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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驾的前面,安西将军杨定领军开路。
在车驾的后方,是兴义将军杨奉领军断后。
而伴随车驾的则是国舅董承领着的虎贲军,前后更有伏皇后之父伏完,杨彪、杨众等
就在十余天前,因为安西将军杨定与华阴县守将段煨不和,诬陷段煨欲反,段煨问计于刚刚投效来的贾诩,贾诩道:“请将军不必害怕,杨定等虽然在皇帝面前诬陷将军,但是皇帝并不一定就会相信,只要将军小心防范,绝不孤身见驾,就能逃过此劫!”
段煨道:“可是这样做的话,岂不是更让百官认为我要造反了吗?而且我本来就是西凉人,在皇帝眼中与李傕、郭汜是一伙的,只怕杨定,董承等会领来攻!”
贾诩道:“将军,您不要忘了杨彪,这些年来,杨彪的家族在华阴受到您的优待,一定会出面为您辩解的,而皇帝要东归洛阳,也必须要依重河南尹杨彪才行!董承的虎贲军虽然勇猛,但是是以保护皇帝为重任的,不可能来攻击您,所以,既使情况到了最坏的地步,也只是杨定本人的军队会攻击将军您!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现在诸军皆缺粮,而将军您粮草充足,只要将军您不断的供给皇帝的军队粮草,必会得到皇帝的信任!”
段煨用贾诩之计,小心设防,令手下日夜防备,同时每天皆派手下进呈粮食,供皇帝及军队食用。
杨彪果然如贾诩之言,以死力保段煨,就连伏完,后来也开始信任段煨,并在皇帝面前说段煨的好话,这让董承大怒。
不久,见奈何不得段煨,杨定便命军队强行攻击段煨的军营,但是有贾诩料敌在先,杨定连攻数日攻之不下。
就在这时,长安的郭汜见有机可趁,便打着救段煨的旗号,领兵来与杨定交战。
皇帝大惊,害怕再被郭汜控制,于是急令离开华阴,向东前往弘农城,想依靠张济的兵力来震慑郭汜。
段煨惧郭汜兵力,又问计贾诩,贾诩道:“郭汜将来必败,将军切不可与郭汜联合!只坚守此城为紧要!”
官道上
伏皇后与两名贴身的宫女各捧着细绢及珠宝匣等,随在帝驾的后方步行,甚为辛苦。
其父伏完看在眼中,痛在心里,想要相助,却被董承领兵阻住。
董承的女儿同样也嫁给了刘协,封为贵人,董承本来就不满意伏寿夺了女儿的皇后之位,这一路上,一直不断的折磨伏皇后,恨不能让其死了行军的途中,自然也不会让伏完接近帝驾。
而皇帝刘协,因为要依靠董承的力量东归,对这些情况则装作没有看见,不闻不问。
伏完被董承挡住,大怒道:“吾女乃是皇后,汝竟敢如此大胆妄为!让其步行!这是犯了不敬之罪!”
董承亦怒,喝道:“汝女有何德何能,能居皇后之位!若不是我,你此时只怕已经丧身在长安城中了!!”
随后,董承又怒道:“你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你且看好了!”
“符节令何在?”董承喊道。
孙徽立即上前,拜见董承,董承一指在后方,跟随的伏皇后道:“听到没有,伏国丈认为她的女儿受苦受累了,你还不快去,帮她减轻负担!若有阻拦者,杀无赦!”
符节令孙徽立即应命,持刀冲入宫女群中,见有拦路者,便是一刀斩下,登时便有数名宫女惨死在其刀下。
众宫女皆惊而四散,伏皇后身边唯有两名贴身宫女虽然惊恐,但是却没有后退,反而挺身而出,喝道:“你敢对皇后不敬!”
“休怪吾,这是伏国丈的命令!”孙徽言罢,一刀一个,咔嚓两下,便斩掉两宫妇的首级,鲜血喷出,溅了伏皇后一身,伏皇后大惊,但是仍紧抱宝匣不松手。
孙徽强行抢下宝匣,及带血的细绢,交于董承。
董承哈哈大笑,问伏完道:“这下满意了吧,皇后不用带着东西,定然是轻松了许多!”
伏完气得吐血晕倒,被手下扶回。
华盖下,刘协默然无语,低头只作不知。
队伍并没有因为此事而打断前进,相反,行进的更快了,每人心中都在盼望着早日脱离这样的苦海。
长安城,李傕得知郭汜不能控制皇帝,权力全被董承抢了去,大为后悔,与其侄李暹商议后,亲自领军来助郭汜,并暗中与华县的段煨联系,又与弘农的张济联系。
欲要夺回皇帝的控制权。
段煨听从了贾诩的计谋,声称与杨定一战,兵力受损,无法出兵,拒绝了李傕郭汜的邀请,只是死守华阴城。(。)
第四百七十九章 各怀心机()
李傕、郭汜领兵从后追击。
而此时正逃往弘农的皇帝及众将并不知道张济已暗中同意了李傕、郭汜的计谋。
不过张济虽然表面同意,却也有私心,一路混在护驾的大军中,并不出死力,虽也有官员怀疑张济的忠诚,但是此时也别无他法,而且张济一向受李郭排挤,自从樊稠被李郭杀害后,更是李郭不和,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从华阴县到弘农县,约四十里路,这一带的地形狭长,北面是向东滚滚咆哮的黄河,南面是高耸入云的连绵山脉。
董承为主率着大军及百官,护送皇帝才走十余里,便被李傕、郭汜大军追上。
众将与李傕郭汜军大战,不敌败退,辎重等皆来及去管,只能全部抛下,全速顺着官道东逃,希望尽快抵达弘农,得到张济援军的帮助。
就这样,皇帝及文武百官,还有董承等将,一路惊慌,且战且逃,死伤无数。
至下午时分,看看弘农城就在眼前,董承等正大喜,忽然两旁密林内战鼓响声如雷,杀出两支大军来,一看旗号,正是张济之子张绣!
张济亦是领军里应外合,从内开始攻击董承等将。
此时,前有张绣,后有李傕郭汜,中有张济,三路敌军夹击,杀声震天,宫女无不哭喊而逃,百官等亦是各自为战!!
董承、杨奉、杨定、杨彪、杨众、伏完等大败,百官为了护驾更是战死大半!董承、伏完各护着自己的女儿与皇帝继续东逃,逃到弘农城东十里,的曹阳亭时,众军伤残困顿,而且因为辎重丢失,全军皆无粮草。
董承、杨奉无奈,只得向李傕、郭汜、张济求和。
李傕暗中与郭汜商议,道:“董承求和,我们是同意好还是不同意好?”
郭汜气愤道:“稚然,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此战本来可一举将董承军击败的,但是张济却有私心,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而我军远来,粮草兵力都不足,若是再战下去,只怕最后就算胜了,也会被张济一举吞并!”
李傕皱眉沉吟不语。
郭汜又冷笑数声,道:“你别忘了,张济一向对我们不满,而樊稠死后,更是不可能再真正与我们联合,而当初我对你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我现在非常明白张济的想法!弘农乃是张济的地盘,此战打下去,只会对我们不利!”
“那该如何办?难道我们就这样前功尽弃?”李傕恨声道。
郭汜道:“稚然兄稍安勿燥,我们何不假意同意求和,这样的话,以张济一人之力也不敢冒然反对,这样的话,张济也只能暂时供应皇帝的粮草,还有我军的粮草,而趁着这段时间,你我一面暗中拉拢百官,一面派人回长安调兵马及粮草前来,只要你我大军及粮草一到,就算与张济翻脸,他又能如何?”
李傕大喜,同意了郭汜的计谋,两人细细商议一了番后,依计行事,同意了求和。
曹阳亭
与弘农城一样,都北临黄河,不同的是弘农城有高大的城墙,是弘农郡的郡治,而曹阳亭则只是一个人烟稀少的亭,亭上有乡,乡上有县,曹阳亭是亭,而弘农城却不仅公是县!
在一处村庄,皇帝刘协及百官众将暂时安置了下来。
董承与杨奉两人在暗中计议已定,便趁着无人时,来见皇帝,刘协正愁眉不展,见了董承,精神稍振,急道:“如今李傕、郭汜、张济前后围住此地,如何是好?”
董承道:“陛下勿需担忧,臣与杨将军已有妙计,只需再等几日,李傕郭汜必败!”
“此地无外人,请国舅明言!”刘协道。
董承看了四周,担心有人听见,请得皇帝同意后,上前附耳道:“此地向北,只要过了黄河便是河东的地界,杨将军出身于河东郡的白波军,只要派出心腹手下前往,许以重位,白波军必然领军而来!李傕郭汜以为此地北有黄河挡道,南有秦岭相阻,必不防备,而白波军多骑兵,只要小心行事,突袭之下,可一战而胜!”
刘协大喜,命董承、杨奉依计行事。
二人走后不久,杨彪与时任中丞的从弟杨众亦趁着无其它官员在皇帝身边,一起见刘协,杨彪奏道:“陛下,李傕郭汜张济等并不合,互相猜忌,如果此时赦免张济的背叛,并高封其职,再陈说利害,命其护驾前往洛阳,其必然应命!只要到了洛阳,以安东将军冯耀的屯驻在洛阳的二十万兵力,以及臣手下的兵力,必能震慑住张济,如此朝纲可振,大汉可兴!”
杨彪才说一半时,刘协便面有不悦之色,听闻提起冯耀,更是面有愤色,耐着性子待杨彪说完后,便喝道:“还敢提冯耀的二十万大军!!朕在此受此等苦楚,他人又在哪里?既然已经到了洛阳了,为何迟迟不见来护驾?”
“陛下!这其中有原因,听说南匈奴右贤王在河东一带杀我汉民,掳我汉人妻女,安东将军前往河东平乱,更是欲彰显我大汉威仪,”杨彪道。
“住口,不要再多说了,朕意已决,不用冯耀,朕亦有办法能解决目前的困难!”刘协喝道。
杨彪不敢再进言,与杨众长叹退出。
河东郡,东垣城
天色将晚
已经美美的睡了一下午冯耀其实草已经醒了,不过此时的他却闭着眼睛,倾听着美妙的洞箫声,脸上浮现出一丝浅笑。
“唔,不错,吹得真好听,这箫声中,低沉中却带着美好的希望,让人闻之不但不伤感,反而心生喜悦!嗯,想不到蔡文姬如此精通吹箫!!比我的些会乐器的侍婢可是强太多了!,只是不知传说的中,现在还没有出世的胡笳十八拍是怎么样的调子,可惜以后此曲不会再出现了!”
蔡文姬本来是只想给冯耀唱一首歌,助冯耀入眠的,但是唱完一曲后,发现冯耀睡得十分香甜,似在梦中都带着笑意,不由看得痴了,反正闲来无事,便又唱了几首,但是唱多了终究是嗓子受不了,便唤过一名在院中守卫的女子,寻来了这支洞箫,一直吹奏到现在。
箫声绕梁,欢快盘旋而去,很快,又一曲终了。
“将军,既然已经醒了,何不起来与妾品论一下此曲的意境?”蔡文姬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冯耀,轻笑了一下,玉齿轻启,声音比之箫声更加动人。(。)
第四百八十章 江山美人()
冯耀诧异的睁开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奇道:“文姬,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可是一动都没有动一下啊!”
“将军,你身体是没有动一下,但是你的表情有变化!妾与之前虽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妾还是看出来了!”蔡文姬笑道。
“哦!”冯耀一怔,瞬间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我睡着的时候,蔡文姬一直盯着我的脸看?,她是喜欢上我了?。”
冯耀看向蔡文姬的表情有了一些异样,似笑而非笑。
蔡文姬嘤的一声,猛的将头低了下来,假作想要再吹一曲,但是只是双手十指却有些慌乱,微微露出的一半脸庞,很快飞上一抹绯红。
短暂的沉默之后,冯耀先笑了起来,道:“文姬,你不是问我箫曲的意境吗?”
“是的,将军!”蔡文姬不得不抬起了头。
“不过,我对箫这种乐器还是一个门外汉,只能说一下我的感受,如果说的不对,莫要见笑。”冯耀道。
蔡文姬笑着点了点头,道:“将军,妾正是想听听门外汉的感受,一首好的曲子,只有连门外汉都能听懂其中的意思,那才是真的好曲子,如果将军说的不符合曲意,那不是将军的错,而是妾的箫曲错了!”
“噫,文姬,想不到你真的很会说话,话虽简单却富有哲理!”冯耀笑了起来,赞道。
“哲理?这是个词是什么意思,是和道理差不多的意思吗?”蔡文姬好奇的问道。
冯耀心中一怔,知道又说漏嘴了,忙解释道:“对,差不多的意思,但是也有区别,只可意会,不可意传!”
“好了,我还是来说说我听你吹曲子的感受吧!总的来说,你的箫曲吹出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