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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白月娇和吕义忠已经逃下山。在一片树林之中,白月娇拉着吕义忠快速奔跑。
“歇会儿”吕义忠因为受伤,走路都感到浑身疼。
“快走吧,要是让他们追上来,一切都白费了”白月娇焦急的拽着吕义忠的手臂。
他忍着疼痛,继续前行。
天逐渐亮了。只见一个人跟着二人踏空而来。一把就抓住吕义忠的肩膀。
“你怎么又停下来了”白月娇拽不动吕义义忠。“你干嘛啊,赶紧”。她回头一看“爹”。
“给我回去”白江天一把推开白月娇,一脚就把吕义忠踢飞在不远处的地上。
吕义忠吃力地站起身子“师父”。
“你还有脸叫我师父”白江天正色道,一下移动到吕义忠面前,掐住他的脖子“回去”。
“爹,放了他,不然我就死给你看”白月娇拔出明晃晃的宝剑,架在自己脖子上。
“孽缘啊,你们不能一起”白江天叹息道“你快把剑放下”。
“不行,你先放了他”白月娇怒斥道。
没有办法的白江天只好放了吕义忠。“我可以饶他。但你必须得跟我回去”。
“爹,我答应你”。
吕义忠逐渐走远,消失在树林中。
白月娇往回走,白江天跟随其后。只见白月娇不停的回头张望。
可是没过多久,吕义忠逃走的地方。阳逸和余江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寻找着什么。
“阳师兄,这次出来,要是师父责怪咋办?”
“你放心,我爹和师父是世交,不会咋滴。”
“那我就放心了”
“我们这次出来是躲开师父的,刚才我们躲在附近,师父没有发现我们。”
“我刚才记得,吕义忠是往那个方向跑的。”余江指着吕义忠逃走的方向。
只见二人,向吕义忠逃走的方向,急速追去。
第十章 阳逸之死()
大雨倾盆,地上溅起朵朵水花。一个身影在大雨中艰难前行,身子左摇右晃,一下就先前扑倒在地上,只见身子周围的水溅起老高。
这是吕义忠逃亡的第三日,他吃力地爬起身子,颤巍巍向前行走。前面不远处有处茅草房,蹒跚走去,衣服上的水大股大股的倾泻。
抵达茅草屋后,使劲拧干衣服的水,他太肌饿,肚子咕噜噜的吼叫。躺在草堆里的他,太疲倦了,三天没有吃东西。因当时逃走太过于匆忙,身上一点干粮也没有。
他扭头打量着四周,这只是一个独立的茅草屋,看来这是农户专门用来堆放庄稼桔梗,柴草的地方。这里不远处应该有人居住。可是太饥饿,太困乏的他却没有力气站起身子,去农户家里找吃的。
挪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身下有什么东西,顶着背部,有点硬,伸手在背后摸了一下,顿时惊喜万分。自小在农村长大的他,完全可以确定,自己摸着的是一个红薯。因为他早就发现,草堆里稀稀疏疏的散落着红薯藤。
他拿起红薯开始大口大口的啃食,也不管红薯上泥巴。还好这个红薯比拳头还大一点。啃完红薯后,他又发现了还有一个红薯。啃食完另一个红薯后,他希望还有红薯作为干粮,以便接下来的逃亡,有东西吃。他又在草堆里翻了个遍,却没有发现红薯。
吃饱了的他,躺在草堆里,虽然茅草房有点漏水,依然美美的睡上一觉。
这时,雨也逐渐停了,天气转晴,可也接近下午时分。他睡得那么熟,那么香,嘴里还打着鼾声。
他忽然觉得脖子之处,时分冰凉,莫非又是下雨了。可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他,只见阳逸站在身旁,用那明晃晃的钢剑顶着自己的脖子。
“别动”阳逸阴仄仄的冷笑。
“师兄,这是啥意思”吕义忠问道。
阳逸收回剑“反正,你也跑不掉,念在同门的份上,就让你死个明白,不要做糊涂鬼。”
“阳师兄,一剑把他了结,省事,不要跟他啰嗦。”余江上前,怂恿着阳逸。
“你懂什么,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阳逸幸灾乐祸,笑嘻嘻的说道“吕师弟,你也别怪师兄黑心,你要是活着,二小姐心里老是惦记着你。因此你必须得死,因为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吕义忠甚感疑惑。
“你终究是个背黑锅料,二小姐的清白是我夺走的”阳逸哈哈大笑“这样,你背黑锅,我还是占有二小姐”。
“你真阴险,不要脸”吕义忠恶狠狠的骂道。
“阳师兄,你这招真高,佩服,佩服”余江拱手抱拳,下一秒,只见余江口吐鲜血。余江的胸口,被刚剑穿过。
“我都说了,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阳逸拔出宝剑,余江的胸口喷出鲜血。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余江仰天倒在地上。
“都说了煮熟的鸭子,没毛,飞不了。”阳逸转身剑尖指着吕义忠“师弟,这下轮到你了。”
可是下一秒,阳逸的胸膛一根手腕粗的竹竿穿过,竹竿穿出的部分,鲜血连成线,向下滴落。
吕义忠目睹着面前这一切,只见阳逸慢慢的向自己倒下来。惊恐的他,赶紧挪动身子。
原来在阳逸刚举剑准备向自己刺来,一根竹竿从远处飞来,直接穿过阳逸的胸膛。
“多谢侠士相救,还望赐见。”吕义忠朗声说道。可是过了良久之后,依然没有见人影。他不能在这里待了,可能还会有人追来。于是捡起阳逸的钢剑,以备以后御敌之用。接着他跑到不远处的农家地里,挖了些红薯,带在身上,星夜逃亡。
当吕义忠逃走的第二天早上,原来这个茅草屋的不远处出现又出现了两个人影,这两个人正往茅草屋的位置赶。
“我的儿呀,你死得好惨”只见阳御天悲伤的抱着阳逸的尸体。
“阳大侠,节哀,人死不能复生”白江天拍拍阳御天的肩膀。
“那天,我收到犬子的信,他说有个情敌叫吕义忠,侮辱了二小姐,他要杀了那个人,血洗耻辱”。阳御天满脸愤怒“犬子在信中提到这人内力深厚,我想这人必是武学奇才,我收到信后,深知犬子脾气,怕他出事,快马加鞭的赶来,结果,哎。”
白江天一脸尴尬,难堪的表情“哎,家门不幸”,摇头哀怨。
“我一定要,杀了吕义忠,为我儿子报仇”阳御天咬牙切齿说道。
白江天拱手作揖“阳大侠,小女之事还望保密”,一脸恳求之意。
“你我乃多年深交,此事自然保密,白兄不必担心”阳御天抱拳还礼“犬子为此事,丢了性命。我也希望贵千金能有个好的归宿”,指着地上的脚印“白兄,你看这里有脚印。”
只见二人沿着脚印追去,消失在远处。
吕义忠使劲的逃啊逃,这一逃,又过了两天。
这天阳光明媚,吕义忠正在一座废弃的寺庙里,烤着红薯。他吃饱喝足后,提着钢剑出门了寺庙,继续他的逃亡之路。
“还我儿子命来”只听见远远传来一声呵斥之声。
他深知事情不妙,加快步伐。可刚跨出几十步,就有一个人影从头顶飞过。他立刻转身向相反的方向逃窜。
“师父”吕义忠停住了脚步。
“你这个逆徒,残害同门,跟我回去”白江天义正言辞。
“还我儿子命来”
只听见一声呵斥之声,阳御天便踏空飞来,从衣袖里递出明晃晃的剑。剑身直逼而来,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吕义忠往后退出几步,阳御天使剑的速度更快。
这下死定了。
“铮铮”两声刀剑碰撞之声。
原来是白江天使剑格挡开阳御天的剑。
“白兄,你这是啥意思?”阳御天仗剑站在几米远的地方,甚感疑惑。
白江天拱手作揖“吕义忠是我乌龙门的弟子,按江湖规矩,我得带他回去,按门规处置”。伸手便封住吕义忠胸口的穴道,让吕义忠动弹不得。
“师父,阳逸和余江并非我所杀”吕义忠辩解,想以此说出真相。
“住嘴,我儿子的剑为何在你手中,不是你所杀,到底是何人所杀?”阳御天呵斥道。
“我也不知道是何人所杀,二小姐的清白是阳逸玷污的”
“你说的这些死无对证,还辱没我儿子的名声,受死吧”阳御天满脸愤怒的挺剑冲过来。
这时只见一个白影从吕义忠身旁急速蹿过,吕义忠也随之带到远处的树梢上。
阳御天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对刚才这个人施展的轻功,心底暗自佩服。“白兄刚才看清是什么人没有”。
“速度太快,是男是女都没有看清楚”白江天也是一脸疑惑,这让他想起那个用毒药控制自己的黑衣人,让自己寻找天元丹的事情,寻思着,莫非刚才这个人与要我寻找天元的人,有莫大的渊源。但自己可以完全确信,刚才这个人与那个黑衣人不是同一个人。
“据我所知,现在江湖上,没人会有如此好的轻功”阳御天感叹道“莫非还有,不知其名的隐士门派”。
“江湖现只有乌龙门、百合门、聚义堂、天和堂四大门派,虽然有些小门派,但武功造诣还不如四大门派”。白江天摇头感叹“或许是我们孤陋寡闻。他见识过那黑衣蒙面人的武功,深信这世上还有高人。
“白兄,看来这小子,背后有高人相助,此事得从长计议”
“哎,也只有这样”白江天叹气地摇头,又添加了几分忧愁。
吕义忠被那个白影人,提着肩膀,从一棵树飞跃到另一棵树。身子被白江天封住穴道,动弹不得。他斜眼打量着,抓住自己肩膀飞行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鼻子闻到一股幽香。莫非是神仙,他寻思着。
“放开我”
但这个女子依然没有应声。
“放开我,要撞到大树了”吕义忠惶恐不安,眼看前面的大树越来越近。
女子依然没有反应。只见这个女子从树干旁飞过,似乎是故意让他撞在树干之上。吕义忠的头撞到树干后,双眼冒星星,嘴里还念叨着“放开我,放开我,神仙”,随之昏厥过去。
这个白衣女子,抓住吕义忠的肩膀,继续向前飞行。
第十一章 神秘女子夏溪云()
昏睡中醒来,吕义忠听到淙淙水声。额头火辣辣的疼痛,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有鸡蛋那么大个包。他打量着四周,原来自己躺在河滩上。只见离自己不远处,一个白衣女子正在河边戏耍着清澈的河水。他颤颤巍巍的走过去。抱拳作揖“多谢姑娘相救”。
白衣女子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依然戏耍着河水,只见水面荡起一圈圈水纹。
“莫非是聋子,或者是哑巴”吕义忠自言自语,然后又拉大了嗓门“感谢姑娘相救,还没有请教芳名”。
白衣女子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那不远处有处瓦房。只见这个白衣女子,面无表情。
“你跟我来”
原来不是哑巴,吕义忠跟随这个白衣女子进了瓦房。刚进门,只见桌子上摆了几个盘子,还有一副碗筷。
“你快吃”
吕义忠拿着碗筷,大口的吞食饭菜。“姑娘,你不吃吗?”
白衣女子也没有回话,走出门。
吕义忠感觉很纳闷,奇怪,怎么这个姑娘,觉得怪怪的,但一时也说不上来,哪里怪。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把肚子吃饱,还要继续逃命呢。他吃饱后,走出门去,只见白衣女子背对自己伫立。“感谢姑娘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待我日后相报”,他沿着小路走了出去。
吕义忠走出二十多步,忽然肩膀一阵酸痛,然后一下向后退出二十多步。
原来是这个白衣女子,从身后抓住他的肩膀拽了一下。
“姑娘,我得赶紧离开这里,如果那要杀//我的人赶来,会连累姑娘”。吕义忠说道。
“你不能走”白衣女子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道。
“要杀我的人,可是武林高手,不想连累姑娘”吕义忠见过阳御天的武功,并不想牵连救自己的人。
“你不能走”白衣女子转身走进瓦房“你进来”
吕义忠进瓦房之后,跟着这个白衣女子,走进了一个房间。只见有一张床,被子叠得很整齐。
“你就住在这儿”白衣女子走出房间,随之把房间的门也关上。
吕义忠打量着这个房间,窗户是木条的,他伸手摇了几下,不结实。他寻思着,晚上找机会离开这里。这个白衣女子,虽然轻功卓绝,但绝对不是阳御天的对手,还加上自己的师父,如何能敌。
他在床上盘膝而坐,修习以前拾得的秘籍,促进内力进步,养精蓄锐,待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