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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来!”
“这样啊?”冯耀沉呤不语,陈家家主和陈到的关系至今都没有缓和,陈家家主陈应不认同陈到的身份,而陈到同样对陈应逼死彩蝶姑娘的事耿耿于怀,两人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如果见了面,冯耀一面担心陈到会不会冲动动手刺杀陈应,落下杀兄的名声,又担心陈应会对陈到不利。
“大哥,放心!与满城的难民相比,我会把个人的恩怨暂时放在一边的!”陈到见冯耀不语,抛下一句话,领着黄亦就出去了。
看着陈到坚定的步伐,冯耀欲言又止,目视良久,嘴唇轻轻动了动,“三弟,一定要保重!”,这句话或许只有冯耀自己才能听见。
早先聚集在门首的难民也许是因为害怕,此时早已离开了原地,冯耀站在门边四处看了看,虽然太阳刚刚偏西,正值未时时分,但是却有一股寒夜般的凉意袭来,街上的难民似乎是较之前安静了不少,大多数难民都选择占一处阴凉的石板躺下休息。
“侯元,你去通知一下,那几个厨娘这几天就先放假吧,她们一定非常担心家人安危!另外,她们走了后,你去铁匠铺买一些趁手的兵器回来,藏好点,不要让外人看见兵器了,最好一个时辰内能办好。”冯耀悄悄吩咐侯元道。
对于冯耀的话,帐房先生侯很早就学会了不要多问,照着执行的习惯,这也是他能当上帐房的原因之一。
“好的,大掌柜请放心,侯某一定不负所托。”侯元应道。
送走侯元,关好门后,冯耀查看了一下,柜台中只有几百铜钱的散钱了,索性直接取出,揣在怀中,反正如果陈到不成功说服陈应的话,城中必会乱起,而这店铺也就没法开下去了。又查看了店中库存的粮食,有粟米三石,面粉十二石,另外还有一些做包子用的生猪肉和青菜。
在等待的时候,冯耀静下心来,分析了下当今的天下大势,基本上都是按照历史的原有发展趋势走的,天下基本分为八大势力:其一,也是冯耀心目中将来最大的敌人曹操,占据着兖州,自封为兖州牧,主要有陈宫,程昱,戏志才,荀彧等谋士相辅助,武将则有乐进,李典,于禁,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其二,荆州刘表,其三,扬州袁术,其四,冀州袁绍,其五,徐州陶谦,其六,幽州公孙瓒,其七,益州刘焉,最后还有占据着都城长安的西凉诸军团。
而传说中的飞将军吕布,和仁义刘备,还有江东小霸王孙策此时都还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初平四年,仍然是东汉的年号,但此时,全天下恐怕只有冯耀一人才知道,东汉即将会灭亡,近十年的黄巾起义还仅仅只是这个苦难的开头,汉族,将会因为这近百年的战乱而十不存一,也将会因为这百年的战乱,将来会承认难以言说的苦痛,这个苦痛将会使几百年后,上千年后的万万数的汉族人,被奴役,被屠杀!!
既然上天给了我一个可以改写历史的机会,哪怕其可能性再小,其希望再渺小,我冯耀定要去做些什么!
“主人!黄亦幸不辱命,招得义士一人!”
仅用一个时辰,黄亦就带着一位身高近九尺的高大壮汉回来复命。
第九章 杀人()
“就只找到了一人?”冯耀微微有些失望。
“休得小看了吾!吾一人当得过十人!”那大汉发怒道。
黄亦见大汉发怒,紧张得额头冷汗直冒,生怕就此惹怒了冯耀,“主人!此人性情虽然暴躁,但是曾救黄某人于危难,力大无比,请主公一试,若我所言是虚,甘受主人惩罚!”
这壮汉必是以为自己年少,没有什么本事,不愿臣服,这也正好证明了此人必有过于常人的本事,这样的人才一般是不会轻易臣服的,但是一旦臣服之后,也必定是最为忠心的!
“哈哈哈哈!!”
冯耀不怒反笑,摆出一副毫不将那九尺壮汉看在眼中的神情。
果然,那壮汉目露惊异,傲色少了很多。
“好!!”冯耀笑完了,猛的停顿了下来,面色一正,“果然是一位有胆量的英雄!!”
那壮汉松了一口气,要认人为主,必要先认清主人是什么样的人,虽然听得黄亦满口称赞,但壮汉并不是十分相信,故借题发作,但是现在壮汉开始有些相信黄亦的话了,甚至有些期待,不由面上微微露出一丝难已察觉的微笑。
冯耀不等两人开口,接着又语气一变,义正词严的说道:“可惜!可惜!可惜我空有一番雄心壮志,欲救天下人,却无一个英雄能辅助于我!!”
听得冯耀一句话,壮汉脸色一怔,盯着冯耀,神色慢慢变得渐愧不已,现在,壮汉已经完全确认冯耀正是他想要的投的明主,于是伏下身来,恭敬的拜道:“某丹阳人戴陵愿效命于明君,辅助明君成就大业!”
冯耀此时心中早乐开了花,他一开始就猜中了这壮汉必然是一位以侠义自名的人,所以故意用话语激他,没想到还真的起了作用。
这时,陈到一脸丧气的回来了,冯耀也没有多问,知道陈到必定没有成功,这平舆城中还是先撤为妙。
“黄亦,你去拿些酒来,咱们兄弟几个先吃饱了,喝足了,再说!”冯耀道。
黄亦和戴陵都是新收的,要想迅速的增进几人的感情,最快最好的方法莫过一起吃饭喝酒了,这是冯耀一直深信不疑的办法。
果然,在几大碗酒后,众人的士气高涨,戴陵更是喝得唔唔的伏案哭了起来。
“主人!你以后就是我戴陵的主人!!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对我戴陵这样好过,从来没有!所有的人,只要有点身份的人!他们从来不屑于和我戴陵同桌吃饭,他们看不起我,我父母死的早,全村子的人都说是我吃饭多把父母累死的!不愿意和我交往,我一个人偷偷的苦练武艺,想要得到他们的尊敬,可是后来哪怕我一个人能打十个人了,还是没有愿意和我交往!!他们不是看不起我,就是怕我!!主人!只有你,只有你认为我是一个英雄,只有你不怕我,还给我这么多好吃的食物和好喝酒!主人,其实我不是一个英雄,我戴陵只是一个流浪的孤儿!!”
“戴陵,你放心,从今以后,只要有我一口吃的,也就有你一口吃的,我冯耀在此发誓!”冯耀道。
黄亦将戴陵扶起,动情的说道:“戴兄!今后你我一定要好好辅助主人!以报答主人的知遇之恩!”
陈到猛的将一碗酒喝干,对着冯耀抱拳说道:“大哥,对不起,小弟没能完成任务,请大哥责罚!”
“三弟,这又不是你的错,这点小事不要放在心上了,你我兄弟之间当齐心协力,应付眼前的难关!”冯耀道。
“大哥说的是!”
“一会等侯元回来了,我们带上店中的所有粮食,在天黑之前一起出城回桃源居去!”
余下的琐事不一一细说,一切事情都是按冯耀计划好的顺利进行着,有了王军侯的关照,几人轻易的就将堆满了粮食和兵器的马车赶出了城门,冯耀带着新收下的黄亦和戴陵,还有黄亦的妻子田月容及其不满一周的女婴,和陈到奔桃源居而来。
帐房先生侯元因为是城中本地人,不愿跟随冯耀到城外居住,冯耀也没有勉强,临走叮嘱侯元小心行事,照看好家人,晚上不要轻易外出。
从城北门到桃林居,也有五里多路,平时空手徒步,最多两柱香的时间就能到,可是如今因为找不到更多的马车,冯耀将所有的货物全装在一辆马车上了,拉车的马也是匹老马,拉起来很是吃力,有些不平的道路还要动手帮着推拉马车,所以出了城门后,用两炷香的时间,才刚刚走了一半的路程,来到了树林的边缘。
此时天色已经慢慢的黑了下来。
“马有点累了,我看不如休息一会再前行吧!”陈到提议道。
“是啊,我看这马要再走,会累趴下的,不如先停一会!而且小娃儿也哭个不停,定是饿了!”
“好吧!反正快到了,休息一下也好,一会一口气就能到家了!”冯耀道。
众人围着马车坐了下来,抽空喝着水,冯耀也找了块草地坐了下来,正准备拿出水袋喝口水,忽然感觉不远的树丛中似乎有人影晃了一下,顿时心生警觉,再一看周围的环境,杂草丛生,明显是一个埋伏的好地方。
白天从这里过时,冯耀记得还遇到了许多的难民,可是刚才一路上竟然出奇的安静,没有遇到一个难民!
“不好!有贼兵!大家小心!”冯耀猛然醒悟,大喝道。
“杀!”
黑暗不知是什么人,大喊了一声杀,接着人影晃动,数十个黑影从树丛中冲了出来!
“杀!杀啊!”敌人大声的喊叫着。
贼兵和马车相距并不远,仅十丈有余,几个呼吸间就冲到了马车前不足三丈的地方,借着还没有完全散去的天空最后一丝明亮,冯耀看清了这群贼兵的模样,果然就是一些难民组成的,手中拿着各种不同的武器。
“戴陵!你不是夸口以一敌十吗,今日可否一展神勇!”冯耀大声喝道。
戴陵此时早已取出一柄大刀,闻声吼道:“主人!区区几十个小贼,戴陵还不看在眼中,主人退后,看吾取贼子性命!”言罢,举刀朝贼人迎面冲了上去。
冯耀怕戴陵一人难以应付,又令陈到随后接应戴陵,陈到挺枪而出。
“黄亦,你也取一把兵器,好生照看妻子,不过千万不要离开马车!”冯耀喊道,此时黄亦有些吓蒙了,不知怕措,听闻冯耀的喊声,这才醒过来,连忙抽出一把朴刀,护在了田月容的身前。
冯耀的兵器没有带进城,还在桃源居,只得从侯元买的那些兵器中随手挑了一把长剑,背靠着马车准备迎敌。
敌兵瞬间就和冯耀几人正面交战了,还好这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也没有人用远程的弓箭,如果有弓箭,冯耀真不敢想象会是一种什么结果,敌人只消躲在暗处放几个冷箭就能将自己一方致于死地!
“杀!”冯耀一脚将一个拿木棒的贼兵踹倒在地,举起刀来,看了一下那贼兵脸,发现只是一个比一下自己稍大一点的少年,不忍下手,吼道:“滚!”
这时一个拿刀贼兵朝黄亦砍去,黄亦拼命挥舞中手中的朴刀,虽然暂时令那贼兵不敢冒然进攻,但是只要那贼兵明白黄亦不会用刀,黄亦就危险了。
冯耀提剑朝那贼人刺去,解了黄亦的危,和使刀的贼兵战在一起,稍远的地方,陈到一把枪使得毫无破绽,吸引数个贼兵的围攻,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更前方,戴陵神勇异常,不知他从哪找到了一根比碗口还粗几分的树干,怒骂着朝贼兵不停的或横扫或竖砸,挡着披糜,受伤的贼兵在躺在地上不时传来惨叫!
这时,冯耀忽然感觉头上一闷,如有重物击中了头部,眼前金星直冒,只听得黄亦一声大喝:“主人,小心身后!”说完不要命朝拿刀的贼兵乱砍了起来。
冯耀忍痛,连忙闪到一边,转身一看,只见刚才放过的那个少年贼兵正狞笑着举着手中的木棒。
“我草你娘的!”冯耀刹时只觉一股怒气直冲天灵,提剑直奔那少年而去,少年挥棒挡开了冯耀的一剑,冯耀紧接着一脚直踢其裆部,少年痛得动不了,但是冯耀此时不会再容情,刚才的一时心软,险些将自己的性命丢在了此地!
冯耀将心一横,猛一咬牙,将手中的长剑向前一送,噗的一声,如中败革,长剑刺入少年体中,接着又是噗的一声,长剑从少年的背后穿了出来!
少年张着嘴,眼睛惊恐瞪着冯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说不出话来!
此时容不得冯耀多想,身后传来了黄亦妻子的哭叫声,怀中小孩也被吓得哭个不停,黄亦闷哼了一声,似是已经受伤。
冯耀不再看那少年,伸手的抽回了长剑,那鲜血刹时随剑喷涌而出,少年浑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口中仍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在地面上挣扎着,不愿就此闭目。
顾不上管这些,冯耀迅速的回到黄亦身边,黄亦脸上已经血肉模糊,一个深可见骨的伤痕从眉头直划到腮边,黄红相间的皮肉翻了起来,看着十分的惨人,但是黄亦仍然挥着刀拼命抵挡着,随时都有送命的危险!
冯耀挺剑从背后直刺过去,那贼兵没躲开,一下被长剑透胸而入,手中的刀停顿在了半空,再也砍不下去!
“大哥,三弟,别慌!我周仓来也!”
在贼兵的外围,只见一黑脸少年,手持大刀,上下翻飞,见人就砍,口中不停愤怒地吼叫着。
“我砍死你!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