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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耀顾不得去扶起袁仪,虽然外面有一丝月光,但是此时房间内的光线还是很暗,于是大声道:“二弟,先点上灯!”
周仓道:“是,大哥,你也要小心点!”
冯耀心中一凛,一想也对,如果贼人伏于暗中,自己冒然进去,岂不是救人不成反搭条命?可是现在闹出如此大动静,贼人必定已经知晓,如果再拖延一会,一旦贼人心急,狗急跳墙,将袁平夫妇还有小孩都趁势杀了灭口,然后乘着黑暗逃走,那时悔之晚矣!
“呯嘭!”冯耀一脚将房门踹开,屋内传出一声女了的惊呼声,小孩的哭声也猛然停止。
屋内比客厅的光线更线更暗,冯耀睁大眼睛看去,只能依看见袁平之妻正颤抖着紧紧地搂着一个孩子,缩在墙角,而袁平和冯耀想象中的贼人却没有看到出现。
冯耀灵机一动,从一边拉过一条长凳,又取过一件不知是谁的旧衣,搭在长凳之上,若不仔细看,还真的就象一个人站着,冯耀主意已定,便故意发出沉重的脚步声,口中大喊道:“不要怕!我来了!”说着,就伸手将那披着旧衣的长凳伸入门内。
就在此时,一道寒光突然一闪,猛的从门后的墙边刺了出来,冯耀心中一紧,忙将“长凳”迎了上去,只听“咚”一声,手中所握“长凳”一振,已被一把匕首刺个正着,冯耀心道:“好险,幸亏周仓提醒了一下,要不这一刀要是刺中了,不死也得重伤!”
虽然躲过了偷袭,但是冯耀此时对那暗中隐藏的贼人更加的愤怒,低喝一声,趁着那匕首被卡在长凳中的机会,双手用力一推,将长凳朝着那握着匕首的手猛推了过去。
贼人没想到冯耀会来这种阴招,再加上冯耀使的力气非常大,哪里还能站得稳,噗通一下,就连人带长凳倒在地上。
这时,周仓已将陈伯扶起,陈伯啪一下,打亮了火折子,屋内一下亮了起来。
“竟然是你!”冯耀愤怒的喝道。
倒在地上的正是白天就对袁平之妻有过非份之想的那瘦脸杂役,冯耀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因为这些杂役很多时侯都是临时安排的,而且冯耀和他接触也才一天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行军之中,哪有闲心来问他的姓名。
那瘦脸杂役闻言脸色大惊,不信似的一把将“长凳”上的衣服扯开,这才明白自己上当了,脸色极是难看,匕首由于用力过猛,已经深入木凳之中,瘦脸杂役拔了几下,急切之下,来不及取出,便想抄起长凳作为武器来反抗。
冯耀看在眼里,哪能让他得手,上前一步,一脚将长凳踏住,喝道:“不许动!!再动我一刀结果了你!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周仓怕冯耀一人有危险,此时也冲到门内,一看情况,哪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见袁平妻子发抖的模样,怒极朝着瘦脸杂役猛踢了一脚!
“快救救我相公!”这时,缩在角落的袁平之妻抱起了小孩,哭着喊道。
陈到不知何时,已经领着一众士卒和杂役赶了过来,见了冯耀,低声道:“大哥,我已经命几名杂役将这里围住了,贼人绝对逃不掉!”
冯耀点点头,“看住他!我去看看袁平怎么回事!”
袁平之妻,跌跌撞撞地走到床铺的另一边,喊道:“相公!”,急忙放下孩子,冯耀过去一看,这才发现袁平是被人五花大绑的扔在床脚下,口中还塞了一团厚厚的布,此时的袁平双眼通红,吃力的想要将口中的布吐出来。
“袁平,你别急,我来救你!”说着,冯耀迅速帮袁平取出口中的布,解开身上的绳子,粗略看了一下,袁平虽然被绳子捆绑过紧,手腕等处已经被勒出了血印子,但并没有受别的伤,脸上也没有见到有被打的痕迹,猜测袁平一定是在睡梦中被那瘦脸杂役绑了起来的。
“相公!”袁平之妻见袁平没事,一下子扑到袁平的怀中,两人相拥哭了起来。
袁仪老两口此时已经老泪的纵横的走了过来,其妻感激地看了一眼冯耀后,便抱起了她那受到惊吓的三岁小孙子,慢慢的哄着。袁仪则老拉着冯耀的手说道:“冯伍长,今日若不是你及时赶来相救,这后果真不敢想象啊,此恩”
冯耀连忙伸手扶住了袁仪,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惭愧的说道:“袁伯,不要多说了,只怪我带兵不严,才给你们带来这些祸事!多谢不敢当,只求袁伯不要怪罪于就万分的满足了!”
袁仪还待多说些什么,突然那瘦脸杂役大声吵嚷了起来。
“都干什么!还想绑我?我看你们是想被砍头了吧!!!”
冯耀惊讶的转头一看,那瘦脸杂役此时被周仓,陈到,还有三个个杂役团团围住,不但不惊慌,反而从地上站了起来,从容的拍着身上的灰尘。
“知道我在这里干什么吗?”瘦脸杂役微微昂起了脸,轻蔑看着围着自己的几个少年,甚至对冯耀也投去了轻蔑的一瞥,心道:“这几个士卒虽然是精兵,但看起来也就十六岁的样子,还有那个冯伍长,更显得年少,量他们也没有杀过人,只要我强势一点,他们定不敢将我怎么样,再说了我又没有什么证据被他们抓住,最后的结果还不是和中午一样!”
“”其它杂役果然愣住了。
“我正在捉拿奸细,不想被你们这一闹,让奸细跑了一个了!如果我明天告到部曲督那里,只消我说一句,是你们故意放走奸细的,那时,哼,只怕你们连脑袋都保不了了!!!”瘦脸杂役说完,发出一阵嘲笑声。
围着他的三个杂役闻言一惊,吓得脸色突变,狐疑向冯耀看来。
“我草!”冯耀在心中暗骂一句,走了过去,说道:“不要被他所骗,他分明是想进来****妇女!还不快将此淫贼绑了起来!!”
周仓和陈到不用说,对冯耀他们是绝对的信任的,就算此事真如瘦脸杂役所说,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听从大哥冯耀的命令!周仓,陈到一人一边,上去就将那瘦脸杂役架了起来,道:“快去拿绳子来,绑了这厮再说!”
“等等!别相信他们!我绝不是进来想做苟且之事的,不信的话,你们看看我身上的衣服和那女人身上的衣服,全都是整整齐齐的!”瘦脸杂役大叫道。
三个杂役又是一愣,不知道是听谁的好了!只得呆在原地,左右为难!
袁平这时站了出来,愤怒的指着瘦脸杂役道:“就是你!你心怀不轨!还将我捆住!!没想到你还想抵赖!!明天只要我夫妻亲自作证,禀报到温侯帐下,你马上就会被按军法斩首!!”
“哈哈哈哈!!”瘦脸杂役突然一阵大笑,“你??哈哈哈哈?我怕你是自投罗网吧!!”瘦脸转过头,愤恨委屈的对几人说道:“听见了吧?我捆了他!是!就是我捆了他!因为他就是奸细之一!!当时我半夜尿急,看到有个奸细和此人在密谋着什么,我一时着急就闯进来了,但是双拳不敌四手,走了其中一个,只抓住这个奸细,刚其捆了起来,其妻便要找我拼命!后面的事,不用我说,大家都看到了!嘿嘿!”
“啪!”周仓离的近,忍耐不住,猛的扇了那瘦脸一个耳光!骂道:“血口喷人!我大哥说的话你也敢颠倒黑白!!”
这瘦脸杂役白天所做举动,哪个没看到眼里?陈到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阴狠小人,早就想动手打了,一见周仓动手,打那厮右脸,便也怒喝一声,甩起一巴掌,将其左脸扇了一下。
其余三个杂役吓了一跳,不敢出声。
只见那瘦脸杂役被这两耳光一扇,两边的脸颊顿时肿了起来,瘦脸成了胖脸杂役。
冯耀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三个杂役,面无表情,因为冯耀此时已经动了杀心了,不想再去和那杂役争辩什么,白天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了,没想到不但不吸取教训,还变本加厉!
第三十一章 杀人灭口()
既然已经结下了仇,如果让此人活着走出这个房间,此人这张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的嘴,将来必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冯耀静静的看着这三个左右为难的杂役,想像着后面他们可能的举动,暗忖:“我该怎么办?”
那杂役被打,噗的吐出一口血,恨恨的看着周仓和陈到,道:“我记住你们两个了,明日我一定要你们两个好看!!”杂役面色狰狞的又朝那三个杂站着不动的杂役说道:“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抓住这两个乱用私刑的叛贼!”
“还有你!冯伍长!你自以为当了一个伍长就有多了不起了?你不但管不了我!!你更没权力杀我!!”瘦脸杂役顶着肿胀的脸大声吼道,神色疯狂的看着冯耀。
“我现在就结果了你!”周仓怒吼一声,伸出右臂猛地勒住了瘦脸杂役的脖子,正要用力将其脖子扭断,冯耀突然伸手制止。
“等等!!”冯耀道。
瘦脸杂役差点被周仓勒死,脖子一松,忍不住大声咳嗽了起来,拼命的喘气,过一会,这才挤出了一丝笑容,对着冯耀道:“冯伍长,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今天的事就这样过去了!”
“是吗?可是我不打算放过你了!!”冯耀神色一厉,双目中杀意直射而出。
“你?”瘦脸杂役神色大变,骇然地盯着冯耀,他不敢相信冯耀敢冒着触范军纪的危险杀他。
一拳!
冯耀出手了,这一拳猛的击在了瘦脸杂役的腹部,这一拳足有三百斤以上的力道!直打得瘦脸役身子向后猛的一缩,五内俱裂!面色顿时变得酱紫,一口鲜血“哇”的一下,喷了出来!
瘦脸杂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惊骇的盯着冯耀,浑身颤栗着,若不是周仓,陈到二人架着,此时那还能站得住。
“我不能杀你??就凭军纪第八,你挑拔军士,令其不和这一条,我就能立马杀了你!!”冯耀冷冷的说道。
说完,冯耀又是一拳挥了过去,这一拳直击其眼眶!这一拳冯耀毫不保留用了全力,只听嘭的一声,其头部被打得向后一震,再看时眼珠已经爆裂。
“还有!若是别的事,我尚可饶了你!可是竟胆敢陷害我兄弟!我曾立誓,凡欲害我兄弟者,我必杀之!!”冯耀道。
瘦脸已经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喉咙发出急促的嘶气声,此时瘦脸杂役脑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后悔!如果能让他再一次选择,他决不会和冯耀对着干,也决不会挑战冯耀的仁慈!他后悔自己想错了!他本认为冯耀只不过是一个未经过什么的少年,一定没有杀过人,肯定是心慈手软的,只要自己强势一点,撑过了今天,一切就没事了,甚至还能以此要胁冯耀,但是此时他明白自己完全想错了。
冯耀一把抓住了瘦脸杂役的前胸,对周仓陈到说道:“二弟,三弟,让我来处置他!”,周仓陈到用力的点点头,松开了手。冯耀一只手将瘦脸杂役举了起来,看了一下,便咚的一声,将其扔到了屋内那三个杂役的脚下。
三个杂役吓得连忙后退一步,惊恐的看向冯耀,他们不明白冯耀的意思。
冯耀没有理会这三个杂役,屋内暂时也没有其他人进来,戴陵和许显带着其它的几个杂役,围在房子的外围也一直没有进来,冯耀不知道他们听到了什么了没有,就算听到了一些声音,只要现场的所有人统一说法,由不得他们不信,就算此事泄露了出去,冯耀相信曹性也不会为了一个触范了军纪的杂役而为难自己。
袁仪一家五口人站在一边,虽然没有出声,但是冯耀能从他们脸上看到一些不安的神情,尤其那个三岁小孩,此时正钻在其母的怀中,不敢看这边的事,也不敢哭。
冯耀脸色一缓,对着袁仪抱了一下拳,道:“袁大伯,小孩还小,不宜见这些血腥之事,劳烦你带着家人去别的房间暂时避开一下吧!”
袁仪道:“冯伍长,我也曾当过兵!对于这样的兵痞,我支持冯伍长的做法!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一定头一个站出来承担!”袁仪说完便拉着家人要离开,但是袁平却不愿意。
“爹,你和娘你们几个先离开吧,我一定要看这贼子最后是什么下场!”袁平说完,走到了冯耀的身边,看向躺在地面那杂役的神色充满了愤怒。
待袁仪领着家人离开后,冯耀这才转过身子,看向了那三个站着不敢动的杂役,伸手拔出了腰间的匕首。
“冯伍长!别,别杀我们!我绝不会乱说!”三个杂役一见冯耀拔刀登时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周仓,陈到也以为冯耀要杀人灭口,见状立即拦在门口,拔出了匕首,对准了那三个杂役。
冯耀并没有像众人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