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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叟闷哼了一声打断了丁奉的话:“哼,你小子如果有本事就把我那口药炉夺来,自己拿去炼,炼出什么玩意我都不管。”
丁奉笑了笑:“那药叟可是同意了?”
“自然是同意了,不过我事先提醒你那口药炉在药堂大长老手上,你就算是费劲功夫也拿不来的,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还是乖乖从药堂长老上求药来得快些,别整天搞点有的没的,到时候连武堂都不要你了,我也不会把你收入门下的。”
丁奉早就知道了,因为药叟常年不炼药,也不教导弟子,也不收徒,所以名义上是用那几尊药炉的使用权的,但实际上却把持在药堂大长老手中,药堂大长老的那个臭脾气,连泰石南都敢不屑一顾,因为整个黑龙潭的丹药都是药堂供应了,弟子一旦缺了丹药,整个黑龙潭都要受到不是一丁半点的影响,从此可见,一位凡俗炼药大师的地位,就连先天强者也不敢随意招惹,可能他们本身实力不强,但是能引动的能量却是庞大的。
丁奉就是想借这个名义,大长老那口药炉,丁奉早就对其馋涎欲,恨不得揣在怀里,奔了就走,因为九极老道那口丹炉,实在是太难驱动,丁奉也只是炼化了其中禁制,但却无力操控,不能拿来炼丹,与此相比,这凡间的药炉就好多了,只要人力便可:“嘿嘿,那小子若是借来了,你可能教我炼药?”
药叟嗤笑了几声:“好啊,我们击掌为约,若是你真能把鼎借来,我就教你炼药,若是不成,你便回武堂吧,别再叨扰老头子了。”
“好!一言为定!”
第20章 力能扛鼎()
丁奉兴冲冲地跑去了武堂,把这件事彻头彻尾,毫无保留地告知了赵飞燕,因为越玲珑虽然名义上是他师傅,但是这还是黑龙潭内部的事情,越玲珑一个教习却不好逾越插手这件事,所以还是赵飞燕出手方便,作为一堂之主,一个小小的药堂大长老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不过这只是丁奉的一厢情愿。
赵飞燕眼睛一眯,悠悠地问道:“那么,这样说,丁小子,你的炼药手段是不逊色于药堂大长老了?”
丁奉听到这就是一愣,心中暗叫要糟,自己那点小心思全然被赵飞燕看穿了,不过自己是武堂弟子,赵飞燕也没必要向着外人说话,只是实在无比地回答道:“那自然比不上大长老,但是给我写时日,我也能炼制丹药,我们武堂弟子也就不用看药堂的脸色了。”
事实如此,每月丹药的发放,武堂弟子没少受罪,不仅看着武堂弟子的眼色,还要散财消灾,实在是划不来,武堂弟子除了走走镖,助助拳,变没了敛财的方法了,所以武堂弟子除了一身武功之外,是整个黑龙潭分舵最穷的,赵飞燕也一直为这个事苦恼。
赵飞燕颇为玩味看着丁奉,继续说道:“那么你一人就能撑起整个武堂的丹药供应?”
丁奉心想这下完了,嘟囔了一声:“不能。”
赵飞燕那笑眯眯的脸彻底就变成雷霆之怒了:“不能你在这里和我废话什么!还不给我滚去修炼!等你什么时候能撑起整个武堂弟子的丹药供应再去打那口药鼎的心思!”赵飞燕现在才发现和庞焕那混世小魔王成为好友的家伙,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丁不二的心思实在太过跳脱了,竟然敢药堂长老视若生命的药鼎,要是这么干了,完全就是和药堂撕破脸皮了,这小子竟然还敢这么干,实在是气死她了,说不得就要训斥他一顿,让他好好收收心思。 o m
丁奉被一顿训斥,但是炼药的心思却没有熄,看着那几口药鼎心里痒痒,但就是弄不到手,无奈之余,只好走回了越玲珑的住所,越玲珑见丁奉第一次这个样子,倒是颇为欣喜,因为丁奉从未有过这样丧气的表情,时时都保持沉稳,很少有事情让他表情变化,所以越玲珑一直难找到作为师傅的尊严,现在却来了机会,如何让她不欣喜?
越玲珑曾这样觉得:“这小子,却不像人间武者,反而像是山上那些修道的道士,清欲寡欢的,也不喜欢和人争勇斗狠,活像个糟老头,他还年轻就这么沉稳,这到底是件好事儿呢?还是件坏事呢?唉。”越玲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这个小子与众不同,心思沉稳,武学天赋极佳,但就是不像个年轻人,所以这也让她有些担心丁奉,觉得这个孩子外表淳朴,内心可能会有些呆愣,容易被人欺瞒。
越玲珑把丁奉唤了过来:“徒儿,你有什么烦心事和为师说说。”
丁奉自然老实告知,从药叟,到药堂长老,到赵飞燕,所有的种种都告知了越玲珑,越玲珑眉头轻蹙,知道这件事不好办,她也不是蠢笨之人,知道那口药鼎定然是全药堂最珍贵的东西,也是黑龙潭的立命之本,所以普通人掌管不得,只有一些长老喜爱的弟子才有机会接触到:“唉,这件事的确不好办,不过为师给你想了个法子,你看如何?”
越玲珑想到丁奉要为他们以后的门派炼药,自然现在要好好练手,练手自然就要上好的药鼎,所以为了自家的弟子自然要不顾一切地提供最好的条件:“以前在黑龙潭药堂就有这样一个规矩,谁能把药鼎抗走,那药鼎就是谁的了,丁小子,可有把握?”
丁奉转念想了想:“这药鼎足有一千斤重,就算是后天巅峰的武者都不一定能够举得起来,但是对我来说么,嘿嘿,这一千斤就不是‘一千斤'了。”丁奉知道了有这规矩,心中略有思忖,和越玲珑告辞一声,便再入药堂之中了。
越玲珑愣了愣神,她本不是要让丁奉用这个手段,只是要让丁奉明白,是有这个规矩,然后自己把这鼎扛走,但是没想到丁奉这个死脑筋,竟然只想着自己去扛鼎,越玲珑叹了一声:“唉!丁小子不会真去扛鼎了吧,不行,我得去看看,别让他扛坏身子了,这样对我,对燕姐都不好交代。”
丁奉入了药堂,先没有提到这条规矩,只是按照惯例见了药堂大长老,这大长老积威已久,是药堂的权威,谁都不敢挑衅,不仅仅因为他的武功高强,他的炼药手段更是无人可比,是黑龙潭分舵第一,泰石南这一分舵之所以能够强盛起来就是因为药堂大长老,所以身在黑龙潭分舵的长老,弟子谁都要给他三分面子,连刑堂都是如此,当大长老八十大寿之时,就送了一份大礼过来以表心意。
丁奉先是问候道:“弟子丁奉见过大长老,和各位长老。”
大长老一副和蔼的模样:“啊,丁贤侄不必客气,都是自家人,今儿来有什么事儿吗?”
“我在药叟门下求学,自觉已通熟药理,所以想借药堂内一尊药鼎来练习炼药手法,望长老成全。”
此话一出,整个药堂内殿都冷场了,药堂之内总归就六口药鼎,这借去一鼎,就少了一鼎要少炼上不少丹药,药堂长老也时时以此为借口,不让求借的弟子们得逞,但丁奉却知道一些内幕,其中有一口是专门给药堂的核心弟子来练手的,自己现在也需要,必须得争上一争,即便是得罪了全药堂的弟子。
大长老的面色突然就变得冷若冰霜:“贤侄身为武堂弟子,用我们药堂的药鼎不太合适,你还是用炉灶练手罢,等你炼药手段超越我等,再来借鼎也不迟,不然误了全黑龙潭弟子的丹药供应,我等可吃罪不起。”
这话说的,意思就是让丁奉熄了借药鼎的心思,丁奉那肯甘心,这黑龙潭四堂里就属药堂弟子最富,实际上,他们至多只要四口鼎便足够了,不仅能够炼制出足够全黑龙潭弟子的丹药,还能向外流出不少,他们可拿了黑龙潭的草药赚了不少钱,各堂弟子心里都明白,可这事轮不到他们来管,只是心中气愤却不敢言罢了。
第21章 真能扛鼎?()
丁奉看了众位药堂长老的脸色不善,暗暗忖道:“这药堂长老的敝扫自珍可是出了名的,连自己弟子都不肯传一手真正的炼药术,更何况我这个‘外人',嘿嘿,说他们为黑龙潭的蛀虫也不为过,听说连泰石南也对这个大长老颇为不满,此举虽得罪了药堂长老,但在弟子间却可赢来好名声!”
丁奉心做了决定,便开口问道:“众长老,我听闻黑龙潭有一规矩,只要弟子间有力能扛鼎者便可取鼎炼药,不知可否让我一试。”
这话一出,药堂长老的颜色又是一变,有的困惑,有的不屑,甚至有一位嗤笑了一声,或者直接骂道:“小子猖狂!”只有那大长老扶了扶白须,说道:“是有这规矩,不过你却没说准,只要是黑龙潭的人就有这扛鼎的资格。”
丁奉一愣,转而想到越玲珑的话,忽然就想通了她那番话的含义,暗骂自己愚蠢,非要做这出头鸟,但这丁奉这幅死了爹妈的表情被众位长老看到了,还以为丁奉迫于大长老的威严,自觉羞愧难耐才露出个这个鬼表情,不禁又是感叹一声:“年轻气盛。”
谁知,丁奉又定了定心神,眼神中露出坚毅:“弟子愿意一试!”
不说药堂大长老,就算各位长老也打心底不相信这小子能有千斤之力,而且就算有千斤之力也未必能够扛着鼎就走,只是认为丁奉表面上一副这样的做派,是逼他们就范,觉得这个小子打错了算盘,他们才不管不顾武堂弟子如何如何呢,定要丁奉在人前出个丑,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什么叫地厚才行!败独壹下嘿!言!哥
大长老喝了一声:“好!勇气可嘉,便让你一试!”
丁奉巍然不惧,堂堂正正地走进丹房,里面只摆了三尊丹炉,每尊虽只有十尺来高,却足有千斤之重,三足鼎立,四个炉口均雕有黑龙异兽,其中火光闪烁,隐隐有药香阵阵,令人闻之,神清气爽。
丁奉先是试了一下温度,这几口丹炉尚有余温,却已不再烫手,他先是朝着这三口药炉转了一圈,选定了其中一口青松炉,载绕着这口药炉转了一圈,嘿嘿冷笑了一声,装出一副艰难地模样,脸色涨红着吼道:“给我起!”
吱呀!吱呀!
丁奉单手擒住青松炉的一只鼎脚,硬生生把抬过头顶,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出,这青石砖的地面顿时碎裂成块,长老个个张大了个嘴,下巴难以合拢,难以置信!这刚刚还一副嗤笑着的嘴脸立马被丁奉打的生疼,大长老更是脸色铁青,胡子都揪断了几根,本还以为丁奉这小子只是装模作样,亦或是只能勉强抬起这尊药炉,万万没料到,这小子一鼓作气抬了药炉便走,根本不带喘气的!
丁奉一路上扛着青松炉,一步一个脚印,也不歇气,直直朝向药叟的小院落走去,各位药堂长老则跟在他身后,这一幅壮观的模样被整个黑龙潭弟子瞧了个遍,暗笑药堂张老终于吃了个瘪:“老家伙,你们也有今天?求你们炼药的时候怎么不是这副模样?”有的还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只有丁奉气定神闲,一尊青松药鼎砸在药叟的院落中,吼道:“药叟,我把药鼎给你带来了!”
药叟只听门外铿锵一声,地都抖了三抖,不由得出了门来,揉了揉眼睛,真看到那尊青松药鼎落在自家门中,还连带着一群药堂长老,药堂长老眼见药鼎落地,那个心疼啊!生怕这尊牢不可破的药鼎给震碎了,骂道:“小子!不知好歹!”
丁奉听着周围的谩骂声,也不管不顾,大手一挥,运起一道灵气狠狠拍击在青松鼎上,这一拍便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掌印!
嗡!
鼎中回声盖过了在场所有的谩骂声,丁奉淡淡地瞧了一眼药堂众长老:“黑龙潭的规矩就是如此,长老们如若不服,就请舵主来评评理罢,修在这胡言乱语,这鼎已是我之所有,尔等再嚼舌根,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丁奉目光如电扫过这些药堂长老,霎时,他们寒蝉若噤,不敢再言,这些长老本身武道修为就不高,比不上大多数的弟子,只是一手炼药术才有了此地位,但他们也不想想,这些药材不是黑龙潭弟子拼血拼命才得来的,现在倒好,他们不仅炼制出粗制滥造的丹药糊弄黑龙潭弟子,还向外流出富了自己的药囊,实乃黑龙潭之耻!
药叟也淡淡地扫了一眼众位长老,悠然自得道:“你们散了吧,休要来打扰我清修。”
听得这话,众长老议论纷纷,只是大长老也开口说道:“药叟,我等先退去了,只是这药鼎落入一小辈之手,我等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撂完狠话,便带着众多长老走了。
药叟又看了看丁奉,喊道:“你随我来。”
丁奉心想这老头子难道有什么话不好说,偏要在屋内说,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他却是不惧,而且他与药叟关系也算不错。药叟为人虽然嘴毒了些,但是整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