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苏安不为所惧,一来就来狠的。
“诛仙剑阵有四剑,诛仙剑,绝仙剑,戮仙剑啊陷仙剑!”
无仙国只有九座城市,每座城市的名字都有一个“仙”字,是为封仙城、束仙城、落仙城、斩仙城、断仙城、劫仙城、无仙城、伏仙城和终仙城。
有“仙”却毫无仙意,即便是封仙城的“封”也并非敕封的“封”,是封印的“封”。
而有如此九个名字,为何就没有诛仙城、绝仙城之类的以诛仙四剑为名的城市?要知道无仙国的开国君主是地球那边来的啊!人家连斩舰刀、歼星弩和电浆炮这等用以调侃的神兵都知道,不应该不知道诛仙四剑才是,既然有所知道,为何不用诛仙之名?
话说,诛仙玄铁不就是用了诛仙之名吗?
诛仙玄铁的诛仙是倒是诛仙剑的“诛仙”,可是网上说了,诛仙玄铁是后来人依其效果添上的名头,其真名实为“无仙玄铁”,且也是无仙国的开国君主定下的名字。
总而言之,陆苏安觉着此乃一种避讳,就如同徐茂公徐世绩改名为“李世绩”,后来因避讳李世民的“世”字,就成了“李绩”。
历史上的避讳是为了体现帝制时代君主和尊长的威严,避免直接说出或写出君主或者尊长的名字,当中的涉及君主帝王的名字时的避讳,更是要像李世绩改名“李绩”那般或省掉或改掉。
封建社会有着那样的避讳,仙侠世界呢?讲求一个“举头三尺有神明”的地界,恐怕避讳会更加的严重。
当然了,陆苏安来了跟着师父的时候以及来了无仙国之后,没听说过神仙什么的,可是有修真过后的修仙,修仙都有了,说不定就真有神仙。
那么无仙国以“无仙”为名岂不是作死找死?
陆苏安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因为他又不清楚无仙国的建国历程,不清楚当时是否有与仙人对抗的骇人过程。
不过避讳一说,陆苏安觉得是确有其事。
事实有变相的印证,是颇具节奏,似若念诗的那句话一个出去,雷霆之球砸出的雷霆触手全数崩溃。
而且话语如天威,话出如天劫,是起舞的仙女再不能起舞,身形扭曲,体型缩小,是赫赫仙宫再无仙颜,腐朽老化,甚者倒塌。
雷霆之球也不好过,晦暗几分,减小几分。
陆苏安这里也有变小,是新鲜的大茄子般的那根手指变小了好多。
“谈避讳也耗费功力?”
耗费就耗费吧!有效就行。
陆苏安而今是底气十足,冷笑说道:“我说雷球儿,你现在是后悔把我带来了吧?我告诉你,除了刚刚那四剑,我还知道很多灵宝,你再不放我出去,我一股脑的全说出来,让你彻底归于寂寞!”
雷霆之球声音多了些许的情绪的说道:“敌酋,休要猖狂,此地是坟地,可来不可走。”
陆苏安冷哼说道:“你是逼我毁掉你的美好记忆吗?!!”
雷霆之球情绪再多的道:“毁则毁,一起毁。”
陆苏安讶然:“会同归于尽?”
雷霆之球重归冰冷:“敌酋尽,国即安。”
国是无仙国,雷霆之球是无仙国的守护者?陆苏安就奇了怪了。
“你是瞎啊!我哪儿像敌军了?又哪儿是敌酋了?”陆苏安很不高兴,“你以为我想毁列车,你以为我想毁隧道?还不是你们无仙国的一些狗杂碎逼的!你个破雷球儿不去惩治他们,盯着我收拾是几个意思?虾球就是虾球,你个破玩意儿就瞎了眼的雷球!”
雷霆之球冰冷无绪又无情的道:“敌酋,敌军之酋,杀敌酋者有功无过。”
酋是酋长,是首领,敌军之酋就是敌军的首领,陆苏安是宝镜门的掌门,若他是敌酋,他的三个徒弟不就是敌军?
可是为什么呀?凭什么呀!就因为宝镜门本质上是修真世界的门派?要是这也算的话,无仙国的好多公民不也是敌军?毕竟无仙国的公民可有着不少是来自修真世界的人士及其后人。
陆苏安忽地一愣,好奇问道:“莫非是镜子的关系?”
长生宝鉴是宝物是神器,它的功能太强,能力太大,堪称逆天之物,而能作为无仙国的守护者的雷霆之球,未免无仙国的国运遭受影响,想来对此逆天之物有着排斥。
陆苏安越想越觉得是,苦笑不已:“雷球儿,你太敏感了,一面镜子不值得你大费周章。”
雷霆之球冷语冷言:“敌酋,束手就死,留你全尸。”
陆苏安灵机一动,冷声反问:“哪怕我和你们无仙国的开国君主来自同一个地方?”
陆苏安看着雷霆之球一团雷霆的形态,不禁想到了电影里的粒子光脑,脑洞大开的道:“我说雷球儿,你不会是那家伙那辆在土D环玩漂移的汽车或者飞船的智能电脑吧?”
地球那边都能在星空之中玩漂移的未来时空,人工智能想必发达,而后某个智能电脑随着其主人穿越到了仙侠世界,该智能电脑怎么可能还会只是智能电脑?相信本着智能电脑乃是家乡之物的亲切感,其主人也会将之仙侠化。
也只有那样的完全信赖的存在,才能被委托来守护其人建立的国度。
雷球之球的情绪急剧变化,急声否决:“我不是,我没有!”
陆苏安满脸笑意,说道:“是不是,有没有,没关系,我只要能确定你知道此事就行,然后你都知道了智能电脑和玩漂移的事儿,就应该知道什么太阳系啊!地球啊!土星啊等等等等!”
“我就是想和你说,我和那家伙真的来自同一个地方。”陆苏安就和煦得像个和蔼老人,“所以呀,雷球儿,就凭我和那家伙的缘分,拜我为师吧,我会好好的教你的。”
陆苏安心头在想,如果将无仙国的守护者收为了徒弟,他在无仙国岂不是能为所欲为?那等日子……带劲儿,可带劲儿了!
死亡的阴影相倾轧,逃回静室车厢的凶徒心有惶惶,带劲儿不起来。
一帮凶徒高手死伤太多,桃化李的阵法太强,救不了慕容王氏和白小袄,甚至慕容王氏和白小袄早已死在了阵法之中。
她们的死了,陆苏安那里再无留恋,弄塌隧道之事就能变成现实,那就是死亡的降临。
凶徒也怕死,有悄悄从陆苏安所在车厢路过的他们又确认了陆苏安的强大,就又无法跑去阻止死亡的降临。
他们就很烦就很躁,就很疯狂,他们要在临死之前疯狂一把。
凶徒的疯狂无非是作恶,他们是要疯狂的作恶。
斗篷人透过监控瞧见他们的疯狂前兆,通过广播,怒声说道:“全都给我……”
怒声刚起,杀戮骤起。
第98章 劈死你个杂碎!()
国如何,国民便因之如何。
无仙国矗立在修真世界,却又不是修真世界的一份子,有被一众的修真门派和势力所厌恶,有被一众自诩为仙的修士所憎恶,可照样延续八千多年而不倒,自有它的强大。
无仙国的强大刻印在每一个无仙国的公民的心头,受此刻印的影响,无仙国的公民是自信的是骄傲的,是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
前些时候的那场引蛇出洞的肃清计划,由承禹之的海边收徒起头,至承禹之的引下天劫结尾,当中呈现多次反转,但在不知有反转之前,也不见无仙国乱象丛生。
那还是有着虫子狗贼的煽风点火的情况,也是有着叵测之辈的推波助澜的情况。
究其原因,正是因为身为无仙国的绝对主体的守法公民即便心慌心乱,亦不会被引来恐慌混乱。
放在列车上,真当多方努力就能令一众的乘客平静对待列车被人劫持之事?人心一乱,恐慌一起,又哪里是多方的各方派出的人的几句话语就能平复的?
也就是一众乘客的心神够稳,胆量够足,方能镇定自若的面对一切。
于是就有了还能连着局域网打游戏的乘客,于是就有了还能为自己的小玩具充电的乘客。
当然了,普通乘客之中自然少不了人家劫车劫匪都还没有当众现身,就吵着闹着不想死,或者嚷着闹着“有种出来一战”的各类人士。
前者得挨教育,那样的吵法闹法无异于霍乱人心,这可就和想要稳定乘客的多方势力相驳,且就算是普通乘客也不喜那等吵闹,那类人士就被收拾了,被打被骂,不一而足。
后者也得受教育,监控都还在的说,那样的嚷闹,极易招来劫车匪徒的针对,是不妙的,因而就有人相劝,告诉他们要战就等有机会直接开战,嚷着闹着暴露目标,有违兵法的偷袭之道。
什么?偷袭不好,有违侠义之道?
拜托!人家是虫子是狗贼,又还扮了匪徒,与侠士是两码事,就一帮该死的敌人,对上敌人还谈侠义?脑子没问题吧你!
斗篷人有他的算计,因他的算计,他有分派好些凶徒早早的混入各节车厢。
那些凶徒之前的做法不错,合乎多方的目的,就不显得特别,可是当他们分出了高手去了桃化李那边,再归来时,人少了不说,他们的神情神色也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们就显得特别了,何况他们身上的血渍之类也令他们想不特别都不行。
而后他们有了疯狂的前兆,特别之处就十分明显,再和他们的外显疯狂的眼睛对上,旁人也大致猜到他们的身份了——反正不是好人的身份。
恰好,斗篷人通过广播的怒声一语来了。
还“全都给我”什么什么什么,列车已被人劫持,霸占位置处于列车中部的指挥室的人只能是列车劫匪,劫匪的骤起怒语配上凶徒的疯狂神色,是个人都能猜到是对方要大开杀戒了。
斗篷人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他是想要阻止那些凶徒。
监控拍得清楚,桃化李所在的车厢的洗手间宛若中流砥柱的屹立着完好着,说明果然有留了后手的陆苏安早早的就把那个洗手间变为了慕容王氏和白小袄的最后避难所。
慕容王氏和白小袄就没有死,斗篷人就不是好心发作的不忍杀戮,他是不想死,因而想要命令那些凶徒折返回去救出慕容王氏和白小袄。
那帮凶徒不明真相,却听得出斗篷人的怒声所含怒火,疯狂微滞,见了他们的微滞疯狂,越发确定不是好人甚至就是列车劫匪的旁人就动手了。
“旁人”的构成复杂,有桃化李的护卫,有雾凝裳的随从,有被打断了腿的那个皇族的手下,也有之前被劝住了的“喊战”人士,但更多的,其实就是斗篷人此次想要算计的目标之三,假扮乘客的大内密探。
桃化李是特殊的,雾凝裳也是特殊的,陆苏安更是特殊的,特殊的他们同乘一列列车,在刚刚才结束了肃清计划的现今,在雾禅渊出山了的现今,列车出事的可能性非常之高。
且即便不谈他们三个的特殊,就说于肃清计划之中损失惨重的修真门派和势力,也会在承禹之死掉不久的特殊时期做点事情找回场子。
长途列车这般一个特别的地方,就成了他们的首要选择之一。
单单倚仗列车上的法术禁制和武技禁制以及法宝禁制之类,不见得防备得住人家的报复,基于此理,四零早在肃清计划结束的第一时间就有将麾下密探派入各列列车。
而在特殊的陆苏安他们乘坐的列车车上,四零必定派出更多的大内密探进行潜伏,斗篷人的目标之三就是除掉他们,借以狠狠的剪除四零的势力。
那一众的乘警,在斗篷人原先的计划里头,是用于引出他们的诱饵。
引出方法倒也简单,一众乘警是被陆苏安和雾凝裳所救,其内的叛徒又“主动”的跳了出来,剩下的乘警就是值得信赖的,那么当他们去到各节车厢保护乘客的时候,已然发现了三两个藏在乘客当中的凶徒的密探,必定会主动的把此事告知他们。
有此告知,就有了暴露,有了暴露,没被发现的凶徒可就能寻上暴露的密探,联手将之弄死。
话说,一股脑的弄死整列车列车上的人,管他或密探或乘客,不就都逃不脱死亡吗?比如杜衔潇来场剧毒盛宴,在慕容王氏无法出场解毒的当下,鲜有人能够有命可活,再有每节车厢都来上电浆炸弹的爆炸,又有几人能够平安无事?
不过见到出手杀戮凶徒的大内密探的招数和人数,也就了然了。
全都是高手,且是配备了飞刀的高手,那飞刀,赫然是四零身上分出来的飞刀!
四零使的飞刀是飞剑版的飞刀,他们的飞刀是四零分出来的,在四零教的秘法和剑诀的御动之下,只要不出所捏剑指的三尺范围,他们也能当飞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