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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奉却面不改色地应道:“教习,请自重。”
越玲珑这下是真的气地香躯直颤,可怜楚楚的模样立马就变了,翻脸不认人就是说的她,她大喝一声:“哼!丁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都这样求你了,你还不应一声‘是'吗?”先天的气势无形而发,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下,丁奉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了下来,直到气势停了,还有些心有余悸,抬起头来,却看到越玲珑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丁小子,你过来。”
丁奉哪敢过去啊,这只披着羊皮的母老虎,不发作则已,一发作吃人!他再也不敢嘴贱了,脚步艰难挪移,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不知,教习叫弟子何事?”
越玲珑却想了个清楚,这小子定是吃软不吃硬,自己却得忍下来,以自己的姿色软磨硬泡之下,这小子定会屈服,就算不行,到时候护持一下自己的真传人也是一句话的事情,最好两人还能共结连理,到时候把本门发扬光大:“我不逼你做我弟子了,不过你可愿随我学习剑法?”
丁奉却不知道这女人已经把自己一生给安排好了,但这不碍事,丁奉见越玲珑这么容易就松了口了也是大感惊讶,但嘴上仍然毕恭毕敬:“小子不敢,能和越教习学习剑法是弟子的福分,哪有不愿之说?”
越玲珑这时候又委屈地喊道:“刚才让你做人家的弟子,你却又推三阻四的,现在又答应的那么爽快,岂不是在戏耍人家吗?”
丁奉听了也略觉尴尬,自己好似墙头草一般,风往哪吹就往哪倒,只得讪笑了几声,不作应答,越玲珑也只是白了他一眼,没多做说明。
接连几天,丁奉都在越玲珑的教导下学习剑法,越玲珑也是越发满意,觉得自己该合得了这个弟子,在武堂只是埋没了他的才能,因为只要这越玲珑说上不超过三遍,剑法演示不超过两遍,丁奉就尽数吸收,化为自己的本领,只是对敌上有些生疏,不过在越玲珑的喂招下,已经略显成熟。
丁奉并不有越玲珑想象中的那么有才,只是他的身躯被灵气洗练,思维敏捷,反应快速,这两人一个愿交,一个愿学,也颇为契合,丁奉也觉得自己的剑法一日千里,精进神色,只不过这也是剑法之始,之后领悟剑意才是最难的,因为就连越玲珑都没悟出剑意,但凭一身近似剑气的武道真气,在先天之中也算的上战力强横的了。
第18章 医道真气()
武者有先天,后天之分,后天在于壮大体内武道真气,养足精血,只有精气神三者圆满,才有望突破先天,所以突破先天的最佳年龄大概在二十至四十之间,武者虽然比一般人血气强盛不少,但依旧也是凡人,脱不了这层藩篱。
所以能在廿龄突破先天的无一不是机缘,根骨,心性俱全的天生之才,例如越玲珑,丁奉自然很是佩服,因为九极老道也和他说过:“武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武道先天本就突破不易,更别说地煞,天罡,这两层了,但只要先天武者,完成这两步骤,特别是天罡之后,那战力就是同阶之中屈指可数的,有些甚至能和剑修媲美!”这道理,丁奉也明白,有舍必有得,这武修寿元少,突破难,但战力突破天际,比寻常修道者战力要高出百倍,就现在一样,自己学的还不是人间武学?其余法术,还没等自己捏完一个法决,便被武者近了身,抹了脖子。
越玲珑自是不知道丁奉是怎么想的,瞧着丁奉勤学苦练的样子,心底颇为满意,其实她自己小时候也没有这般勤奋,只是那株异草药力太强,如同滚滚大龙,每当她突破一个境界,那埋藏在体内的药力便‘醒'了过来,直接破了先天,所以这先天怎么来的,连她自己都晕乎乎的:“丁不二,我问你,你修的是何种真气?我怎不见你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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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奉知道会被问到这些,早在心底想好了托词,颇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教习,我修的是医道真气,心性平和,对敌没什么大用,所以平时也藏起来,怕被人看穿了跟脚。”暗地里却想到:“这娘们知道了我修了医道真气,必然震怒,哪有武者修医道真气的,且让我再戏耍她一番,好让她弃我而去!”
丁奉垂着头见越玲珑久久不语,又继续说道:“小子年幼时见过北方大旱,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当时又有疫病,有一位好心大夫救了我我娘,我心下有感,也想做一位济世救人的医者,所以才修了这医道真气。”
谁知,越玲珑眼睛越来越犀利,大喝了一声:“好!”
丁奉听了这一声好,连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耳朵了,抬起头来,愣愣地问道:“啊?好?教习是在说谁?难不成气糊涂了吗?”
越玲珑看到丁奉的应答也没气恼,反而越发觉得自己该得了丁奉这个弟子,这乃是命中注定,心里暗暗想到:“丁不二啊丁不二,连老天都帮我,这下你连跑都跑不掉了!”
“丁奉,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一脉有一门名为‘剑心通明法的'的神奇法决,乃是本门祖师嫡传心决,传闻还是剑仙的诀窍,修成这门心法便是纵横天下也可,只不过修炼此门法决,武道真气会越来越锐利,最后竟会反伤己身,所以我们一脉的弟子都要修炼中正平和的真气,锤炼肉身来适应这门法决,我最担心的还是你真气性子太过暴烈,不适合修行这门法决,现在看来却无需顾虑了,我才叫好的理由,你可明白了?”
丁奉先是一愣,随即狂喜,这门‘剑心通明法'听起来甚是厉害,而且似乎与仙道沾边,说你不定就是金属道门真气的修炼法决,只是越玲珑自己不知道,还当作是普通心法来修习,把武道真气化作了道门真气还不自知,只不过她这样路线却不对了,自己却不会犯这个错,压下心中心绪:“这样不好吧,弟子……”
越玲珑只想着让丁奉绑在她身上,哪顾虑了那么多,她本就是个直白性子,见丁奉唧唧歪歪又生出不满来:“废话无用,我现在就传你本门心法,你且好好修习!三天过后,我再来查你功课,还有黑龙大典你也必须给我夺个好名次!不然我不好和赵堂主交代!”
丁奉只能诺诺答道:“弟子遵命。”
一天之后,丁奉仔仔细细把这门‘剑心通明法'观看了一遍,果然是一门道家正宗的剑道法门,虽然以他的眼界看不出厉害不厉害,但是至少是人间绝顶,自顾自叹道:“唉,越玲珑这一脉的确和仙有关,只不过法门遗失,只得了这道诀,却没有相印的法决,无法发挥一身道家真气的厉害,而且这门道决最善攻坚,听名字也应该是一门剑诀的修炼真气的法门,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机缘找到其余部分,但这门法决只是个‘大路货'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丁奉现在处于一个极难的困境中,剑心通明法到底是修还是不修呢?苦苦思索最后化为一身叹息:“我凡胎尚未圆满,现在尚不能突破养气,如果待我仙胎圆满,九极老道还未来寻我,我就修习此诀,踏上旅途,自己去寻那道门。现在么,就用那五金之精来骗过越玲珑罢。”这五金之精的锋利之气与这门法决修成的真气的气息极其类似,但五金之精比之不知要锋利上多少倍,丁奉也不怕骗不过越玲珑。
养气一境,需把仙胎内所有的灵气转化为道门真气,所以必须要配上一门与身相合的道法,丁奉也不知自己的体质合不合金,所以也不敢妄自修炼,虽然可以也有修行者同时修行两门道门真气的,但也很少修行两种相克的真气,必须是两种互补的真气才可,丁奉心想:“若是一门无上法决,我便找一门水行真气才修,以水生金,唉,现在想这么多都是无用功,我还是好好纳灵气罢,先把一身灵胎修成。”
这凡胎之境,其实也划分为凡胎,灵胎,仙胎,三个层次,直到仙胎才算大成,一身后天杂气尽除,化为灵气,纳入体内,此时已仙凡有别,可以修行无论是道门还是魔门,亦或是佛门的法决,只不过现在的修行界,许多弟子为了贪图安逸,享受境界的提升,修炼至了灵胎之境就开始转化道门真气,这样的弟子,师门虽然不会在明面上说什么,但是在心里却已经给他们判了死刑,因为这样的弟子终究不堪大用,不可成道金丹,更妄论元神了。
第19章 药堂药叟()
丁奉打头起就知道,自己比不上那些天生道体,秉承天地之灵气所生的货,也比不上那些生出来就被称宗做祖的父母在体内打入一道灵气,成就后天道体的仙家子嗣,所以他也没生出过和他们争的念头。
九极老道却这么训斥他:“呵,你以为这是凡俗间那些蝇头小利,商贾之间的利益之争吗?笑话!小子,我告诉你,此乃大道之争,成道之争,气运之争,你且记好了!”
丁奉虽然不知道这老头再说些什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不断揣摩这句话的意义,什么才是大道,如何才能成道,这气运又是什么玩意?苦苦思索也得不出一个答案,随波逐流,现在做了一个黑龙潭的弟子,但丁奉从未生出过:“就这样做个弟子也不错”的念头,他一直都是心向仙道,定要长生不死,逍遥自在,后来丁奉便悟了,这就是所谓的‘争'。
越玲珑言出必行,果真三日之后,来检查了丁奉的修行进度,也按照了丁奉的算计,运出一丝五金之精,越玲珑感受到五金之精的锋锐之气大感惊讶,暗忖道:“这小子的天赋难不成比我还要高上一些,这股锋锐之气比我的还要犀利一些,我可修了十几个念头了,这小子短短三天就超过了我?”但即便如此,越玲珑也没有起疑心,只觉得自己眼光甚佳,选中了这小子当这护道者。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越玲珑心中震惊,却保持着师长的威严,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嗯,还算不错,本门心法神奇,你要用心修习。”
丁奉应了一声是,便跑去了药堂。
越玲珑也同意了,先前就发现丁奉这小子不仅剑法进步神速,还能一心二用,而且有心学习医道炼丹之术,越玲珑也认为要壮大自己的门派,是需要一位炼药师,而且正好丁奉从小心向医道,到时候也不需四处求人,炼制丹药,便应允了他去药堂求学。
丁奉得了越玲珑的应允,心里也很是欢喜,经过赵飞燕疏通关系,丁奉这个武堂弟子也有了机会混进药堂,说是混进药堂,其实是给一位德高望重的药堂长老打下手。
直到现在,丁奉都不知道这位药堂长老到底叫什么,只是别人都称他为药叟。虽然这位药叟只教了他辨识药材,但丁奉总觉得这位药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就连泰石南,和越玲珑都没有给他这种看不穿的感觉,但是这位药叟却颇有高人风范。且在药堂当了个闲职长老,也不管事,也不教导弟子,所以丁奉相当于被发配过来的,能学到什么都是靠自己的本事。
丁奉刚来,便看见药叟躺在长椅上,晒着太阳,打着瞌睡,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丁奉一点也不客气,大喊了一声:“药叟,小子又来叨扰了!”
药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又是丁奉,便一顿臭骂道:“怎么又是你这个小子,不去你的武堂练武,来药堂作甚,滚滚滚,赶紧给我滚,别打扰老头子睡觉。”
丁奉早知道药叟这个臭脾气了,也不理他,慢慢坐了下来,盘膝打坐着,和他干耗着,口中时不时问着药理知识,一些炼丹手法之类的,药叟骂归骂,但是也总给他解答,一二来去,丁奉也稍稍对凡俗的炼药手法有了了解,但无奈药堂那几口药炉都被长老把持着,他也没有机会借来一用,但是药叟却有这个资格,只要他开口,丁奉也便能借走其中一口药炉。
“药叟,你整天打瞌睡,要不是小子帮你解解焉气,你不无聊么?”
药叟白了丁奉一眼,仍然躺在长椅上一动不动,开口就是骂道:“还不是你小子害的,害的老头子连睡觉的时间都没了,老头子可不没你那么年轻了,再过个几年就要进棺材了,还不趁现在多睡一会。”
丁奉听着觉得有趣,便哈哈大笑道:“药叟,死了之后不就一直躺棺材里睡觉了么,那你又何必现在睡呢。”
“你这小子,你又没死过,你怎么知道死了就和睡觉一样呢!”
丁奉一噎,觉得药叟说的也有道理,不由得讪讪挠了挠头,扯开话题:“药叟,不说这些废话了,我想借你那口药炉来练练手,不知……”
药叟闷哼了一声打断了丁奉的话:“哼,你小子如果有本事就把我那口药炉夺来,自己拿去炼,炼出什么玩意我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