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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李和齐听泉叫了一声追,飞身跟着那道血光追了过去。
对方已经知道了他们天机剑派弟子的身份,若让他逃走,怀着这仇恨专对天机剑派弟子下手,可是一个大祸患,绝对不能放过。
现在天机剑派一边已经完全控制了局面,他们离开石厅追杀赤血狂魔也不会影响大局。
赤血狂魔的饮血刀爆开之后,那万千碎片飞出,方展玉他们三人都受了一定程度的伤。
不过那些碎片的主力部分被唐李挡下,他们又有上品灵器抵御,并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而那些筑基境的嗜血盗成员,受到的伤害就大了很多,甚至有几个当场死亡的。
这样一来,他们的剿杀工作又快了很多。
没过多长时间,石厅里面所有的嗜血盗成员都被杀了个干净,只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女子瑟瑟发抖的抱着双腿坐在高台中央的莲花宝座上面。
那女子惊恐的看着方展玉等三人,声音微弱的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啊……”
她坐在高高的莲台上面,那些迸散的碎片大多都被莲台挡住,不过也有十几片碎片击中了她,在她身上划出深深的伤口,她整个人都跟被血染过的一样,说不出的恐怖。
方展玉走到她跟前,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件自己穿的长袍丢给她,温言道:“我们是名门弟子,自然不会滥杀无辜。姑娘,你先穿上衣服,我来给你疗伤。”
那女子哆嗦着将长袍套上,那件白色的长袍很快就染成红色了。她有些呆滞的看着方展玉:“你真的不杀我吗?你真的不杀我吗?你真是一个好人哪。”
她的声音已经很微弱,眼神也有些恍惚,整个人都在颤抖,分明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方展玉叹了口气,一指点出,道:“你放心吧,我们不杀你。”
他指尖到处,一股澎湃的法力输入那女子体内,将她身上十多处还在流血的伤口都封住,让血不再流出。
在他指尖触到那女子身上时,那女子以为他要杀她,尖叫一声,身子一软,便晕死过去。
方展玉见她居然被自己吓得晕死过去,不由得愣了一下,转头又见章伟林和丁芸都好奇的望着自己,略觉尴尬,挠头道:“这个……她不是嗜血盗的人,是被掳掠过来的。”
二人齐齐哦了一声。
方展玉道:“你们不要看着我了,赶紧的清理现场吧!这里面还有不少女子,问清楚了,要是被掳掠来的待会还要把她们送回去。”
说清理现场那是比较含蓄的说法,实际上是清点财物,这也是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
嗜血盗成员的头颅是要留下来领赏金的,因此一个都不能少。
至于旁边石室中还有不少的女子,大多数是被嗜血盗强抢过来的,本身也是受害者,就没有必要株连了。
不过里面也有一些女子是投靠嗜血盗的散修,也跟着他们做了不少坏事,那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他们搜出来几百名年轻女子,多数都是凡间女子,还有一些是被掳来的女修,都是无辜的,他们查问过后也都做了处理。
女修自是放她们离去,凡间女子就带去修真联盟,让修真联盟的人问清楚她们家乡,再一一送回。
还有十几个女子被那几百名受害者指证和嗜血盗是一伙的,被他们封住法力,准备一起带去修真联盟听候发落。
他们逼问一个帮嗜血盗管理那些被掳女子的女修,将嗜血盗历年积蓄的财富都取了出来。
可是让他们失望的是搜刮到的财富很少,和他们想像的凭此行动一夜暴富大有差距。
里面金银财宝倒是不少,可是要换成灵石,撑死了也就几千灵石。
别的法器灵器缴获了一些,加起来也就是个三四十万灵石左右。再加上十余万灵石,总值也就五十多万灵石。
第十章 七公主()
方展玉脸色很难看,冲他审问的那个女修道:“这就是嗜血盗全部的财富?他们打劫那么多年,就只有这一点?你确定你没有隐瞒我们么?”
那个女修感受到方展玉的不悦,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的发抖,颤声道:“我……我怎么敢隐瞒仙师?确确实实就这些。”
方展玉冷哼了一声,道:“没隐瞒?好像他们今年抢的东西就有这个数吧?”
那个女修呆了一呆,脸上神色有些茫然:“仙师,这些它就是今年抢的啊!”
一年就有几十万灵石的收获,嗜血盗为祸数十年,那岂不是有上千万灵石的财富?这可是一笔大钱。
方展玉眼光大亮,道:“今年的在此,那往年的呢?往年的哪里去了?”
“往年的?”那女修更茫然了,“往年的不都交上去了吗?每年年底,赤血都要把一年里搜刮来的东西交到上面去,哪里还会有什么往年的?”
“上面?”方展玉倒吸一口凉气,不禁站起身来,盯着那女修道:“你是说嗜血盗他们上面还有人?都是些什么人?你知不知道?”
嗜血盗不足为虑,可要是在他们上面还有组织的话,那就让人很头痛了。
嗜血盗的首脑赤血狂魔就是一个快到金丹后期的高手。若他上面还有人,那起码也得是元婴级修士,这就很可怕了。
就算是天机剑派,也不愿面对一个有着元婴修士存在的盗贼仇家。
方展玉心神激荡之下,金丹修士的威势就不自觉的放出来了。目光逼人,有若实质,把那女修吓得浑身发抖。
那女修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不知道啊……赤血都不让别人参与这事的……谁过问他就要杀谁……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他上面的都是什么人。我们只知道他上面有人,每年都要献上一批东西。要是献上的少了,他还要受罚的。”
看样子那个上面还挺神秘的。
方展玉不由得眉头紧皱,沉吟起来。
那女修见他沉默,心里更慌张了,道:“仙师,这个我不知道,但是七公主可能会知道,要不你问她去吧?”
“七公主?”方展玉一怔,“她是谁?在哪里?我认识她么?”
“就是……就是在石厅里和赤血那个的那个啊。”那女修眼里闪过一丝恨意,但是很快就掩饰起来了,说道:“她是荆国的七公主,最受赤血的宠爱了。最了解赤血秘密的人就是她。公子你想知道那些事情可以去问她,她说不定知道。”
方展玉想起那个当时在白玉莲台上被赤血狂魔骑在身上后来又晕倒在自己怀里的娇艳女子,脸上泛起一丝苦笑。
那个女子看上去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却有着筑基期的修为,又和嗜血盗的首脑赤血狂魔那么亲密,想来都不是一般人,自己却一厢情愿的相信她是无辜的。
看来,还是被她的美艳迷惑了心智啊!
可是,她真的很漂亮,漂亮得一点都不像坏人。
在一间石室里,丁芸正在那女子的伤口上细心的涂抹药膏,突然门打开了,方展玉走了进来。
“干嘛?就这么想看不穿衣服的女人吗?”丁芸白了他一眼,继续给那女子涂抹药膏。
现在那女子虽然是不着一丝的出现在方展玉面前,却很难让他产生什么邪念。
主要原因就是她身上那一个个婴儿嘴巴一样的伤口,把所有的美感都驱除干净了。
那女子虽然处在昏迷中,但是每当丁芸的手触到她伤口上时,都会忍不住痉挛一下,倒让人平添许多怜惜。
丁芸将伤药涂好后,再给她盖上一件毛毯,又塞了一粒灵丹到她嘴里,然后运转法力替她将灵丹药力炼化,眼看她脸色渐渐红润,知道她的伤势无大碍了,这才转身问方展玉:“有什么事吗?”
“还真有些事需要问她。”方展玉将事情原委大致向丁芸解释了一下,然后走到那女子身边,运转法力,一掌击到那女子头顶,叫道:“七公主,醒来吧!”
他的手掌击到那女子头顶,澎湃的法力化作一片清凉之气侵入她的脑海,那女子梦呓般的呻吟了一声,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迷迷糊糊中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俯身看着自己的方展玉。
她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一缩,一下子牵动伤口,啊的叫了一声痛,马上就清醒了过来。
她本来是被丁芸横放在石室里的床上面的,此时裹着毛毯坐了起来,小心翼翼道:“你……你不会杀我吧?”
“你放心,我不会滥杀无辜的。”方展玉道。
那女子略觉宽心,可是接下来方展玉的话让她又紧张起来——“不过,对于那些不是那么无辜的人,那就不好说了。”
那女子低着头小声道:“我……我没做过什么坏事……”
“你是荆国的七公主?”方展玉的目光中不带一丝感情,逼视着她。
她浑身一抖,慢慢地抬起头来,脸色已经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惶。
方展玉点了点头道:“看样子是真的了?”
“是的,我是荆国的七公主姜釆玉。可是,”那女子咬着嘴唇说,“可是我没做过什么坏事啊!”
“姜采玉?”方展玉低声念了一遍她的名字,然后道:“你确定一下是没做过‘什么’坏事还是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
姜采玉沉默了很久,方道:“公子,你告诉我,和男人上床算不算坏事?”
方展玉没料到她会问这样的话,一下子脸色大红,很有些狼狈,咳嗽一声道:“那个……倒也不能算是多坏的事。”
姜采玉近乎绝望的眼里闪过一丝伤痛和羞愤,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努力在压抑着什么,缓缓道:“那么,要是和很多个男人上了床呢?算很坏的事了吧?”
看着她的眼神,不知怎么的,方展玉心里生出一丝怜惜,道:“虽然那样不是好事,但是与人无害,也算不得坏事。”
“既然公子这么说,那么,我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姜采玉道。
第十一章 盗匪的后台()
听说她没做过坏事,方展玉心里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说都不会希望看到那么漂亮的一个少女变成无恶不作的坏人。
但是一想到这个漂亮的少女和男人上过床,甚至还和很多个男人上过床,心里就有些发堵。
男人总是见不得漂亮女人被别的男人玷污的。如果一定要玷污,也应该由自己来玷污。
他轻轻的吐了口气,道:“是他们逼的你?”
姜采玉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自嘲的笑了一声,道:“要不然呢?老的、少的、胖的、瘦的、俊的、丑的、正常的、不正常的……那么多,不是他们逼的,难道是我愿意的吗?就算我天生淫荡,也不至于卑贱如斯吧?”
方展玉脸上隐隐有怒色,拳头不自觉的握紧了,道:“你好歹也是一国公主,他们怎么敢如此凌迫于你?”
“一国公主?呵呵。”姜采玉凄然一笑,“所谓的一国公主,在那些翻云覆雨的修士眼中,又算得了什么?一国公主,也只不过是国王拿来讨好修士的礼物罢了。”
方展玉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你知道他们在修真界的身份吗?”
“我不知道什么是修真界,我只知道自八岁时我就被我父王送给一个很厉害的修士,做他的徒弟,也做他的女奴。后来他玩腻了,就把我送给了他的一个徒弟,也就是被你们逼走的赤血。”
姜采玉低着声诉说着:
“我从八岁起就被他们当猪狗一样的圈养起来,再也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不知道他们在外面是何种道貌岸然的样子,只认识脱光衣服后,禽兽一般的他们。”
她的声音很低,低得如同一个怨灵,在讲着她生前的故事。
从她的语气中,可以看出来她对那些人的怨恨之深。
听到她的经历,方展玉也不禁恻然,更起了铲除那伙人的心思。
赤血狂魔不过是他们浮出水面的一角,真正的幕后黑手才是关键。
他问道:“你知不知道他们中间为首的那个人的姓名?”
姜采玉想了很久,才开口道:“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叫什么名字,也只让我叫他‘爹爹’。可是有一次我从别人送他的一幅画上看到有‘赠青阳子’的字,不知道那‘青阳子’是不是他的名字?”
“青阳子?”方展玉脸色大变,“你说那些人中为首的那个叫青阳子?青色的青?太阳的阳?”
姜采玉摇头道:“我不确定。我只是看到那幅画上有那样的题跋,不能乱下决断。不过,我觉得多半是这个名字。怎么,他很有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