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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洁白的微光。秦游的呼吸间隔时间极长,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小凡闭上眼睛用天人感应去感觉师傅,就觉得师傅在那里像是一道淡淡的气团,若有若无,几乎感觉不到。他睁开眼,心说还是师傅厉害。
他本要回去接着打坐,不料晚上粥喝的多了,此时一阵的尿急。便轻手轻脚的推门出去,想找个地方去方便一下。抬眼看见庙的正殿后边有一株大槐树,他便快步走过去,放完了水,正在系裤子的时候,突然听到大殿里有说话的声音。宁小凡心中纳闷,心道这地方荒废已久,晚上来的时候,我注意了一下,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和蛛网,绝对没有人起居的痕迹啊。那这些说话的人是谁呢?
他便藏在了树后不动,静静的听了一会。初时没有听清楚,过了一阵,才隐约听明白。里边是有一位官长带着一众衙役在审案子。
就听那位官长猛地一拍惊堂木,喝道:“下跪者,可是五里外的小刘庄的刘二歪吗?”
下边便有一人怯生生的说:“正是小人,不知老爷因何大半夜的把小人拿来。”
那官长冷哼了一声,说道:“刘二歪,你可知罪?”
下边那人吃了一惊,连忙辩解道:“老爷息怒,小人可是安善良民,从不作奸犯科啊。”
那位官长冷冷的一笑,说道:“大胆的刁民,好一个安善的良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且问你,某年某月某日,你趁你哥哥嫂子下地干活,把他家十岁的小女儿给骗奸了,可有此事。又某年某月某日,你伙同邻村的赵小三把富户刘强他爹的坟给刨了,偷了许多陪葬的金银首饰,是也不是。又某年某月某日,你和村人李老蔫吵嘴,晚上去给他家的猪食槽子里下毒,把一整窝的猪都给毒死了,是也不是。凡此种种还要老爷我给你一一细说不成吗?”说着又是猛的一拍惊堂木。
下边那人一听,不敢再乱说,只是使劲的磕头,口称冤枉。那官长听了,就有些动怒,喝道:“你个大胆的奴才,还敢如此的狡赖。左右,把原告给我带上来。”
就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有一个老迈的声音说道:“大老爷在上,小的刘老德给您见礼了。”
那官长说:“罢了,刘德有,你且看看旁边这人你可认得?”
第二百四十九章 贪心重伏龙闯宫()
不过现在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不把自己对于这些法术的固定认识传给宁小凡。因为个人缘法不同,见识也各异,所以不同的人虽然是修习同一种法术,但是所走方向可能是千差万别,如果把秦游已经形成的一些观念和意识一并灌输给小凡,可能反倒会束缚了他今后的发展。
把法决记录在白秋玉之中后,秦游又给小凡讲了修习一些天庭功法的基本注意事项,还有打通窍穴的一些心得,教他如何顺利构造天门。还有把丹田里顺利凝练法术真种的方法,和他筑基之后,建好了天门的基石,如何把道决从丹田分离,印在天门的方法。足足教了一整夜的功夫,才把这些事情交待完。秦游看看认真听讲的宁小凡,说道:“徒儿,如今我将这些东西传授给你,你就抓紧时间把剩下的几个窍穴打通,早日筑基,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参与。过几天我和侯前辈会对付来犯的上元宫的一伙小贼,你的实力相差太多,千万不要介入。如果有大事发生的话,你就在这庙里不要出去,到时可以把这周围的无辜百姓收入庙中。这一片地方已经和侯前辈自身的领域紧紧结合在了一处,不是化神以上的修士根本不能动摇半分。”
宁小凡闻言不由问道:“师傅,难道来的那些人有那么厉害吗?”
秦游说:“那些废物在我看来不过是土鸡瓦犬,不过为师这几天心神不宁,我是怕有别的事情发生。总之你遇事不要强出头,一切求稳便是。”
宁小凡赶紧点头答应。此时,东方破晓,秦游一挥手,说:“你下去,带领庙里的人去做早课,然后好好参悟我教给你的东西。”
秦游打发走了宁小凡之后,便进入自己的一间静室闭关不出了。宁小凡每天安排庙里的事情,倒也平静,只是他嘱咐几个小道童不许到处乱跑,在庙里老老实实的诵经干活。
几天之后正是初一的庙会,很多附近的百姓前来进香。到中午时分的时候,来了一行古怪的人。这些人中有的是俗家打扮,有的是道士的穿戴。有一人在前面引路,进了大门就破着嗓子喊道:“高远客在吗?高道人在吗?上元宫伏龙祖师驾到了,还不快出来迎驾。”
宁小凡闻声过来一看,故作惊讶的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金道友,我还以为上次出手收拾了你们,会让你们长点记性。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又来生事。”说罢摇头叹气连连。
那领路的人正是上次被宁小凡打跑的金姓修士,他见宁小凡这一番做作,不由脸上一红。正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身后有一人,“哼”了一声,说道:“好没规矩。听说这里混元宗的地盘,难道说混元宗的人都死绝了,要一个练气级别的娃娃在这里大言欺人。”
宁小凡就觉得随着那人的话音,有一股无形之力向自己压来。他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在地。就在这时,身后也出现了一股无形的力道,把自己轻轻一托,便将对面来的压力化解掉了。接着那个说话的人,“库通”一声跪倒在地,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那人双手用力一撑地想要站起,不料却好似有万斤之力压在他的身上,根本动弹不得。一个声音从庙后飘飘渺渺的传来:“混元宗也是你能妄议的吗?辱我混元宗者,论罪当诛。只是本爵不欲脏了城隍前辈的庙宇,就罚你在此跪上百年。”随着话音,一块简板突然飞来,照着跪地人的脸左右开弓抽了起来。那人被打的连声怪叫,却反抗不了。他身后的人纷纷惊呼,有一人便想上前想要把那人扶起。不料刚跨出两步,还没等靠前,又有一把渔鼓飞出,正中后边那人的脑袋,一下就把对方击飞。那人一路翻滚跌出了庙门,这下前来上香的信众“呼啦”一下子都躲开了,形成了一块空地,把那一行人露了出来。
金姓修士一见这种情况不由惊慌的看着身后的一位衣着华贵的老者,那老者却没有理他。他面带讥讽之色,说道:“装神弄鬼,这都是见不得人的小辈才会用这些手段。”说着上前几步,踢了跪着的那人一脚,说道:“还不起来!”
他一脚踢出,跪着的那人身子就是一动,顿时觉得身上压住自己的力量好像一松。他心中一喜,便想起身,可是随即那股压力陡然增加,就又把他压住了。那老者的脸上就有了几分不好看,便想探手去抓那人。谁知道手刚伸出,渔鼓就飞了过来对着老者的手就打。那老者怒哼了一声,反手握拳向着渔鼓打去,他本以为自己一击就得把那个渔鼓打得粉碎,不料一拳下去,那竹子做得渔鼓纹丝不动,他的手却是被震得像要裂开一般,一股大力顺着他的经脉传导过来。吓得他急忙缩手,运起功法来抵抗。老者又惊又怒,喝道:“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小辈可敢出来一见。”
就听面前有人轻笑,抬头一看,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道士。他一伸手把简板和渔鼓都抓在手里,说道:“人说上元宫的金玉双老,从来不拆帮,今天怎么就来了一个?另一个恐怕是躲在暗处?到底谁在是藏头露尾之辈呢?你们这么多人,我不过就一个人而已,还要弄出这么的小手段,也难怪上元宫这么多年来仍然只是一个三流门派。”
那老者目光收缩,盯着秦游,说道:“我以为我对你这小辈已经够重视了,不想还是小看了你。不过今天老夫既然带人来此,你也该知道你绝对不是对手。识相的,就赶紧自己滚蛋,不要让老夫出手。”
秦游闻言,很是不屑的看了老者一眼,然后转身对宁小凡说:“徒儿,你退下,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宁小凡躬身施礼,转身出去。那老者阴阳怪气的说:“老夫同意你离开了吗?”
说着便有一人闪身过去要抓宁小凡的衣领,不料他人刚一动弹,就觉眼前一花,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觉他们这些人已经不是在城隍庙的门口,而是身在一片荒野之中。正在四处东张西望之际,身旁突然多了一群身穿黑色衙役服装的怪人,这些人各个都是身高丈二,青面獠牙,手里拿着水火棍和锁链,虎视眈眈的冲着他们。不远处还有数十个身穿白色八卦道袍的道士,结成一个奇妙的阵式。这群人为首有一个戴着兜帽,身穿长大斗篷的鬼差用手一指他们,那些鬼差立刻就扑了上去。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秦游抓进了混元宫。秦游事先已经和侯城隍商量好了对付他们的方法,如果这些家伙在白天出现,就由秦游把他们抓进混元宫里收拾,如果他们晚上偷袭就把他们直接带进侯城隍的领域之中。之所以非要把这些人弄到洞府之宝或者领域里,主要还是为是了在斩杀他们之后,阻断阴帅们的手下来勾魂,直接让城隍把他们的魂魄收到自己的领域里去。白天的时候,城隍不方便自己动手,所以就由秦游把他们弄进混元宫。为此城隍早就把一些自己领域里练出的鬼差放入混元宫了,可笑这群傻子尚不自知一头就撞进了圈套。也是这些人实力有限,眼界不高,如果他们对阴司的事情有一些了解的话,断然不会敢闯一位都城隍的庙宇,在人家的结界领域里找死。秦游能轻松的把他们抓进混元宫,就是因为从他们进入城隍的领域那一刻起,他们和外界天地的联系就已经被切断了。那侯城隍,虽然在白天使不出多大的力量,但他毕竟是返虚的实力,在自己的结界领域里做点小手脚,简直是太容易了。
城隍庙里的人只看见有一朵巨大的紫色牡丹花突然出现,瞬间怒放,而后就只剩下秦游和宁小凡还站在大殿前,其他的人就都消失了。那些附近的村民更觉神奇,他们原本就对秦游十分的敬服,这下更是觉得这位住持道人神通广大了。秦游回身看看那个被压着跪在地上的上元宫修士,把那简板随手丢在他的背上,说道:“辱我混元宗者,死罪。但你实力低微不过一个金丹初阶,杀你实在是有损我的名声。这样,先前我也说了,你就在这跪上百年,给后来人做一个警示。”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一道白光闪过,向着秦游打来,他急忙把粉晶琉玉尺的护盾打开,在自己的身前放出一层淡粉色的宝光,把他团团护住。然后就觉这护体的宝光一阵的扭曲,一条银白色的长鞭已经把他缠住了。因为被琉玉尺阻挡,那长鞭近身不得,便紧紧的缠在了宝光之上,捆成一道螺旋形状。在那些普通人的眼里看去,秦游是被一道长鞭给包裹成了一个鸡蛋形状。
第二百四十八章 秦宗主正式收徒()
秦游也觉得奇怪,便说:“照理说,这个姓金的应该没有这种面子,难不成咱们这还有什么能让他们垂涎的宝贝不成?”
侯城隍闻言是哈哈大笑,说道:“不愧是秦宗主,果然是目光如炬啊。他们这是奔着这里地下的古城遗址来的。我在此郡为都城隍已有不知多少岁月了,因此知道一些秘辛。咱们脚下数十里深的地方,有一座残破的古城,名叫处罗城,是原来虎阳星上的一个上古势力处罗家族的基地。这个家族曾经强横一时,后来他们家中强者带着族中的精英子弟横渡星海去了别处。处罗城的实力就慢慢下降了,后来剩下的人又被几方大势力围剿所以衰败了。但是当时处罗家族最后的幸存者发动了一个大阵把整个城镇给自爆了,拉了很多人做了垫背。爆炸后的处罗城沉入了地下,几经沧海桑田被埋得更深,渐渐无人知晓。后来天星洲被人弄到天鱼星之后,咱们所在的这个荒原上又被人建立起了一个城市,叫做梁河城。曾经是一座仅次于郡城的繁华大城,老夫我当初就是被本地百姓从郡城请到此地安身的。梁河城颇兴盛了一段时间,后来有个很厉害的修士从襄王郡太守的手中强行占据了此地,在梁河城的内城建立了一座叫战天堡的小城,举家迁移到此处。此人姓罗,他的家族盘踞了此地数代,和我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两下也就安然无恙了。但是几百年前战天堡的人偶然发现了处罗城的遗迹,结果在其中发现了不少的好东西。可惜的是,没等他们大规模的开采,就被人走漏了消息,结果引来了几方势力的劫杀。最后是鸡飞蛋打,连这座战天堡都被摧毁了,还连累了老夫。那战天堡的人善于制作一种一次性的攻击法宝,叫战天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