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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陈增春也大胆的带领着军阵,用整齐的阵型冲了上去,趁乱便捅翻了几名骑兵。
敌人的骑兵部队因为前方的混乱,暂时无法成型,反而给了陈增春机会。
不远处的丛林处的陈、云川一直在关注着战争的局势,见到陈增春竟然神奇的阻挡住了鞑子的骑兵队伍。
按住鞍辔的手,从腰间将马刀抽了出来。
陈、云川嘴角露出了残忍的冷笑,扬声大喝道:“诸位兄弟,随我冲。”
一千精骑,从山坡上加速前行,越奔驰,速度越快,最后快到整个骑兵队伍仿佛成了一把利刃。
陈增春愕然的看着陈、云川,他第一次见识到这位二哥的勇猛,这是真猛啊。
因为二哥的一千精骑直插敌人的中军位置,直接奔着敌人装束最豪华的统帅杀了过去。
“杀!”
一千精骑,整齐划一的拔出了马刀,毫不留情的刺进了敌人的身体。
“杀!”
敌人的队伍,被陈增春以一千步兵拖住,进退不得。
在这个时候,二哥的勇猛,更是无人能敌。
两万骑兵在河床之上,实在是太臃肿了,臃肿到只能前进,两边根本没有活动的空间。
“冲过去!”
鞑子的统帅也发现了问题所在,喝令骑兵们,不管一切的往前冲锋,只有前方的道路通畅了,他们才不至于被敌人直接穿透。
“挺住!”
陈增春站在队伍的最前方,手里拿着腰刀,不停的指挥着,脸被鲜血沾满,依然卖力的指挥着战斗。
“刺!”
“刺!”
“刺!”
一千辅兵,咬着牙,忍着强烈的疲惫感,手里的武器机械的往前刺杀。
刺出。
收回。
稳定防线。
陈二哥带队冲锋,一千人的骑兵精锐,瞬间倒下三百人,陈二哥自己也是征袍浴血,身上挂满了敌人的狼牙箭。
耳朵也被人家射穿了,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狰狞。
但是陈二哥丝毫不退,手里的马刀卖力的挥动,每一次挥舞,都会有两三个人的脖颈被砍断。
身后的青壮们,一个个凭借着高超的武艺,精湛的骑术,再与鞑子的交锋中也是占尽了上风。
虽然一起来的兄弟,不停的有人倒下,但是没有人畏惧,大家朝着敌人中军的位置,飞速的前进着。
远方的陈增春无比惊恐的看着这一幕,敌人的骑兵就像是一座大山,而陈二哥却像是利矛一般,飞快的将大山给穿透了。
(本章完)
第503章 美丽的误会()
在李杲看来,陈生这种小孩子,纵然是在交锋之中,一时间占尽了好处,也难以长久。
所以在将事情交代给了朵颜三卫的使者之后,整个人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今天是第三天了,想必使者马上就要将胜利的消息带来了。
李杲的心情不错,大马金刀的坐在厅堂里,手里拿着一本闲书,看的正津津有味。
一只手拨弄着鸟笼里的八哥,嘴里喊道:“哥儿,叫两声。”
八哥在横杆之上,摇摇晃晃,不停的煽动者羽毛,没有丝毫张嘴的意思。
李杲眉头一皱,在辽东都司,还真没有人敢忤逆他的心思,人不可以,杂毛畜生更不行。
“你这个畜生真的笨的不行,多少年了,连句人话都不会说。我还是废了你得了。”
一伸手将马靴上的尖刀拔了下来,就要结果了这八哥。
管家心疼,赶忙从外面进来,拿来些鸟食儿,递了过去,说道:“老爷,这八哥可是大公子最喜欢的宠物,您给他杀了,岂不是让大公子伤心。”
“哼,提那个畜生干嘛?这一离家就是好几个月,他心里可没我这个老子。”
虽然嘴里说的很是不屑,但是提起儿子,李杲那残忍的脸上,却露出了几分温柔之色。
手一松,将紧握的尖刀放在了桌上。
八哥见到李杲将刀放在了桌上,竟然开口叫道:“大少爷回来啦,大少爷回来啦。”
“胡说什么,你这混鸟,你那主子在外面逍遥快活,可记不得他老子。”
嘴上说的凶悍,但是手里却格外的轻柔,李杲手里拿着鸟食儿,一点点送了过去。
“老爷,大少爷回来了。”老妈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回来就回来吧。慌什么!”李杲的脸色一变,但是瞬间恢复了常色,瞪了老妈子一眼,吓得老妈子连忙退了出去。
“让他速来见我。”李杲摆摆手,示意管家道。
管家称是,下去迎接大少爷,李杲脸上的严肃之色瞬间不见,手探进鸟笼,抚摸着八哥的羽毛,说道:“小畜生,这次回来,就别往外跑了,老子打的江山,总归要有人坐的,不然老子奋斗这一辈子为了什么?”
“大少爷回来啦!大少爷回来了啦!”八哥喳喳的叫个不停。
“混账,说小畜生回来了。”李杲怒斥着对八哥说道。
“爹,想您儿子就想了呗,何必骗一个八哥说谎话,我这八哥可是蠢得,多少年不开窍,如今竟然能说大少爷回来啦,可见爹您是有多想念您儿子。”
话音刚落,从外面走进两个俊逸的青年郎。
头前一位,二十岁左右,身长七尺,一身妥帖白色的儒衫藏不住他完美的体廓,逍遥巾束着一头墨黑的长发,腰里挂着酒葫芦走起路来,会有玉石交击的清脆的声响。
手里拿着一把画着山水的扇子,一副潇洒不羁的模样。
身后的青年郎,年纪虽然小了一些,但是生的面如冠玉,眉若朗星,一身朴素的长袍,头上斜插着一根玉簪,站在大公子身后,虽然不言不语,但是眼神中投射出来的光芒,却犹如星辰一般,虽然只是初见,却让人不由的多看上一眼。
李杲起身,凶着脸,想要习惯性的训斥儿子两句。
却被儿子一把抱住,李杲忽然发现儿子些许月份不见,臂膀竟然更加宽阔了,气息也更加沉稳了。
“爹,孩儿也想您了。”
李杲感受着儿子宽阔胸膛传递来的热量和力量,心里颇为感慨,自己的儿子果然长大了,也懂事儿了。
一股热泪险些打湿了眼眶,过了许久,稳住了情绪,拜托儿子的手,“别闹了,既然有朋友来,还不先介绍一下你这朋友,传出去岂不是让人家笑话咱们李家无礼。”
李晟这才松开了松开了胳膊,后退了几步,拉着身后青年郎的胳膊道:“爹,这是我至交好友,叫姚文广,别看他年纪小,但是受过名人的传授,高人的指点,兵书战策无一不通,更难得的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江湖给他取了个雅号玉面小诸葛,听闻鞑子南下,特意投奔我,想要为咱们辽东都司尽一份心。”
听了儿子介绍,李晟眼前一亮,赶忙上前两步说道:“你便是三年前,支身混入草原,挑起草原十几个部落混战,最后全身而退的玉面小诸葛姚文广?”
姚文广面带恭敬,没有丝毫的倨傲之色,躬身施礼说道:“叔父莫要捧杀小侄了,所谓的玉面小诸葛,只不过江湖同道抬爱,若论才智,北有沧州府****生,南有扬州苏献策,我只不过徒有虚名罢了。”
见到姚文广如此谦逊,李杲心里更加佩服。
一般年轻人,年少成名,难免心高气傲,但是眼前这个姚文广却不一般。
想必是有真本事的,自然赢得了李杲的尊重。
李杲爱才心起,便带领着儿子还有姚文广,去城中最豪华的酒楼,德胜楼喝酒。
沿途,姚文广见到城中有不少兵士游荡,军纪差了许多。
百姓们看向士兵的眼神中,充斥着怨气。
便开口问道:“叔父大人,眼下大军压境,你为何不早日出兵抗击鞑子呢?我听闻忠武侯已经引一万大军到达战场,昌平县更是出了一个叫做王守仁的县令,以一县之力,拖住鞑靼三皇子十几万大军的兵力,扬我大明军威,叔父坐拥辽东都司,手下带甲之士数万,为何不早早发兵,救万民于水火呢?”
李杲老奸巨猾,装作很是委屈的神色说道:“忠武侯年少成名,心高气傲,误信了谗言,领了一万多精兵,莫名其妙的收缴了我手下的两个卫所,如今更是带兵直接向我杀来,我想既然他深受皇恩,何苦跟他相争,不若在此等候,等他领兵前来,将指挥权让给他,不然的两军冲突,耗费了我大明的军力,让鞑子反而受惠。”
李晟闻言,焦急的说道:“父亲大人,这可不行,忠武侯既然听了别人的谗言,您将兵权交给他,那还有您的好处?不若我去亲自去忠武侯军中亲自解释,等到事情弄明白了,就没有事儿了。”
李杲情绪低沉说道:“我倒是想解释,可是忠武侯哪里听得进忠言逆耳,他在义州夺取兵权,义州知府只是辩解了几句,便丢了性命。我儿还是吃饭过后,带着文广小友早早离去,莫要被我连累了,徒惹杀身之货。”
(本章完)
第504章 投缘()
李杲一把年纪了,却是一个地道的演技派,眼泪说来就来。
四十多岁,老泪纵横,哭的颇为难受的样子,看的姚文广心里心里颇不是滋味。
姚文广开口说道:“叔父大人,既然侯爷不能听进劝告,若是您将兵权交给他,怕是您自己也将身入险境吧。”
姚文广在草原上经历过最惨烈的斗争,他深知一个将军,一旦没有了手中的兵权,他的下场便是死。
听闻姚文广的话,李杲颇为大义凛然的说道:“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为了我大明亿兆黎民百姓,我李杲受点委屈又有什么?纵然是丢了性命又有何妨?我相信圣上会还我一个公道,黎民百姓会还我一个公道。”
姚文广止住身子,对着李杲躬身行礼,脸上的尊敬之色愈发的浓郁。
“叔父高义,小侄儿佩服。义州夺兵之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我也没有想到,忠武侯性格竟然如此乖戾,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不听忠言。”
听了二人的交谈,孝顺的李晟焦急的不成样子,拉着姚文广的手说道:“文广,我父亲忠于朝廷社稷,那是他的本分,但是我做儿子的,不能看着父亲如此丢了性命,希望你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份上,救救我爹,拜托了。”
姚文广看着城内人来人往的百姓,又看看一脸忠义之色的李杲,点点头说道:“他忠武侯陈生,虽然号称大明北方第一年轻俊秀,但是我姚文广也不是吃素的,若是我不知道此事也就罢了,既然我知道,我就要管下去。”
……
河岸战场,战斗如火如荼,不停的有将士倒下。
鲜血从河边往河水中流,最后形成了红色的波涛。
从战马上倒下的将士,尸体顺着河水,顺着红色的波涛,浩浩荡荡的向着下游流去。
尸体越来越多,最后都有堵塞河流的趋势了。
但是两万人的队伍,却产生及极其强烈的危急。
他们占了先手,但是却没有抓住战机,两万人的队伍不仅仅没有突破一千人建立起来的临时防线,反而被陈、云川率领的一支千人骑兵队,冲入了中军。
鞑子的中军都是精锐的队伍,战斗力异常的彪悍,但是却因为阵型的原因,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反击。
陈、云川在厮杀中,突然从后背上,将短矛拔了出来,当做标枪,朝着鞑子的中军统帅投了过去。
鞑子的中军统帅想要躲闪,却因为战马太过于拥挤,身子一闪掉到战马下面。
两万骑兵臃肿在河岸,掉在地上根本就没有活命的机会。
瞬间便被踩成了一堆肉泥。
本来还能坚持片刻的朵颜三卫的队伍,在没有了中军统帅之后,瞬间崩溃了。
就在陈、云川身边的一千精骑,剩下不足五百的时候,敌人的部队终于崩溃了。
不知道谁带的头,一个朵颜三卫的士兵面色苍白,扔掉手里的武器,从战马上跳下来,脱掉铠甲,扔掉军盔,噗通一声就跳进河里。
中军的崩溃,更是引发了前线和后队的崩溃,众多骑兵后队的骑兵队伍,纷纷惊恐着,嘶吼着,往回撤退。
几名千夫长想要指挥战事,却被战马之上的陈、云川抽弓搭箭射死了好几个。
这下子,鞑子的队伍终于彻底崩溃了。
兵败如山倒,最后两万多的骑兵队伍,纷纷溃退,很多人在队伍中根本没有办法转向,无奈之下只能跳水逃走。
陈增春率领将士,追杀了一阵,便没有力气,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陈、云川又是经过了一阵厮杀,身边最后仅仅剩下三百勇士,而且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