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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很大的提高,而且在里边的生死经历使他们结成了比较稳固的同盟关系。第三派是前任掌门许子合遗留下来的势力,这位许掌门在位时修为不过元婴中期,对门派也无太大的建树,但是颇会抓权,在门派里组建了一支不弱的势力。那姓乔的和姓万的两个长老就是他的朋党,而许致清则是他的孙子。许掌门父子相继归尘,当时他们几个就曾想力推许致清做掌门。但是无奈当时许致清才不过金丹境界,平时人缘也差,门派从上到下,支持他的人真的不多。
而现任掌门吴显,出身于老世家子弟,又参加过修罗场的试炼,还是前任许掌门的弟子。归元派的三大势力都和他有交集,而且他为人还不错,大家当时想的是把他推上掌门的位置,他也不会厚此薄彼打压任何一支势力。于是就这样吴掌门就在归元派做了一百二十年的掌门,他也没有让任何一方势力失望,对门下弟子公平,怀柔多于铁腕,大家也都相安无事。可是后来修罗场试炼弟子的势力逐渐衰退,而吴掌门又是个天资聪颖之人,看看很有可能就要突破元神,成为化神修士了。而许致清这时也成为了元婴修士,有资格争取掌门之位了,于是前掌门这一派的人就上下活动为他奔走,最后达成了共识,内定他为下任掌门。这样一来,许致清便有些骄狂,时常在门内摆出一副二掌门的姿态来。吴显因为死去师傅的面子和乔、万二位长老的关系对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前次毒手宗要吞并天鼎门时,毒手宗的人便找到许致清和吴显,希望他们不要管天鼎门的事。吴显因为天鼎门是附属于归元派的门派所以一口拒绝。但是事后许致清却在对方的重利**之下满口答应下来,瞒着吴显把负责恶水湖方向的弟子调走,后来又暗中派人截杀了外出求援的几个天鼎门弟子。吴显知道后,气恼异常,但是事情已经是木已成舟,你再去和天鼎门的人解释也没有用了。而且他也不太相信天鼎门的人能斗得过毒手宗,所以一咬牙就将错就错了。他把许致清叫来,臭骂了一顿,威胁他再敢胡来,就废掉他的继任资格。
这许致清是小人之属,便怀恨在心,私下里找乔、万二位要扳倒吴显,提前做掌门。可是乔、万两个长老毕竟还是要脸之人,而且也知道吴显掌门虽然看来温和,但是却并不好对付,于是就想出了一个方法。就是帮助吴显早日晋升化神,按照门规腾出掌门的位子来,这也算是阳谋了,就是日后吴掌门知道了内情也不好多说什么。
后来秦游突然出现,灭杀了毒手宗带走了天鼎门,吴显在心中庆幸没有因为许致清而染上同道的鲜血的同时,也感到了一种危机。再后来秦游又回到了长阳郡,以雷霆手段灭绝天岭,平飘渺宫,他的心中就越来越不安起来。今天吴显掌门接到秦游的书信,一看信中秦游要求归元派限十天之内全体离开长阳郡,否则就地击杀。吴显一衡量秦游以往的行事风格,就知道如果自己不舍弃这份家业,混元宗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灭掉自己。他心中十分的烦躁,理智告诉他应该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又想到自己如果这么灰头土脸的走了,不但归元派脸面全无,而且短短十天的时间,自己也根本不可能把所有的资源都带走。混元宗是摆明了要自己给他们利息啊。他气愤之下让许致清去看信,结果这个活祖宗把信撕了激怒了何直。吴显倒是不怕何直,但是他真是没胆子把何直杀死在归元派,如果是那样的话,归元派十有**就是要灭门了。他可不认为归元派比飘渺宫强上多少,飘渺宫和有十三个化神真仙,结果如何呢?一天之内就被人家铲平了,连道统都没留下来。而归元派才不过八大化神修士而已,家底还不如人家。他甚至有点怀疑,秦游就派了两个人来自己这,是不是就想憋着坏要惹出些事情来,让自己把这两个信使砍死在归元派,好有个借口来铲灭自己。这么一想,他甚至都觉得混元宗的大军此刻就已经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了。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何直和许致清已经分出了高下。只见许致清一个踉跄倒飞出来,双手已经被砍断,胸口上钉着一只他自己的武器——玄铁手套,一片血肉模糊,神智似乎也不清楚了。
迷雾散去,何直站立当场,他双目紧闭,但是额头上却有一只诡异的竖眼,吴显看了一眼,就觉得那着眼睛好像在对他诡秘的一笑。吓得他赶紧守住心神。这时就听何直冷哼了一声,说道:“居然没死透,真是麻烦。”说着那第三只眼睛猛的圆睁,一道光就打向了许致清。乔、万两位长老一看,急忙冲过去拦挡。却有一人先于他们用了一件八卦形的宝镜挡住了何直眼睛发出的神光。何直闷哼了一声,身子一抖,险险栽倒。那第三只眼睛闭上了,无力的睁开了双眼,恶狠狠的盯着那个救人的老者。那老者板着脸说:“在我归元派里杀我派下任掌门,你们混元宗好霸道啊。”
第二百三十八章 何直下书归元派()
两日之后,在归元派总坛之外,有一个俊秀的青年带着一个娇美少女,投贴拜山,求见掌门吴显。这二人正是何五郎和剑灵花容。归元派的守门弟子见他二人穿着寻常排场不大,又没听过他们的名号,心中就存了小视之意,也没看帖子里写着混元宗三个字。就双眼朝天一翻,说道:“吴掌门是什么身份,岂是寻常人随便能见的。”
何直一笑,问道:“这么说只有不寻常的人才能见了?只是不知如何才能算作是不寻常?”
那守门的弟子,见何直的眼神里带着嘲笑的意味,心中不由大怒。便喊道:“说了你们也不懂,赶快走开,别在这碍事。”说着伸手去推何直。那何五郎是什么身手,岂能由他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推搡。那人的手还没等碰到何直便在半途从手腕上掉了下去。他那截断臂上的血肉也迅速开始枯萎。这人“哎呀”一声向后退去,但是慌不择路被自己给拌了一下,仰面摔倒在地。他挣扎着向后爬去,全没了刚才的嚣张,大声喊着救命。马上就有人闻讯赶来查看,那人用剩下的一只手指着何直,比划着说是何直砍了他的手。赶来的人中大多数也和这小子差不多,都没先看看何直的修为,一群人“呼啦”一下子就围了过来。刚要抄起武器准备动手,何直那边就从袖口里飞出一道黑线,一闪又回到了袖子了。那些人却是每一个都少了一只拿家伙的手。
顿时现场惨叫声一片,引来了更多的人围拢过来。在人群中有眼尖的发现何直来者不善,立刻跑到后边去报告,说前边来一个元婴高手,不知为何把守门的几个弟子打伤。归元派的大门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但是看看躺了一地的少了一只手的那些位,就都不敢靠前,只是大声的咋呼着。何直也不和他们说话,就是笑呵呵的看着这些人,观察着他们的表现,又格外的挨个看看他们拿着武器的手。凡是被他看到手的,都不由一缩脖子,打个冷战。
不多时,从归元派中出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汉子,身穿青色的长衫,手里拿着一卷书。他一出来,众人便立刻让出一条通道,有人点头哈腰的打着招呼,那人也不理睬。他走到门口眯着眼睛看了看受伤惨叫的那些人,把手一挥说:“带下去疗伤。”之前因为有何直站在这,那些人不敢过去救人,生怕何直给他们也来上一下子。这时听了这人的话,都壮起了胆子,小心翼翼的去把受伤的人拉开带走。
那人对何直一拱手说:“归元派行云堂堂主洪亮,见过道友,请问你有贵干,为何在我派门之前斩我派弟子之手?”
何直笑着一拱手,说道:“混元宗摧心道弟子何直,奉我家宗主之命求见贵派吴掌门。不料贵派气派非凡,守门的筑基弟子说我是无名小卒不配见吴掌门。在下听了笑了几声,他便抄家伙打人,所以我就斩了他的爪子。至于其他人嘛,冲出来就要打人,何某便依样斩了他们的爪子。我这么讲道友可是明白了?”
洪亮听了点点头说:“我道堂堂元婴高手怎么会自贬身价收拾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小鬼,原来如此,是我们管教不严,让道友见笑了。既然道友要见我派掌门,那就请随我来。”
何直听了一笑,伸手将拜帖递上,说道:“我一个闲散之人哪有什么身价,从小师傅就告诉我,有冲我伸爪子乱吠的就把爪子给他剁了。时间一长我这剑法就这么炼成了,洪道友勿怪,哈哈。”
洪亮本来也知何直这样的元婴高手犯不上编排自己门下的底层弟子,想来是看门的弟子得罪了人家。但是他想用场面话挤兑何直一下,不料何直这人是个蒸不熟煮不烂,浑不把面子里子当回事的人,一句话就给自己顶了回去。他心中虽恼,但是却也不愿意轻易得罪了这个来自混元宗的家伙。毕竟混元宗最近凶名太盛,在长阳郡里已经没有人不知道混元宗的凶悍,连女人吓唬小孩子都说:“快点睡觉,要不一会让混元宗的人把你抓了去!”
洪亮派人把拜帖先送进去给掌门,自己陪着何直和花容慢慢的在后边走着。他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道友的剑术真是犀利,不知是有什么讲究吗?”
何直仍是笑嘻嘻的说:“马马虎虎,我自小学得就是我宗的遮天剑诀,快二百年了,可惜只是小成。”
洪亮好奇道:“道友若还只是小成,那大成是什么样子呢?”
何直听他问道这个,不由收了笑容正色说道:“这遮天剑诀十分难练,据我所知我混元宗内修习这个的也不多。要说可以称的起是得其大成的,我的恩师房真人算是一个,还有一个我不知道算不算是大成,但反正是比我要强上百倍。”
洪亮一听更加好奇,便问道:“以道友元婴高手的火候还说不准吗?不知却是哪位高人。”
何直认真的说:“是我家宗主。我见过他使用遮天剑诀操控绝阴剑,而我是以遮天剑诀操控黑日剑,我俩走的路子截然不同。但是我家宗主当年以筑基修为杀金丹修士,以金丹修为斩元婴后期的老怪,在定远郡的云想坊市我还亲眼看见他凝聚剑气法相,一招惊退来自蛮荒星域的化神真人风牙子。我看不透宗主的剑法,所以也说不好他究竟到了什么地步,有没有大成。”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心中都是不服,心道你就吹,我说这最近长阳郡牛肉便宜呢。敢情都让你们混元宗的人给吹死了。花容听了也是好奇,插口问道:“五郎,宗主不是金丹境界吗?他怎么能惊退化神真人呢?”
何直面色古怪的说:“这就是我也不明白的地方。当日我和伍回风陪宗主在辉月山市里遇到来自蛮荒星域的人欺负一个小孩子,宗主看不过眼就教训了他们。结果引出了风牙子,就是后来咱们走时看到的有一只巨大的天雕驮着一座楼阁的那伙人,他们中的领头的就是风牙子真人。这人十分厉害,他向宗主发出了威压,但是宗主却放出了一柄通天彻地的法剑,轻松化解了对方的攻势。照理说以金丹境界是万万不可能做到把结界凝聚成法相的程度的,但是宗主他偏偏就做到了。而且我当时从那柄法剑中感受到了一股无法言说的压力,就好像是一位帝王在俯视天下,我当时天门中的遮天剑诀都在颤抖。不过我见过的剑修比较少,而把金丹结界练成法剑的则是没有,除了宗主我也没见过二一个,所以也比较不出来个所以然。”
洪亮本来也是有一搭无一搭的和何直闲扯,听何直说了这些之后,不由脸色一僵。他马上就恢复了正常,但是何直却看在了眼里,便问道:“莫非洪道友对这剑气法相知道些什么?”
洪亮犹豫了一下,说:“在下倒是以前听长辈们说过类似的故事,只是我原来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传说而已,没有当过真。我师傅家的一位长辈曾经给我们讲过一个故事,说是当年道佛两家在东天部洲大战。天庭的四大元帅中就有人是以剑气凝结法相,一剑出而万剑俯首。据说天庭之主玄天帝君就更加厉害了,他的法剑已经到了化虚为实的境界,一剑斩去万法皆破。我当时以为是老人家糊弄我们这些晚辈,现在听何道友说来,倒是觉得我以前是坐井观天了。”
何直一听,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说道:“这就对了,我听说我家宗主是天庭金仙的后代,好像他家的祖先被人称为是雷部第一战将,有个绰号叫斩仙飞虎。”
洪亮一听不由楞了一下,问道:“斩仙飞虎高乾云?”然后就不再做声了,但神色中却明显有些忌惮。
何直说:“好像是,我对几千年前的事情不太了解,都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