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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龙云风什么时候又在乎过他人的目光,尤其是阐教一众。
龙云风许诺帮助玉鼎真人,除却插足冥界的利之外,更多的是因为当年玉鼎真人收留灵儿,传灵儿道法,龙云风欠了他一份人情,至于其他人,龙云风当真没有多少好感,而且他帮玉鼎真人取九鼎,那份人情也算还了。
弥勒闻言,脸上本来就笑得很浓烈的笑容又浓了几分,如果龙云风不插手,阐教又怎么会是佛门的对手?
龙云风见状,哪里还能猜不出弥勒心中所想,只得在心中暗道,胖子,对不起了,答应了玉鼎,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你,希望你不要被玉鼎这货坑的太惨吧!
“请吧,好久没有看戏了。”龙云风带着分兴灾乐货的神情对这双方说道,随即带着灵儿和何仙姑两个人飞到一旁的小沙丘上,如他所言,哪边他都不想帮,如果不是何仙姑遇险,他也不会再来这里。
双方原本都是要进行生死决战的,而且这几日下来仇怨日渐深厚,虽还不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但是水火不容倒是有的,可是现在被龙云风这么一说,原本的杀意却是难以提起。
自己等人劳心劳力、用生命为代价的浴血拼搏,竟然成了他人眼中的一场戏,这如何能提的上精神?
陆压和弥勒两人见状脸色的笑容微微一苦,但是还是下令发动攻击,好在佛门的这些高手虽然修为不见得有多深的,但是都是经过一番苦修的,心境都是上等,所以很快的就将刚才的不满抹去专心战斗。
至于龙云风的话,陆压与弥勒两人也只能当作不知,他们自然不会为了这么一句话就去找龙云风的麻烦,更何况龙云风说的也是事实。
天地众生皆为棋子,这世间所发生的一切在一些人眼里不过是戏曲一般。
尤其是陆压,这几乎就是他最真实的写照,众生为戏。
稳定好心神的佛教门人却是可怕,在己方占着优势的情况下将阐教那帮修士和大唐请来的散修们打得溃不成军,眼见着就要落败。
只可惜真正的大戏都是一波三折,就在佛门要彻底消灭阐教弟子的时候,天边忽然传来一阵浩然正气与朗朗的读书声。
长读圣贤之书,胸中自育浩然之气,涤养于身之五脏。
孟子率着一众儒家弟子从云团之上走下,面对着佛门一众,显然是站在了阐教这边。
陆压与弥勒两人见状当即脸色一变,好好的一次策划先有东帝搅局,现在又有儒家这一般人过来,难道真的是佛门近年来气运不济?
“亚圣不在大宋国境之内修行,来这长峡之地是为何?难道亚圣是觉得贫僧可欺不成?”弥勒收起了万年的和善笑脸,沉着脸疾言厉色的喝道。
“晚生怎么敢小瞧佛祖,佛门与道门之间的胜负与晚生同样没有太大干系,但是……”孟子先是带着些恭敬的客气,随即话锋一转,“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唐国君虽然算不得什么千古明君,但是在他的治理之下大唐百姓也是安居乐业,而佛祖却屡兴刀戈之事,而且竟然还施放瘟疫这等毒术,实在有伤天和,天理不容,某虽不才,但也要为着众生尽一份力,向佛祖讨教一二。”
“亚圣存心与贫僧为难,就不怕今日大唐之祸便是来日大宋之劫吗?”陆压眼中闪过一丝阴沉,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呵呵……”孟子闻言却是仰天大笑,豪情大发道,“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吾等皆不过是这苍茫世间之中的一粒微尘罢了,犹如沧海之一粟,名利皆为身外之物,唯有胸中之道当千古长存,为此,抛却此身又有何妨?”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
身后莘莘学子发自肺腑的朗诵之声响起,一股卓尔不群的浩然清气直升天空,与边国大军之中的佛光分庭抗礼,丝毫不落下风。
得儒家大义者,刀斧加身而不惧,美色相诱而不动,财帛空赐而不贪,功名喜得而不变。
第四百三十七章 鬼神出()
人间一家普通酒肆。
龙云风坐在临窗的位置上,南瞻部洲的战事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结束,儒家实力与阐教相若,却逊色于佛门,唇亡齿寒的道理,这些儒家高手们都是懂得的,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在这种情况下,唐宋两军结成了同盟。
佛门虽强但是一次性面对两大教派也是有些捉襟见肘,不过即便是如此,佛门东渡的决心依旧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是持续的增强在南瞻部洲的力量。
是以,虽然边国大军数目要比唐宋联军的总和要来的少,但是却依旧掌握着战争的主动权,两线作战还压着两边打。
而玉鼎真人的九鼎一直都没有现出踪迹来,甚至连他本人出现的频率也不高,所以原本国力居于第二,整体实力也居于第二的大唐已经有了向第三退步的趋势了。
不过龙云风知道玉鼎真人是在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撒手锏只能用一次,如果失败的话,那么佛门有了防范之心,这撒手锏的效果就会大减。
而龙云风也再次从战场之中脱身而出,继续混迹人间,不过除却灵儿之外,身边又多了一个何仙姑。
用何仙姑的话来说就是她听龙云风的劝诫要好好保护自己,而整个南瞻部洲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龙云风的身边,所以她要跟着龙云风。
龙云风也由得她,一来现在的南瞻部洲的确不安全,谁晓得佛阐儒这三个教派到底会弄出什么乱子来,二来身边多个美女挑逗挑逗,也是赏心悦目的事情。
只是等和云霄几女汇合的时候,少不了的,要被玉箫几女质问一番,说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云云。
龙云风被一连串的连珠炮打得猝不及防,当下祭出杀招,把自己遇到杜平这个小舅子转世的事情说了出来,果然这一消息的效果立竿见影,成功的把龙云风“拈花惹草”的事情带过去了,反正他拈花惹草也不是第一回了。
铁扇和玉箫两人思弟心切,虽然一入轮回,前尘皆消,但是到底还是同一个灵魂,所以拉着龙云风急匆匆的就向着大宋的国都临安赶去,无缺几个小鬼听到自己多冒出来一个小舅舅,也都是惊喜莫名,都嚷嚷着要早点见到小舅舅。
龙云风好说歹说才把这么一大帮人给劝了下来,说等科举结束之后,再去见杜平,这才把他们都给安抚了下来。
一杯饮尽,龙云风正要拿过酒壶倒酒,一双精致的玉手就已经举起酒壶替自己满上了酒,龙云风转眼看去就见着何仙姑笑意盈盈的俏脸。
龙云风也不客气举起来一口饮尽之后,对着何仙姑道:“怎么不陪着铁扇和无缺他们几个人,而来陪我这个酒鬼?”
“陛下一个人在外面的,玉箫娘娘她们不放心,说你可能会给她们找几个凡人妹妹,所以让我看着陛下。”何仙姑继续为龙云风斟满酒杯,那温柔细致的动作好似在服侍着自己丈夫一般。
“那你就不怕羊入虎口?”龙云风好笑道。
“小仙是自愿过来跟着陛下做侍女的,自当服侍陛下。”何仙姑脸颊飞快的闪过两团红晕,低着头继续替龙云风斟酒。
“你是人教老君门下,这天下间谁能有这般能力让你当侍女啊?”龙云风微微一笑,所谓侍女,其实等同小妾,若是主人家愿意,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就能让侍女们主动脱光衣服暖床,所以在豪门大宅之中老爷少爷和侍女有染的故事是层出不穷。
“陛下想要的话,湘云宁愿不要人教弟子的身份,只愿做陛下身边一个端茶递水的小丫鬟。”何仙姑由衷的说道。
龙云风一愣,湘云是何仙姑的本名,只是时间太久,他都快忘记了这个名字,而与这名字同时记起来的还有初见时的香艳。
“当年若不是陛下的话,也根本就没有湘云的今日了,湘云不求什么,只不过是想为陛下做点事情罢了。”何仙姑动情的说道。
什么都不求,我就真能什么都不给吗?
龙云风不禁一笑,却没有说什么,何仙姑也没有说什么,继续温柔的站在龙云风身边,如她所说,她并无所求,只不过是想跟在龙云风身边,所以也不会有任何的患得患失。
两个人独占靠窗的雅间,安静的只有何仙姑倒水的声音,但是却没有一点点冷清的感觉,相反很和谐也很安静。
龙云风忽然眉头一皱,手上喝酒的动作停滞了下来,何仙姑见状不免惊奇,就在此时猛然见到临安东方一股冲霄的黑气冒出。
黑气谓之冤,然而这冤气却又不同寻常,其中蕴含无尽杀气,就算是以何仙姑大罗金仙的修为竟也有些承受不住。
“要开始了吗?”龙云风目光一动,身体化作一道流光向着临安城皇宫方向冲去。
大宋皇宫金銮殿中。
今日本当是圣上赵匡胤钦点一甲,众多考生功成名就之时,然而却发生了一场惊天意外。
新科状元钟馗,才高八斗,却长相奇丑无比,不符合状元应有之仪表,是以赵匡胤贬其入三甲之流,又有小人讥讽,钟馗回忆起自出生以来的种种不公,心中悲慨万千。
学富五车,只为证明自己,金榜题名,亦为证明自己。
前一刻高中状元,只觉以往种种不过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种种磨练罢了,一时只觉上了云端,可向着世人证明,他钟馗非是灾星,然而大宋国君的一番话彻底将他从云端之上,打下了深渊地狱之中。
仪表不合,好一个仪表不合。
我钟馗寒窗苦读十数年,只为今日,然而又能如何?到底什么都没有用,什么都不是?
老天不公!
钟馗一时之间热血上涌,多年梦想付之东流,被这大宋最高贵的男人彻底践踏,成败色难,得失容易,龙兄原来你当日之言这个意思!
哈哈哈……
既然天道不公,我钟馗又何必生于此世,心中被悲愤所充斥的钟馗忘却了所有,一把抱住金銮殿上的柱子,一头撞死在了金銮殿上。
立时,一团黑气直冲霄汉,大宋皇宫的国运金龙竟然也被压制,好像是被利剑钉在了石头上一样,大宋皇帝当即感觉自己身上气息一虚。
百官惶恐,儒生惊惧,望着钟馗的尸身不敢言语。
几个胆子大的侍卫上前想要把钟馗尸身移开,然而钟馗的尸身好像是由钢铁所造一般,纵然他们用尽全力,也难以撼动其分毫。
“钟兄!”
一声悲痛至极的呼喊声响起,同样进入一甲之列的杜平望着钟馗的尸身,心中不禁震惊绝望,就在方才他和钟馗还在商议回乡之后,他与钟藜成亲,三喜临门,如今大喜未至却已成大悲。
“圣上垂怜,钟兄虽其貌不扬,但是一片报国丹心,天地可鉴,另兼才高八过,学富五车,只是因为状元旁落,一时激愤,恳请圣上追封钟兄为状元,让钟兄在地下安息。”杜平头颅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将头颅都磕破了。
“放肆!”赵匡胤厉声大喝道,虽然身上没有法力,但是身为人主,自有气运加身,一时威严无双。
大殿之中更是噤若寒蝉,像是看着死人一般的看着杜平,只觉杜平是犯了傻,先前圣上贬斥钟馗的时候,就已经替钟馗求过情了,如今这钟馗明显已经是触怒了天威,竟然还放着大好的锦绣前程不要,而替钟馗求情。
这下子,休说是钟馗死后空出来的状元之位不保,就算是身家性命也难以保得住。
不过这些个士子们也多是幸灾乐祸,无他,只因钟馗和杜平生死,这一甲之列可不久多空出两个人来了吗?
“请圣上成全!”杜平目光坚毅,就算是面对这个大宋权力最大的男人,依旧没有丝毫的畏惧,刀斧加身,不惧,美色相诱,不动,财帛空赐,不贪,功名喜得,不变。
眼见着杜平这般不知死活,赵匡胤原本的爱才之心彻底消失,厉声喝道:“钟馗不知进退,在朕这金銮殿内自尽,污了朕这金銮殿,罪该万死,休说是追封状元,就算是死后也不得安寝,凡朕大宋子民都不得为钟馗立碑!”
杜平当即面若死灰,人间最恶毒的誓言便是死无葬生之地,如今竟然连墓碑都不得立?
“至于你杜平,冲撞于朕,褫夺状元封号,打入死牢,等秋后问斩!”赵匡胤冷冷道。
“秋后问斩?”杜平看着钟馗的尸身,心中悲愤,来时马蹄春风志金榜,如今一朝身丧功名消?
钟兄,一路慢走,小弟这就来陪你!
杜平忽然暴起,学着钟馗模样,一头撞死在了金銮殿上,既为兄弟,今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赵匡胤脸色阴沉,他举办这些科举的殿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