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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二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懵了。道:“你不是朝廷的人?!”
“本枢密是大晋国的天使呐,这是宋国的兵,哪里认我们?对了,你们是梁山的人。他们也不认的,快逃啊!”范权急忙催促道。
李小二闻言彻底傻了,失神落魄道:“你是可把我给害苦了!”
范权哪里接他的话。只是催促马夫要逃,见马夫不为所动,干脆就要跳车,这时耿恭劝住他道:“枢密勿要惊慌,我看这些人十成是梁山人马!”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范权疑惑道,好算耿恭一路上表现比较靠谱,不然惊慌失措的范权哪里是他劝得住的。
“官军见了梁山恨不得绕道走,朝廷又哪里在京东还有甚么像样的力量?再者官军望西边冲,那绝对是逃命,冲哪门子的锋!”耿恭摇头道,又伸手指了指马夫和带队的李小二。
范权见说这才强了些,又发现李小二丝毫不见慌乱,道:“原来……是来迎接本天使的!吓死老爷了!”
李小二回头瞪了这人一眼,不想再跟他说话了。这时梁山军前队已经掠过马车,一面绣着“霹雳”二字的战旗在一群龙精虎猛的骑兵拥簇下迎风飞扬,在冬日的寒意下,直给人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怎么回事?本天使在此!”
见这些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范权的情绪由刚开始的害怕变成了恼火,发了半天牢骚没人理会,只好自己安慰自己:“老爷且把梁山虚实给记下来,回去说给我女婿听!”
十营编制五千战骑花了不少时间才走完,随后而来的却是一辆辆满载的辎重车,押队骑兵并车夫加起来也有两三千人,又走了大半时间方才驶过当场,范权此时火气都收了,自言自语道:“这便是梁山的马军?人数看着不少啊!怪不得跟我女婿从凌州回来的那一伙子,半字都不提梁山之事!对了,耿将军,你不也是从凌州回来的?”
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放着这支骑兵昂扬的斗志,精良的装备不提,偏偏说什么人数,耿恭暗暗叹了口气,终还是接口道:“当初在曾头市盘踞一伙蛮夷,陛下和王庆联手都吃了大亏,唯独这梁山王伦迎头硬上,一战生擒了史文恭!”
范权闻言咋舌,都说眼见为实,见了这七八千人,范权才相信梁山有牛气的本钱,当下摇了摇头李小二开拔,不知不觉中语气和缓了许多。众人在路上行了一盏茶的时间,忽听轰隆之声又起,没多久却又是一支一眼看不到头的骑兵飞驰而来,这回打头的旗帜上却是个“唐”字,范权道:“怎么,刚才过去的,才是王伦手下的一半人马?”
“我家寨主的名讳,不是甚么人都可以直呼的!请河东来使注意自己的身份!”一向和气的李小二忽然警告道。范权伸了伸舌头,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和对方争论。
两人对话时,耿恭却在深思,他是见识过梁山,心想三两万骑兵应该才是梁山泊的真正实力。是以在后来“徐”字旗飘过,范权大惊小怪之时,耿恭还能稳住,就是“奋威”战旗乍然出现时,耿恭除了微微惊异,还能说出带队将领的典故来:“当初钮枢密使手下大将于玉麟便是死在此人手下!若他还在,董澄将军排不上熊威将!”
“端的这人便是杨志?”范权大吃一惊道。钮文忠当初带着好些军马来投女婿的消息他是知道的,听说道上被杨志拦下,军马全失不说,还折损了一员有力头领,原来都拜此人所赐,此时算是对上了。
“正是此人!”耿恭点了点头。
范权顿时心中怒涛横生,暗道:“可怜我家董平董殿帅,勇猛无双,两军阵前生擒宋军两镇节度使徐京、御前飞虎大将毕胜,如今手下也只得了三千精骑,这杨志何等人,也配带八千人马?都说王伦是个瞎子,果不其然!”
这位国丈爷越想越气,不由打了个激灵:“完了完了,当初董殿帅说等我们吞并了河北,要亲领一支兵马,踏平梁山泊,我女婿也深以为然!可眼下这许多骑兵,就是将领平庸,一拥而上的话,踏也踏死了我军的弟兄,这却如何是好?”
人原本可以好好活着,就怕和别人比。再遇上一支又一支的八千人规模的队伍后,耿恭已经麻木了,梁山的实力他已经懒得再猜了。
可范权还没死心,一路刷新着自己少见多怪的底线,伸出车窗外的脖子都叫寒风吹硬了,却一直没有收回去。走了这一路,终于遇上那个传说中的巨泊,这时正好遇上梁山的船队正在码头上下人,范权忽然发现这些人和刚才见到的大不一样,从专门运送马匹的船只上下来的竟然是浑身穿上衣裳、啊不是,应该是盔甲的大马,这种战马,直比刚刚见过的骑兵战马还要高要壮,在大宋境内绝难一见。
范权不由看得呆了,下意识回头问耿恭道:“耿将军,这是什么兵?怎么我在晋国从没有见过!”
耿恭此时已经没有说话的**了,回头看了范权一眼,嘴巴里艰难的蹦出一句话道:“这是彻底奠定梁山泊地位的骑兵!”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等你拿!起~點/添加朋友…添加…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dd!(……)
第六八一章 我觉得你家田虎没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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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李小二讲,这个使者应该是个很难缠的主儿,哪知等曹正跟范权打了照面,却意外发现此人很好说话!别说自己说甚么他便是甚么,一点特殊的要求都没有。连曹正见他脸上被寒风吹得僵硬了,派人递上热酒驱寒,此人都是感激连连,受宠若惊,哪里很傲气的样子?
见状,曹正寻了个空当,把李小二拉到一边,问道:“小二,这两天是怎么搞的?这人如此温和知礼,你怎地对我那般说?情报老是出错,会影响山寨哥哥们判断的!”
“曹哥,昨日小弟鲁莽,把情报弄错了,直将田虎派来的人当做东京来的天使,此事小弟认账,给、给你和林教头丢脸了……只是,此人刚来时吆五喝六,我想念在他好歹也是天子派来的使者,所以百般忍耐。谁知这人在路上正好遇上咱们山寨马军的哥哥们全伙下山,大概一下子把他震住了,所以此人眼下才不敢把他原先那套给拿出来!¢,。不然只怕此时还要寨主亲自来迎他哩!”
李小二十分愤慨,想他一直谨小慎微,上山之后何曾出过差错?眼下一捅便捅出个大娄子来,算是被这人给坑害苦了。
“好了……”曹正听了个大概,心里有了数,但这个时候不能一句话带过,那样反倒是害了当事人,当下狠狠说了李小二一通。方才作罢。
李小二自己被范权唬住了,哪里还敢委屈?,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听训,好在曹正训完他,给了他一个准话:这事林教头出面了,不会上纲。
李小二大喜,连忙剖白心迹,曹正安顿好他,复回到田虎使者处,这时一众人都喝了点酒暖身子。脸色比刚开生动多了,曹正便请范权上船。范权没有二话,跟着曹正便走,倒是把耿恭看得目瞪口呆。
这位国丈爷的排场他是知道的,即便是要求王伦亲自下山的话,以他的秉性那也是说得出口的。眼下就这么老老实实,跟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头领后面便这么走了,实在是大反常态。不过耿恭吃惊归吃惊,他也不是挑事的人。当即招呼随从,跟在国丈爷身后。
正好山寨的运输船送雷霆军上岸后便没了任务,曹正跟王定六说定了,留了一艘大船专门招呼使者。范权倒是安安静静的上了船。却站在甲板上不愿下去,曹正见他一路十分配合,倒还准备好言相劝,哪知王定六咳嗽一声。周围涌上来二十多条大汉,在这冬天里却还脱得赤条条的,光站在那里就很吓人。只听王定六道:“送来使人等去密舱,莫叫叫一丝风给吹着!”
范权嘴巴蠕动了一下,还是放弃了窥探梁山路径的想法。前面已经见识了范权的识时务,耿恭当下也不吃惊,依旧跟着国丈,寸步不离。
船只在水中行驶了大半个时辰,别说生平少有水上经历的河东来人了,就是老梁山曹正此时都快给转晕了,直道:“老六,没发现你还恁般细心!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李头领还候着此人哩!”
王定六嘿嘿一笑,回头招呼船工往蓼儿洼驶去,跟曹正闲聊起来:“怎么河东的使者,咱们才派李头领接待,规格不高嘛!”
“就是田虎来了,也就这种待遇!”曹正回了一句,和王定六相视而笑,看来这田虎在梁山上早已声名扫地。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总算是上了岸,范权第一个跑出来了,吐了满甲板的脏污,直把王定六给气得不行。
“这位是我山寨邀接头领扑天雕李应!”待范权好不容易收拾好,李应才起身过来,曹正给范权介绍道。
“久仰,久仰,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晕船后的范权脸色有些苍白,但见了李应,居然立马表现出很是熟络的神情,直叫李应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此人商贾模样,不禁寻思,难道从前跟他做过生意!?
两方叙礼已毕,由李应引着范权一行人来到半山腰上的断金亭,早有伙夫在此备下接风宴。话说这邀接外交司是个短小精悍的部门,但他们忙起来,山寨各部都要全力配合。在这般寒冷的天气下,这一桌泛着热气的酒菜,便是明证。
范权没想到会在露天摆宴,也没想到偌大的梁山泊只有两个头领作陪,心里又涌出一丝不快,可又不敢表达。好在李应和曹正两人十分热情,这桌菜式又十分丰盛,还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卡着点做的,感觉又不像故意怠慢的模样,心里这才平衡了一点,随便用了点菜,便将筷子放下,问道:“敢问贵寨王首领……”
王伦的行踪乃是本寨机密,李应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当下笑了笑,道:“实在不巧,寨主他前两日下山访贫问苦去了,估计还得几天回来!”
范权闻言一口老血差点当场喷了出来,山贼水寇跑去民间访贫问苦,滑天下之大稽!
只可惜,这梁山拳头太大,自然怎么说都可以,刚刚他在登岸后居然发现,这岛上竟然还有没下山的成建制骑兵,梁山泊在他眼里,顿时成了一个无底洞般的所在。他可不敢贸然给女婿惹出一个光战马数量,便几乎相当于晋国眼下全部实力的不对称之敌。
李应看出范权的失意之色,又道:“给足下接完风,鄙寨军师许贯忠,和小旋风柴进会在聚义厅会见阁下,到时候有甚么话,阁下可以直接跟这两位头领说!”
要说范权在梁山上别人的名字可能没听过,但这许贯忠的大名可就真是实实在在的如雷贯耳了,毕竟是田虎做梦也想请来做军师的人。听说要甩房学度几条街都不止。就是最近风头正劲的乔道清,跟他比也只能甘拜下风。
发现是许贯忠接待自己,范权心情和缓了许多,也开始频频和李应、曹正互动,闹起酒来。
其实梁山倒还真不是故意冷淡此人,实在是名位在许贯忠以上的人物,都还真梁山上。话说得知朝廷短时间不会顾及梁山后,王伦便带着朱贵下山去了。
萧嘉穗此时也巧,前天去了二龙山视察还不曾回来。这二龙山眼下可不得了了,竟然主动申请要做梁山在京东地界的人员临时中转站。正好在本寨在扩军以后。实在容纳不下太多百姓,所以三位军师一商量,觉得二龙山主动报上来的这个提议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萧嘉穗便带着人过去考查去了,眼下已经三天了,竟然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看来此事倒是有戏。
众人在酒桌上你来我往,时间过得飞快,李应突然发现自己在这酒筵上吃吃喝喝动嘴不动手。竟还符合自己的性格一些,可是一想到自己和上司柴进地位悬殊,人家将来就是甚么都不干,吃着于王伦有恩的老本就足够了。可自己若不换个岗位努把力。将来子子孙孙都会怪自己,为何在这么好的时候,不去拼一把?
推杯过盏中,有个小校来到李应身边耳语几句。李应打了个酒嗝,对同样喝了不少的范权道:“鄙寨许军师和柴大官人已经在聚义厅相候,阁下要是吃好了。小可领去相见!”
“李老弟,跟你喝酒畅快!但是……这个、这个我们两家的大事耽误不得,等老哥我忙完了,晚上找你再喝!”范权这一顿酒喝下来,竟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