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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驸马-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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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一个甩手竟然将张大人甩到了十步外那妇人所在牢房的栏杆上,张员外郎还没来得及呵斥李睿修袭击刑部狱卒,就被狠狠地磕在了牢房上,他被撞的五脏移位,强忍痛苦站起来道“你你你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

    李睿修冷哼一声,又到了张员外郎的近前,锁门的锁链凭他现在的能力无法强行破开,但是犯妇脖子上的枷锁却不是,他抽出地上躺着的狱卒腰间的佩刀,狠狠的砍在了妇人枷锁的锁头上,破开了刑枷,露出妇人已经被压破化脓的肩膀。

    那妇人见李睿修是驸马的身份又敢殴打朝廷命官,以为他是个位高权重的人物,立刻冲着李睿修高喊“民妇冤枉,求大人明察,民妇自己失去过孩子,岂能不懂丧子之痛,又怎么会杀害他人的孩子,求大人明察,分明是我婆母联合顾氏想要至民妇于死地。”

    张员外郎被这个变故吓得腿都软了,再也不敢跟李睿修叫嚣,对方都敢抢了狱卒的刀砍断刑部的枷锁,这是豁出去了要劫刑部大牢啊!

    他突然想起另一个甚嚣尘上的传闻,李家的李睿修是个疯子,一言不合就在孔圣人面前殴打同族子弟,还会时不时的自残一番,他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怎么就不长点心眼,惹上了这么个煞星,他尽力缩在地上躲避李睿修的靠近。

    无奈张员外郎缩在地上降低存在感可李睿修却不放过他,李睿修将大刀架在张员外郎的脖子上道“让人开门给这位大婶瞧病。”

    张员外欲哭无泪,跟疯子如何讲道理,他看向赵班头嘶吼道“还不快开牢门找大夫!”然后颤抖的对李睿修道“驸驸驸马您可千万拿稳了刀子啊,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

    赵班头吓得回过神往外跑,去往班房找钥匙顺便把大夫叫过来,他边跑边想,那里面的情形怎么看都是在挟持官员劫囚啊,这可怎么收场,最可怕的是,李驸马是他带进监牢里的,张大人是他请过来的,若是追究起罪责,他如何担当的起。

    这次找大夫,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没多会儿值班的小吕大夫就被带进了牢房,刑部牢房的值班大夫是为了防止发生疫病、犯人提前死亡等,要不了多精良的医术,终日也无所事事,所以小吕大夫其实只是值班大夫的学徒,他师父回去坐馆了。

    他正在背诵千金方的时候被脸色苍白喘着粗气的赵捕头一把抓了起来就往外跑,他跟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就到了大牢里,他一边喘气凝神,一边就看到张大人瘫坐在地,脖子上架着一把钢刀,旁边还趴着四个狱卒,这情形怎么看都像是在劫囚,赵班头就拿着钥匙哆哆嗦嗦的递给拿着刀的那位锦衣华服的俊俏男子。

    李睿修并不接钥匙,他压了压钢刀,对赵班头道“你去开门。”

    赵班头小心的靠近不踩到同僚不激怒李驸马,哆嗦的打开牢门,斜眼偷瞄李睿修的表情。

    李睿修此时却用拿竹杖的左手对着小吕大夫施礼道“还请这位小哥儿给这位婶子医治一番。”

    小吕大夫见自己被点名,脑子一片空白,他只是个小学徒如何与人治疗,只是他要不治疗,这个江洋大盗会不会对张大人发难,他脑筋混乱的被身后不知是谁推了一把跌出几步险些趴跪在地,只能顶着众人的压力一步一挪的进了牢房给那位妇人诊脉。

第六十九章 顺天府衙() 
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小吕大夫,生恐他弄疼了犯妇,又惹到这位驸马爷。可他还未诊完脉,那边李睿修催命般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那大嫂说她冤枉,你可有认真查证。”

    张员外郎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是个负责死囚登基入狱的从五品员外郎而已,这妇人是不是冤枉和他有什么相干,他又凭什么去查这个案子,这些道理该如何跟一个疯子解释,而他自己现在也说不出整话来。

    李睿修见他久久不语,明白此人根本没有用心查案,怒道“你这狗官,竟是如此草菅人命吗!”说完一棍子抽在对方脸上,疼的张员外郎龇牙咧嘴,眼泪都流了出来。

    钱主事跟着张员外郎进来,眼看着事情从发生到不可控制,也是吓得两股战战,直到此时才算是缓过劲来,他只是个同进士出身,无权无势,卖了家中的祖宅疏通打点,又赶巧有人卸任,方得到了刑部主事的任命,他在任上一直都很巴结这位张员外郎,也知道这位张员外郎徒有其表,虚伪自傲,可谁让张家现在有一个任大理寺卿的顶梁柱,还有个身为伯爵的大老太爷。

    他看着涕泪横流的张大人,心中一阵嘲笑,嘲笑对方此时不保持他的文人风骨了,也嘲笑自己终日跟在这种人身后当狗腿子,但他随即想到,若是能从这发疯的李驸马手下救出张大人,那自己就算是靠上张家这颗参天大树了!

    他看了看李睿修手上的刀,咬咬牙,罢了罢了罢了!富贵险中求,自己上无父母,下无妻儿,孑然一身,何不拼了这一糟,博一个前程,他向前走了三步,整理了一下思绪,对着李睿修施礼道“驸马爷容禀,我与张大人说到底不过就是刑部的狱卒而已,职位虽高却没什么实权,只是移交管理犯人,这妇人的案子是宛平县查办的,因为案情恶劣,涉及到朝廷命官,故而判了死刑,可这妇人一直喊冤,宛平县令为人谨慎,将人移送到顺天府重审,后又移送到刑部大牢准备统一会审行刑,如今人刚到我们刑部大牢也不过七八日,若驸马觉得想为她伸冤,大可到顺天府查阅卷宗,再到宛平县询问证人,既然她身怀六甲,刑部也不会再给她带枷上锁,还会多有照拂,您这样逼问张大人也是无济于事的。”

    李睿修听这个官员讲的也有几分道理,可这妇人全身伤残,孱弱不堪,若还得不到照顾,流产是迟早的事,自己如果把她留在这里,怎么能保证这些狱卒会对她尽心尽力,不协私报复。李睿修转身仔细查看了一番妇人的伤势,道“好,李某便信你一回,我前去查明案情,你们要好好照顾这位大嫂,莫让她受了委屈,等我回来,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会在二位大人身上讨回来。”

    说完,李睿修就放开了张员外郎向牢门外走去,等出了大牢,外面已经围了一堆狱卒,这个时候只要一声令下,狱卒就会冲上来抓住李睿修,不过张大人被吓的魂不附体,还在后面被人安慰呢,钱主事则没有动作,他有些忌惮李睿修的功夫,想要人走的远一些再动手。

    李睿修却没给他机会,运功上了房顶,走之前还警告的看了一眼钱主事,他在屋顶疾走一段,很快跳进了人流里。

    后面跟着的暗卫无奈也只能拼着暴露的危险跟着他疾行,追到街市里又转眼进了一条巷子,李睿修就站在巷子深处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古井无波的看着巷口,打扮朴素的王四就这么直接跳进巷子暴露在李睿修的眼前,他还没回过神来,另一名同人也从巷口冲了进来。

    李睿修看向二人道“二位不知为何一直跟着在下。”

    两名暗卫站在巷口,王四想了想李睿修以前的疯癫事迹,观察力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暗卫在跟随着他,现在却在这里明知故问,为难他们两人,但这个驸马似乎真的是不蒙眼就发疯,他谨慎的开口道“驸马,小人是皇家暗卫,如今朝局初定,世道混乱,故而跟在您身边例行保护之责。”

    李睿修见他面色诚恳不似有假,而且自己现在也的确是驸马的身份,虽然不习惯被人跟随,也只能点头算作默认,道“既然是公务,两位大可不必躲躲藏藏,不如一起随李某走一趟。”

    王四心中呵呵,“一起走”,你以为暗卫是你的侍卫啊,在家明目张胆的支使张大还不够,还想要自己也跟着由暗转明,跟在你身后充侍从。他抱歉道“驸马,职责所在,只能在暗处保护,请您见谅。”

    李睿修点头“那就有劳二位了。”说完出了巷子向着顺天府衙门走去,冬天天黑的早,衙门里也已经快下班了,李睿修到门口时那守门的衙差正在跑神,他直接跟衙差说要见府尹大人,那衙差见李睿修锦衣华服气势不凡,他有几分眼力,看得出来人身上穿的是贡缎,于是不敢怠慢,立刻站直身子行礼问道“这位大人可有名帖,公文?亦或是与我家大人有约?”

    李睿修当然是什么都没有,他道“在下只是想要就一件冤案见见大人,了解案情。”

    衙差听闻,更加不敢怠慢了,什么东西都没有,就要来顺天府查卷宗,还口口声声说是冤案,不是个疯子就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他小心的问道“这个要容小人进去通报,敢问大人从何而来?”

    李睿修道“在下李睿修,从秀才巷来。”

    衙差听后,给另一人一个眼色,自己进门通报,秀才巷的李睿修,总觉得耳熟却又没什么印象,不过先报告给大人才是要紧。

    顺天府尹李铮正在整理桌上的公文准备回家,年关将至,有案件下面的衙门也会尽量押着,留待来年,现在都是些总结的工作,虽然简单却很繁琐,他和府丞、治中两人已经忙碌了一天,这时外面通报说秀才巷的李睿修要来查一桩冤案。

第七十章 案件卷宗() 
三人对视一眼,府尹一时也想不出有哪位位高权重的大人住在秀才巷,还敢登顺天府的门说有冤案,李睿修这个名字似乎有些印象,是那个李家的余孽?那人的确好像住在秀才巷,听说脑子有问题,难怪会拎不清跑到顺天府门口喊冤了。

    李铮不耐烦的摆手道“如今正忙,让驸马改日再下拜帖吧。”

    门卫的衙差得到了回信,知道大人不待见这位,于是也不再恭敬,直接转述了府尹的话,继续站自己的岗。

    李睿修还想要说些什么,那衙差已经是一脸不悦的站在那里并不搭话。

    李睿修转身离开,绕道侧面运起轻功,踩着房顶就进了顺天府衙,端找每间正院,寻找那府尹的迹象,后面的王四无语跟上,这一天到晚的,真是够闹腾的,还是憋在家里的时候好伺候。

    李睿修找了几间房子,就找到了正在整理汇总的府尹,他见三人的确十分忙碌,案头堆满了卷宗,还不时有衙役进出送来新的卷宗,看来并非有心拖延,于是李睿修找了个视线好的房顶坐下,等着三人看完卷宗再去问这件案子。

    府尹不知对面李睿修正盯着他看,到了日暮西山,房间内渐渐看不清了,就停笔封屋准备放衙。

    三人鱼贯出门,又亲自锁好房门,这才口称道别,分主次向门外走去。李睿修听大几人道别,知道是放衙了,于是立刻飞身跃下,拦在府尹面前。

    突然有人从天而降挡在自己身前,那府尹吓得后退一步,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眨了眨眼见是个锦衣华服的少年,周围的衙差也反应过来,拔刀上前。

    李府尹见对方神色不似江洋大盗,关键是离自己的距离也有些近的危险,于是抬手呵住了侍卫们,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顺天府衙。”他边板着脸提问,边悄悄的向后挪动,尽量远离此人。

    李睿修抱拳道“在下李睿修,特来查一桩冤案。”

    府尹面色一滞,试探的问道“可是永宁公主驸马李大人。”

    李睿修听到永宁公主的名字心中一痛,向后退了一步安定心神道“正是在下。”

    李铮虽然只是个府尹,可他是顺天府尹,天子脚下,三品大员,一些旁人不得知晓的消息在他这里也算能第一时间得到,就比如说这位驸马爷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身为叛贼之后,殴打郡主、王妃,持刀挟持公主,却不知怎么搭上了安王的线,王爷不但没为公主出气反而给了他不少银钱,最让人警惕的就是六扇门的常裕想要整他,却搞得自己被百官孤立,总之这是个疯起来没章程还不怕死的人,本以为能把他拦在门外,却不想他居然还会功夫,能够闯进府衙。

    美玉不和瓦砾碰撞,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面对一个疯子,府尹十分谨慎的问道“驸马想要问哪一庒案子?”同时继续往后退。

    李睿修道“是宛平县犯妇孙聂氏,被告谋杀庶子,打死婆母。”

    这件事情顺天府尹是记得的,不是他平日闲的没事儿就爱记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实在是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天地间恶妇也有不少,公然虐待打杀婆母的事情在乡野村中时有发生,虽然天子重仁孝,可那些偏远山村里的愚夫愚妇做起恶来只要族里不约束,这消息甚至传不出当地县城。再有就是杀庶子,当家主母要磋磨庶子,哪会如此简单粗暴,居然直接就亲自上手捂死了,那妇人未免太过嚣张了。这案子里面有几个疑点,可那犯妇悲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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