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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成虽然未转过身去,但是他感觉后背整个发凉。
“将军。”
“公允,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别看人家子玉年纪轻轻,但可是真正的大才。”
“我知道了。”
“也对,小满这一抚琴,什么事件那些多事之人都要弄清了。”董小满琴艺名满天下,可惜的是三年前不知为何再不碰琴,如今却因为钱成的抄来的洛神赋节选而再度抚琴,如何不令人他想?这,恐怕也是周公允急忙跑来的原因了。
“子玉啊,别看这家伙外表冷冰冰的,其实傻乎乎的,你这一番文采显露出来,人家恐怕是真的害怕你把我们的小满给拐走了。”陈子云接着自说自话,反正周公允是不理会他,钱成也不把他的话当真,只是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为大梁立下赫赫战功的骠骑将军。
钱成在打量周公允,周公允又如何不在打量着钱成?
年纪轻轻,文采卓然,样貌虽然算不上玉树临风,但也是能称得上俊俏,能在自己的气势面前却怡然不动,显然不是只懂风花雪月的白面书生,如此翩翩公子,当真是自己的大敌。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要说钱成对这倾城倾国的董小满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但是想法是想法,实际上对于已经成为别人女人的美女哪怕是在美的如何动人他也没有丝毫兴趣,哎,若是让自己穿越早个几年,那便是如何,自己也要把董小满抢到手,真是穿不逢时啊,可惜了,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当然,这是钱成的片面看法,人家周公允样貌可是十分出众,曾经被皇帝称为‘资质风流,仪容秀丽’的男子怎么可能是钱成所描述的那般不堪。
“久仰将军大名,今日得见尊荣,黄某万分荣幸。”钱成率先打破了沉默,不喜是不喜,但是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先生有理。”周公允的脸仿佛从来不会笑一般,冷冰冰的,话也很少,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很难让人给他好的第一印象。
沉默,继续的沉默,对于这种家伙,钱成不知道该如何说,言多必失,最好的办法便是不说话,等对方先说完自己在想应对的回答。
还好,这旁边还有个陈子云,不然恐怕这两人是要在这沉默中过这一晚了。
“来,来,来,公允,你先坐下,这样站着和人说话怎么成。本来说好的酉时就到,现在都是什么时辰了?让我与小满一阵好等。坐下之前先自罚三杯,不然今夜你是别想坐下了。”
“军营有事。”
“好,好,你是个大忙人,但是这酒必须喝,不喝你就先回去吧,是吧,小满。”陈子云知道,只要把这球踢给董小满了这家伙肯定会就范。
果然,周公允愧疚的看了一眼董小满,自己倒酒,自饮三杯。
“将军,子云兄长这是玩笑话,你如何还当真了。”董小满说着又掐了一下陈子云的腰。
“嘶,真是女子向外啊,小满啊,若是没有子玉到来,这家伙绝对会在军营待一晚上,我可是在帮你。”他越是这样说董小满越是掐的狠。
“嘶,小满,我错了,不敢在胡言乱语了。”等到陈子云再次服软,董小满才放过他,放的时候还狠狠瞪了他一眼,已示警告。
“好了,你们小两口慢慢眉目传情,我还是和子玉去坐。”陈子云机智的换了个位置,不敢再去坐董小满旁边的位置。
钱成虽然对人妻没什么感觉,但是你们这么光明正大的在老子面前嘲讽单身狗,这真的好吗?
“继续,不必管我。”周公允的话还是那么简洁明了。
“对了,被你这一打扰我都差点忘记了,话说子玉,你那古书中还有什么好的故事你当真是都记不得了?”
“子云兄,我真的不记得了,那本古书是我十年前无意翻到,跟你所说的故事也只是记得个大概。”
“大概都那么全?”
“许多都是自己编的,只是为了凸显人物性格罢了。”
“子玉这就不老实了,你这能编故事,来,在给老哥我编一个,天天看史书上那只言片语的事件,当真无趣的很,还是听子玉说故事有意思。”
“子云兄”
“好了,子云兄长,你这般逼黄公子便是小妹也看不小去了。”
“好了,不逼了,不逼了,我不是想让小满也听听好故事嘛。”看着董小满手上那威胁的动作,陈子云只觉腰上软肉的疼痛又加重了许多。
“什么故事?”周公允能问出这个问题可真是让陈子云感到不可思议,这种从来不在乎他人的家伙竟然能对人家说的一个故事有兴趣。
董小满也是十分惊讶,不想将军今天竟然会对这故事感兴趣,看来,将军是真的吃醋了,想想,心中还有些小窃喜,将军和自己在一起这么久了,从来都没见过他这样。
其实周公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问出这句话,脱口而出?好像是这样的,但是自己成年以来来何曾有过脱口而出的时候?若是不时脱口而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这朝廷上死了多少次了。
***
钱成的故事,从董小满的樱桃小嘴中娓娓道来。这一说,又让钱成见识了她的厉害之处,她所说的竟然和自己刚才所说一字不差,这是何等厉害之记忆力?过目不忘,原来真的不是小说中编造的。
“如此人物,若是有幸,真想与之一见。”陈子云很感慨,第二次听这个故事,他只感觉心中更为向往。
“若是真有鬼谷子此人,那么此人当真是天下之奇才。”周公允显然是更加佩服鬼谷子,这种能教出足以改变天下大势的两个徒弟的老师,若是真有这么个人,那么才是足以令自己为之拜服的人。
“周将军当真是厉害,能从在下的故事里只提了一句的人便能有此等见解。”
‘若是让你知道了鬼谷子另外还有两个更加牛逼的徒弟那还了得?那恐怕是亲自前去也要跟我回荆州翻出那本古书吧,还好,还好。’钱成侥幸不已。
第十八章 推演()
周公允没有回应钱成的夸赞,倒是搞得钱成十分尴尬。
“黄公子,将军他平常都是这样,不怎么爱说话,请莫介意。”董小满一说,倒是让人听着舒服些。
“无事,能与此等将军同桌而饮,已是在下三生荣幸,岂会介意。”
“子玉,之前听你之言,志向不小,却不知道你为何还来这京都?荆州听说现在很乱,不正是我辈儿郎建功立业之时。”陈子云终于问出了自己之前就想问的问题,不过钱成的故事太吸引人了,让自己差点把这茬给忘记了。
“我家中长辈说我如今还不到时候,还需外出游学多多历练。”
“哦,原来如此,看来家中长辈对于子玉都是十分看重啊。也对,如此文采,若是折损了当真可惜。”
“子云兄倒是想错了,我从未在家中写过诗文,故家中长辈对于我诗文之能是一点不知,虽然我有幸得到老天垂青,写了几首诗文,但是诗词乃小道,我黄子玉也志不在此。”钱成显然是听出了陈子玉话外之意。
“既然子玉志向远大,不知想于何处发挥。”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这个志向好,正好,公允和我在军事上也有些拙见,子玉不如和我们一同交流交流。”
“若是连堂堂骠骑将军的见解都成了拙见,那这天下还有几人的见解不拙?子云兄这是在打小弟的脸啊。”
“哈哈,打脸?好词,好词,子玉当真是个有趣之人。”
***
“纸上谈兵不过是空话,子云兄何必当真,就这么算了罢。”钱成正在劝解和自己推演战争而被自己击败的陈子云莫要喝了,他这短短时间已经连输三场,每输一次喝五杯,这量可不小。
“不想子玉不止文采好,在军事一道也是出类拔萃。”
对于陈子云这种表面赞美别人,实际抬到自己的家伙,若是平时,恐怕周公允都会忍不住去嘲讽他两句,但是,这次,他确实认可了这家伙的这句话,这黄子玉,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才能,却籍籍无名,这荆州黄家有必要把自己家的人才藏的那么深吗?若是有此人,区区赤眉军何足为患?
“跟我来一次。”不容拒绝,话出口已经成为了命令,这房间里的人能有这种气势的不是周公允还能是何人?
“好。”
“这五千人,我将其埋伏在此。“
“原来这五千人在这里,是我败了,我认罚。”
钱成因为一个小小的不注意,便忘记了派出斥候去左边的斜谷,而被对方全歼后勤部队,不得已,只能认败了。当然,若是在真的战场上,他是绝对还有可以破釜沉舟的机会,但是,这次仅仅是推演而已,若是还这般,那不是耍赖是什么?毕竟推演可不能推演出以弱胜强的战斗,不然上辈子的古代都按推演来的话就不可能有巨鹿,赤壁,肥水这些军事史上的奇迹了。
这一次推演下来,周公允对于钱成的看法发生了感官,虽然还不是朋友,但是却愿意和钱成说话了,不再是之前的爱理不理。
“侥幸而已,其实也是得到了你之前那个故事里的战例的启示,所以之前的那一步才想到了围魏救赵,不然我也不会有翻盘的机会。”周公允从来都是这般,受了你的启发表是受了启发,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好像说出来便丢了自己的面子一般。
“那也是周将军的本事,能将现学的计谋直接放入推演中,我就没想到。”钱成对于这种磊落的汉子向来印象都不会差,如果不是因为是他拱了好白菜而且还在自己这单身狗面前秀恩爱,自己对他的印象肯定会发生质的改变。
虽然他们两人的谈话还是冷冰冰的,但是董小满还是察觉到了周公允对钱成的态度明显与之前不同了,竟然钱成罚酒的时候他竟然还陪了一杯。
“公允,你不行啊,还要靠人家子玉所讲的计策来对付人家。”陈子云那嘲讽的语气气得董小满牙痒痒,但是却又被她跑到自己对面去了,否则必然叫他好看。
“子云兄,输了便是输了,不必帮我掩饰。”
“黄公子,你不必理会这家伙,他可不是帮你掩饰,他就是这般的无聊之人。”
“小满,你这般说话为兄很是伤心啊。”
“那你就慢慢伤心去吧,兄长一路走好,请恕小妹不能远送。”
“哈哈,玩笑,玩笑,小满你肯定也是开玩笑的,哈哈。”世间没皮没脸的人多了去了,反正也不缺我陈子云一个。
待到钱成从楼上下来,陆掌故早已在楼梯处等候多时,对此,钱成还是颇为感动的。
“黄公子,你无事吧?”
“能有什么大事?”
“我听说周骠骑刚刚也上去了?”
“嗯,很有趣的一个人。”
有趣?这是陆掌柜听到所有对于周公允的评价里面最奇特的一个了,而且,在自己所幻想的结果是周公允上去把钱成很揍一番,然后再将缺了些零件如死狗一般钱成叫人从门口扔出去,但是,现在的这个情形,好像还是两人相交奕欢的模样啊,这不合乎逻辑啊。
钱成没有多解释,只问了句:“陆掌柜,此时已是这等时辰不如我们回去如何?”
陆掌柜对于钱成现在更是佩服了,忽然,好像一下子想起了了什么。
“黄公子,你还是快去看看吧,你的那几个随从差点和楼下的护院打起来,我下去劝了几句才将安抚了他们下来,没有发生大事,但是他们还是坚持要见到你人,不然等会便强行冲上来。”
这时,钱成才想起来,自己还把牛蛮子几人丢在临江月呢,虽说走的时候叫他们先回去,但是这么久没见到自己回去肯定也是担心不已,自己这算不算见色忘义?好像有点这个意思。
“不好了,有贼人在我们临江月闹事。”看来是晚了,牛蛮子这憨货还是忍不住了。
“谁敢在临江月闹事,翻天了不成。”老鸨骂骂咧咧的带着一帮子护院前去支援。
“蛮子,住手。”钱成大喊一声。
牛蛮子等人听到了钱成的声音急忙停下了动作,身上还挨了重重的几棒子。
“不好意思,是在下管教无方,下人不懂事,多有得罪,恕罪,恕罪。”钱成看着老鸨带着那一帮子护院已是到了,连忙道歉。
“公子,你来我临江月做客便是我临江月的客人,但是你的手下这般行为却是不太妥当吧。”老鸨知道眼前这位便是刚刚上了董小满房间的那人,也不敢完全得罪。
“是,是,在下这些个下人都是些粗人,因为在下贪玩不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