勺送到嘴边黑乎乎的东西,缩着脖子躲开了。我知道那是药,不过还是习惯性的问出口,因为它的味道实在很难闻。
“喝,药。”怕我看不清楚,赵琢特意慢慢的比划,还把那勺已经放冷的药倒进碗里,又重新舀了勺新的。
“不用……我自己喝。”我坐起来抢过他手里的碗,用勺子把药搅凉,闷头一口喝下。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喝干净了,末了我还舔了舔留在勺子上的药汁。
太难喝了!!!我撇嘴把碗推给他。小时候身体不好,也经常喝中药,可是这么难喝的药还是头回尝。不光苦,还混着一股腥味,惹得我浑身哆嗦,连口水也不敢咽。
赵琢看了我好半天,直到我再次提醒似的把碗推过去,他才连忙收起眼里的新奇,接过碗。然后他又伸手到自己怀里摸了摸,不会儿功夫掏出一小包东西,塞到我手里就准备离开。
“赵琢!”我喊住他——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喊他,但是我确实做了,还拉住了他的衣袖。看着他转过身,重新坐回床沿,温和的眼神略带探究的望着我。我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沈让要陷害你们……”
也许很多年以后,再回想今天时,我会明白自己究竟是搭错了哪根神经吧?听过我讲述的“樊楼行刺”,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僵硬的微笑,接着迅速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让我忍不住二次叹气。将那包东西放到膝盖上,打开,是一小堆糖霜——晶莹雪白,入口即化,甘甜的味道顿时填补了我心中那块豁开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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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见过太师,我才明白这些天一直是赵怀仁在帮我扯谎。太师按照老旧的套路与我寒暄着,好像并不在乎我的不辞而别。曾经听过一句俗谚:一个谎言,必须要由三十个谎言来圆谎。而另外那三十个谎言呢……我从容的编着一个又个谎话,煞有其事的讲述这些天我在“娘家”的见闻,无丝毫愧疚之心。
说谎者首先要相信自己的谎言,才能令其他听众信服。有一瞬间,连我自己都以为父母和弟弟正在乡下过着异常美满幸福的日子。
回到太师府,有一个人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再遇到的,果真应了那句“同性相斥”的说法。可老天爷爱作弄人,偏偏你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这不!我跟赵刘氏又在廊子里撞见了。
“见过大嫂子!”我施以小礼。
“瞧妹妹这话说的!”她虚扶一把道:“几天不见,妹妹身体可好?”
出乎意料的,赵刘氏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对我客气起来,从来没想过能跟她和和气气地说话。虽然我知道她的关怀并非出自真心,但也听不出语气里任何的嘲讽。时间真的能冲淡一切吗?还是说我离府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很多东西都变了……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释然之感——也许,能这样生活下去也不错!
前行几步,抬眼又瞥见了那座亭子。失去了阳光和树木的补色,令此景略显苍凉。零星的落叶轻点入池,浮游在浑浊的池水中,一个纤瘦的背影静坐于亭,对面桌上摆着棋盘。那青葱玉指拾起黑子,悬腕不落。
不忍心打扰,我便绕了远路回房。
晚膳时,赵宁宁依旧不言不语,整个人瘦了一圈。她面色蜡黄,眼圈发黑,脸颊也有些凹陷。虽举着筷子,碗里的饭却不见少,只是用两只无神的眼睛盯着离自己最近的菜。
“不想吃别吃!”太师一摔碗,拍案而起,“你这是摆脸子给我看呢!?”
赵宁宁好像被惊了一下,手里的筷子应声而落,一双大眼盈满泪水。
“不是的,爹……”赵怀仁刚想打个圆场,却无辜被老爷子数落一顿。
“你给我闭嘴!”赵敦本向下生的眉毛如今都立了起来,从鼻孔里喷出的粗气,引得他嘴上的胡须也跟着颤动,“她这还不都是你惯的!少了个男人就成天要死要活,没个出息!那小子是要害你爹呀——”
赵敦在屋里大骂,再没有人敢出来阻止。赵琢盯着自己搭在腿上的手,嘴唇时而紧抿时而张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应该很痛苦吧?既不能“眼不见心不烦”,也无法“耳不听心不乱”,将一切看在眼里听进耳里,心中烦乱,却做不到顺畅及时地表达出来与人交流。
“老爷,都怪宁宁这孩子不懂事,您可别气坏了身体!”屋里霎时间安静了,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我站起身,招呼宁宁过来,“我先带她下去,免得扫了大家的兴!”然后不给人反应的机会,拉起她直接出了饭厅。
一路上无话,我走在前面,听着身后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忍不住转过身来翻了个白眼,“小孩儿!你还真是水做的啊!今天喝了多少水啊?够哭的吗?”我掏出帕子给她抹了抹脸,“哭吧!倒省得去茅厕了!”
“扑哧”赵宁宁红了脸,终于浮上些笑容。
“你呀!为了他值得么?自己擦。”我把手帕塞到她手里,开始宣传大道理:“你这连哭带绝食的,瘦得像个猴子。人家说不定正逛窑子找老情人叙旧,别提多滋润了!(这是真的… …b)就算你将来嫁过去,依他那个花花肠子,三天娶个小妾,五天收个填房,改天心情好再包个二奶……呃,不是,是金屋藏娇。回头你就算想跟他上床还得挂号排队呢!”我伸出食指轻戳着她的脑门,“你这里面都是糨糊吗?比他更玉树临风,‘不’风流‘却’潇洒的男人多得是!你堂堂太师之女,犯的着非找他那颗烂桃花树吊死嘛?多给自己点选择,痛快踹了他,嫂子再给你找个新的!啊~!”
赵宁宁满脸茫然,好像一时间吸收不了我那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张着小嘴倒是忘记了哭。
“行吧!你回房慢慢想,如果‘不幸’想到肚子饿,别忘了叫人拿点吃的填填。”语罢我拍拍她瘦弱的肩膀。
在目送赵宁宁离去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后脖颈子吹过阵冷风,猛地回头却撞上一堵人墙,“妈呀!你想吓死我啊!?”我抚着胸口倒吸了两口气,“怎么走路光带风,不带声的~!”
赵琢背手看定我,眼里透着几分笑意,廊间的阴影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如一株桧柏苍劲有力。
失神片刻,我忙绕到他身后,“我那是为了安慰她,随便忽悠的,你别当真啊!”忽略背后两只略带深意的眼眸,我一路小跑回屋。
人总是说出了话又后悔,不知道我那种想法在古代算不算大逆不道……唉!
第十六章 吻
只顾着劝赵宁宁,竟忘记了自己的晚饭,我空着肚子在院子里转悠。偌大的府邸,害我怎么也找不到厨房,早知道就让霜儿好歹照顾我吃点东西再去休息了,唉~谁叫我那么好心呢!
已近立冬,天黑得颇早,傍晚的寒气也重,我不禁揪了揪身上的衣服。今晚的月光很明亮,将廊子里的路也映照得格外清晰。
“嗯……啊——”四周的僻静衬托这呻吟声格外刺耳,我悄悄地挪向附近唯一一间亮着灯的屋子,借着虚掩的窗,小心的将脑袋探了进去。
真是“好奇心能杀死猫”啊!我本来还窃笑是谁这么不小心,办事的时候竟忘了关窗。待看真切了,才发觉这一点都不好笑……
屋内烛火摇曳,绫罗帐幔随风妖冶。一个瘦弱的少年裸着身体,白皙的双臂撑在床沿上,随着身后人有规则的律动。情欲之声不断从他口中泄出,十只细长的手指旋拧着被单。他们激烈的动作令整个床铺“吱呀”作响。
身后的人衣着完整,以主导者自居。他一手扶着少年的腰,另一只手挥开衣袖盖住了前面人赤裸的下半身,手里不断套弄着,同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唔……”少年轻哼一声,肩膀开始抽搐,失去力量的胳膊撑不住瘫软的身体,他趴在床沿上喘着气,任一头秀发铺散开来。
可身后的人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他再次诱导着那个已经精疲力竭的少年,攀上另一个高峰。
我缩了回来,额头上溢满汗珠,不完全是受屋内春光旖旎的影响。因为我看清了正在里面做活塞运动的两个人,除了一个面貌清秀的少年,还有一个——太……师!!!
天呐——!我被shock到了……
相信我的审美观跟大多数人一样,这已经不算什么耽美了吧?这……这简直是看到了一朵小花被……被……
我不可置信的捂嘴倒退两步,猛地一惊,身子被什么人扶住。我紧闭双眼,伴着那只爬上肩膀的手,心脏也开始哀嚎……
赵怀仁半强迫式的拉着我来到另外一个无人的院子,像是担心我跑掉般手劲越来越大。
“停——!”我吃痛地叫住他,拼命想掰开他的手。
“今天看到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他转过身无视我的反抗,手指收的更紧了。
由于甩不开他的手,逆反心理冲了上来,我扯动嘴角,挑衅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