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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回答……”
不过,回不回答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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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在我身上,我摸着他的背。每摸到一处疤痕,我心里的慌乱就增加一分,可当欲望被他挑起的一霎那,所有紧张感又一扫而空了。我就这样紧张,放松,又紧张,又放松……如此反复了很多次。
从没见过他散发的样子,所以当他扯开头上的绳结,我才终于鼓起勇气面对他。
他也在观察我,脸上情欲的潮红再加上半眯的凤眸,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异常邪媚。他的头发很长,甚至比我的还长,一根根柔顺地从他肩侧垂下来,恰好落在我的胸和颈窝处,扫得我一阵苏痒。
差点再次笑场,我忙捂住嘴。
赵琢原本很专心地印着他的吻痕,时而撑开眼看看,注意到我不合时宜的反应时,脸上有些不悦。他将散乱的头发捋到一旁,低头惩罚似的咬着我的唇,“不许笑!”然后他捏了捏我的下巴,眼里闪动促狭的光芒。
“唔……”我忍不住低哼一声,他撑在下面的手又不老实了。胳膊不自觉用力,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绑着,“你先把我松开!”担心他看不见,我又特意举着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答应着,却将它们高举过我的头顶,感觉像是在排除什么障碍。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战栗,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他俯下头,在我耳边重复着含混不清的话语。紧接着我觉得双腿间有什么滑了进来,( |。。)热热的抵着我的下身。当看到他的脸慢慢上移,快越过我的鼻尖和头顶时,我再也忍不住了!
“停——停!!!”死命按住他的肩膀,我将身体往后挪了挪。下面很疼,疼得我差点叫出来,我没想到会这么疼,我之前是被欲念蒙蔽了双眼,现在我反悔了,我不想要了!
“我不做了!你还是让我忍着吧!不不!我不用忍了,我已经没事了!”我边喊边作势要钻出他的怀抱,却被他反手压在床上。
“不行!”这两个字是他今天第四次说,他喘着气,缓缓扳正我的脸,没有用声音,而是不停地比划着同一句唇语。从他的眼里,我看到了珍惜……
接下来,是一个深吻,为了把我的嚎叫声封在里面。
再接下来,是我痛苦的回忆。谁说第一次会很舒服的?应该拖出去枪毙!
他动得很慢,慢到几乎完全停下。可还是很疼,现在我脑子里就剩下一个大大的“疼”字,不断充斥着其它脆弱的神经。咬紧牙关,我望着面前汗湿的肩膀,突然张嘴狠咬上去。
“唔——”这回换赵琢闷哼了,他拨开我的脑袋,“你不要咬我,我血里可能有毒!”
我这才想起他之前中的毒还未解,紧张道:“啊!那你的口水里有没有毒?”
“……没有。”
“哎等等!”我指着下面,“你……你的那……那个啥里,有没有啊?”
他忽然收住动作,蹙眉闭眼,像是在做什么斗争。然后他用脑门贴上我的脑门,从鼻间发出闷闷的声音:“要是有,我再想办法帮你解……”说着,他攉住我的唇,不再给我任何分神的机会。
夜还很长,好像疼痛也在渐渐退去,我们纠缠在一起,交换着汗水。在步向云端的路上,在我还未失去意识之前,依稀记得最后一件事是:赵琢不结巴了?
第二十六章 老虎与兔子的故事
“傍晚回到家,看到房子里的灯亮着,我心里就很踏实。老虎会出来迎接我,为我准备可口的饭菜,听我讲一天的见闻。每天每天,我们就这样幸福地生活着,也许以后,老虎还会生很多小老虎……我保证,永远不要兔子。
我和老虎结伴旅行,游遍天下后定居在一所房子里,有自己的田地,生活过得很自在。另外,我不要兔子。
打开房门我看见一只老虎,然后……”
迷迷糊糊的,仿佛一直有人在我耳边讲故事,每个故事都很奇怪,但是每个故事的结尾都是“我不要兔子”。绳子早就解开了,可仍在我手腕上留下浅浅的瘀痕。一双冰凉的手正在瘀痕处摩挲着,仿佛这种抚摸能令痕迹变淡,接着消失不见。
身上像散了架似的,我动了一下便不肯再动。
“醒了?”头顶上方传来赵琢沙哑的声音。我“嗯”了一下,没敢抬头。
“醒了我去准备,用热水洗洗就好了。”他帮我掖了掖被角,并未起身。我这才发现自己正枕着他的胳膊,连忙支起头,顺便偷看他一眼。
可能是不好意思吧,他将头偏过去,发现了床单上的血迹后又慌着转回来,眼神恰巧落在我胸口上。看哪儿都不是,最后他只得闭上眼,道:“昨、昨夜……是我鲁莽了!”说完他翻身下床,迅速穿起衣服。
他背上也被我掐的青一块紫一块,左肩窝处还有个大大的牙印,若说这些都是我的报复,也不为过。毕竟他昨晚上对我这样又那样了,还险些把我折腾个半死。越想越不好意思,我脖子一缩,躲进被里面去了。
直到有人拉动被子,我才在朦胧中睁开眼——方才似乎又睡了一觉。
赵琢挽着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只轻轻一抄便连人带被地将我抱了起来。“马上就暖和了,把被子放下!”他笑道,试着退后两步,结果被子也“跟”了过来。见我不肯撒手,他只得耐着性子,拖拉着被子向澡桶走去。
站在桶边,他挑眉示意我,如果再不放手就和被子一起洗。
早晨的光线那么足,我里面光溜溜的哪儿敢掀被子啊?而且这次又没吃错药!一不做二不休,我撩起被子直接往他头上盖,然后趁机钻入桶中。
手扒着桶壁,下巴垫在手上,看着他愤愤地把被子从脑袋上扯下来,我马上作无辜状感叹道:“果然很暖和!”
赵琢斜着眼珠瞪了我半天,就把被子往床上一扔,出门练功去了。
这个澡洗得很舒服,身上的酸痛感也去掉大半,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和赵琢“新婚”那晚。那时的“恨”,好像从他说并没有侵犯我开始,就逐渐被淡忘了。也许我当时恨他恨得不够彻底吧!因为脑子里没有那方面的记忆,身体上也没有。这次就不同了,我对着铜镜摸了摸脖子上的红印,笑着将衣领又拉高了些。
究竟从何时开始喜欢他的,我记不清了……
他拭着汗,见我洗完了才进来。不知是起床时太慌张还是方才动得太剧烈,他头上的发髻正歪向一边。
“过来,我给你梳梳!”边招呼边强拉他坐下,我站在后面,认真打理着眼前一大把黑发。他算男朋友么?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男友会留这么长的头发,当然我也没想到他会穿裙子……哦不对!是袍子。
“后悔吗?”赵琢顺从地垂着头,声音很小。
“你后悔?”我不答反问。
“不……”
“那我也是!”
我在他背后偷笑,这人可真够老实的!昨天的媚药我只闻了一下,又没吃,怎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这完全都在控制之中啊!虽然结果比较“惨痛”……
“你喜欢我哪点?”我美滋滋地问他,歪着脑袋,“我聪明吗?”
沉默……
“嗯,也许我还不够聪明,那你觉得我勇敢?”
还是沉默……
“难道是温柔?”
依然沉默……
“唉……算了!就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吧~!别告诉我说你忘了!”
无尽的沉默……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使劲搓着手里的头发,我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地给他编了个辫子。于是,尽管我对这辫子的主人有诸多不满,还是决定拆了重梳。
“……因为你是小波。”过了很久,他终于慢悠悠地开口。
“好吧!既然你喜欢‘小波’,就多念念这个名字!”我半威胁似的晃着他的肩,忍不住咬牙切齿,“顺便也让我感受一下,它有多么好!”我承认自己无理取闹,可心里好些东西总是飘着,没有着落。既然有“产前综合症”,就姑且把我这当作“床后综合症”好了。
“小、小波……”被我晃得不知所措,他说话又开始磕磕绊绊。
“全名!”
“……于、于小波?”
“对对,再来!利索点!”
“于小……波……”
“继续啊!”
“于小波……”
“嗯嗯,其实这么一听这几个字儿还挺顺口嘿!”
“于小波。”
“不错~!”
“于小波!”
“啊!看来我也喜欢上这名字了……”
“于小波……喜欢……我爱你……”赵琢倏地抓住我的手,捏得死死的,腕子一带,便轻松将我收进怀里。他的视线先在我眼眸处停顿一会儿,最后下移到我微张的嘴唇上。
“啊?你说什么……”我揪着他的前襟,思维瞬间短路。
也许本来是想吻我的,可被我这么一问,他又把头抬了起来,坚决道:“不说了!”
我现在就像刚吞了人参果的猪八戒,明明是自己没来得及尝味儿,却偏要孙悟空再去偷一颗来。良久,我的大脑才算恢复正常,“哎呀,有些话要趁着能说多说几遍啊!不然等以后想说又说不出来的话会后悔的!”
“昨天已、已经说很多次……”他作势要推开我。
“啊!什么时候?”我死摽在他身上。
僵持不下之际,他做了一件非常过分的事——他竟然站起来了!!!他还往前走!!!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他停下,腰板绷得直直的,完全不在乎身上挂着个人,“我本不姓赵。”
“……哦……哦,那你本来姓什么?南宫?”天呐——我快坚持不住了!
初听“南宫”二字,他愣住了,看见我颓丧地滑下来,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本来姓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姓赵。”他一字一顿的,努力将这段话说得完整。
既然他不想继续,我也不好勉强,“明白了!赵琢,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我坏笑着靠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昨天真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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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的脸由错愕慢慢转红,张着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的样子,我终于良心发现,眨着自认为无辜的眼睛将话题转移:“那这么说,你不是赵家的二少爷喽?”
他试探地点点头,嘴唇紧抿着,“这样,这样你还……你还愿、愿意……”
愿意?愿意什么?堂也拜了,床也上了,现在才问人家愿不愿意是不是太晚了点?于是我故意拖长声音怪叫道:“怎么啦?你不想负责啊!?”
“不、不是!我没有!”他更慌了。
“没有你结巴什么?”
“我本、本来就是……”
“胡说!昨天晚上明明好了!”我记得他昨天不结巴的。
“那、那是因为我……我太、太……”他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转过头去不再理我。
“太太太太什么太?太投R……”慌忙闭上嘴,我的脸“唰”得红了。像我这样的人,嘴巴永远比脑子快,为避免出口“丢”人,我还是少开口吧!
赵琢说话已经比从前流利许多,有时甚至与正常人无异。可一旦遇到紧张的事情,他的口吃便会发作,越说不出来越紧张,越紧张越说不出来,因果循环。若要完全克服这个毛病,只有在说话的时候身心放松,或者对某件事异常专注的情况下才比较容易。
不过反过来想,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他无法对我说谎。
对视片刻,我们便默契地停止讨论这个问题,开始忙各自的事。
有的时候我真想和他一起离开,到没有人找得到我们的地方平静地过好下半辈子。可我知道他做不到,因为他永远也不会放弃他大哥,赵怀仁将会成为他的牵绊。我也知道赵怀仁在他心中的分量,所以我不敢奢求什么,只希望现在的幸福能再持久些……
仿佛听见我的祈祷般,这种平静的生活又持续了一天。
傍晚的天空阴霾,空气也干冷得利害。又要下雪了吧?我想着,伸出右手,竟然真接到了一片雪花。雪渐渐地越飘越大,院子里的积雪还没完全融化就又被盖上了一层新的,等我把手放下再抬起头的时候,门口立了一个人。
大概是为了掩人耳目,此人作普通村妇打扮。她很面生,说话还带着些口音,确认身份以后,方知道是赵怀人派来的信差。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和赵琢说话,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可是又总觉得似曾相识。这种熟悉的感觉源自何处?大概是她那双眼睛吧!清澈透亮得不合身份。
“大少爷怎么样?”赵琢目前最担心的人。
那妇人瞥了我一眼,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怀中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递过去,“大少爷的安危您不必担心,我们自会安排人来保护他,这封信还请您过目。另外……”她又瞥了我一眼,到腰间摸出一包药粉,“这是解药。”
赵琢拆开信封,眉头拧了拧又舒展开了,见我等在一旁焦急的样子,忙安慰道:“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大哥让咱们三日后回、回去。”接着他冲那妇人点点头,将信揣进怀里,“我们会准时,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