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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安将她扶起来斜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轻轻替她顺背。
就在刚才的几分钟的时间里,对于男人,感觉是如此的短暂,却又像是耗尽了一生。
他的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轻微的颤抖。
“纪淮安!”
明媚缓过气来之后,她用嘶哑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嗯,在的。”
纪淮安搂着怀里的女人,指腹在一点一点的收紧:“好些了么?有没有哪儿疼?”
刚才的情况,任凭谁都可以看出来,明媚已经放弃了生命的权利才会如此。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迟来那么一步,她是不是就会永远地离去。
虽然恼怒她极端的做法,但是,纪淮安舍不得给予她苛责。
只是担心她的身体。
怕她疼痛,怕她难受。
明媚说不出话来,就那样窝在他怀里恍恍惚惚地看着他,然后,眼泪不停地涌。
那支药的药效太强了,折腾这么久,她刚刚才清醒过来,又很能明显的感觉到了之前承受的同样的生不如死的滋味。
明明浑身冷得哆嗦,偏偏骨髓里不停喷涌着炙热的烈焰。
冰火交融,她身心俱裂。
手臂软弱无力,抬了抬,抬不动,放弃。
“纪淮安!”
她再一次虚弱的喊他:“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明媚像是在喃喃自语,却又像了带了祈求。
她没了勇气对他说出“你要了我吧!”
她不想让他为难。
此时的明媚几乎是身无寸缕,她的皮肤白皙光滑,因为药物的原因,又隐隐添了一抹粉红。
像潋滟的桃花,朵朵开在纪淮安的眸子里。
纪淮安也是浑身湿透,深秋的天气,本应该寒冷蚀骨,偏偏抱着怀里的女人,他的血液在一点一点沸腾。
浴室一片狼藉,纪淮安将明媚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担心她受凉,扯了被子想要给她盖住。
明媚伸手,用了全力拽住他的手腕:“纪淮安!”
她就那样嘶哑地喊他的名字,眸色泛着泪光迷离地看着他。
纪淮安身形一滞,见到明媚那张痛苦又隐忍的小脸,他缓缓蹲在她的面前,覆了身,贴近她的耳畔轻声问道:“如果我碰了你,你会不会恨我?”
明媚抓住他的手腕,力度在加重,然后,艰难地摇头。
纪淮安一个吻轻柔地落在她的眉眼间,接着起身,开始一颗一颗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最后,是皮带。
明媚无法明白男人内心的纠结和苦楚,也无法知道男人肩负的责任和隐忍。
她只是爱得有些任性而已。
当纪淮安上床,倾身将小女人压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明媚狠狠咬上了男人的肩,有几分委屈,几分难过。
自己的心意都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他还在担心什么?
纪淮安动作轻柔,指腹流连在她如玉的肌肤上,他想要给予她足够的爱抚。
但是,明媚早已经被药物折磨得死去活来,被纪淮安这么一挑逗,她真的快出人命了。
饱满炙热的唇瓣胡乱撕咬着男人的脖颈,唇齿间毫无意识地溢出带了谷欠望的呻吟。
“纪淮安,纪淮安,纪淮安……”
她含糊不清地喊。
纪淮安额间隐忍的汗珠一颗颗滴落下来,他单手肘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轻轻抬起了明媚的月退。
然后,顺着润滑的通道,直底明媚的灵魂最深处。
疼痛袭来,明媚只是微微蹙眉。
她早已意乱情迷,身上是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啊。
在纪淮安一波接一波的攻势下,身下的小女人承受着痛并快乐的极致的欢愉。
两人从黄昏一直到凌晨,明媚的药效终于渐渐消退。
房间里是浓烈到呛人的情谷欠的味道,明媚全身无力地瘫软在纪淮安的怀里。
纪淮安手臂圈着她,另一只手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
“恨不恨我?”
他的指腹顺着她的长发轻轻地贴上她的小脸。
明媚面色嫣红,抖着卷长的睫毛不解地看他:“纪淮安,我为什么要恨你?”
纪淮安眸色幽深,顿了顿:“如果我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你恨不恨我?”
他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题外话………一步一步走得好艰难。
幸好,世界的尽头终究是你。
135 135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明媚轻轻地抱过他的腰,然后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胸口:“纪淮安,你,就是我想要的幸福。”
纪淮安眸色渐深,指腹在收紧。
…撄…
一周之后,学校里关于明媚和纪淮安的处分出来了。
准确的说是明媚主动退学,而纪淮安也是主动辞职偿。
李校长躺在医院,不知为何,他并没有因为纪淮安花瓶砸伤他的事情去公安厅报案。
十天之后,李校长被撤职查办。
q大彻底变天了。
有不少女生开始站出来指证李校长曾经的兽行,还有人详细地罗列出他贪污受贿的各种证据。
估计,等待他的将会是多年的牢狱之灾。
但是纪淮安觉得,牢狱之灾远远不够。
****
新加坡。
纪家庄园。
纪正雄坐在正厅对着底下身穿黑色正装的男人交代着事情。
老爷子年过七旬,依旧是身姿硬朗,精神矍铄,犀利的目光就那么随便扫视一眼,便会让人不寒而栗。
“锦城的明氏财团都查清楚了?”
纪老爷子浑厚的嗓音带了逼人的压迫。
男人微微垂首:“明氏财团最近已经被人盯上了,据数据显示,我们只需在背后稍加一点推波助澜,明氏财团将彻底分崩瓦解。”
纪正雄端过茶杯轻抿一口,淡淡道:“嗯,纪淮安那边呢?”
“大少爷正在和帝都的另一所高等大学谈就职的问题,估计,依照大少爷的才华和资历,各方面待遇不会比q大差。”
纪正雄听到回答,一双剑眉微挑,眉间的沟壑犹如深不见底:“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小袁,你去把事情办利落点。”
袁毅恭恭敬敬地点头:“是!”
“去查查是谁在明氏财团的背后捣鬼,如果可能,敌人的敌人也会是我们的朋友!”
袁毅领命:“是!”
“还有,顺便把二少爷给我带回来。”
纪正雄一想到纪淮平就摇头。
本来他是准备将纪氏帝国交到外孙纪淮平手中的。
偏偏那个逆子无心经商,非得去学什么狗屁的建筑设计。
孩子越大越不听话,什么都跟着他唱反调。
从学校毕业后,竟然跑去找纪淮安,甚至连家都不回了。
这辈子,纪正雄在事业上只手遮天,呼风唤雨,唯独在儿孙问题上从来都是一个失败者。
原本他有一双儿女,生活幸福美满。
谁知这一双儿女长大后,儿子反抗他的霸权,新婚当天因车祸离世,幸好还给他留下一个遗腹子,也是他唯一的孙子,纪淮安。
女儿呢?
从小乖巧,结果所托非人,未婚先孕,难产产下一对双胞胎之后撒手人寰。
纪正雄的原配妻子因为儿女的事情深受打击,一病不起,也离开了人世。
纪淮平和纪如萱是纪正雄带在身边养大的。
纪淮平从小调皮捣蛋,选了建筑专业跑到美国去了,好不容易盼着他学业完成,又去了帝都。
偌大的纪宅现在就剩他和外孙女纪如萱守着,冷冷清清得几乎连人气也没有。
****
锦城。
凌乐乐在重症监护室躺了整整十天,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明媚从帝都回来之后得知事情的经过,便一直守在门外,眸色忧郁。
她从来没想过一向风风火火的凌乐乐也会有如此安安静静的时刻。
戴着呼吸机,一脸沉寂。
像迟暮的人,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病床旁,各种仪器监控着她的生命体征,幸好,她的心率还算平稳。
这是众人唯一没有崩溃的理由。
秦朗也在,和明媚并肩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右手缠着纱布,他彻底收敛起往日的玩世不恭,潋滟的双眸盛满了凝重。
自从因为新药的事情和秦天闹翻之后,他再没有回帝都。
这段时间他在医院要了一间单间病房,奢靡的富二代吃住竟然就在一间小小的病房里面。
虽然医生说了,依照凌乐乐的情况,根本不需要人在外面守候着,但他依旧坚持。
他的乐乐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必须是他。
他觉得,事情应该是怪他的。
凌乐乐的核磁共振图被他弄丢。
去医院,也因为他闹腾,将凌乐乐气走。
要是他早早发现她的病情,依照秦家的药物,他的乐乐也不至于遭受这样的痛苦。
明媚和秦朗,这对有着蓬勃朝气的名字的年轻人,却在这时候毫无欢颜。
空气里都仿佛凝结成霜。
陆西庭是在早上九点才离开的。
陆氏财团最近一段时间遭遇重创,作为陆家的独子,他需要在这个时刻担负起家族的责任。
白天,他和自己的父亲在商业王国并肩作战,夜晚,他来医院守护他挚爱的女人。
短短十来天的时间里,很明显能看到他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温润的五官更显立体,俊逸的脸上全是倦色和担忧。
顾以珩离开之后,再没有回来。
甚至连一个电话也没有。
凌一坤在警局待着,凌氏财团顾不上,连带着自己的女儿和岳父躺医院都无法去看上一眼。
云若熙拖着生病的身体两边奔波照顾,终于累倒了。
病房就在秦朗的隔壁。
秦朗像是彻底换了一个人,每天三顿饭点的时候,他将云若熙照顾得好好的。
也不嬉皮笑脸喊丈母娘,从外面酒楼带回清淡的饭菜送去时,他都毕恭毕敬喊云阿姨。
凌家有自己的几个贴心保姆,这一切原本可以让她们来做,秦朗不同意,说,是自己应该的。
云若熙坳不过,只能在心里微微叹息。
都是情深义重的孩子!
****
阿曼。
皇宫。
阿曼是石油输出大国,也是君主独。裁制的富庶王朝。
老国王前两年因为病痛的折磨,缠绵于病榻,今日却是一番精神矍铄的样子。
他端坐在正殿,一张皱纹交织的脸上有着无法阻挡的喜悦。
他的外孙终于回来了。
顾以珩坐在他的正对面,一身黑色正装剪裁凌厉,将原本俊逸的男人更是衬托得气度非凡。
不过,他的左手臂枪伤未愈,斜斜地放在沙发的扶手上,这样的姿态又给他添了几分慵懒,甚至还有几分痞气。
“以珩啊,外公答应你的事情全部做到了,这次,你回来就住在外公这里吧?”
顾以珩抬眸,就看到对面的老国王下巴上一圈花白的胡须,晃啊晃啊。
他的唇角划过一抹弧度:“好啊!”
答得很是干脆。
“那,政治联姻的事情?”
老国王顿了顿。
“一切听从外公的安排。”
顾以珩唇边的笑依旧没有退散。
然后,起身,朝着老国王行了礼:“当然,还请外公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
顾以珩当晚便住进了阿曼皇宫,准确的说是住进了他母亲生前的宫殿。
关于他的身世,也是因为当年和凌乐乐一起跟随杜鸿文到阿曼这边才露出端倪的。
杜鸿文的鸿云财团几乎囊括了美国半数以上的石油资源,为此,他和老国王交情颇深。
带着凌乐乐和顾以珩去参观老国王的私人马场也是意外。
而老国王无意中见到顾以珩更是意外。
老国王生平四个孩子,包括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儿女们长大后都会远赴欧美求学,以便于回来继承应该有的爵位。
那个娇宠的小公主在美国就读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时候,突然的某一天,竟然脱离保镖在街上被一名黑人劫持了。
万分危机时,恰好碰到赴美处理政务的顾长风。
顾长风军人出生,曾经隶属特种部队。
作为军人,热血不分国籍。
上前,只需轻轻一招便将那名黑人制服。
等到她的保镖赶来时,小公主依旧目瞪口呆地看着顾长风离去的背影。
说到底,小公主还是一名混血,她的母亲是移民到阿曼的中国人。
从小,在母亲的耳濡目染下,她便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