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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结义()
话说冯耀心念电转,越想越是兴奋,四处一望,入眼的竟是盛开的一片灿烂桃花,只在内心喜道:“想不到天助我也,三国中,那刘关张三人义结金兰,干出了一番天大的事业,不如今日我冯耀也效仿一下,正好借此安两人之心!”
冯耀决心一定,连忙将陈到,周仓二人扶起,正色道:“你我三人年岁相仿,如此大礼岂不是见外了吗,不如我等三人借此桃花盛景,义结金兰如何?”
“这?主公可是当真!!”周仓道。
“主公?”陈到也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陈到面色中已经暗暗透出喜意来。
“当真,我姓冯,名耀,家吗,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若论年岁?这个也不好说啊,若按阴历的话?反正我今年十五周岁了,五月初五生日吧!”冯耀想要说清自己的来历还真有些说不明白,但这些在周仓,陈到二人耳中听来,一点也不起疑,反而认为冯耀贵为“天子”,肯定是说不太清了。
见到冯耀是真的认真的,周仓,陈到二人喜上眉梢,连忙报上自己的生辰。
周仓比冯耀略小,也是十五岁,六月初八生人。
陈到:十五岁,六月十五生人。
三人一番感叹三人都是同岁,更加相信这是天意,在冯耀的一番从简的提议下,也顾不得去买些香烛贡品,三人一字排开,按年纪大小,冯耀居中,周仓左,陈到右,跪倒在地。
立誓道:“我等冯耀,周仓,陈到,三人虽为异姓,今结为兄弟,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祸同担,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如有背义,天人共戮!”
三人立誓完毕,按年岁,冯耀为大哥,周仓为二哥,陈到为三弟。
就在三人正要互相祝贺时,这时只见桃林中冲出一蓬头散发的妇人,妇人直奔三人立身之地而来,状似疯颠,双眼直直的盯着冯耀大哭道:“耀儿!真的是你吗!娘找死你了!耀儿,耀儿啊!”
“这是啥情况?”冯耀差点呆住了,但是看这疯妇人神情语言甚是悲切,心中竟有些不忍,只是微微退了一步,便又止住了脚步,想看看那妇人下一步想要干什么再作打算。
周仓,陈到二人见状,立即挡在了冯耀身前。
“你是何人!”陈到喝道。
“休要伤了我大哥!”周仓迅速的拿起了他的大刀,横在了胸前。
疯妇人也不答话,见有人挡住她的视线了,也不知是怎么出的手,但见下一刻,周仓和陈到竟然双双被摔倒了在地上,疯妇人一脸慈爱的抓住了冯耀的手,一手伸手在冯耀的脸上抚摸着,柔声道:“耀儿,你吃了不少苦了,瞧这脸都瘦了!不过,耀儿不要怕,娘来了,娘不会再扔下耀儿了!”
冯耀僵立在当场,哭笑不得,而且冯耀确认如果反抗也不会有效果的,凭周仓和陈到的武艺,竟然在这疯妇人手下走不了一招,自己这个半点武艺也不会的,就更不用说了,还好这个疯妇人对自己没有敌意。
冯耀虽然认为这个疯妇人暂时不会对自己造成危险,但是周仓和陈到二人可不是这样认为的,两人拾起兵器,又呼喝着向疯妇人招呼了过来。
“慢着,都听我的!”冯耀见状大声道,这个疯妇人虽然疯颠,但是她那满含母爱的声音,让冯耀又想起自己刚刚去世的亲娘,就算认错了人,也不至于要取人性命吧。
疯妇人安慰冯耀道:“我儿,不要怕,凭他俩还伤不了为娘,要不是为娘见他们刚才和你称兄道弟,此时他俩早已不能站起来了!”
“夫人!我想你真的认错了人了!我姓冯,也不是本地人,我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冯耀耐着性子,好心的解释道,他真的希望疯妇人能相信他的话,而且他自己也确认他绝不可能是疯妇人口中所谓的儿子,他是来自未来世界的人,怎么可能是这个世界的某人的儿子呢。
哪知冯耀不解释还好,疯妇人一听,反而双目更是异样的发亮,喜道:“对呀,娘也是姓冯呀,而且娘的老家就是在很远的地方呀,耀儿,娘没有认错你,就算你改名换姓了,为娘只听声音也能知道是我的耀儿回来了!耀儿,快叫一声娘,让娘也高兴高兴,,耀儿?你怎么不叫娘了呢,是不是嫌娘没有给你买糖吃啊!呵呵,耀儿,只要你叫一声娘,娘这就买糖去!”
冯耀虽然鼻子一酸,但是一想,这个乱世不知还有多少像这个疯妇人这样的可怜人,自己总不能见一个就认一个娘吧!但又不忍心直接把疯妇人甩开,于是开口道:“那你去买糖吧,我吃了糖了就叫你娘!”
冯耀心道:“等会等你买糖来了,我们早躲得远远的了,不就吃不到你的糖了吧,也不算食言吧!”
“真的!买糖了就会认娘了吗?”疯妇人喜道,但是一只手仍死死的拉住冯耀不愿松开。
“是真的!”冯耀点点头。
周仓,此时也站了过来:“夫人,我大哥也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走丢的,而且不是还有我们两个兄弟照看着吗?”
陈到会意,也点点头,“夫人,我不会让大哥受到伤害的!”
疯妇人这才不舍的松开冯耀的手,三步一回头的,喜滋滋的跑开了。
待见疯妇人真的走远了,三人这才松了一口大气,陈到说道:“大哥,二哥,小弟身边还有些散碎银子,今日三生有幸,能结拜二哥哥,不如一起去城中喝个痛快!”
周仓一听有酒喝,差点掉下口水来了,咂吧了下嘴,道:“说的是,这些日子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冯耀远远的望着疯妇人消失的方向,怅然道:“那疯妇人真是可怜,但愿你我兄弟三人将来能做出一番大事业,彻底的改变这个世道,让世间不再有此等可怜之人!”
“大哥能有如此胸怀,我陈到在此立誓,他日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绝不会做出让大哥为难的事!”陈到一脸严谨,仿佛刹那间长大了十岁。
周仓,亦是感叹的说道:“我周仓又何尝不是可怜之人,我全家只剩我一人还活着,她至少还有个可以寻找的儿子!大哥,我周仓也要支持大哥的大志!改变这个万恶的世道!哪怕为此而死!呵呵呵!如此世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冯耀见气氛有些低落,于是指着疯妇人消失的方向,道:“二弟,三弟,你们说的城镇不会是那个方向吧?”
周仓见状,一下子被逗乐了,笑道:“大哥,你放心好了,那疯妇人去的方向完全和平舆城相反,她怕是买不来糖了!”
三人说笑着,正准备离开,冯耀眼尖,突然发现不远的一棵桃树后面竟有个山洞,依稀有人曾居住过的样子。
“快看,那边有个山洞!”冯耀指向桃树后面道。
前行几步,越过那棵桃树,一处高数丈的断崖挡在前面,在山崖的石壁上赫然有一个不算是很大的山洞,山洞也不深,借着斜照的日光,洞深不足三丈,高不过两丈,里面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床和几件破旧的家具,洞口只是用一些干草略微遮挡了一下。
冯耀点点头,暗道:“我说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的桃树呢,想来定是居住在这里的人种的了!”
三人搜查了一番,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物品,而且可以断定的是,这个山洞似是已经荒废数月了,由于担心疯妇人会随时找回来,冯耀三人很快就离开了此地。
陈到领着二人来到城中,三人在一家酒店中推杯换盏,说些奇闻奇事,让冯耀了对这个东汉末三国初的时期多少有了一些了解。
三人高谈阔论,越说越兴奋,只觉相见恨晚,一直聊到了晚上,冯耀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听周仓和陈到二位兄弟讨论,饥渴吸收着纷乱如麻的信息。
有些大事还真如历史中记载的一样,比如吕布真的已经将董卓杀了,不过让冯耀意想不到的是,貂婵竟然在事发后并没有跟随吕布逃难,听说还是居住在长安城中,而此时吕布却在外逃难,各州郡还张贴了不少悬赏的告示。
另一个让冯耀感觉迫在眉睫的事是,他冯耀还没有自己的字号,在这个时期,没有字号的都是一些戝民,或是小儿还不到时候取字的,所以冯耀以后走出去,想要不被人看低,必须要有字号。
周仓在讲完吕布的故事后,一阵叹息,良久才道:“想那吕布,号称飞将军,爵位温侯,曾立下天大功劳,也曾位极人臣,没想到如今却落得这种下场!”
陈到亦是默然,感伤,道:“我父在世时,亦曾对飞将军赞赏有加!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冯耀虽然不是历史通,但对这种大事还是知道一二的,于是开口道:“二位兄弟,愚兄就说一点吧,吕布决不会就是此等下场,日后将会雄霸一方!”
陈到似信非信,“但愿如大哥所言!”
第三章 平舆陈家()
三人抵足而谈,直至天色将明,才各自睡去。
但是冯耀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突然穿越的事实在有点太突然了,直到现在,冯耀仍然很难相信这一切,但是这一切明明就是真实的,而且一想到周仓和陈到的凄惨身世,冯耀更加难以平静!
周仓,原本是官家子弟,其父周直曾是汝南郡吴房县长,因为伏牛山贼兵作乱,周直便广招兵马,一来借此平贼乱,二来可以在此乱世中有自保的能力,可是谁会想到当初立誓互为照应的阳安县陈恭和朗陵县县尉李通会背后下黑手,在酒席之间将周直杀害,并带兵杀了周直所有族人和得力将领,吞并了周直的部曲,周仓侥兴得脱,一路向东逃到平舆县,在知道平舆县名士陈温是阳安陈恭堂兄后,便起了杀平舆全家报仇的心思。
而陈温陈家也确实是冤枉,虽为同族,但是对周家灭门一事并不知情,而且就在事后不久,朗陵尉李通便唆使阳安尉陈恭之弟陈颌杀其从兄,夺其从兄陈恭之兵,随后李通又借口替陈恭报仇,将陈颌斩杀,吞并了陈氏所有部曲男女。
阳安,吴房,朗陵三县相临,且紧临伏牛山,当地人民风剽悍,多习武。李通手握三县之兵,声势大振,就连县令也惧于其势力,不敢稍有异言。
其实周仓真正的灭门仇人是李通,并不是陈家!!
“若有一****得能势!”冯耀在心中暗暗发誓,“必定帮周仓兄弟报此灭门大仇!!”
陈到虽贵为曾经的扬州刺史陈温之子,但是却是庶出的,其母早年病亡,其父阵温在前不久卸任回家后,也抑郁而终,本来就不受待见的陈到被其兄陈应逼出家门,流落在外,哪知又碰上了找陈家寻仇的周仓。
“唉!”冯耀一声叹息,见窗外天色已明,索性穿衣而起,准备找周,陈二人商量下日后的打算,刚推开门,便发现周,陈二人毕恭毕敬的等在门外。
见冯耀出门,二人恭敬的齐声叫了声大哥。
“二位兄弟,为何如此恭敬,我不是说了咱们既已结为异姓兄弟,就不要把我当主公来侍候了吗?”冯耀道。
“大哥,礼不可废也!”陈到道。
冯耀摇摇头,一拍陈到的肩膀,在陈到耳边道:“咱们现在还不得势,如果以后这样在人前直呼我为主公,这要是让有心人看到了,你认为我还会安全吗?”
陈到一听,细想一下,脸色刷的变白,低下头:“大哥教训得是!是小弟我考虑得不细心!”
周仓见陈到脸色大变,急道:“大哥,是啥事?”
冯耀又在周仓耳边细说了一番,周仓也暗暗心惊,但周仓本来脸就黑,倒也看不出太大的变化,只是说话的声音却是变调了,“大哥,我知错了!”
“好了,二位兄弟也不用太过担心,不过,你们俩一大早站在我门边,一定是有什么事吧?”
“是这样的,刚才我和二哥商量了一下,大哥还没有兵器防身,这平舆城中我还算熟悉,打算陪大哥去打造一柄兵器,不知可否?”陈到说道。
“好啊!我正有此意!”冯耀笑道,能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兵器,确实让人期待。
三人才要走出店门,这时一个五十岁左右老伯急忙走了过来,冯耀心道:“这不正是昨天亲自接待自己三人的掌柜陈伯吗?”
陈伯走近,看了一眼冯耀,然后恭敬的对着陈到一揖道:“少公子,且听老奴一言!”
陈到极不情愿的站住:“陈伯,有事就快快道来,只是以后休要再叫我少公子了,我陈到已经和陈家没有了关系,现在只是一名普通平民!”
陈伯仍然恭敬的微低着头,道:“少公子,难道没有听说过一日为主,终身为主的话吗?我陈伯虽然年老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