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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年何月了。还是求人不如求己,咱们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自己加大造船场的规模,将来何必看人脸色!”王伦说完,拍了拍成贵的肩膀道:
“不过你也可以去杭州城里挖挖工匠,一会儿到吕方哪里领经费!”
“小弟手上不有?还领甚么!”成贵推辞道。
“如要靠头领贴钱办事,还不知咱们山寨都到甚么光景了?”王伦笑了一声,当下安抚了成贵,招呼大家回营给成贵、孟康、童威、童猛接风去了。
因在外地扎营,大家没怎么喝酒,只是高高兴兴吃了一顿饭,成贵只恨没有早来相投,在宴席上很是活跃,是夜大家尽欢而散,除了留在岸上执勤的韩世忠、吕方、郭盛,大家都回船上歇息去了。
第二日成贵睡到自然醒,随便找水手讨了碗水漱口,出来到了甲板上,他不上来还好,一上来却吓了一大跳,原来是坐船边上又多了四艘好大的海船,看那架势,怕是不会小于五千料。且停泊在近海的船队规模又扩大一倍以上,直叫这个荒滩看着比繁闹的码头还热闹。
“哥哥,这是?”成贵见王伦正在甲板上和一个不认识的汉子说话,阮小七也站在一旁,于是上前打招呼道。
“兄弟来得正好,这位兄弟是小七麾下一艘客舟的纲首船长,你们认识一下,他的船并六十名船员,就调拨你指挥了!”王伦拉过这个阮小七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介绍给成贵道。
没有职事的头领是一种虚衔,远没有获得一艘两千料大船的指挥权来得直观,要知道他来明州探亲之前,还只能在江上打渔,摆弄一艘满是补丁也无钱更换的破渔船。此时得了这一艘市价五、六千贯钱才能买到的客舟,心中那种兴奋劲就别提了,连让他震撼的四艘巨舶,都忘了问来历。
他虽然没问,王伦却没忘记跟他提一嘴,“今日清晨的时候。我梁山泊另外两支舰队已经返航,因为辛劳了一夜,混海龙李俊和短命二郎阮小五带着弟兄们下去休息去了,当时你还在休息,是以没有打搅你!”
成贵“哎呀”一声,神色很是懊悔,道:“我平素五更不到,便起来了!不知为何,到这大船上睡得好生踏实。硬是挨到现在才起来,却叫我错过了英雄!”
“这算甚么错过,大家将来都是一个山寨的弟兄,抬头不见低头见。兄弟你只记得早去早回便是!另外莫要忘了我这个兄弟!”阮小七挤眉弄眼道。
“七哥的话,小弟记下了!等接上孟康哥哥,咱们山寨见!”成贵抱拳道,说完早饭也顾不上吃。便跟王伦辞行。
王伦亲自送成贵上了拨给他的那艘客舟,王伦临行前和成贵话别几句,又吩咐客舟上的安厨纪准备饭食。这才转身下船,目送成贵的坐船缓缓驶出此地。
“哥哥,五哥和李俊哥哥都回来了,十艘大海船也夺回来了,俺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山?”阮小七问起正事道。
“等你兄弟他们休整一日再说,正好等等张三的消息,我倒要看看‘深海’的能耐!”王伦想了想道。
“那……这四艘海船,怎么处置?”阮小七也知道这几艘船分配不到自己手上,却忍不住问道。
“吃水太深,过不了北清河,便放在济州岛的欧鹏营罢!”王伦挥了挥手道,“叫童威带这四艘船径直去济州岛,另外叫吕方、郭盛带着一千五百亲军上船,一来押送俘虏的高丽水手,二来不让这趟船跑空!另外把那个使者留下来孟康沾沾他身上的棒子气!”
阮小七点头道:“那俺就去传令!话说这伙人真是没用,刚打照面就投降了,亏得朝廷给他们造了这么好的船只!不过甚么叫做‘棒子气’?”
王伦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如今我们在明州得了二十艘客舟,十四艘千料船,先分别挂在你们三个海营下面,等李俊和你哥子醒了,三位自己商量盘算清楚。明日不管张三的消息来没来,咱们先打道回府,这么多船集结在这里太显眼了,就把多余的水手派驻四明山!”
不知道张三是不是清楚船队翌日就要撤离,但是他赶在当天关城门之前,就派人把消息送了出来。
邓元觉和伍应星都下落不明,应该是跑了。
王伦和焦挺的坐骑也叫施恩想办法弄回来了,因为后面的大买卖,这个就不另外收费了。
最后关于大买卖的消息是,明天交货的话只有七艘客舟,但延迟到三日后的话,还会有五艘客舟和八艘千料船。
王伦当机立断,留下童猛带着足额的水手前去四明山,等着和施恩的交易。因为没有想到施恩居然能搞来了三万多料船,船队东拼西凑挤出留守待船的水手后,舰队中好多岗位的水手不足了,没奈何,王伦从高丽俘虏抽调了五百水手,全部打散到返航的三支舰队中,这才暂时缓解了有船无人开的窘迫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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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九章 大哥还在;二哥哭丧?()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yb;
时值仲夏,梁山泊数十艘大小海舶组成的特混编队已经驶入北清河上,青州渔民竞相围观,从前不是没有船队打这河上经过,但是如眼下这么大规模的,却倒是头一遭见到。如今的青州,早不如当年闭港之前那般繁华了。
“这一次随哥哥远去江南,花荣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又结识万春这位兄弟,心中甚感快慰!如此哥哥不必远送,小弟这便告辞了!”花荣下得岸来,拱手跟送行的王伦、庞万春等人告辞道。
“花荣兄弟,你说你要是能跟小弟一起,都在梁山上聚义,那该多好啊!这宋江,唉……”庞万春心中耿耿,牵着花荣那匹骏马缰绳的手久久不肯放开。
“聚散皆是缘分,今日离别,为的却不是来日的相聚?”花荣和庞万春虽然相识不久,却颇为投缘,当下施礼道:“万春兄弟,后会有期!”
“明明真兄弟就在眼前,却要回去投那黑矮心毒之人,花荣兄弟,你糊涂……”庞万春却不准备就这样放花荣走,宋江那厮作下的丑事莫不叫人耻笑,偏花荣执迷不悟,叫他怎么能安心?
花荣此时面上已是有些难堪,作为过来人的王伦看了庞万春一眼,心道有些事若是能一两句能说清楚,莫说花荣,就是晁盖,也早该醒悟了。可言语终显得轻飘飘的,此时说轻了没有用处,说重了徒惹人尴尬,是以只是上前拍了拍花荣的手道:“兄弟一路顺风!”
花荣如释重负,抱拳施礼,庞万春忿忿而叹,松了那马匹缰绳,当先转身往船上而去,花荣牵着马独立岸边。在目送王伦等人上了船后,这才怏怏而回。
这马匹原是妹夫唐斌的坐骑,当年小妹讨来硬塞给自己的,自己要还给唐斌,这汉子死也不肯要,是以花荣最后便留下来。
这马是当初柴大官人庄上的好马,虽无名气,但渡水登山如履平地,眼前这点距离更话下,就在花荣还沉浸在离别伤感之时。马儿已经载着他行至二龙山大寨跟前了。
“刘唐兄弟,是我,开门!”花荣望着三重关上叫道。
往日负责把手关隘的,正是赤发鬼刘唐,不想这时却换了人,只见一个面色不豫的汉子伸出头来,见是花荣叫关,面色这才缓和了些,道:“是花知寨回来了?你等还磨蹭甚么?还不打开关门!”
花荣抬头一看。正是不久前里跟着自己学箭的穆弘,暗想:“就是刘唐,还有白胜日夜住在三重关上,怎地此时不见他两个人影?”
花荣正寻思间。只见十来个面色惶恐的喽啰推开城门,这时穆弘空手走出城来,上下打量了花荣一番,道:“借走我镇山的神箭这般久了。连点利钱也没有,看来这梁山泊如今是越来越小家子气了!”
花荣闻言眉头一皱,道:“这山寨都是人家舍下的。我等出出力,算得甚么?”
穆弘见说,脸上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神情,也不跟花荣顶嘴,只是道:“哥哥在宝珠寺候着知寨好多天了,花知寨不如且去相会?”
“哪个哥哥?”
说心里话,花荣对揭阳镇上这伙人都没有好感,要不是看在宋江面上,哪里会教习他甚么箭术?这人见面不说喊声师父,就连半点敬意也欠,花荣心中不喜,当下反问道。
“当然是宋哥哥,还有哪个哥哥?晁天王如今又山寨!”穆弘对花荣明知故问有些烦恼,无奈大家都是宋江这条船上的人物,不想与他争执,一时隐忍不发。
“晁天王山寨?”花荣闻言想起刘唐也都关口上,当即道:“刘唐、白胜两位头领呢?他们去了哪里?”
“借粮去了!”穆弘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便要回关上去。
“你这般随我勤习弓箭,此番上阵建功,你却不去?”花荣见穆弘要走,却叫住他道。
穆弘闻言站住,猛地转过头来,面色可怖道:“我辛辛苦苦学箭数月,就临阵建功,临行前晁天王也点了我的名字,可偏生那吴学究从中作梗,定要我留守山寨,叫我怎么去!连白胜、韩伯龙这等人都可以领兵上阵,我穆弘本事比谁差些?”
穆弘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恨意,丢下一句话后,拂袖而去,原来他说的是:“我看这山寨里尽是邪气,忠心干事的却叫那耍嘴皮的捉弄!如此下去,必遭天谴!”
花荣站在原地沉思半晌,等小喽啰们畏畏缩缩的关了大门,过来牵马,花荣把马匹交给他们,只见一个小头目凑过来低声道:“晁盖哥哥出征没有带上他,却待了白胜头领,穆头领正为这事生气哩,好几天见不到他笑脸,花知寨莫要往心里去!”
“就为这点事动气?直甚么!花荣望着穆弘消失的方向,哂笑一声,忽问道,“你不是值守宝珠寺的,怎么调到这三重关来了?”
“这里的人,都是刘、白两位头领的旧部,宋哥哥怕穆头领指挥不动他们,所以命小人带着百十个弟兄过来听候差遣!”小头目抱拳回道。
花荣点了点头,也不置可否,这时只听小头目又道:“穆头领也是想不开,不去便不去,跟晁天王去了有甚么好的?弄不好还有危险!”
花荣闻言一凛,道:“你这话甚么意思?”
小头目见花荣认真了,讪笑道:“小人乱嚼舌头,花知寨莫往心里去!”
“到底甚么事情!”花荣却不跟他嬉皮笑脸,喝问道。
那小头目被花荣逼得没法,只好道:“花知寨到了宝珠寺门口,一看便知!”
花荣见问他是问不出什么了,当即往石阶上迈去,沿路遇上的喽啰,莫不神神秘秘,本来是三五成群围在一起神秘兮兮的议论着甚么,一遇花荣经过,却是连忙避开,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生怕这位平素周正的头领责备他们乱传谣言。
花荣从这些人身上没得到甚么消息,怀着满腹疑惑,到得宝珠寺前,哪知却被眼前景象惊得一跳,只见原先挂着帅旗的大旗杆,此时却是断成两截,就倒放在宝珠寺前的空地上,甚为显眼。
花荣当即叫过宝珠寺前值守的喽啰,问道:“山寨的帅旗,就这般倒在地上,你们管也不管?”
“不是小人们不管啊!是宋哥哥常常来此泣泪,是以我等……”面对花荣的斥责,喽啰们为难道。
“公明哥哥为何泣泪?”花荣连忙问道。他这才走了多久,怎么山寨里尽是怪事?
“花头领不知,数日前晁盖大头领要带兵下山,宋江哥哥苦劝不住,等他带着人马走后,当天晚上忽起狂风,等第二天一早大家起来一看,这帅旗便倒了,山寨里都传这是不祥之兆,风吹折帅旗,于帅不利啊!宋公明哥哥当时便另立帅旗,哪知第二日早上起来一看,照样还是断成两截,弟兄们见了尽皆失色,如此连续两番,谁敢再扶啊!”
喽啰们这番话,叫花荣心乱如麻,当即拽开大步,直往宝珠寺而去,正好撞上听到动静出来查探的孔明、孔亮,两人一见花荣,一左一右抱住他臂膀道:
“知寨哥哥,你可回来了,好生劝劝公明哥哥罢,这数日来,他是茶饭不思,坐卧不宁,就怕晁盖哥哥出点甚么事啊!”
花荣进了寺内,果然见到宋公明双眼红肿,面色悲戚,宋江一见花荣,强装笑颜,道:“兄弟这回去江南走一遭,可替王首领收服了那甚么小养由基?”
“幸不辱命!如今这庞万春已经上了梁山了!王首领还叫小弟多多拜上天王和公明哥哥!”花荣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