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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节度使!?
王伦此话一说出口,在座七个老将不说大吃一惊。也是大有出人意料的感觉,王焕和张开愣了愣,顿时身上的酒都醒了,皆言道:“不可不可!我等都是半路出家的人。怎能拦在跟随王首领多年的弟兄们前面?”
王伦摇了摇头,道:“我还是那句话,诸位在朝廷就是两镇节度使,终不能到了我梁山还混转去了。叫天下英雄耻笑我梁山容不得大才。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节度使也是我山寨头领,俸禄缴获分成也未见得就高一些!两位老将军戎马半生。立功无数,就是此时朝廷不认你们从前立下的功绩,我王伦替朝廷认了!”
王伦最后一句话说得两位老将眼眶立马变得通红,张开还忍不住拿手揩了揩眼角,只见王焕道:“既如此,末将愧领了!只不过我王焕在这里说一句,这个节度使是元帅给我们这些老家伙面子,但我们也不敢说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守一城便专其事,其他友军的事情我们是帮不上太大忙的!”
王焕此言听起来怪怪的,但王伦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显然是表明自己不会用这个节度使的头衔来倚老卖老,打乱山寨指挥体系。毕竟连林冲这样的元老都只是都统制,他们两个节度使要过起官瘾来,梁山绝对乱套。所以他说友军的事情帮不上忙,实则是自我剖白:绝不乱插手。
其他六个老将显然也听懂了王焕话里的意思,大家皆是感同身受,人家既然有魄力要把节度使这个帽子还回来大家此生不存在遗憾,自己心怀感激的同时,更不能坏人家的事。
更的是,这个帽子是人家给的,若是最后闹得不像话,自己给弄丢了,那彻底就天地不容了。
这几位老将虽是粗人,但也是历经宦海数十年的人物,都体会到了王伦的诚意,虽想和王焕一般剖白一二,但关键是目前只有两个人回到这个位置上,其他几位都不好说话,却见这时张开道:“我知道你们山寨的军制,林冲他们就是野战队伍,我们是地方守军,地方守军不能乱插手野战队伍的行动,这茬我懂,也!不过,我的人你得还些个给我吧!”
王伦见状,不由笑道:“甚么人,多少人?”
“咱们这个节度使,管多少人?”张开反问道。
“只因这两郡将来处于金国边境,人数不能少了,就按各位昔日在宋时编制,一万士卒!”王伦回道。
“人从哪里来?”张开又问道。
“诸位一直都在梁山上,应该知道如今山寨预备军已经空了,连去汉城的壮丁都是临时征集的!所以这兵源嘛,明日在这二龙山临时安置的百姓中竖起招兵旗,以我梁山的影响力,不怕人手不够!只不过,这训练上的事,还得烦劳二位节度使多多受累!”王伦耸了耸肩,最后补充了一句道:“另外我再给两郡各配一万番兵,如何?”
“如此算下来,我要四十名可以担当指挥使的军官,一百名中下级军官,最少最少五百名老兵……”张开认认真真的当着众人的面就在酒桌上盘算起来,大家被他这个认真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张开见状,把眼一翻,道:“我是去打仗,要死人的!”
王焕到底比张开要老成一些,知道他们的旧部被各野战军吸收了,再要放人也难,当下道:“人不如旧,衣不如新,有时候老人用惯了,往往就离不开了。我们这俩把老骨头,练兵是没有问题,但带兵还得靠下面的指挥使,还请元帅拨下五十名中级军官,其他方面末将自己想办法!”
王焕就是王焕,从王伦手上接下这个节度使后,称谓都按军中规矩来了,不再似从前那般随意了。
“成,就按王老将军的意思办!两位如果还有记得起的部下,可以给我一个名单,我尽量按名单来调配人手。另外还要跟两位说一声的是,如今两路大军正在交战状态,若是要调的人是副手还好说,若是现在独当一面,临阵换人怕是不大可能,所以从时间上来说,两位要有心理准备!”王伦知道这两人都是知兵之人,知道火线拉人是多么让前线军官恼火的事,所以为将来会出现的情况先给二人打个预防针。
果然两人都表示了理解,只是张开还有些埋怨王焕,最后王焕说了句“人要知足”,张开才不吱声了。
王伦最后又对全程观看,未发一言的五位老将道:“将来若再有紧要之地,还望五位老将军,莫要作壁上观!”
王伦这句话叫气氛一下好了起来,说实话此时大家都闲不住,偏偏名额只有两个,王焕乃是十节度之首,威望卓著,此时自然没有人跟他争,关键张开这边,就有好几位开始瞪他了,哪知这家伙还得意洋洋,更让几人有种恶意灌他一顿酒的冲动。
“两位老将军练兵之地,就定在这二龙山罢!此地不用出寨,便可编练士卒,更妙的是此处多是山林,和高丽边界地区的地势相类,正好练以致用!”王伦笑道。
“使得,咱们两个便留在此间了!”张开拍着胸脯道。
王伦见状,就势在酒桌就抛出下一拨任命,“擎天柱任原调离二龙山,划归浪子燕青手下,择日调任安东都护府。山寨水运渔业头领王定六,调任二龙山大头领!”
任原还好,唯独王定六脑袋“嗡”的一声,万分不可思议的望向王伦:我当二龙山大头领?哥哥看样子没喝醉啊!(。。)
第七七五章 这是你千载难逢的机会()
王伦确实有些醉了,但常言道“酒醉心里明”,他的头脑还是异常清晰的。
任原的事情,他事先跟许贯忠、燕青商量过。此人是个地地道道的江湖人,和绿林好汉基本是两种路数,他们的出路,要么摆台打擂,要么收徒传艺,要么依附官府,作个蒋门神、镇关西式的恶霸。
这天下聚啸的大小山寨多了去了,基本很少见到好似擎天柱和蒋门神这样的人。他们但凡有个来钱的路子,绝对不会选择落草。
归根结底,任原这样的人是彻彻底底的市井人,上了山之后好似浑身都不舒坦似得,感觉哪哪都不对劲。王伦见这大半年的时间都没将他憋下来,估计再强留也是徒劳,干脆将此人归还给他的引路人。
燕青去高丽组建情报网是早已定好了的。其实要论起谍报能力,他还在朱贵以上。但做间谍不能像国产凌凌漆一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轻松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很显然,小乙哥在国内特别是大名府,名气已然打了出去,这样无疑限制了他的发挥,还不如换个地方,大显身手,说不定能起奇效。
燕青去高丽,不能没有帮手,但酒店这一块同样和山寨大环境一般,也是人手奇缺!正好擎天柱撞将出来,给他带去也罢。再如何不济,至少也可以给一线的谍报人员传授武艺,起码武力这块,可以给燕青节约不少精力。
所以,任原在头一回听说自己要去高丽时,没有太大反应,毕竟是跟着燕青一起去高丽。山寨里面他熟识的头领不多,燕青绝对是最特别的一个,若没此人,他任原还在泰山打擂。
王定六就不同了,他一个水泊渔业往来运输的头领,居然要到跟自己丝毫不搭的二龙山做大头领,这里连水军都没有。虽然有条北清河在附近。但离山寨也实在算不上近。
况且,这座山寨不是一般的山寨,作为梁山泊临时安顿百姓的后方基地,常年有不下数万百姓在此停留。若是有个山寨有半点差池,他都不知道怎么跟王伦交待。
“哥哥,小弟常年在水上过活,也不擅长山里的勾当,陆战、守城更是外行。这二龙山的担子实在太重,我怕挑不起啊!”王定六并没有被喜讯冲昏头脑,而是立马意识到自己可能胜任不了这个重任。当然,他也没当着这么多兄弟的唱反调,而是在冷静下来后,悄悄找了个空当,对王伦实话实说。
“有王焕、张开两位老将在你的地盘练兵,你还瞎担心甚么?我跟你讲,这是两位最好的老师,根本不用他们明说甚么。你只要跟着看跟着学,这辈子都受用无穷!”王伦一只胳膊搭在弓着腰诉苦的王定六肩膀上,对王焕、张开道:“邓飞去汉城的时候,带走了二龙山一半守军,如今山寨补充的都是新兵,二位总是要练兵的,带着我的小兄弟一起练,如何?”
“债多不愁,虱多不痒,也乎多他三五千人。何况还是地主……元帅,来,喝酒啊!”张开到底是爽快之人,一口答应下来之后又要跟王伦干杯。王伦人哈哈一笑,拍着王定六的肩膀道:“去给两位老敬酒!记着,二龙山不是你的终点!”
王定六一听,就猜到了王伦只怕早给自己安排好了二龙山之后的去处,估计担心自己能力和资历不足,无法担当重任。这才过了二龙山这一手。这还有甚么说的呢?自从当初扬子江边有此际遇,王伦便对他高低不错,如此,就是喝死也心甘情愿啊!
结果马上就显现了,张开和王焕见王定六拿着整整一坛酒过来,还以为他要先倒酒,哪知王定六直接就举起坛子干了一口,然后抹着嘴说着敬酒词,张开这时才意识到遇上酒桌上的劲敌了。
说实在的,要是平时他根本乎这些小事,可今天着实奇怪,这酒初时喝着还好,哪知越到后面后劲越大,连没有醉过酒的王伦都有些中招了,可知这酒的厉害。此时王定六抱着整整一坛酒过来,张开一时不敢小觑,和王焕打起精神来应付这个后生。
“这是甚么酒?”王伦抹了一把脸,拉过敬完酒准备回席的燕青。
燕青左看看,右看看,附耳道:“透瓶香!”
“三碗不过岗!?”王伦恍然大悟,怪不得连他这种后世高度酒都经历过的人此时都有些微醺,这酒果然有些霸道,“景阳冈上的店家终于肯上山了?”
“他开一家店,咱们出钱收购一家,一连收购了三家,这种诚意石人都能感动了,何况人心都是肉做的?”燕青一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当初武松派人去请这酒家上山,无奈人家婉拒了,不知怎么燕青知道了,心想好酒能够打响酒店招牌,所以他倒是上了心,自告奋勇揽下这个差事。
王伦“唔”了一声,沉吟片刻,道:“回山寨记得提醒我,我要亲自见见这掌柜的!”
燕青从来不是个多嘴的人,无奈今天也有点喝多了,于是就多了一句嘴,“哥哥见他作甚?”
“这酒劲其实还能再大,大到足以取代盐水的消毒功效,对治疗外伤尤为,绝对是大受回天营诸神医欢迎之圣品!另外烈酒还可以御寒,以及当作拳头商品出售,在北方苦寒之地一定畅销,总之得给你记上一功!”王伦笑意盎然,这小乙哥真是一员福将。
“若真有哥哥说的这般神奇,那将来酿出这种酒来,小弟得亲自尝尝!”燕青见说兴致很高,梁山的医疗说来谈不上丰富,但梁山军的医疗保障水准绝对远远甩开了大宋禁军不知多少步,这些都得益于王伦对回天营的重视和指导。既然这位哥哥眼下如此有信心,那这种酒劲无限大的,一定是值得期盼的。
送走归席而去的燕青,王伦端起一杯酒,来到四脚蛇徐京身旁,徐京忙举杯起身,道:“恭喜王首领!”
“同喜,同喜!徐将军,且先干了这杯酒。小可还有话说!”王伦说完,当先喝干这杯中之酒,徐京见状,忙也一口喝尽杯中残酒。静听王伦下文。
“七位节度使里面,老将军是头一位上山之人,本来这乐浪、玄菟该请老将军和王焕将军坐镇,只因小可心中有一事相求老将军,所以请张开将军替代了老将军。还望老将军勿怪!”王伦诚恳道,无论如何,徐京资历不让张开,且其在梁山待的时间最久,是以若是他和王焕搭档,相比其他五人基本没甚么话说。
“我跟你是甚么关系?这条命那就是你给的,你现在跟我说甚么求不求的,我很生气!”徐京“气愤愤”的道,醉醺醺中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相视而笑。
“老将军知道,我们山寨在青云山有处银矿,主要是培养熟练矿匠,如今我已经下令,将青云山的守兵和工匠编为黄金部队,负责勘察和开采高丽各种矿产,是以现在青云山缺乏有力人士镇守,小可是想,老将军……”
徐京听明白了王伦话中的意思,把手一挥。压低声音道:“你是怕那些老东西沽名钓誉,不肯抛头露面,所以才找到老朽头上是不是?就凭你只找我不找他们,放心把青云山交给我!你不发话。包管半只老鼠也别想上山!”
王伦大喜,想不到徐京这么给面子,当即又敬了徐京三杯酒。既然这位老将肯出山,邹渊、邹润叔侄两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