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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有特权,有特权的皇族在你们的辖区出了事,你们却不去抓捕大有嫌疑的人,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和叛军私底下有着勾结。”
雾忻棠出了事,至今却连身在何处是生是死都不为所知,身为雾忻棠的随从,身为护主不力的随从,他们心头很慌,很怕遭受皇族的家法处决。
他们就急需找个突破口,在叶飞鹰不知所踪的情况,陆苏安无疑就是那个突破口。
陆苏安是强大的,能和重甲妖鲲正面相抗而不死,反而将之重创,虽然是以自己的濒死重伤换来对方一只手的重创,可也是重创不是?况且他又是顿悟《魔龙伏仙录》又是打败玄甲军,那么如果陆苏安是雾忻棠出事一案的幕后真凶,雾忻棠的随从的护主不力就是对手太强的缘故。
而且陆苏安这么一个有功名人伤害无仙国的皇族一事,爆点太多,能够压下雾忻棠诬陷叶飞鹰是为叛军的虚假新闻。
“行了!乱咬人也不是你们这样乱咬的,我明确的告诉你们,陆苏安陆前辈的在案发之前和案发之时身旁都有游妮旎游师姐这个玄甲军在,也就是说证明陆前辈与此事无关的人证就有了。”
“还人证?那个玄甲军是持刀威胁过我家主子的人,她的证言如何能信?”
“就凭她是游妮旎!就凭她得到了玉面神将的传承!”
游妮旎得了玉面神将的传承,岂不是说游妮旎的师父是玉面神将承禹之?
“不可能!承禹之是没有徒弟的!”
雾忻棠的随从终于有点慌了,因为真若游妮旎是承禹之的徒弟,他们的麻烦就很大。
别的不说,单单一个诬陷抹黑老张猫馆和老张叔的做法就足以令他们堕入深渊。
要知道,游妮旎可是丰裕镇人氏,与丰裕镇锦山街的慕容王氏亲如姐妹,与锦山街的一众街坊的关系也甚好,据传其人儿时最喜欢的地方之一就有老张叔的老张猫馆。
结果他们诬陷老张叔是叛国狗贼,还有抹黑说老张猫馆是狗贼的联络地点。
承禹之在大戏之前是有在老张猫馆待了好久的,承禹之是游妮旎的师父,老张猫馆又是游妮旎儿时喜欢的地方之一,他们的诬陷和抹黑可就有了变相的说承禹之和承禹之的徒弟乃是叛国狗贼的意思。
放在以前,如此说法说出去了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最多惹来承禹之的粉丝的口诛笔伐,放在现在,承禹之为了阻止重甲妖鲲杀入无仙国而与之同归于尽,如此说法一个出去,掀起的风浪之巨大,雾忻棠这个皇族都承受不起,遑论他们这些随从?
“不可能?告诉你吧,游师姐带着孩子们归来的第二天,玉面神将的老仆就带着玉面神将的遗嘱和遗物找到了她,其中就有玉面神将事前写下的收徒书函和以前修炼的各种武技的手札。”
得了这些,游妮旎真还就成了承禹之的徒弟。
“还有一个事,你们这些瞎了眼的混账东西可能没有注意到,游师姐背着的那把斩舰刀上头刻有‘玉面亦有狰狞怒’七字。”
听到此话,雾忻棠的随从齐齐失声,是惊恐的失声。
“玉面亦有狰狞怒”乃是上任国君御笔所书,相应的那把斩舰刀也是在承禹之被封为“玉面神将”之时上任国君躬身相赠。
没错!就是躬身!
可见上任国君是何等的敬重承禹之,也是有此缘由,那把斩舰刀宛如“上斩昏君,下斩谗臣。”的尚方宝剑,死在它的刃下,死了也是白死,甚至即便死了都会被拉出棺材鞭尸。
雾忻棠是皇族?死在那把斩舰刀的刀刃之下的皇族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且还全是位高权重的类型。
雾忻棠在它面前,压根就不够看。
雾忻棠的随从在它面前,与蝼蚁的区别不大。
“对了,我也不吓你们,你们可知五十多年前玉面神将为了突破潜心闭关一事?”
五十多年前的事是老事旧事,按说能记起的人不多,但是玉面神将是谁?那是承禹之啊!五十多年前有关他的闭关一事,记得的人多了去。
雾忻棠的随从便被吓到了,其中一个颤颤巍巍的说道:“大人,您的意思是说,那杆枪?”
那杆枪,哪杆枪?承禹之的弑神枪!
承禹之在五十多年前的那次闭关,正是参悟《魔龙伏仙录》的那次闭关,为了闭关的顺利进行,闭关之前,承禹之专门有到皇家宝库挑选弑神枪。
皇家宝库即当代君主才能打开的宝库,也是历代君主存放宝物宝贝的地方,丰裕镇海边的幸存者所用到的第五胃就是出自皇家宝库。
“没错,你们没有猜错,你们闹着要抓的陆苏安陆前辈拿来威胁你们的那杆枪还就是当年的那杆子枪,玉面神将的遗嘱当中专门有讲,那杆子枪必须交给陆苏安陆前辈。”
雾忻棠的随从的腿发起了软,而令他们继续噗通软倒的还在后头。
“还有个事忘了和你们说,玉面神将的遗嘱当中对陆苏安陆前辈的称呼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师弟。”
……
“师弟?就他还想喊我师弟?”
陆苏安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有人带队跑来找他,等到的是慕容王氏告知他承禹之的遗嘱的内容,其中就有提到“师弟”称呼。
“可是老爹,承禹之只怕真的是你的师兄。”
慕容王氏给出证据,是遗嘱某段的照片。
“犹记当年师坐山巅,以紫火炙烤棉糖,其时风雨大作却风雨不至,师远观浪翻海啸,曰‘吾门强者出师,弱者持镜,汝似巨浪,甚高甚强,吾当另寻持镜者,只望他日其人持镜而至,汝能多加照顾。’,其日师离,乘雁远去。”
紫火,焚天之火,【焚天】的紫焰方柱不就是紫色的火焰?
乘雁的“雁”难道不是【北雁南归】的金色大雁?而后持镜者所指的想来就是说的宝镜门的掌门……
陆苏安惊愕几分,错愕几分,随即冷笑几声。
来到丰裕镇过后,他是展示过【焚天】和【北雁南归】的,承禹之又和见过它们的余叨、白小袄等人有过接触,套到他们的描述话语太简单不过,然后他是有自爆自己乃是宝镜门的掌门人的,透过“宝镜门”三字,搞出个“持镜者”还不容易?
“老爹,你是说承禹之故意说你是他的师弟?”
慕容王氏何尝不惊愕错愕?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陆苏安也想知道承禹之为何要这样做,不过大致一想,也能想到一些东西,因有想到,他就问道:“油腻腻当真是承禹之的徒弟?”
慕容王氏点了点头,说道:“小泥人儿确实在回来后的第二天接到了承禹之的遗嘱,也得到了承禹之的所有遗物,而且小泥人儿说,远在几个月前,承禹之就找到了她,说有收她为徒的想法。”
陆苏安琢磨片刻,冷哼说道:“老承是要我为他的徒弟遮风挡雨!”
游妮旎继承了承禹之的一切,如若无人为她遮挡,一朝独秀于林,无仙国的各种风雨必定将她催打,这对她的成长极为不利。
于是为了游妮旎能够成长起来,承禹之就把陆苏安扯上了,还在陆苏安的身上安了一个“师弟”的身份。
陆苏安成了承禹之的师弟,就成了游妮旎的师叔,本该涌向游妮旎的风风雨雨自然而然的转向了陆苏安。
“老承很厉害啊!”
承禹之的厉害之处不单单在于为游妮旎找了一个遮风挡雨的师叔,还借着游妮旎对慕容王氏的爱护维护,引发了在相赠弑神枪的时候的武斗。
那场武斗的意义不小,因为陆苏安的惊人天资的强悍实力一起得了展示,进而令执拗的想要催打游妮旎的风雨不得不谨慎的考虑考虑。
慕容王氏想明这些,脸色不自然的道:“老爹,小泥人儿应该是没想这么多的。”
陆苏安不在意游妮旎想多想少,他在意的是承禹之的这些做法无不证明一个事情——承禹之非常非常的看好游妮旎。
换一种说法,游妮旎只要能够成长起来,她的成就必定非常之高。
陆苏安不禁复起心思,搓手说道:“慕容女儿啊,帮老爹我说道说道,劝油腻腻拜我为师怎么样?你看啊,我是她的师叔,她再拜我为师也不算是叛出师门对不对?”
第60章 奇异力量绕金钱()
陆苏安真不介意为游妮旎遮风挡雨,也不介意中了承禹之的算计,只要游妮旎拜他为师,一切的一切都好说。
慕容王氏尴尬说道:“老爹,这个事不容易,因为……因为小泥人儿对你有成见。”
陆苏安也能猜到游妮旎的成见是怎么来的,而要消除游妮旎的成见,与慕容凤姑去到六扇门那边登记是个办法。
可惜慕容凤姑不是他的菜……
“要不这样,你先拜我为师,等你拜了我为师,再想办法劝说油腻腻。”
这倒是个办法,典型的迂回战术。
慕容王氏摇头不干,老爹是老爹,师父是师父,两者是不同的。
陆苏安苦笑,收徒之旅真不容易,他可是主角,纳头便拜才是他的标配,一个二个的都做拒绝是不对滴。
慕容王氏似有所觉,转移话题道:“老爹,我哥说那什么骧真子的储物袋,要等他做好了衣服再给你。”
骧真子的储物袋就是殒岭老祖从骧真子的身上摘走的那个储物袋,后来殒岭老祖为了讨好陆苏安,将那个储物袋送给了王慕容,借此请求王慕容将自己的一个储物袋转交给了陆苏安。
储物袋这种东西与乾坤袋不同,乾坤袋是一旦认了主,除非其主人身亡,否则是没有办法夺走的,储物袋则是只要修为境界比对方高就能夺过易主。
骧真子是熟知此中道理的,挂在腰间明显处的储物袋也就没有装多少值钱的东西。
但值不值钱是相对的,至少以乘渊宗的富裕,骧真子的那个储物袋里头装着不少的值钱物件。
王慕容不贪图那些物件,毕竟是他阻止了陆苏安洗劫搜刮乘渊宗的内门之地,他有必要补偿陆苏安,可他需要用到那些物件。
棉滚滚的衣服不是那么好做的,尤其是陆苏安拿出了雷浣布缝制的衣服做那主料。
雷浣布太过稀少,都拿它做了主要布料了,就不能在其他的用料上吝啬了。
陆苏安是知道这个事情的,甚至就是殒岭老祖的那个储物袋,他也拿出了几样好东西做添头。
殒岭老祖比起骧真子更显富裕,不过他拿出的那个储物袋装的东西总共不到十样,可是那十样东西的每一样都抵得过骧真子那个储物袋的所有东西的价值。
只是那些东西多是珍贵的未曾加工过的材料,陆苏安暂时用不上,他留下的就是当中的两样成了型的法宝。
都不是攻击所用的法宝,却是相当有意思的法宝。
一样法宝是个仙舞葫芦,是拔掉葫芦塞就有类似投影的光亮从葫芦口照出,而后于那光亮之中投影出曼妙的仙舞?
怎么可能!那种张牙舞爪的舞姿配上丑不拉几的人形,也好意思叫“仙舞”?叫它“鬼舞”还差不多!
“老爹,这鬼舞怕是有些名堂。”
陆苏安是见多识广,可那是在小说电视等等里边的见识,真正的仙侠世界的见识比不过慕容王氏。
当然了,陆苏安也觉得仙舞葫芦的鬼舞式仙舞有些名堂,就是看不出它的名堂在什么地方。
“像身法啊老爹!”慕容王氏指着舞动的鬼物式仙影,说道:“你看它的这个动作像不像是在躲避攻击?还有这个动作像极了是在错身绕背。”
身法归属在武技范畴,是对敌之时十分有用的手段。
“就是层次有点低。”
不怪陆苏安觉着层次的,着实是层次若是足够,长生宝鉴早早的就该跳出来闹幺蛾子了。
长生宝鉴对此仙舞没有半点的反应,很是说明仙舞的动作之间所隐藏的身法的层次不高。
“这还不高?”
“当然不高,都比不上卖蛋糕的的【碧珠行】。”
慕容王氏是知道【碧珠行】的,小的时候她还找过祝莫忧求学。
“没学到是不是?”陆苏安讥讽两声,“敝帚自珍的家伙!”
也只有陆苏安有资格说祝莫忧家传的【碧珠行】乃是自珍敝帚,慕容王氏想了想的也知道他的资格来自何处。
《魔龙伏仙录》在陆苏安的面前都是拿到手过后,不到半个小时就学会了当中一式,而且还在学会的同时就做了改良改进,这样的他,眼界自是高得惊人。
慕容王氏对《魔龙伏仙录》没有兴趣,已然不是小孩子的她也没有了学习【碧珠行】的兴致,她有想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