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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耀让防御阵撤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准备让那七个县吏进入防御圈,可是就在此时冯耀突然感觉一阵心惊肉跳,惊疑之下,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几个县吏的面貌,只这一眼,顿时使得冯耀脸色大变,目中精光陡然一盛。
“草!是他们!他们也是范瑞的人!”冯耀倒吸一口冷气。
早在之前的酒宴时,冯耀假装着喝酒,其实一直在观察在坐在各个县吏,这几个县吏冯耀早就将其相貌暗记在心了,只是没想到范瑞竟会采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暗中安排了这几个县吏,“难怪这七个县吏能逃过蒙面刀手的砍杀,而且还一点伤也没有受!”
“给我杀了他们!”县吏见冯耀识破他们的身份,狞笑一声,挺剑全部朝冯耀扑来,双方的距离只时相隔不足一丈,只要一踏步,再将剑一送,便可刺到冯耀。
“休伤吾主!”这时,一左一右闪出两位亲兵,正是何铜何铁兄弟。
两人分别将大盾往冯耀面前一挡,咚咚咚咚,数声密集的钢剑击中木盾的声响,七县吏长剑的攻击全部被大盾挡住。
“杀!”此时敌人在几个县吏的呼喝声一上,不要命的扑了上来,不管上中下三路,只见刀光剑影,惨呼声不断。
王霸,张石,何铜,何铁虽然配有大盾,但是根本防护不了所有人,只几个呼吸间,便有四人受了伤,冯耀长剑一挺,再次加入战斗,仗着手长剑利,将敌人封死在外围,只有哪个敌人敢上前一步,冯耀便会一剑立即取其性命。
此时,敌人三百只是倒下了三十个左右,但是冯耀的一方却已经有四人受了伤,如果再多战一会,体力迅速消耗完后,等待着众人的就是被乱刀砍死的结局。
冯耀牙齿紧紧的咬着,怒目圆瞪,手中长剑不停的攻击近身的敌人,但是敌人根本不见少了多少,于是大喝道:“兄弟们,保持阵形,跟着我杀出去!我们的援兵就快要到了!”
就在冯耀话音刚落不一会,府门口一阵喊杀声,近百个侠士打扮的人提着各式的兵器冲了进来,当先一先身高八尺,面容威武俊朗,年约二十出头,右手持着一柄三尺长剑,左手却是押着一个文士模样的人。
那为首的侠士见冯耀等人没事,面现喜色,大声喊道:“府君休要惊慌,吾吕子衡来也!”
说罢,又将手中所押之人往上一提,大喝道:“贼人看好了,汝等之首已被吾所擒!还不速速投降!”
冯耀定睛一看,那被吕子衡押着的文士正是刚才从府门溜走的县丞范瑞!
敌兵欺吕子衡人少,那几个为首的县吏呼喝一声,便分出一百蒙面刀手朝着吕子衡所率的百余侠士杀去。
“吾之侠士,随吾灭贼!”吕子衡将范瑞交于手下一位侠士看押,仗剑率先冲入敌群之中,唰唰唰!剑影如飞,身影如鬼魅般飘忽不定!但见人头纷纷滚落,鲜血乱飞。
当吕子衡身影再次立定时,已在冯耀前方不远,在其身后,百余蒙面刀手硬生生被从中劈开一条血路,残臂断肢,人头,衰嚎声一如人间地狱!
值到此时,在吕子衡身后,那百余侠士才发一声喊,“吾等当效吕子衡之威!”接着如狂风扫落叶,在一阵急促的乒乒乓乓声响过后,余下的蒙面刀手再无一个活着,而百余侠士却无一伤亡!!
“奇哉!”冯耀等发出一阵赞叹!
围攻冯耀的只有一百余蒙面刀手,眼见己方一百多刀手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侠士秒杀,顿时骇得心胆俱裂,便想逃跑,但是吕子衡率着百余侠士眨眼之间便将蒙面刀手全部杀尽,无一逃脱。
剩下的七个县吏,冯耀等人三两下便杀了六个,王霸举刀正要将最后一名县吏斩首时,冯耀制止道:“留一个活口!”
冯耀朝着吕子衡拱手道:“多谢吕侠士仗义相助!”
“府君仁义!吾辈侠士怎敢不效死力!”吕子衡恭敬的回答道。
第七十章 细阳吕范()
冯耀大喜,连忙吩咐王霸等人与吕子衡等一众侠士一一相见。
“某乃本郡细阳人,姓吕名范,表字子衡,原本在细阳县县下任贼曹一职,平日缉拿盗贼逃犯之时,识得了这许多各路侠士!”吕子衡说着,将手下众侠士一一请出,说起其相识交往情由。
“吕子衡就是吕范?!!!”冯耀内心狂喜,虽没有笑出声,但嘴角都合不拢了,吕子衡这个称呼冯耀不太熟悉,但是吕范这个大名就太熟悉了!“后世对吕范的评价特别的高,其人忠心耿耿,急人之急,用兵如神,是少有的侠义之士!若得吕范相助,汝南唾手可得也!!”
闻得吕范之名,王霸张石何氏兄弟俱都肃然起敬,冯耀好奇,问起,王霸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当年身为黄巾之时,多曾听到关于细阳吕范的传奇侠义故事,当时虽为贼寇,却十分仰慕吕范的侠义之名!”
吕范听到王霸的话语,谦逊的说道:“只不过一些小事而已,王兄再提起我等都没有脸了!”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只觉得相见恨晚。
原先被县丞支开的五百杂兵并没有遭到暗算,在得知府君受袭之时,但赶到之时,这边的厮杀早已结束,除了留下一百人作为护卫外,其余的四百杂役很快便清理干净了县府大堂中的敌兵尸体!
吕范原本只是普通的平民之子,虽然名声在外,但一直以来都被士族所看不起,尽管其自认为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但是一直得不到重用,和冯耀相交片刻,吕范便感受到了冯耀对他们这一群草莽侠士的敬意,心中大为感动,请求帮冯耀平定滇县之乱。
冯耀喜道:“子衡若能相助,我正求之不得!”
吕范命手下将反贼县丞范瑞带到冯耀面前,问道:“府君,此贼如何处理!”
“去了其官位,再杀了便是!”冯耀道。
县丞范瑞原以为冯耀并不敢杀他,所以虽然被擒,但是仍然有恃无恐!范家在滇县绝不是好欺负的,历任的滇县县令,甚至汝南郡的太守,一般都会对范家礼让有加,整个县城,一大半的房舍店铺都属于范家的所拥有,在城外范家更是拥有良田近万田,佃户农奴数千人之多!范府之中养有门客近千,虽然被冯耀杀了近三分之一,但是范瑞认定冯耀不敢动他,他这个县丞是朝廷任命的,要是杀了他,朝廷必会问起原因,那时再凭借着范家的交往,给冯耀安上一个谋反的大罪,还不怕冯家被满门抄斩??
“哼!你敢杀我??你可知道我范家便是在朝中也是有关系的!我劝你趁早放了我,我们还可以好好相处下去,你也可以好好当你的太守,我也安心在我的滇县为官,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虽然被捆缚住动弹不得,范瑞仍一脸的狂傲之色。
范瑞不屑的看着冯耀等人,心道:“只不过一个未成年的小娃娃而已,量”这时忽然一道剑光飞来,范瑞眼睛猛的一下睁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这是真的!
吕范将剑上的血迹在范瑞的衣服擦干,一脚将范瑞滚落在地的人头踢到一边,冷冷的说道:“不过一个只会欺压乡里的小人罢了,也敢对府君不敬!!”
“子衡!既然已杀了范瑞,那范家必会起兵造反,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为好?”冯耀现在对范家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在没有出事前,冯耀还想着是不是要利用范家在滇县的影响力,可以更好的控制滇县?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果斩草不除根,必会在滇县这个至关重要的后方埋下隐患!
将范家的人全部灭掉?冯耀有些不忍,同时也担心会引起其它士族的反抗,但这似乎是必行的一步!
吕范道:“府君,范瑞谋反在先,论罪当诛九族!某建议只诛其三族,抄没其全部家产充作公用!这样既可以震慑本县其它士绅,也可以体现府君绝不是滥杀无故之人!”
“好!子衡!此事就么办!不过此事我想交给你亲自去处理,可以吗?”冯耀道。
“只要府君信得过某,某必不负府君之望!”吕范大声道。
“你能救我于危难,我还有什么不能相信子衡你的呢?等我精兵进城,我拔五百精兵助你擒拿范氏余党!”冯耀道。
“谢过府君!”吕范激动的跪下领命。
不多时,陈任调兵回来复命,领兵两将分别是荀正和陈兰,两将各率有五百精兵。
冯耀考虑了一下后,命荀正领兵协助吕范,并命亲兵将先前留着活口的县吏拉了出来,给吕范领路。
吕范荀正离开后,亲兵王霸问道:“主公,吕范我们才认识不到半天,就让他领重兵查抄范家,就不怕他趁机贪没钱财吗?”
冯耀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王霸的肩膀,问道:“你不是曾十分仰幕吕子衡的为人吗?怎么这会就这么没有自信了?”
“可是,主公,仰慕归仰慕,毕竟没有亲眼见过,而且此事对主公非常的重要,属下能不担心吗?”王霸道。
“吕子衡必不会有负于我的!”冯耀道。
不多时,周仓派人来报,县令刘志及其家眷已被牢牢控制。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陈到不但控制了四个城门的城防,更解除了城中各个营部领兵将军的兵权,达到了兵不血刃占领滇县县城的目的。
接到这两个消息后,冯耀大松了一口气,除了范家的事外,现在滇阳基本已经完全的控制在手中了。
从进城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现在已经是未时末了,但是冯耀仍不能松懈下来!还有很多的事要冯耀去一一处理!县令刘志如何处置?赵氏父子的冤案也一直没有空去询问,还有早前分派出去执行秘密任务的杂兵也还没有一队回还!
更令冯耀在意的其实还有一件事,这件事除了冯耀和袁术知道外,再也没有人知道,冯耀想除掉陈兰!而且是寻到一个正当的理由将陈兰除去,不说能不能杀死陈兰了,至少也要将陈兰驱逐出袁家的地盘!
第七十一章 微服救人()
冯耀看了看赵四眼中焦急的神色,站了起来,道:“赵四,走,我们救你姐姐去!”
滇县县城依然十分的热闹,县府中的血战平民并不清楚,就算是城中军队急匆匆的走过,也只是临时往街道的两边让一让,在百姓的眼中,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因为府君亲临滇县了!
自从十年前,当时的汝南郡太守来过一次滇县外,这些年来,到过滇县最大的官员便是督邮!
很多当地的一些家道中落的士绅,他们并不知滇县刚刚发生了什么,反而在思索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在府君的面前露个脸,或许就能搏个一官半职,从此改变家中的现状。
也有一些含冤受屈的人听到了关于赵家父子喊冤的传闻,心中激动起来,暗中落泪,盘算着想要去和某个生疏了很久的族人,请他出面去搭上府君的线,将自己的冤情呈现在府君的眼前。
更多的普通人除了一时的新鲜后,便开始互相聊着猜测着和新任太守有关事,至于结果是什么,他们并不关心,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换了个收税的官员而已,甚至还会担心是不是新任太守上任后会不会多收一次人头税。
总之,滇县县城之中,绝大多数人平时该干着什么,此时依然干着什么!包括伎馆。
冯耀领着化妆成家丁的亲兵,出现在了滇县最出名的“清倌人”伎馆大门外,此时刚刚申时,伎馆的生意还不是最红火的时刻,但是这里依然多城中其它的地方要热闹得多,而且大部人来到这里的人都是身穿绸缎的上层士人。
“就是这里?”冯耀小声的问赵四,眼前的这个伎馆是应是有官府许可的正规场所,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做出劫掠良家妇女的事的地方,再说了,从其招牌上也看,清倌人,就是卖艺不卖身的意思,一般来这里的都是一些风流学子,来此听听小曲,呤几首小诗,喝点小酒,附庸一下风雅而已。
“小的亲眼看到过我姐姐曾在里面,那次小的还被里面的****给打得躺床上好几天才起身!这事绝对错不了?”赵四说着便挽起了袖子,露出胳膊,指着一块尚示完全消散的淤县青,“瞧,这个伤就是他们打的,还没好!”
冯耀眼色一寒,心道:“如果真的查出了实情,伎馆的老鸨必会大打出手!”
这次冯耀只带了十个亲随和一百杂役兵,而那一百杂役兵并没有直接跟在身后,而是由另五个亲随带着埋伏在附近。
“王霸!所有人都布置好了?”冯耀再次确认了一下,经过县丞范瑞的事,冯耀现在谨慎了很多。
“主公!一百人已经分别伏附近五个路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