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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开车五个时,在清晨六,李十八与吴泳霖回到了柏林。
他们将那两部车子开到了一个院子里。
这是一个没有院门的院子,所以很方便。
将车上的痕迹打扫了干净,李吴二人便离开了。
他们是坐早上最早的一班车去向了桑河口。
再,早上七半的时候,一队盖世太保开车来到了最后一个检查站,他们是奉命来把最后一道关。
当他们将车子开到了检查站外面的路上,竟然发现没人来招呼。
于是,一个队长便就着哨屋喊了起来:“人呢?死光了吗?”
还是没有人应声,只有风将队长的声音传向山谷中。
“队长,情况有些不对!”一个盖世太保指着告在掩体上的机枪手与少尉,这大的声响,他们不可能醒不了。
队长马上抽出手枪:“快!检查。”
二十多个盖世太保马上向检查站包抄而去。
很快,他们发现了死去的五个人:“死了很久了!”
队长马上慌了,跑回了车前,对车内的电报员喊道:“快向中队长汇报,检查站昨夜遇袭,五个人全面死亡,死亡时间大约是晚上十二左右。”
冯·弗光契上校早上起来很早,正在跑步。
一个少校快步地跑了过来:“上校阁下,鹰潭检查站出事了。”
冯·弗光契上校停住了脚步:“出什么事了?”
“检查站的五个人全部被杀。”少校替冯·弗光契上校拿来毛巾。
冯·弗光契上校擦了擦头上的汗:“什么时候被杀的?”
“据我们去的人汇报,应该是在昨晚十一至一之间。”
冯·弗光契上校马上叫了一声:“不好!快!马上去帝国陆军最高指挥部的警卫团。”
冯·弗光契上校一边亲自向警卫团驶去,一边发布一系列的命令,命令马上对特里斯夫上校及一家实行逮捕。
当他来到了警卫团时,发现里面的情况有些异常。
进去后一问,才知道警卫团的一个少尉死在了团长的办公室。
原来,早上是勤务兵打扫团长办公室的时候。
可当勤务兵打开了团长的办公室时,不禁尖叫了起来。
一个死尸放在了团长的办公室里,而且是死了很久的。
于是,事情便惊动了陆军最高指挥部的长官。
一个少将带着五个陆军最高指挥部人来到了团长的办公室。
屋里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死者的身上放着一张纸,纸上面写着“盖世太保的下场”。
大家很快就猜到了是什么回事,这是特里斯夫上校杀的人,而死者就是潜伏在军中的盖世太保。
正在这个时候,冯·弗光契上校冲了进来。
进来后,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死者。
这个死者是他亲自安排进入警卫团的,所以他认识他。
随后,冯·弗光契上校看到了死者身上的纸条。
“这是谁写的?”冯·弗光契上校拿着纸条问。
旁边的一个警卫团的中校:“这是我们警卫团团长的笔迹。”
“他的人去哪里去了?”冯·弗光契上校看向了那个中校。
中校回答道:“团长现在休假,我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于是,有人喊来了昨夜値班的哨兵。
“你们团长昨晚出去了吗?”冯·弗光契上校问。
“报告长官!我们团长昨天晚上九钟出去了。”
“是他一个人出去的?”冯·弗光契上校又问。
“报告长官!我们团长是一个人出去的,他自己开车的。”
冯·弗光契上校转身对陆军最高指挥部的少将:“我要带走特里斯夫上校的家里人。”
第479章 新任务()
少将想什么,但是还是忍住了,转身对那个中校:“带冯·弗光契上校去特里斯夫上校的家里。”
冯·弗光契上校没有再理会少将,跟着中校向住宅区奔去。
可惜,当他们破门而入时,特里斯夫上校的家里是什么都没有。
“跑了?”冯·弗光契上校马上对跟在身后的盖世太保少校命令道:“马上向全国发文,通缉特里斯夫及其家人。封锁边锁……”
到这里,冯·弗光契上校挥挥手:“去下文吧。”
因为冯·弗光契上校知道,特里斯夫上校肯定已经离开了德国。
不然的话,鹰潭的检查站不会被人干掉的。
而干掉了鹰潭检查站的罪魁祸首,此刻已经到了桑河口。
当李十八与吴泳霖来到了桑河口时,已经是上午十了。
一到桑河口,他们便见到了正在检查过往车辆和人群的周林。
周林也看到了他们,同时也看到了李十八的手势。
周林放心了,只要特里斯夫上校逃出了德国,那么盖世太保想通过他来挖出反抗组织的打算就落空了。
想到这,周林仿佛看到了冯·弗光契上校暴跳如雷的样子。
正在周林想着笑着的时候,一个盖世太保的少校来到了周林的面前:“高桥有朋,你看到特里斯夫上校从这里离开吗?”
周林一楞:“特里斯夫上校?谁啊?我不认识。”
那少校原本是准备突然袭击一下,故意出特里斯夫上校,就是试探周林认不认识特里斯夫。
哪知道周林根本就不认识特里斯夫上校,所以他扑空了。
少校拿出特里斯夫上校的照片:“就是这个人。”
周林接过了照片后,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摇摇头:“在我检查的人中没有这个人出现。你确认他是今天八之后从这里经过的?”
少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马上回答:“他应该是昨晚十以后经过这里的。”
周林马上退回了照片:“我吧,他没有在我的班上经过。昨晚十以后,我正在做梦。”
少校收回了照片后,询问了几个人,都同时证实周林昨晚休息。
今天早上八钟,周林正式上班,值长白班。
于是,少校又将那三个人喊了进来,询问了昨晚的情况。
“长官,我们保证没有让他从我们的视线离开过一秒钟。”一个盖世太保发誓道。
“对!他上厕所,我们都是跟着上的。”另外的一人。
最后,少校只得向冯·弗光契上校汇报,此事与高桥无关。
冯·弗光契上校听了少校的汇报后,也确定了周林没有时间,没有机会去参与到特里斯夫的事件中。
“让他回来吧!等待工作安排。”冯·弗光契上校命令道。
就这样,吃过了中饭,周林便搭乘客车回到了柏林,回到了高桥有朋的家中。
回到了家中的周林,见到了埃娜。
埃娜看着周林笑着:“你回来了,检查官先生。”
周林气愤地将手套丢在茶几上:“是被检查先生。”
埃娜马上去拿出了周林的茶具,给周林泡茶。
这还是周林在柏林的街边巷尾的摊子上淘来的。
喝上了一杯热茶后,周林的心情才放松下来。
“头儿来电了,”埃娜坐下来,也喝上茶。
自从跟着周林学喝茶后,她也爱上了喝茶。
周林放下了茶杯:“他什么啦?”
“头儿对你这次的任务完成表示了表扬。”埃娜。
“切!空话一句,不如来实际的。”周林翻了翻白眼。
“你身上的钱不是没用完吗?”埃娜也翻白眼。
“他没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柏林?”周林想到了一件事。
“头儿,你在柏林开始站稳脚跟了,希望你能多呆一段时间,完成了下面一个任务。”
周林停住了烟的动作:“又有任务了?”
“嗯!中情局的专家做了一个计划,想从希特勒的内部制造矛盾,从而达到弄垮他们的目的。”埃娜接着出了计划的内容。
原来,在希特勒的身边,有两个人,都是希特勒的左膀右臂。
一个人是赫尔曼·威廉·戈林;另一个人是马丁·鲍曼。
赫尔曼·威廉·戈林(Hermann Wilhelm Gring)是纳粹德国的一位政军领袖,与“元首“阿道夫·希特勒的关系极为亲密,在纳粹党内有相当巨大的影响力。他担任过德国空军总司令、“盖世太保“首长、“四年计划“负责人、国会议长、冲锋队总指挥、经济部长、普鲁士邦总理等跨及党政军三部门的诸多重要职务,并曾被希特勒指定为接班人。
马丁·鲍曼(Martin Bormann),纳粹的“二号人物“,纳粹党秘书长、希特勒私人秘书,他掌握着纳粹党的钱袋子,人称“元首的影子“。是纳粹德国纳粹党党务中心的领导人,他的级别相当于德国的一个部长。
这两个人都是希特勒的贴心人物,一起为希特勒效忠,但是他们之间,却是相互看不上眼,都将对方当作了自己事业的绊脚石。
美国中情局的计划,就是让他们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这套计划是按照周林的量身打造出来的,并且给周林派了一个助手,帮助周林实现计划。
4月6日,柏林的上层圈子中,传出了一个消息:南洋周家岛岛主周林是一位面相大师,他从一个人的面像中,能够看出这个人的过去和未来。
这消息一传出,马上让周林住的屋子外面聚了不少的人。
柏林的一些富贵人家,最先找到了周林。
在收了一个富商一千帝国马克后,周林给那个富商看相。
“你时候很贫困,家中经常缺衣少食。”周林上一支香烟。
周林的话勾起了那富商的伤心往事,立即他的眼红了。
外面的人都竖起了耳朵,他们可不知道这富商的过去,只知道他来到了柏林时,就已经是大富翁。
“你的心中有着一个人。”周林端起茶,喝了一口。
富商马上哭出声来:“那是我的初恋,我对不起她。”
外面的人一听,精神倍爽,我的妈呀!这事都能看出来?
“她的日子不好过,你应该去帮她一把。”周林又。
“可她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每次我送去的东西和钱,她都让人退还给我家里了。”富商抽泣道。
周林:“那是你伤她的心太狠了,你应该主动上门去请求她的原谅,其实她还是爱你的,只是你没有让她知道你也爱她。”
富商一听,停住了哭泣:“你的是真的?有效吗?”
“你绑着自己,让家人送着你去她家,就能成功。”
第480章 会见戈林()
第二天,那富商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有一个小孩来到了周林的住处,他们是来感谢的。
原来昨天回去后,富商脱掉了上衣,让人将自己绑了,然后让自己的哥哥送自已去那女的家中。
结果还未等他开口,那女人跑了出来,抱着富商痛哭起来。
哭完了,两个人就手牵手进了房……
“谢谢先生指点迷津,”那富商又拿出了一千帝国马克。
“谢谢先生!”那女人行了一礼。
周林笑着说:“以后做事要多想想对方,人无完人,每个人都会犯错,何必斤斤计较呢?退一步海阔天空。”
富商一家子走后,这消息马上传遍了柏林。
于是,周林的屋前排上了长队,人们争先恐后的跑来让周林算一算自己的未来。
这消息传到了一家大宅院内,引起了里面的人的注意。
“老爷,要不要去试试?”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问。
“我去那地方,找那些骗人的人算命?天大的笑话。”男人说。
“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们就当作一个游戏。”女人说。
“反正我是不去。”男人高低就是不愿去丢人。
没办法,女人只好自己去了,下人帮忙排队到她了。
女人进来时,周林的眼睛跳了跳。
但他没有什么表露,请女人坐下:“你是想预测哪方面的?”
女人坐下后说道:“今天不是来预测我,我是想替我的丈夫预测一下。不知可否?”
周林点头:“那你总要有东西让我感应到吧,不然的话,我怎么能够凭空瞎扯。”
女人拿出了一张纸:“这是我先生的生辰八字。”
周林接过来,看了几分钟,叹息了一声。
女人心中一紧,但是她不相信地问:“先生能否指点一下我丈夫过去的事?”
周林笑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那么我就一一点出他的兴旺与危险。”
“好!”外面的人也都想见识一下周林的水平。
“你的男人是生于1893年1月12日的早晨八点,对吧?”周林点上了一支香烟。
“切!这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