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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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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亥训练时日许久,体能、刀法,相较于这年月一般的门客强盛不少,但他毕竟是一个人,而且那些刺客并非易与之辈,一个个便是技法多有不如,却也是悍不畏死的存在,于是柯亥便是竭力防守,也已经屡屡负伤,及至之前左慈冲进来救援刘正,顺带着引来了几个虎贲宿卫时,他拼着负伤又杀掉两人,在虎贲宿卫冲进门之后,便不管不顾地瘫倒在地。

    而与此同时,房间的另一边,荀彧脸色苍白,此时的他正坐在床榻边,衣衫破碎,露出内里的锁子甲,右手还握着一把匕首。

    在留意到柯亥的目光后,他笑了笑,右手却是一抬,匕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刺破脚边一具男人尸体的胸口,鲜血无力的溅到他的手上,灯火摇曳不止,他脸上血斑点点的笑容越来越盛,越来越亮。

    然后,匕首一抛,扔在被割喉的女人的身上,他拍拍手站起来,随着几名砍杀掉刺客的虎贲宿卫围上来,他望着被左慈扶到门口的刘正,耸了耸肩笑道:“人心真是奇怪。感恩的人会在极端的情况下突然反悔,敌对的人却会突然施以援手”

    “呸!”刘正却瞪着他,啐骂一声,然后望向走到自己身边的女人,“她是谁?你在搞什么!”

    “公子,奴家呕”

    女子突然吐了起来,荀彧脸色微微绷紧了一些,捂着嘴走出门,“我已经提醒过了,你想不到怪谁?算了,给你的后福。我呢,大难不死,也去找一找我的后福。左元放你”

    他望望左慈,左慈苦笑道:“鄙人最多只能拦一时若你们挡不住,鄙人只怕今日也得死在此处了。”

    “放心,举世皆浊,非你一人独清。”

    刘正深吸一口气,勉强站稳,抬手朝那女子伸了伸手,做搀扶状,却没敢真扶,“我想我家兄长不会不管我。而且我也不止兄长,还有很多兄弟。”

    那女子忍住恶心,望着刘正的手愣了愣,随后抬手放在刘正的手上,直起腰望着刘正,开口道:“公子呕!”

    刘正嘴角一抽,扶着那干呕的女子走进门,左慈抱着长枪莞尔一笑,随后突然变色。

    他望向左侧长廊,看着有人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听着那人大喊:“快!躲进去!”随后又看到不少人影自那人身后的黑暗中如潮水般涌过来,当即望向荀彧。

    “看我干什么”

    荀彧翻了个白眼,扭身又进了门,“劳烦阁下与我等兄弟掩护士仁进来。嗯我等兄弟都有伤势,在德然休息完,亦或益德、云长带人进来前,只怕还得仰仗你了。”

    左慈嘴角一抽,望望身边几名身上负伤、目光坚毅的虎贲宿卫,叹了口气,随后说道:“我去去就回,你们留意右边便好。”随即提枪朝着那边汹涌的人潮冲了过去。

第332章 兄与弟,剑与剑(一)() 
“乒乒乒”

    兵器碰撞声随着厮杀声从远处的街道上接连不绝地传来,偶尔有马蹄声由远及近,在引起一阵女人的尖叫后又由近而远,没过多久,就又是一片闹哄哄的声音从窗外飘进来。

    “啊哟,吓死奴家了,那马好多血呢看着好多人啊,小郎君,你我还是进去吧,别看了”

    “美人儿你进去避避。王叔,我猜不到,你猜是何人与何人的纠纷?这么大阵仗。”

    “不用猜了,我等怎么可能猜出来啧,着实是多事之时啊,刘使君病重,鲜于大人带兵南下,这些人就不安分鲜于督尉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时带兵过来”

    “恐怕带过来一时半会儿也控制不住看样子那里有上千人啊,我总觉得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有上面的人参与。啧啧啧,今夜只怕那片真要血流成河了难得的好地方啊,这次真要废了也不知道几位姑娘能不能幸免”

    各种各样的言论中,街道上突然又有尖叫此起彼伏,这一次还有女人“别过来,别过来!”的大喊声,然后是一声“诸位别慌,某家乃刘公荀辽东的属从,还请诸位前去报、报官告诉州府诸位大人,我等受公孙度与乌桓联合报复,请诸位大人前来支、支援”,话语之后,有人“壮士、壮士快叫医师!”地喊着,也有人大喊“老何还没回来?再派人去告诉鲜于督尉!”,然后是一些针对乌桓的骂声,还有人大叫大嚷着“蛮夷猪狗,人人得而诛之,可有壮士随我同去”之类的云云。

    刘备站在一间装饰清冷的房间的窗口,自微微开了条缝的窗户望着楼下街道的灯火,听着那些声音,眉头紧皱,却没有动。

    “刘郎,不要看了,奴家有些怕”身后有人娇声嗲气地过来,那对没有任何遮掩的手臂自背后搂住了他的腰,背上也是一片柔软丰腴的温润触感,没有任何遮挡,那女人也没有任何的羞涩颤栗,就那么孟浪地贴过来,夹杂着几道温润的吐息打在后背。

    然而在这样有些闷热的天气中,这种暧昧的动作其实没给他带来什么软玉温香的感觉,反而让他有些烦闷,觉得这女人不识好歹——于是心情更加烦闷。

    一开始烦闷的原因,倒也是傍晚的事情了。

    与刘正见面虚与委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原本说不上什么大事,这是他邀请刘正之前就设想过的场面,是有心理预期的,就连刘正可能跳起来暗杀他,他也设想过。

    但有些事情还是脱离了他的掌控。当两个人心平气和地如同小时候那样坐在大桑树下谈话,往日里的一幕幕便涌上心头,即便不断说服自己需要铁石心肠一些,随着近几年铁石心肠许久而绷紧的弦被刘正突然拨动,那种揪心般的孤寂还是让他决定出门放松一下。

    他往日钱财不多,喜欢去那种人多热闹、档次不算高的青楼瞎混,此后虽说有钱有权,也有了去那种高档青楼、乃至请名伎上门的机会,但总的来说,还是不喜欢那种与女人咬文嚼字、之乎者也的感觉。

    一方面是觉得与此类女人引经据典太累,他就是有需求而已,直截了当进入主题就好,没必要谈学问谈感情,便是想要人恭维,也不需要这种最善于曲意奉承的女人引经据典地恭维,抛开漫长的追求过程后水到渠成的成就感不提,那些女人的引经据典本质上其实没比乡野村妇的一句“好厉害”显得高档,反而有些矫揉造作,想来就索然无味。

    另一方面,倒也是怕自己被才女的才情所折服,真的动了感情,以至于暴露一些东西,误了事情。

    此类的事情,他以往也不是没有见过,甚至于其实心中也藏着一件难以启齿的往事,如今看来昔日倒是年轻气盛了些,但无论如何都是被骗了感情,还被羞辱了一番,乃至于从此再也看不起女人——女人如衣服,这种话以往会说,以及至今为止对待女人的态度,或多或少都有当初青楼那段经历的影响。

    所以他还是习惯于来这种热闹、直白的地方来追求精神上的放松,起码没什么感情负担。

    只不过身后的这个女人,与昔日那女人长得有些相似,来到房间后的整个过程,他倒是宣泄了那种昔日被鄙视一事无成的愤怒,但感受着身后人此时的曲意奉承,还有那种放浪形骸毫无矜持之感的行为,一想到她不是她,多少有些恨自己方才的念旧、不争气。

    窗外声音不止,突然又有兵器碰撞声由远而近,人群惊呼,“乒乒乒”的脆响声中,有人闷哼倒地,然后有人声若奔雷,豪迈无比,“诸位别慌!老妈妈,给我碗水啊!渴死我了某家涿郡张益德,回头给你钱哟,真听说过我啊?谢了哈,这酒来劲!爽!哈哈,多谢几位壮士,不必!张某擅长卖命,还打得过,你们啊,回头跟着刘使君他们混吧”

    刘使君

    刘备心中一动,就听到张飞咦了一声,随后骂道:“你们青州这群虎不是偏向步战的嘛!打这群人还这么差劲!改天张某教教你们一边呆着吧你!诸位,告辞。老妈妈,帮我照顾一下兄弟,改日我带兄弟们照顾你家生意不了,换什么衣服,迟早还得脏。我大哥还在里面呢,我要换衣服的时候他去了黄泉,不得怨死我啊?咱两结拜过的哈哈,三个,就是三兄弟,哈哈!走了啊。”

    楼下一阵大笑,有人说着张飞的风趣,也有人夸耀着他的从容与气魄,俨然是都被张飞感染到了。

    “噗嗤,那张益德涿郡的?刘郎,他与你同乡呢。”

    身后的女人拿脸蹭了蹭他的后背,声音很是柔弱。

    刘备听着楼下的人开始罗列起涿郡的英雄豪杰,及至有人说到他的时候,他听着那些平日里便听了不下百遍的恭维话,突然倒也觉得这些听厌了的恭维话再一次起了作用,让他心情舒畅起来,于是转过身拍了拍女人的细腰,“更衣。”

    “刘郎要出去?”

    那女人问着,表情倒也有些不舍,却也急忙拿了衣服过来给刘备披上,“可还回来吗?奴家给你留门。”

    “不必了”

    那恋恋不舍的声音让他目光微微动了动,他穿上短襦长裤,系上腰带,拿起双股剑出门时,那女人又喊道:“刘郎,真的不回来了?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奴家就等着你了。”

    那声音柔柔弱弱的,突然与记忆中的声音重合,他扭头望望案几边放着的一贯五铢钱,也就几十枚上下,想了想,从腰间摘下一块玉放在桌边,笑容突然有些释然,“往后找个人嫁了吧。”

    那女人似乎没反应过来,表情一滞后突然感激涕零地跪倒在地,他笑了笑,关门离开的时候,表情严肃起来,扫视一圈,看到从楼梯口跑过来的衣冠不整的张达时,快步过去,“把还没走的兄弟都叫过来,准备策应张益德。如果发现子德,抓回来问个明白。”

    有些事情在张达没找到卢俭的时候就想了个通透,卢俭不堪受辱、立功心切的形象倒也在心中勾勒出了大概。此时发生的事情原本其实也没怎么想插手,便是能看到自己这从弟隐藏的实力也好,但张飞既然提了刘虞与乌桓,那便是大势所趋了。横插一脚,总是对自己有利的。

    他这样想着,出门走向候在马车边上的李定时,又朝跟过来的张达道:“你别跟着我,我跟你不是一路的。”

    “啊?”

    “我得去找我几位弟妹,都怀着孕,若是被伤着便不好了。刘家子嗣嘛,而且快生了,不能因为这件荒唐事没了。何况,此事还有一些我的原因。”

    张达一脸“主公着实重情义”的表情,见刘备上车,又急忙拉开车帘道:“主公不带几个兄弟?还有,你知道荀氏她们的下落?”

    “带兄弟?又不是城外骑兵战,这种地方,能打过我的有几个?”

    刘备莞尔一笑,有些自傲,随后点点太阳穴,谆谆善诱道:“你好好想,蓟县很大,却也不大。如果找不到人,无非便是我等不便寻找的地方,那么便足以缩小到几个地方了。”他扭头望望街道深处的黑暗,听着那边的喧闹,“再者,我们找不到,难不成他们那些人还找不到?行了,心情好,这也不是显摆我比你聪明的时候。事不宜迟,你去吧。李伯,先朝别驾府开。”

    张达大笑着应了一声,急忙离去,扭头望望马车,倒也不明所以,怎么自家主公突然就心情好了?

    这边马车启动,刘备拔出两把剑擦了擦剑刃,黑暗中眸光微微眯起,听着街道旁的各种声音,设想着不少可能,随后“往左、往右”地说着,每一次都能准确无误地在接近一个十字路口时提前提醒李定,及至几个街道后,急骤的马蹄声响起来,他喊了一声“拦下来!”,及至马车停到路中间,他拉开帘子,跳了下去。

    “什么人!”

    前方有人大喊,刘备挥手示意李定停到一边,透过那些人的火把看清楚人数不过六十,微光中脸色微微清冷下来,随后上前拱手,自报姓名,那边领头的功曹听到是刘备,便也急忙跳下马打过招呼,询问几句来处和拦下他们的缘由。

    刘备大概说了那边街道的情况,倒也没像青楼下那些人一样胡说八道,只说数量不明,但听战斗声的密度双方应当不下四百,那功曹闻言语调微沉,“如此说来,事情棘手了。”

    “怎么?此事只要鲜于督尉带兵镇压,不过片刻间的事情吧?有何棘手之处?”

    “刘涿郡有所不知,别驾府也遭到贼人围攻了。那边也很乱。鲜于督尉已经派人过去了,还让我等兄弟看守各处要地。蓟县这么大,我等的人上次因为乌桓的事情就被抽调了一些人前往各郡帮着驻守,哪里还有多余的人手能够这么快赶过去支援那片街道?想要增援,也得等一切稳妥之后再派人过去处理,怎么也要大半个时辰了。”

    那功曹说着,倒也皱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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