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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如何了。”
“造化”
刘正怔了怔,意识到霍奴的情况恐怕不容乐观。
想起如今没有真正对抗伤寒的办法,刘正又忍不住看向系统,他之前与关羽张飞结拜,还因为改变关羽张飞的宿命轨迹在系统商场中得到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的购买权限,此时也只能希望凭借着一场战役,看看系统会不会给些灵丹妙药了。
他翻了翻系统提示记录。
“结算结果:进行一次特技天生神力,体力值+1。”
这是最开始结束天生神力的结算,却没有提示武力经验值增长,刘正也明白过来,恐怕系统计算战斗应该有个战斗状态的运算规则,然后又翻了下去。
“结算结果:
因杀死二十三名武力高于宿主属性的人,宿主武力经验+460。宿主武力+4。
因宿主使用化境枪法,百鸟朝凤枪经验+1。”
“叮!完成‘初出茅庐’。”
“经检索:
改变关羽宿命轨迹,占人物演义路线1%
改变张飞宿命轨迹,占人物演义路线1%”
“结算结果:
因关羽宿命轨迹:商城封锁时间缩短10天。
因张飞宿命轨迹:商城封锁时间缩短5天。”
“结算结果:
因宿主参与关羽张飞‘初出茅庐’,途中击杀渠帅程志远,修正统帅属性。统帅+40。”
“特别提醒:
因关羽宿命轨迹没有杀死程志远,杀死邓茂,统帅+1。
因张飞宿命轨迹没有杀死邓茂,统帅不变。
因宿主单人冲锋52187人不死,计算影响,魅力+1,统帅+17。”
虽然结果喜人,但系统并没有奖励药品还是让刘正微微失落,随后又翻到之前的记录,查看着当初选妻时的记录,确定系统说的真是“相关人物轨迹系统无法更改”,刘正目光眯了眯,心中大定。
见刘正说了“造化”二字,就看着自己微微失神,表情还有些失落,甘始会错了意,抬手比划着掐指的动作,干笑道:“公子切莫误会。鄙人口中‘掐指一算’,并非真的懂易学,可说不出霍将军的造化。鄙人掐指,只是心中报数,随心所欲地在手指舞动,若是指缝,便是不可为,若是指节,便是可为。自然,若心中真想作为,便会随心意。此前鄙人见公子骑马冲阵,便是指缝,但着实有心为大汉做点事情,看公子拍马,亦是热血沸腾,便也冲了上去,杀过一两人。”
他想了想,讪笑一声:“方才叫醒公子,一来是你昏迷太久反倒似有了问题,二来也是着实想找公子一叙,才出声打扰呵,鄙人修的虽是无为而为,不可为便不为,但若真想做,便也会去做。便是直视本心。若与公子性格相悖,念在鄙人亦身陷伤寒困顿之中,还请多加包涵。”
“阁下非寻常人,如今雪中送炭,实乃高风亮节,在下佩嘶,佩服。”
刘正抬手还想拱手作揖,随即伤口作痛让他嘶了一声。
见甘始微笑,他苦笑一声,突然想到此前关羽霍奴躺过的马车还在外面,要是有人坐了逃难,说不定还会让伤寒传播出去,当即道:“阁下说在东城门看到在下?可曾看到两辆马车?其中一辆”
“公子放心。此前那两辆马车被几个贼人偷去逃难,已经被故安令派人追了回来。如今杀马烧车,还将那几人囚禁。应当也按照鄙人的配方,被禁足在几个房间之中。”
随着话语声,刘正就听到系统提示“好感度+10,现好感度(甘始):66”。
第105章 忘年之交()
甘始顿了顿,颇为欣慰地看着刘正,捋须笑道:“鄙人才疏学浅,能得公子不改口‘阁下’之称,荣幸之至。公子身为汉室宗亲,忠肝义胆,仁德之至,又有万夫不当之勇,他日当有一番大造化。鄙人献丑,如今有吐纳之法与房中之术,乃鄙人养生之秘法,献于公子。”
刘正一怔,原本以为还会花一番功夫,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得到了?
看刘正表情,甘始还以为他在质疑,笑道:“公子放心,鄙人并非奸诈之辈,所说秘术也并非邪门歪道。只是那房中术说出口,终究有失风度,落了下乘。还得待鄙人这几日整理成册,到时公子一观便知好坏。”
他摊了摊手,笑道:“若公子还是不信,便看看鄙人。鄙人年过不惑已有五载,常人眼中却经常被当成而立不久。”
不惑过了五载?
有45了?!
刘正吃了一惊,看着对方三十来岁的模样,也反应过来对方的魅力属性高得一点都不过分了。
他心中暗叹自己这次是走了大运,竟然遇到方外高人,急忙拱手道:“阁下恕罪,阁下将如此秘法授予在下,在下实是受宠若惊,并非有所怀疑。至于秘法一事,在下对于道家神仙术也多有向往,便不客套,在此谢过。”
他迟疑了一下,随后问道:“恕在下冒昧,还不知阁下吐纳之法,若修习下去,是否能身轻如燕呃,就如同绿林中流传的轻功那般,一跃几丈高?”
“轻功?”
甘始摇头哭笑不得,“公子切莫听人胡言乱语。这世上哪里有人能身轻如燕?连道家神仙术都是以讹传讹,自我标榜,其目的无非是让人生惧,亦或让人心驰神往。此二词,都算得上是在妖言惑众。如那张角之流仰仗符水治病救人,实则是用提精养气的草药诓骗世人,当是此流中人。再者,公子可别忘了,那些信徒口中的神兵天将,亦溃散在公子八人之下。而如今全城百姓,就连故安令都将公子八人当成天神下凡,可便是公子骁勇,也逃不过伤寒困顿不是?又哪里有如此多的非常之事,都是世人愚昧罢了。”
“此言有理,还是阁下明白人。是在下魔障了。”
刘正讪笑一声,听着全城百姓都将他们当成天神下凡,心中也有些虚荣,随后心中一动,问道:“还不知那些蛾贼溃散之后,去了何处?若再有人蛊惑,当为祸一方,致使我幽州百姓再难宁日。”
这一番话,甘始的好感度又加了10,甘始拿着瓢在木桶中舀了水倒入一个空桶中,笑道:“公子放心,你们八人在前破阵,流民与城中官吏也有忠义之士挟势而上。如今降者万余,其余人等,虽逃了出去,也已被公子雄风吓得肝胆俱裂,再无心战事。况且,故安令已派人传信各县提防蛾贼,还着人快马加鞭前往蓟县,要刺史派人过来接手。他日操练一番,必然能震慑宵小,便是收回北新城也不过吹灰之力。”
他又舀了热水倒进木桶中,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抹担忧之意,“不过,故安令派人过来送饭的时候,还叫鄙人在公子这里带句话。公子一战如天神下凡,他已自作主张,叫人传遍四处,以作标榜。说是有公子此举,也能令我大汉义士人人争而效仿。只是公子恐会成蛾贼心头之患,不得不防。”
“有饭?”
刘正闻言有些饿了,甘始“哦”了一声,立刻走到一旁端来一块木板架在木桶上,又端过饭菜,将油灯放在木板上,讪笑道:“是鄙人疏忽。此前心头一直想着与公子攀谈忘了公子尚未进食。”
“阁下切莫客气。都是人之常情。”
刘正端起饭碗,夹了一口肉,笑道:“故安县令着实客气,有菜有肉。”
他吃了一口,笑道:“阁下不必在意。故安县令虽有帮在下树敌之嫌,但也成全了在下威名。在下此行本就是来抗贼,自然有所图谋。得名便是得利,在下求之不得。何况,蛾贼若真要针对在下,在下反倒能够尽情杀贼,天天蹲在家门口等着蛾贼上门,也不必四处奔波,还要想着去哪里将这些贼人找出来了。”
见甘始忍俊不禁,紧跟着系统提示他的好感度到了80,刘正有些激动,想着每每说到杀贼抗敌,黎民百姓,对方就好感度增长,试探道:“实不相瞒,在下上次侥幸立功,传入刘府君耳中,一时得了府君青睐,也已召集在下前去投军抗贼。在下便是因为腿伤才机缘巧合来了此处,原本便要带着人马前去蓟县领军抗贼。”
这番话自然是在试探甘始是不是要去从军,甘始也没有领会过来,莞尔道:“公子果然非常人也。竟然想着等蛾贼上门。可若是再遇那张任之流,或是霍、赵二位将军的事情,便是公子家中高手如云,一番惨剧可未必不会现于眼前。”
“你怎么知道?”
刘正愣了愣。
“鄙人方才就已经说了,一来一回已经知晓公子出身和抗贼前因后果。”
甘始笑道:“张公子此前因为伤寒情绪失常,便将与公子结拜后的事情都告诉鄙人了,鄙人又与关公子还有五位骁将一番长谈,前因后果俱已了然于胸。”
他说到这里,敛容正色,拱手道:“公子才情大义,鄙人着实敬佩。实不相瞒,此前见公子未醒,鄙人其实已经将故安令的事情告知关公子。关公子直言公子绝非怕事之人,如今一见,果然不愧为汉室宗亲,有栋梁之才。此乱世之于公子,当是公子的大造化,亦是我大汉子民的大造化!鄙人人微言轻,还请公子受鄙人一拜!”
“阁下快快请起!”
刘正急忙放下碗筷,身处木桶,也扶不了甘始,结结实实受了一拜后,也拱了拱手,苦笑道:“阁下不必如此大礼,在下受之有愧。如今阁下舍身为义,救在下与七位兄弟于水火,亦是高风亮节,虚怀若谷。”
他心中一动,笑道:“阁下与在下相差二十二年,是在下长辈,也是恩人,却不肯改口‘鄙人’之称,在下着实受之有愧。在下如今虽是汉室宗亲,却也只是寒门罢了。不若你我便结个忘年之好。若此番共渡难关,在下必然奉阁下如兄长。”
甘始突然笑道:“然后鄙人便受张公子三尺布绢,他日领些盘缠上路投靠北中郎将?”
这番话意有所指,刘正怔了怔,有些尴尬地干笑道:“此事是我三弟说的吧?”
“哈哈,张公子一时失言,鄙人也听了进去。原本若公子不好女色,鄙人也不会说出房中术的事情。至于公子与你兄长的缘由,鄙人便不打听了鄙人观公子有情有义,不似阴刻之人,当是你那兄长德行有失。”
甘始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望了眼刘正床上刘正的衣物,敛容深笑道:“不过方才的玩笑,公子应当明白鄙人的心意。”
刘正愣了愣,随即大喜过望,拱手道:“兄长在上,受正一拜。”
“德然快快请起。如今你负伤养病,可万万不可起身受了风寒。听为兄一言,先吃饭。再者,你我既是忘年之交,些许规矩,便不必遵守了。”
甘始抬手扶起刘正笑了笑,随后擦着沾水的衣袖,目光精芒闪烁,“能得德然敬重,为兄着实受宠若惊,必当将毕生绝学倾囊相授。”
他抖了抖袖子,信誓旦旦道:“若说起来,为兄的吐纳之法虽不能上天遁地,身轻如燕,也有强身健体、增强耐力,乃至凝神安定的作用。若修习至深,加上平日多加锻炼,能涨些力气,也能凭着吐纳长奔千里而不乏累,当能助德然在沙场之上一臂之力。此外,自从为兄琢磨吐纳之法与房中之术,便再未得过大病小病,自觉秘法足以预防大病缠身,能助德然脱困也未必不行这也是为兄胆敢以身犯险过来的缘由。”
“兄长大恩大义,正铭记在心。”
刘正闻言就觉得吐纳之法就是节省体力的大杀器,心头振奋,端着瓷碗感激道:“若兄长有什么用得着正的地方,正也定然拼劲全力。”
“那倒不必。”
甘始急忙摆手,眼角随即闪过一丝狡黠,脸色迟疑道:“就是有一事,为兄还得请教德然了如今既然你我忘年之交,德然又有如此心胸,为兄便直言不讳。”
“嗯?”
刘正一怔,心中突然有些古怪,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敢问德然,此前你戴在手中的袖箭,出自何人之手?为何关、张二位贤弟一定要叫为兄切莫去碰。”
刘正脸色一变,甘始也随即正了正色,“还有,此前关、张二位贤弟听闻为兄乃是方士,口中遮遮掩掩,却也在试探为兄出身来历,像是对我等方士颇为好奇还问为兄道家列位仙长之中可有送财送物的仙家此事,德然可否给为兄解惑?”
刘正嘴角顿时抽搐起来。
特么甘始简直就是人精啊,套路这么深!
一开始各种低姿态,等两人关系加深,觉得时候到了,才敢问比较隐私的问题
恐怕甘始打一开始,就是朝着这个目的来的吧?
怪不得情投意合的这么快!
要不是好感度不可能作假,刘正都觉得甘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