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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员大将,便是精通驯兽之法!”
他此言一出,其余三人再次浑身剧震:“巨毋霸!”
“不错,便是巨毋霸!”南鹰点头,目光扫过那头巨兽,道:“当年昆阳大战,此人大败于光武帝之手,从此生死不知!却不料是追随其主隐藏在了这里……听说此人能驱使天下万兽,端的是一位世间奇人!或许也只有他,才能驯育出这等奇兽!”
他缓缓闭上双目,感受着石厅内微弱的风之流动,心有所悟道:“是了!当年王莽失败后领着一批心腹秘密出逃,来到这处早已开始经营的秘巢,准备起出藏金再次谋夺天下,却不料意外遭遇地动天灾,引发山穴通道坍塌,从此被困在这石厅之内,竟然再也无法重见天日,而这山穴的出口也被彻底掩埋,我们入内时看到大片尸骸,应该便是王莽的其余部下了……。。他们是活活被困死的!”
“不错!”马云萝也省悟过来:“直到百余年后,也就是我们与董卓大战时,再次发生大地动,却将这次山穴重新打通!”
“可是,有一点说不通啊‘!”张梦依定定的瞧着那巨兽:“为何所有人都困死、饿死,而这怪物却安然无恙,竟能等到百余年后再次出世!”
“我正想说到这个!”南鹰叹息道:“此厅虽然看似幽闭,却全无浑浊之气,只能有一个解释……。。”
他抬起头来,双目精光闪闪的扫向四周高耸的石壁:“此处仍有通道,人力难及,却是挡不住这只攀山如履平地的巨兽……。。它就是以此外出觅食的!”
“觅食?”几人一起愕然。
“正是!”南鹰指向石厅一角,那里堆积着层层兽骨:“不仅如此,这只通灵巨兽还以此养活了它的几位主人数十年之久!”
“什么?”连马云萝的脸色都变了:“你说数十年是什么意思?”
“你们都知道我有一套验尸的本事!”南鹰从容指向那五具尸骨:“与外面那数量众多的死者不同,那些人确是死去了百余年之久……。。然而这几个人!”
他凝视着那尸骨的色泽,面上闪过迷惑之色:“观其尸骨之色,死去应该不超过百年!”
“百年……。我算算,王莽失踪之时是地皇四年,他已近七旬,距今更达170年!”张梦依再次失声:“你是说这几人死时均已经超过百岁之龄,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南鹰再次将目光落在那巨兽身上,沉声道:“他们长生的秘密,定然就隐藏在它的身上!”
几人一起呆在当场……不错,否则如何解释这巨兽仍然存活至今?
那巨兽若有所觉,突然将一颗硕大的兽头凑了过来,在南鹰胸前放置三块玉佩处不住磨蹭,一双兽目竟有哀求之色。
南鹰一惊,脱口道:“难道!这三块玉佩的主人,竟然便是这位巨毋霸?”
他摸出三块玉佩,缓缓放在那具尸骨前,立即听到那巨兽发出一声欢快的低鸣。
“真是如此!”甘宁呆呆道:“这三块刻有‘如朕亲临’的玉佩,怎么可能是巨毋霸之物?”
“应该便是光武帝刘秀在昆阳大战时的战利品吧!那‘如朕亲临’四字也定是后来才铭上的!”南鹰摇头一叹:“什么大秦进贡之物?全是讹传!这只通灵巨兽怎么可能认错主人的气息?这才是真相!”
他探手轻轻磨娑那巨兽头颅,感叹道:“虽然是一只畜生,却是有情有义……。也罢,今日便算是物归原主吧!”
那巨兽仿佛能够听懂人言,兽目之中闪过感激之色,它突然再次低吼一声,轻轻衔起南鹰衣甲一角,向外拖动。
“难道它是想要报答我们?”南鹰心中一动,随着那巨兽牵引的方向迈开步伐:“我们且瞧瞧它会有什么举动?”
那巨兽将几人引到石厅一角,几人同时闻到一股浓郁的芬芳之气……阴暗的石壁缝隙中,竟有七八株青草悄然而生。
那巨兽踟蹰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舍,终于伸出利爪轻轻一挥,将那几株小草齐根切断,再拨向南鹰。
“什么!”南鹰猛然间面色都变了,看这巨兽的不舍之意,这几株平平无奇的小草仿佛竟是什么稀世奇珍……难道王莽几人和这巨兽的长生之谜竟是源自于此!
“多谢兽兄了!”他深深听了一口气,将几株小草揣入怀中,向着巨兽施了一礼,又手指外面道:“不知兽兄可否同意我们将外面那些黄金运走……我们绝不会打扰到此处的!”
那巨兽顺着他手指方向瞧去,目中闪过智慧之色,终于点了点头。
“太好了!”南鹰一阵狂喜,他微笑道:“那么……后会有期!”
直至南鹰会合了黄忠几人后一路出山,已远远将那道龙脊长城丢在身后,才听得一阵令风云变色的震天吼叫。
几人同时转身,却见那山崖之上,一条五色斑澜的兽影驻立不动,引颈相望,似乎正在遥遥相送。众人相视无语,仿佛一切都如做了一场大梦一般。黄忠几人从张梦依口中得知部分实情后,亦嗟叹不已。
唯有那老猎人却是止不住的喜形于色,不要说从此可以重归故里,此山中多了一只与人无害的通灵兽王,简直就是守护神祗啊!
“立即传令下去!”南鹰摸出一株青草递给黄忠:“调人入山起出黄金,领头之人只要带着这株小草,绝对安全!”
他有些不放心的望着那株小草,再加了一句:“待黄金全部运出,此物必须还于本将!”
不等黄忠点头应命,半空之中突然传来一阵清越的鹰鸣。
“是天眼!”张梦依熟练的摸出鹰笛,鼓足了气吹了起来。
须臾,一只鹰儿便凌空扑下,正落在甘宁伸出的右臂之上。他摸出鹰爪下小筒内的白布卷儿,展开匆匆一观,猛然间脸色惨变。
“将军,大事不好了!”看着甘宁罕有的露出惊惶失措之色,南鹰心中猛的一沉:“怎么回事?是长安或是渤海出了什么危机吗?”
“不!不是的!”甘宁目中惊惶之色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伤痛:“渤海急报……孙文台将军,他,他与刘表交战失利,他战死了!孙策正引兵前来渤海报丧,并请兵报仇!”
“文台兄!”南鹰有如五雷轰顶,他脑中瞬间闪过与孙坚相识种种,耳畔似乎再次响起那阵阵爽朗的大笑,心中伤痛一时无以复加。
突然间,他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未完待续。)
卷六 群雄逐鹿 第四十九章 战略战术()
狂风席卷,吹拂得道边那一面黑鹰大旗猎猎作响。
鹰旗之下,南鹰独自一人垂而立,虽然仍是那一身的黑衣黑甲,却在长散落的额间系上了一条白色的丝带。在他身后十数步外,尚有马钧远远侍立,然而眉宇间却尽是哀伤复杂之色,亦是垂不语。
那日,神农山外得知噩耗后,南鹰心中那份收获巨金和神草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他立即引兵赶赴黄河之畔,乘坐早已徘徊附近的战船顺流直下,直接在青州境内高唐县地境登岸,与奉令而来的各路渤海军人马会合,由是两日一夜之间,竟然长驱近千里,提前等在了孙策前往渤海的必经之路上。
他缓缓抬起手来,凝视着手中紧握的那卷书简,五指竟然微微有些颤抖那卷战报中详细的记录了孙坚兵败身死的始末,令他内心中满是惶然和无力。纵然他早已泄露天机,孙坚还是死在了岘山,死在了刘表之手!难道历史真的是无法改变吗?
远方,隐约响起了隆隆的蹄声,同时远近各处均响起了渤海军斥侯独有的阵阵哨音,预示着孙策终于到来。
黄沙飞扬中,一支素衣白甲的骑兵狂驰而来,为一将,棱角分明的俊秀面庞之上却尽是憔悴之色,正是孙策。
“叔父!”他一眼看清了道旁那孤独的身影,目光闪过不能置信和狂喜之色,伸手勒住了马缰,竟令座下骏马嘶吼着人立而起。
马蹄甫一落地,孙策立即滚鞍下马,向着南鹰飞奔而来,眼中已有泪光:“叔父!”
骑兵大队中,四将一起跃马而出,正是程普、韩当、黄盖、祖茂四将。他们看清了南鹰,亦难以控制的露出惊喜之色,同时跃下马向着孙策追来。
孙策看着南鹰那张冷俊的面容在面前不断放大,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他如今已是这个世上最值得自己依赖的人孙策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希望能够冲入那个温暖有如父亲的怀抱中,然而尽情倾诉心中酸楚与伤痛。
“啪!”不等他投身入怀,一记清脆沉重的耳光已经狠狠的落在了他的面上,半边面颊立即高高肿起。
“叔父你”孙策骇然倒退半步,一手捂着肿涨的面颊:“为何打我?”
“小畜生!”南鹰猛然间双目尽赤,几乎是歇斯底里的狂叫道:“当日临别之时,我是怎么交待你的?莫入岘山!莫入岘山!你为何不劝住你父亲!”
程普、韩光、黄盖、祖茂四将正在茫然不知所措之际,听清此言后同时瞳孔剧缩、浑身大震传说中,鹰扬中郎将之所以战无不胜,便是因为可以洞悉天机,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叔父,我”孙策目中闪过悲痛欲绝之色,众目睽睽之下,他缓缓跪在了南鹰面前,将一颗平日里始终高昂的头颅深深埋下:“侄儿无能,愧对您我亦不孝,救不父亲啊!”
“策儿文台啊!”南鹰心中有如针刺火灼,虎目之中终于热泪泉涌,他亦缓缓跪下,用宽广温暖的臂膀将孙策完全拥入怀中。
远处,长沙军突然哀声大作,一些老卒甚至已是捶胸顿足的哭号起来。
“哭什么!”南鹰突然暴喝,竟令孙策和近千将士同时骇然收声:“文台英灵不远,我侄儿仍在,长沙军也还没有死绝,正是报仇之时,哪有心思在此作这儿女之态?”
“刘表,你等着!我不会杀你的”他冰冷凛烈的宣言清清楚楚的传入所有人耳中:“我会把你留给我侄儿,让他亲手宰了你!”
“多谢叔父!”孙策如殛雷击,猛然以头抢地,再次泣不成声。
“传令下去”南鹰站直身体,向着身后噤若寒蝉的马钧道:“擂鼓聚将,中军大帐之中议战!”
“呜”声大作,一支响箭直冲云霄,随后里许之外、数里之外乃至十里之内,尽是鸣嘀之音。一面面鹰旗被高擎起来,大片步骑战车扬起的沙尘瞬间遮天蔽日沉默了近一年之久,渤海鹰军终于再次大规模集结,向世人露出了锋锐的利爪。
中军大帐之内,将星璀璨,剑佩锵锵。
南鹰主将案几的左侧以下一片银光耀目,坐满了从各地奉谕而来的鹰将,除了镇守渤海、河间全线的高顺、仍在清肃青州全境的李进等寥寥数将外,所有授勋鹰将全部到齐,连贾诩、****义、审配、司马直等文臣亦是一个不缺,令人触目惊心即使当日全力征讨董卓之时,渤海军的文臣武将都不曾如此全体出动。
相比堪称豪华的渤海鹰将阵容,右侧的长沙军诸将却显得黯然失色,除了孙策和程普、韩光、黄盖、祖茂四将外,只有朱治、恒阶、徐琨和公仇称等七八名普通将领。不过,当南鹰听说孙坚尸身便是恒阶冒死面见刘表索后,立即对其人另眼相看。另外,那小将徐琨是孙坚的外甥,虽然年纪尚轻,却是一脸英气,亦令人不敢小觑。
“本将事先声明!”当南鹰仿佛平淡的声音传遍全帐,所有文武一起屏息倾听:“今日之议乃是军议!本将不想听到任何类似从长计议的废话,就议一个主题如何战!”
此言一出,长沙军众将无不动容,尽皆激动得难以自持,而渤海军众将却是摩拳擦掌,一脸跃跃欲试。
“战!当然要战!义先大声疾呼道:“天下间谁不知道渤海军与长沙军望相助,又有谁不知道主公与文台将军是生死之交?而刘表其人,是天干地支余孽,本就是我们的死敌,袁绍退出洛阳时,他立即弃之投向董卓,这才被董贼授了荆州刺史。而今董贼方死,听说他已有暗中与袁绍重新复合的迹象,实为不折不扣的小人”
“主公!刘表加害文台将军,这是公然对我渤海军的宣战!”他目光炯炯的望向南鹰:“更极有可能是袁绍、公孙瓒背后策动,就是想要破去我们与长沙军南北呼应的强势联合!下一步,他们就将要对我渤海形成夹击之势了!”
“属下以为义快步行至将台之侧高悬的地图旁,重重一指点在其中一处,然后一路滑下:“立即派遣一万五千骑兵南下,沿途避过所有城池,直穿兖州长途奔袭荆州!”
他自信十足道:“以我军的快奔袭能力,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