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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章 该作三公的命()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这首前朝诗人李白的《行路难》,短短几十个字直道尽了世路艰难。这种艰难不光指行路人脚下的路途艰难,更道尽了世人面对抉择时那艰难的心路历程。
此时正有一位风骨伟岸的青年正面临着未来人生道路的艰难抉择。
只见他面色踟蹰走在一条乡间土路之上,双手推着一辆简易的太平车儿,上面坐着一个满脸木讷的老婆婆,时不时从她那干枯脱皮的嘴唇中迸出一句:“我的儿啊,没了……”
那青年纵是跋涉千里,一路上听过这婆婆无数次的念叨,此时闻之这声哀鸣,直叫他心中仍是酸楚不堪。想这位婆婆是老来丧子,而自己却是幼时失亲,此时这两个苦命人做了一路,叫这汉子只是憋不住心中那股肆意泛滥的苦水。
只闻这长大的汉长叹了口浊气,寻思道:“想那绿林中的贼首要的是她儿子,看重的是他那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手段,如今儿子没了,我千里送个老娘过来,也不知对这婆婆来说是福是祸!我那师父一向极有见识,此番却不知是怎么想的,想他在江湖上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不知多快意的勾当,却偏偏要投身绿林,明刀明枪的跟朝廷作个对头。他虽没有明言劝我,只是将来我与他做了对头,却又该如何相见……唉!这朝廷虽是奸臣当道,我在军中却终归是个正经的行当,莫不是真要弃了?”
那汉想到此处用力甩了甩头,似想将心中烦恼统统抛却,只是仍有一股苦闷笼罩在心头,直叫他禁不住联想起自己的命运来:“想我这些年在军中也立了不少功劳。到头来却又挣得甚么?这婆婆的儿子是个英雄,如今他叫奸臣害了,我欲供养他的老娘也是有心无力,将来呵将来……那席三说我有三公之命,啊呸!还不知我哪天便战死疆场,终叫一张草席卷身,只换来几滴心腹弟兄的涩水,那些顶我功劳的狗官只怕看也会看我尸首一眼,如此这辈子就算这般交待了,值么?”
这汉子闷闷想着心事。忽听这时路边赶路的百姓道:“去早些,去早些,不然人一多,不知还要候多久……”
这声音落到推车的汉子耳朵里也没引起他的注意,只顾走神愁着未来,不经意间脚步走得飞快,已经有三五拨人叫他落在后面,那些人见他车上推着婆婆,还以为此人是和自己目的都是一般。也是那去水泊边上酒店中看病的人,这些人见状直催促着同伴道:“还慢吞吞的,你看人家,若去晚了。神医哪里看得了那般多人?”
类似的话语听得多了,直叫这汉心中渐渐生出疑惑来,这时只见他前面有三五个农人,不时换人背着一个婆婆。他心中一动,加快步伐,赶了上去。那伙人见自己又要被人超了,直跌脚道“老四,还不快些!大早上吃的那两碗干饭都到猪肚子里去了?”
这推车的汉子见说直放缓了脚步,喊了一声,道:“大哥,你等这一行却是去投哪里?”
那几人回头道:“去诊病哩,却是没工夫和你扯!”
那汉子低头想了一阵,道:“你们抬着人,哪里走得快?不如放在我车上,我力气大,推着走快!”
那几人见说眼睛一亮,这汉看着健壮无比,推着一个婆婆看似毫不费力,如此还真是个好主意,只见他们都是面带感激,道:“如此便多谢小哥了!”
那汉子回道:“无妨无妨!只是大哥们求医,怎地不往县城里去,反而往那荒郊野外里走?”
那几个农人见自己无故蹭人家车子,本都是不好意思,此时见他动问,都是抢着答道:“县城里有甚么名医,再说俺们也瞧不起病呐!小哥你不是本地人,却不知内情!这水泊边上有家酒店,今日有一位神医在里面坐诊,不光看病不花钱,就是开了药也白送与俺们,所以俺们特意起了个大早,这不!便带着老娘前去诊病!”
那汉子见说一愣,道:“神医?赠药?”说实在的,在他印象里,连大夫看病不要钱都是极其难见的一景,如今连药都白送,真是听来叫人难以想象。
“可不是么,便是鼎鼎大名的真神医!俺们这济州最为有名的两位名医,都是心甘情愿的拜在他的门下,甘愿从学徒做起,毫无怨言哩!小哥,你却不知,这位神医乃是从江南过来的,医术高超,直追那古代华佗,有起死回生的手段,他每月逢七日便出来义诊,今儿却不正是时候?”见他眉头皱起,厚道的农人们争相解释道。
那汉子闻言想道:“我那曾祖时,家境还好,他老人家时常出钱给百姓寻医问药,怎地此处也有一位这般的善人?倒是要见识见识!”
他心中这般想,脚下的步伐却是迈得飞快,车上虽然推着两个婆婆,但是却把这几个农人丢了好远,这几人初时还紧紧跟着他,哪知走出五七里地去了,慢慢给他落下了,这几人见状心惊,都道:“这汉子赶得好快!”想他们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这副身板也是在长期劳作中锻炼出来的,这时跟此人一比,空手的还不如推车的,真是叫人赧颜羞愧。
“小哥,慢点!慢点!”只听后面那几人气喘吁吁的喊道。
前面那推车的汉子听到,脚步不停,只是回身喊道:“你没看这一路去的都是求医的,晚了赶不上趟了!”
这几人没奈何,只好一路追去。这两拨人紧赶慢赶又走了十几里路程,终于赶到湖畔边上一家酒店前。这推车的汉子放眼去看时,只见长长三条队伍,将这酒店门口挤得满满当当,此时队伍里面甚么样的人都有,既有那锦衣的富贵人,也有布衣贫人,这些平日里泾渭分明的两拨人,此时混杂在一起,却都是规规矩矩,没人大声喧哗,也没人乱来插队,都是井然有序。
这时已是深秋初冬的天气,渐渐有些寒气了,凉风一刮,叫人身上还有些冷意,这时店内的小二煮了汤,两人抬着一罐,又有一人捧了碗,还有人拿了勺,沿着队伍给排队的人分饮。
见此情形,直叫那推着车儿的大汉看得心潮起伏,心道天底下怪事不少,但这等事却是难得一见,此时他倒也不急了,只是饶有兴趣的住脚观看。
这时忽闻一阵哭声传来,在场诸人都回头去看时,只见五七个后生抬着一个老者,远远便朝这边赶来,当先两个后生见了这么多人排队,急得没法,都是跪在门口大哭,此时门口有候着的小二赶忙上前问了情况,随即回酒店去了,不多时一个大夫急急出来,蹲下在那病人手上一搭,没多久,便听他道:“赶快抬进去,急症!”
这时辛辛苦苦排队的众人中便有人不愿意了,喊道:“俺们排这大半天,却怎地有人插队!”
那先前进去喊大夫的小二上前道:“这位大哥,人家那是急症,拖不得,大家将心比心,都谅解谅解!”
那人只是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内心深处还是很有些怵这些人的,此时见这小二态度很好,心中顿时平了,旋即大度道:“理解,理解,只是请神医快一些!”
那小二拱拱手,道:“好叻!”那人见他这般和气,又很给自己面子,也笑嘻嘻的回了礼,倒也不再催了。
那小二正要进去,这推车的汉子见状忙将他拦住,道:“小二哥,此处是作甚么的?”
那刚才发泄不满之人见小二被人拦住,道:“汉子,你要问甚我与你说,快放小二哥进去办正事!”
那汉子见状看了这人一眼,这人只觉一道目瞬如电的眼神朝自己射来,下意识的缩了缩头,忽听望自己的这汉子一笑,走来道:“如此便请教一下这位大哥了!”
那人见这汉子气场很足,心中原本生出一股怯意来,此时见他很是客气,这才安心了许多,待他稳稳神,清了清嗓子道:“这是俺们这里梁山上的好汉们每月例行的义诊,这里周围几个县城的百姓,不分男女老幼,贵贱富贫,但凡有病症的,他们都一视同仁,给你诊病,且不要钱!汉子,我听你是外地的口音,你那身体又是强健,不似有病的,且莫要在此捣乱,我跟你说,这梁山上的好汉对好人好,对恶人恶,我看你无事还是回去罢!”
那推车的汉子见说也不生气,只是拱了拱手,道:“如此便多谢大哥了!”说完转身回到那太平车儿旁,这时后面那三五个农人才气喘如牛的赶来,道:“小哥,怎地早来了也不排队,却不是要从头排起!”
那汉子也不回话,只朝那几人拱拱手,便见他朝门口的小二走去,这时他眉间的那股愁意终于舒展开了,此时脸上也终于见了一丝笑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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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 泼韩五?韩世忠!()
“甚么?王教头叫高俅这jiān贼给害了?!”
王伦听完朱贵的报讯,恼得一掌拍到身边的扶手上。此时离他重新习武也有将近一年了,平rì里整天身上都带着负重,此刻双臂的力量早不似当初刚穿越过来时那般羸弱,只见这把上好的紫檀木制成的交椅瞬间塌下一块下来。
朱贵自打叫王伦重用以来,这一年里哪里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虽然他明知大头领这火不是冲自己来的,只是仍叫他觉得一股说不出的威势逼来。
闻焕章望了望怒气冲顶的大头领,转头对厅上候着的小喽啰道:“速速去请林教头和他岳父岳母前来!”
厅上的小喽啰也被突然发火的王伦吓到,想这位寨主平rì里不知有多随和,怎么听闻一个不知哪里的教头传来噩耗,竟然大动肝火,直将他们都是惊得心颤不已。
等等,听说那教头姓王,自家寨主也是姓王,莫不是还沾点亲带些故?那小喽啰想到这里,此时哪里还敢迟疑,急忙便去传信去了。
望着站在大厅中不知所措的朱贵,闻焕章此时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带来的这个消息实在太叫人震惊了,想这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王进之名,昔rì他在东京也是听闻过的。想不到这样一个本事还要胜过林教头的栋梁之才,居然这般轻巧便叫jiān臣坏了!想他们这般胡作非为,却不是自毁长城?自败气数?
想到这里,闻焕章摇了摇头,尽管他与王进没打过交道,只是此时想着前因后果,直叫他与王伦一般都是心有戚戚焉。
这时王伦在暴怒中见到朱贵如此模样,叹了口气,放缓语气,道:“兄弟,是谁送王教头母亲来此的,我那广惠兄弟来了没?”想他已是气急,闻此噩耗心神颇为震动,导致此时有失水准,直忘了若是广惠亲至,却又怎用得着朱贵进来通报?
朱贵见说抱拳道:“哥哥息怒,保重贵体为要!这位王教头的令堂,是由一个年轻汉子送来的,此人自称是广惠兄弟的徒弟!”
王伦见说朝朱贵点了点头,道:“兄弟去请他们进来罢!”此时他气虽稍平,只是脸仍是黑得怕人。
也难怪叫一向好脾气的王伦出离愤怒了,想王进这样一位超凡战将的宿命不是安详离世,不是为国捐躯,居然是坏于jiān臣之手,叫他心中怎能不火冒三丈?怪不得这位八十万禁军总教头在原本轨迹里神龙见首不见尾,在花半年时间教出九纹龙史进这个速成班学员且达到水准之上的好手后,便再也无影无踪了,原来是叫高俅这贼厮给害了!
王伦正恼怒间,朱贵已是领着一个雄姿伟貌的青年与一位表情呆滞的婆婆来,进来那条汉子见了山下那一幕,又听人说了山寨口碑,原本还满怀喜意,此时见交椅上坐着两个书生,心中顿时凉了半截。
想他这辈子最为瞧不起的人便是读书人了。往年他在乡间时,一见那种掉书袋的便上前嘲笑其为“子曰”、“诗云”,如今这交椅上坐着的还正好是一对儿“子曰”!怎能叫他心头不生出藐视之感来?特别是当先一个穿白衣的书生,那脸黑得直如石碳一般!见此情景,这汉子满腔期待与喜悦顿时化作乌有,直叫他暗暗寻思道:
“此人莫非是嫌师父没替他寻到那王教头,却又把人家老娘送来,添个累赘?此时怕不是正怪我多事?罢罢罢!这些‘子曰’能成甚么气候,无非是搞些花架子哄人,山下那义诊怕不只是图个虚名?正好我还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