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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宗主谢罪,今日先告辞了。”
说完却并不离开,而是定定的看着两人。齐勇明白这是要他们的一个态度,是否答应不和李家纠缠。于是他和唐简交换了一个眼神,拱手说道:“不知者不怪,李道友客气了。你们既然也是本郡的大族,日后我们七星堂在此开设道场,可能还需要叨扰道友。咱们这是不打不相识,谈不上得罪二字。我家宗主向来大度,也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唐简也正色说:“我们二人就是混元宗七星堂的主事长老,此事倒也做的了主。李道友如果愿意罢手,以后我们就是好邻居了。”
李根深一听,再次一拱手,大手一挥说了句:“撤。”便带着李家百十号人马尽数走了,对李玄敬三个人的尸身都没有收取。
牛家的带队人是一位叫牛海山的家老,他见文千秋并不阻拦李根深带人离去,不由眉头一皱,说道:“文兄,我们三家世代交好,这李家小子在这种时候弃我等而去,也太不讲究了。你怎么就能容他如此。”
文千秋看了牛海山一眼,微微一笑,说道:“牛兄啊,这姓李的小子还是毛嫩啊,被人几句大话就给吓住了。混元宗是魔门魁首,所用的功法和法宝都是魔焰滔天。我听说那个秦宗主用的就是一把绝阴剑,使用出来时黑雾遮天。那高道人用的什么啊,一把渔鼓,两片简板。一身功夫可有和万化神功有相似之处吗?分明就是那两个人扯虎皮拉大旗,恫吓我等罢了。这李家的小子,不经世事,自作聪明。我听说他本来在家族中就不是个香饽饽,虽然他现在是少家主的身份。可是他几个叔伯和弟弟们都在觊觎他的位置。你没看见连李家的天才李玄敬都对他不服不忿吗?此间事了之后,我会亲自去向李家家主说明此事,要个公道。我想到时候他少家主的位子可就不见得能保得住了。”
牛海山闻言,略略点头,说道:“文兄说的有理。可是万一那两个人说的是真的该如何是好呢?”
文千秋大手一摆说:“不妨,如果是真的,我们都已经把他们得罪了,难道他们会放过我们吗?李家小子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他来此就已经得罪了对方,我不相信如果他们真的是混元宗的人,事后就能放过他。他这是两头不落好。而且我看那两个人摆明是不想多得罪仇家才和他说的那番话。不然如果真是混元宗的人,能那么好说话?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真是混元宗的人,也肯定在此没有多少人,我们一口气把他们杀光,毁尸灭迹,将来混元宗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再者说,就算是混元宗的宗主在此,老牛,你也不用害怕。你道老哥哥我没有后手吗?”说罢他神秘的一笑。
牛海山和文千秋相交已久,知道他从不放空炮,既然他这么说想必是有把握的。文千秋见经过李根深这么一搅和,杜晨等人并没有和齐勇他们动手,便喊了一声道:“小杜,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杜晨等人一听,不敢怠慢,立刻向齐勇和唐简发起了攻击。一时间各种法术、法宝漫天乱飞,打得不亦乐乎。别看齐勇二人现在只是金丹境界,前世也同样只是达到了金丹水准,但是他们的眼界可比这些几百年内刚刚达到金丹的上元宫弟子高出太多了。而且在上一世时他们修炼中所犯过的错误,走过弯路他们是绝对不会再犯了。在这一世的修行就等于是走了一遍捷径,这就好比是一个人在填写他已经完全知道答案的考卷一样,怎么能不得满分呢。他们这些人几乎个个都是丹成二品以上,唐简他们几个都是丹成一品的大丹。而且自打他们加入混元宗之后,在秦游的主持之下,所有的混元弟子都可以在宗门的藏里选择自己想修炼的功法,只要通过混元宗自己的心魔大咒就可以学习。而且还可以向混元宗内的前辈高人请教修行上的事情。白鹤长老还特意设立了数处传道阁,以方便教授不同实力的弟子。像唐简等人有了这种机会那还不是如鱼得水一般,实力几乎就是暴涨。他们一批七星堂的老人儿,其实已经可以晋升元婴,只是这些人都明白越是夯实基础以后越是有利,所以都没有急于晋升。而杜晨之流的上元宫修士虽然也是金丹,可是与他们相比那就是珍珠和钻石的区别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希声子临危现身()
此人正是斩尘子,他在侯城隍的领域中被那十个夜叉苦苦的缠斗。开始他还没觉得怎样,毕竟他这具分身虽然不是雷修出身,但是凌霄派为雷修宗门,他的法宝多是带有雷电的属性,对夜叉们还是有一定的克制作用。可是后来打着打着,他隐隐觉得自己的行动在慢慢的变得迟缓,初时他以为是在对方的法阵里,大概是有什么禁制限制了自己的行动速度。但是越到后来越不对劲,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体里的法力中渗入了一种奇怪的东西,在腐蚀和同化自己的元气。他的脑中就想起了一个词——死气,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侯城隍给弄到了冥界里。这下他可有些慌了,如果是到了冥界,那里边的高人就太多了,自己如何能是对手。人慌失智,一时大意被两个夜叉偷袭得手,把他身上砍出了老大的一道伤口。这也就是因为他这分身是用宝贝塑造而成的,不然就麻烦了。不过饶是如此,破损的伤口还是加速了他体内法力和元气的流失。负伤之后,他的行动更加的不灵活,施法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结果是雪上加霜,伤上加伤。不得已,他拼着损坏法宝为代价,舍了两件法宝,杀了一头夜叉,伤了另外三个。也是该着他命不该绝,侯城隍因为关系战局,一直用一道神念关注着他们,这个斩尘子的分身,恰好所用的法宝中有能破开空间节点的法宝存在。这一缕神念被他捕捉到了,顺藤摸瓜找到了通往侯城隍的空间路径。于是他拼尽了全力,使出自己最强的杀招,强行破开了一条通道,重新杀回了大殿之中。
这一剑来的十分突然,要是换做别人也就着了道了。但侯城隍毕竟是高手中高手,马上发觉不对,带着宁小凡躲开,还传音给了自己的判官。
斩尘子看到自己石破天惊的一剑居然没能伤到一个敌人,心中不由暗叫了一声可惜。但是他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离开了那个鬼地方,自己就不会再受到死气的侵袭了。但是在大殿里他还是不太放心,于是趁侯城隍没有来得及反应,他向着对方一通的猛攻,不给他挪移自己的机会。侯城隍此时手中抓着宁小凡,又怕伤到了他,很多的法术神通都不敢轻易使用,不由一时有些手忙脚乱。他找了个机会一把将小凡向旁边丢了出去。不想斩尘子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个反身全力向宁小凡斩去。侯城隍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的不要脸,竟然去杀一个练气级别的孩子。当即就去拦挡,不料这斩尘子真正的目标还是他,杀宁小凡不过是为了引他来救。一见他中门大开,露出了破绽,这才使出了杀招。他飞起一脚将宁小凡踢了个跟头,猛的一把掏进了自己的胸口,抓出了一个珠子状的东西,一把拍进了自己的剑中。那剑立刻光芒大盛,剑身上裹挟着两道不同颜色的雷霆。斩尘子的身子瞬间消失,下一刻突然出现在了侯城隍的背后,一剑劈下。侯城隍在他踢飞宁小凡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急忙开启了数件护身的法宝。但是这斩尘子的分身,有能打通空间之力,马上就出现在了他的背后,还是斩伤了他。
侯城隍的半边身子都差点没被砍掉,一条巨大的口子斜开在的左胸,他的左臂连着小半边身子都已经快垂到了地上,撕裂的伤口里向外冒着黑气。
宁小凡被斩尘子那一脚踢飞,撞破了一面窗子,掉进了院子里。斩尘子一见,心中大喜,赶紧飞身出了大殿,他是一刻也不想在那里边呆了。万一侯城隍再把他传回幽冥空间,那他可就是不妙了,这具分身的能量已经损失了一半有余,真要是掉进去,恐怕是就没法子再杀出来了。眼见侯城隍被重创,但是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去补刀了,现在他只想再把外边封锁天地的法术打破,赶紧逃命。不料他正要寻找外间空间封锁的破绽时,宁小凡竟然爬了起来,把他挡住了。斩尘子吓了一跳,虽然刚才是他随便一脚,但是以他堂堂化神之力竟然没有把宁小凡踢死,这怎么可能呢。他不由怀疑起宁小凡是不是有什么高深的敛息之术,骗过了自己。可是仔细的感应,对方的元气十分之弱小,不像是能装出来的。斩尘子暗道古怪,但是他没有太多的时间纠结此事,于是拔剑向宁小凡斩去。宁小凡凛然不惧,手中拿出了一柄飞剑,竟然迎了上去。说时迟,那时快,斩尘子一剑就把小凡的飞剑从中间剖开,眼看就要他也一劈两半了。
就在这危急关头,就听有一个清越而稳重的声音说:“好,小子,你有种。老夫就再帮你一次。”紧接着,小凡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气息。一截形同柱子一般的事物挡住了斩尘子那要命的一剑,接着又有一件东西飞出,准确的打在了他的脸上,竟把他的半边脸皮都打掉了。斩尘子狼狈的后撤,这才发现,宁小凡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麻衣高冠的老者,打扮不似今人,他一手托着一根竹制的渔鼓,另一只手向前一招,将刚才打伤斩尘子的东西抓了回来,却是两片简板。
宁小凡惊讶的回身看着那老者,问道:“前辈,你是何人?”
那老者板着一张面孔,冷冷的说:“好一个傻小子,你师傅告诉你的话,都忘了是。他说要你在快丢了命的时候把渔鼓扔出来救命,你怎么不把我扔出来呢?”
小凡傻愣愣的说:“你是?”
那老者说:“老夫道号希声子,乃是这灵竹渔鼓的器灵。我本是飘渺道宫的震教之宝。不过老夫生性清雅,不喜做那杀伐之事,多少代的飘渺派的废物掌门都想让我助他们斗法,可是老夫一概不理。你那个混蛋师傅后来得到了老夫的法体。他见驱使不动我,就直接用我砸人脑壳,真是有辱斯文,粗鲁已极。我堂堂八品玄器,堪比化神修士,居然被他当做是砖头瓦块一样的存在,真是气煞老夫,所以老夫拒绝和他有任何的交流。可笑这个蠢材竟然把我当做成了没有器灵的损坏法宝,竖子欺我太甚。”
希声子一边说着,一边反手拍散了斩尘子又对宁小凡打出的一道剑气。他接着说:“不过你小子倒是个硬骨头,性格也是老实,不像你那混账师傅奸猾无比。本来老夫是不想管你的,不过,你那师傅临走时给我的身上下了一道符,在你有性命危险的时候会催动我的法体保护你。而且老夫生性喜欢那些宁折不弯的好汉,你小子的脾气对我老人家的胃口。所以我决定违背一回自己的良心,帮帮你小子。而且我最看不惯不要脸的人,这个什么斩尘子简直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混蛋,以化神之尊居然去杀你一个连筑基都不到的娃娃。我要是他就一头撞死了。”
希声子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发现宁小凡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奇怪。回头看时,觉发现宁小凡脸涨得通红,正看向自己。便问道:“小娃娃你怎么了。”
宁小凡一躬身,正色说道:“前辈救命之恩,小凡没齿难忘。但是前辈你诋毁我家师傅,这个晚辈绝不苟同,我师傅乃天下第一等的侠义之人,绝非奸狡之徒。而且他老人家性格清雅,非是俗流。你若再说我师傅的是非,晚辈宁可被人打死也不要前辈你的保护。”
宁小凡一番话把希声子给噎得差点背过气去,也顾不得再做出前辈高人的风范了。希声子胡子都翘起来了,吼道:“你个不知好歹的小子。难得我老人家看好你,你竟敢如此对我。难道我还得求你同意我保护你吗?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这两个人这么一闹腾,可给了斩尘子喘息之机,斩尘子心中暗恨宁小凡,一个不到筑基的小屁孩,与凡人何异。竟然自己几次三番都没能收拾得了他。先前他放出的威压不能撼动宁小凡,他还以为是侯城隍在保着他,不想此人身上居然有一件玄器法宝。回想自己当年,都是到化神之境多年以后才得到了第一件玄器法宝,他一个小娃娃如何就有这般的运气。他越想越生气,心里说,不行,我一定得杀了这小子。想到这,斩尘子竟然都不再去找逃跑的机会,而是凝聚起残余的力量,向着宁小凡发出了致命的一击。这时宁小凡为了和希声子划清界限,特意把身子挪开,离希声子有三尺有余。而希声子也正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斩尘子这突如其来的一剑便到了,侯城隍刚刚处置好自己的伤口,带着几个受伤的夜叉从大殿里奔出。在这一刻他们都没有机会去救宁小凡了。他们都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