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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如果我也在这儿成立一间书苑,不就有机会了?”水莲抿笑道:“参加书苑的可都是一些书香门第的子弟,到时就会有你喜欢的人了,你说好不好?”
“真的,你要成立书苑?”香婷咧开嘴,显然有点心动。
“成立书苑不需要很多银子,这点银子我还可以请我爹拿出来。”水莲心底已有了计画。
“好吧!如果你成立书苑,我还可以请我爹赞助,到时候我也有份,一定经常去。”香婷总算丢下心底的不舒坦,开心的笑了。
“香婷,你能体谅,真的让我安心了,你和梅沁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不想失去你们。”香婷笑着握住她的手。
“好了,我的终身大事就交给你了。”香婷说着便打个呵欠,“真的累了,我想睡了。”
“那我就不打扰了,明儿见。”与她道声晚安后,水莲才离开。
来到外头,她仰首深吸了口气,这才面带微笑地回到自己房间。
才一晃眼,狩猎赛就要到来,这阵子薛石乔都在想着当天该如何做出防备,虽然并不一定真有人要加害他,但提防点总是好的。
叩叩!突然响起敲门声。
“请进。”不一会儿门敞开,他看见水莲进来了。
“有事吗?”他抬头笑望着她。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噘起小嘴,她缓步走向他,看他正在书案上看着书卷,“这是什么书?”
“关于武学的书。”他简单解释。
“看这个做什么?”水莲不解地坐在他面前。
“明天我得储备体力,今天就不想再耗费力气练功,尽管身体没练,还是想多看看有关武学的书册,可以将心法背得更透彻。”他轻逸出一丝笑痕,“你怎么了?看来心事重重的。”
“听你说翟哥哥是被害之后,我就好担心你。凶手尚未查出,如果他又将矛头指向你,那该怎么办?”水莲定定地望着他俊魅的脸孔。
“放心,我会当心,不会有事的。”他撇撇嘴。
“你保证?”她瞠着眸问。
瞧她小脸上那副忧心的愁容,还真是让薛石乔看了好不忍。
“对,我保证。”半眯起幽邃情深的眼,他勾起一丝温柔笑痕,“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
“你这人怎么搞的,都说爱你了,怎会不关心你。”水莲噘着小嘴站起,“你得养精蓄锐,我就不打扰你了。”
“别走!”薛石乔一个箭步来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小手,“我一点也不忙,陪我一会儿。”
“可我又帮不了你什么。”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只要陪着我,就可以让我信心加倍了。”他仍看着她,多希望能从她脸上找到他要的东西。可是愈急,他的脑袋就愈空,难道他一辈子都只能如此?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紧绷,那我陪你就是了。”水莲立刻坐在他身旁,笑容满面地说:“刚刚我去厨房炖了碗燕窝,等好了我就去端来给你。”
她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真切,让他心里暖暖的,随即握住她的肩,将她紧锁于怀中,“以前你对翟木迎也是这么温柔?这么好吗?”
“怎么问这个,吃他醋呀?”她眨着眼。
“老实告诉我。”
她想了会儿才说:“当然了,我喜欢他当然对他好,事后我想过,我对他不是你所说的习惯,而是打从心底的喜欢。”
心莲抬头看着他,原以为他会生气,可是薛石乔却笑了,“真的是这样?”
“嗯。”她重重点点头。
“心莲……”半眯的眸影突然闪出一丝火苗,随即他拥紧她的身子,俯在她肩头吻着她白皙的颈项。
“你这是……”她呼吸一窒。
他不语,只是狂情地吻着她,一只大掌紧贴在她的胸上,暧昧的拧捏着,这般火辣的接触,已让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接着,他将她压在墙边,撩起她的上衣看着她仅着抹胸的娇躯,眼神更加蒙眬了。
虽然自己并非身无片缕,可是他激情的目光直盯着她瞧,让水莲连呼吸都急促了。
“你足以诱惑任何一个男人!”望着她若隐若现的美好身段,更加深他的欲|奇+_+书*_*网|望,蓦地他下腹一热,便将她的抹胸解去,灼烫的目光胶着在她的丰盈上。
“薛石乔……”她的身子好热,胸背处都泌出了点点细汗,甚至双腿都抖颤了。
他粗糙的掌心整个覆上她的雪胸,让尖挺的蓓蕾刺激着他的手心,五指不断在那绵滑的酥胸上施压,感受它的柔软。
薛石乔火热的烈眸,直在她身上投射出热力的刺激,令水莲逸出销魂的呻吟。
接着,他竟低下头含住一只丰沛。
“别……”水莲闭上眼,感觉他的舌尖在她胸前的蓓蕾顶端轻舔慢弄,她的呼吸不禁加速,小嘴又是一丝浪野的吟叹。
“天,你的身子真香。”他低喃了声,两片薄唇再次攫住她的,双手如羽毛般轻轻在她背后上下游走。
“啊……”水莲的心思全乱了,情不自禁下,她将手也贴向他的胸,学着他在他身上找寻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她生涩的动作虽然很好笑,但却成功的将他的欲火挑起。
“你这个魔女。”他抱着她坐上床,迫不及待地剥除她身上的衣物,埋首在她双峰之间。
她的气息突地急喘,睁开双眼怯怯地望着他,“我……”
“别想太多,把自己交给我就行。”他的眼底燃着火苗,接着再次俯身。
情火弥漫,在他唇舌与双手的爱抚下,水莲的欲望已升至最高点。就在两人汗涔涔之际,他的腰杆猛力一挺,两人最亲密的结合了,激发而起的是一场狂风骤雨的欢爱。
激情过后,天色已暗下,薛石乔搂着她,抚着她细滑圆润的肩头,“谢谢你,明天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其实有没有夺魁都没关系,只要你平安就好。”她抬头看了他一眼。
“好,我一定平安回来,为了你也为了我们的将来。”薛石乔才刚说完,就听见外头有下人敲梆子喊道:“用晚膳了,各位豪杰们,请到食堂用晚膳……”
“已经吃晚膳了呀!”水莲闻声立即坐直身子,背对着他穿戴好衣物,“我得赶紧回房,香婷都会来喊我的。”
薛石乔撇撇嘴,从她身后抱紧她,“别急,慢慢来,刚刚一定累坏你,可别弄疼自己了。”
水莲双腮立即漫上红云,羞赧笑说:“我会小心,那我走了。”
轻轻掰开他圈住她纤腰的手,她站起身对他羞臊地笑笑后,立刻走向门边开门离开。
薛石乔也起身穿戴好衣物步向外头。
突然,他发现背后出现脚步声,猛回头却见有道人影往后门闪去。他眸心一紧,连忙跟过去,却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正背对着他站在前头。
“师父。”他立即喊道。
中年男子缓缓转身,看薛石乔的气色不错,于是安心笑了笑,“看你的样子似乎过得挺好,这么说来是我白担心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师父的关心。”他师父便是冽风庄的庄主元烽,底下有六名徒儿,薛石乔便是其中之一。
“见了她,可想起什么了?”元烽问道。
“没……什么都想不起来,原以为见了她,就可以找回一些记忆,却依旧什么都没有。”回忆在兰州与水莲的初遇,他忍不住笑了,“刚遇见她的时候,我还非常怀疑自己过去怎会爱上这个喜欢闹别扭的姑娘。”
“我想这是天注定的,逃都逃不过。”元烽上前拍拍他的肩,“当时你伤得太重,不但身中剧毒,还有外伤,能救活你已是奇迹。”
两年前的狩猎赛后,元烽听说翟木迎坠马身亡,已被下葬。他疑惑的立即亲自赶往他发生意外的地点观察,发现那种山势凭翟木迎的骑技一定过得去,怎可能坠马?
因此,他偷偷挖了他的坟,幸好石棺非常大,空间也够,才得以在最后时刻救活他。
“若不是师父,如今我早已不在这世上。”对于这份恩情,薛石乔永远记得。
“是你命够硬,救你时你的气息已很微弱,我将你浸在药缸里整整半个月才救回你,只可惜你却丧失记忆,唯一记得的只有冽风庄。”
“我只要记得师父就够了。”他轻笑。
元烽摇摇头,“光记得我怎么成,至少得找回你的最爱,难道你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元烽明白他与水莲的感情有多深厚,虽然他忘了她,但相信如果他能记起她,必能让他重拾过去的自信与快乐。
他更清楚,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对于未来是多么彷徨,何况他还身负调查出杀害自己凶手的责任。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他紧握起拳头。
“既然心底有惦记的人,明天一定得全力以赴,知道吗?”元烽随即从腰袋中取出两颗药丸交给他。
“师父,这是?”
“这是救命药丸,如果真被陷害,无论是刀伤、剑伤,甚至是中毒都可暂时保命。”元烽提醒道。
“师父,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元烽接过手。
“好,我会等你回来。”看看天色,元烽遂道:“时间不早了,你去忙吧!我也该回去了。”
“是。”薛石乔拱手,眼看师父走远后,他才迅速从后门进入,前往食堂。
水莲一见他到来,立刻问道:“怎么来得这么迟?”
“找一些东西,所以来晚了。”他看看她面前还空无一物,“怎么不先吃呢?不用等我。”
“一个人吃多无聊呀!”她这才请人将晚膳端到桌上。
“刘家兄妹呢?”通常他们都是在同桌吃饭。
“不知道,今晚没看见他们,刚刚我还去香婷房里找她,一样没看见她的人。”她耸耸肩,“可能她和她哥在一起吧!”
“他们不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正好。”虽然他心底出现许多疑虑,可没表现出来,就怕水莲会跟着担心。
“正好?什么意思?”
“你真不懂?”薛石乔逼近她的脸,“只有我们两个,可以说些只有我们可以说的情话,不好吗?”
“你还真是!”水莲笑睨了他一眼。
“别净顾着脸红,快吃吧!”薛石乔夹了她爱吃的红萝卜滑蛋进她碗里,“这道菜是你最爱吃的。”
闻言,水莲的神情为之一怔。
“吃呀!你怎么了?”他瞧她一脸惊愕。
“你怎么……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的就是这道菜?”她的神情紧绷。
“呃!”薛石乔也同样不能为这事做出解释,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样说。
“到底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倾前急问道。
“我还能怎么知道呢?”他抿唇一笑,“这叫默契呀!”
“真是这样?”她并不相信。
“别胡思乱想了,傻瓜,快吃吧!”捧起饭碗,他开始吃着。
水莲虽然有点怀疑,但还是收回心,专心吃着他刚刚夹给她的滑蛋,每一口都沁进她心窝,让她觉得好熟悉。
第八章
狩猎赛正式展开,所以参加者全部聚集到阿鄂雄峰的狩猎区入口处。
水莲和香婷则站在观望区,伸长脖子瞧着。香婷望着众多参赛者,忍不住说:“真讨厌,参赛者竟然一年比一年还多。”
“或许愈来愈多人对狩猎有兴趣。”水莲回道。
“什么兴趣?才不是呢!”香婷皱了皱眉。
“那会是什么?”水莲好奇问道。
“当然是官职啰!而且是众所瞩目的皇上亲命护卫三品武将。”香婷望着她哥哥的方向,笑嘻嘻地说:“我哥只要再胜一场,夺下三次魁首,这个官职就非他莫属了。”
“有这回事?怎么没听你提过?”蓦然有个念头浮上水莲心中,记得翟哥哥意外身亡那年便是他夺魁第三次了,这么说他会出意外,极有可能是这个原因了?
“我以为你早听说了。”
水莲闭上眼想翟哥哥过世后,夺魁的便是刘凯宇,难道他就是为了这个职位做出人神共愤的事?
香婷看着她沉吟的模样,于是说:“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很为难,又希望薛公子获胜,又希望我哥再次夺魁是不是?”
香婷直踮着脚尖往前看,“其实我跟你一样,不过我还是会祈求我大哥获胜的。”
水莲没注意听她说什么,只问:“香婷,你们昨晚去哪儿了,能不能告诉我?”
“我们上山了。”香婷心无城府地说。
“上山做什么?我们不是前两天才去过?”这样偷偷摸摸上山,不得不让人起疑。
“我也不知道,我哥说他上次去的时候掉了只玉佩在那儿,所以要去捡回它,但是他要我在外头等。”香婷直率地说。
“掉了东西?”不知怎地,水莲光听她这么说,一颗心直跳个不停,无法形容她此刻不安的心。
再看看狩猎区的方向,她已迫不及待地朝薛石乔奔了去。
她不停挥动着藕臂,小嘴直嚷道:“石乔……薛石乔,等我一下,我有话要告诉你,等──”
急奔过去的水莲被人给挡住,而薛石乔也没听见她的呼唤,已经策马入林,进入狩猎赛程。
“天,怎么办?该怎么办?”她无力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