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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神通!”王超高声宣告自己的招式名,再打一次广告,又朝沈紫灵弹了一指。
铮!剑鸣声中,拳意白虎溃散,剑气直击沈紫灵眉心。沈紫灵未及反应,脑子里甚至连闪避的念头都没有提起,那剑气便已刺上她的眉心!
好在剑气刚刚触及她的眉心,便无声消散。只将她白玉般的眉心,刺出一个小小的血口。一滴血珍珠般的鲜血,自那血口中渗出。凝固在她眉心,宛如为她点上了颗娇艳的美人痣。
直到这时。那黄天佑方才砰地一声,一头扑倒在王超面前。鲜血飞快地渗出、扩散。很快就将他整张脸泡在了血泊之中。
王超稍稍挪了挪脚,避开了那淌出的血,免得弄脏了鞋。
沈紫灵怔怔地站着,看了看黄天佑的尸体,又看了看始终未曾站起,一直坐着迎敌的王超,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美眸之中,只余惊骇。
“你是高阶修士!”那官袍中年,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他浑身抖得跟发羊癫疯一般,颤着手指指向王超:“你不是武者,你是高阶修士!”
黄天佑夫妇的实力,官袍中年最清楚不过。一般炼气四五层的修士,在他夫妻二人面前,连一招都走不过。就算是炼气七八层的高手,黄天佑夫妇联手,也能勉强打个平手。
但是王超,居然坐着不动。就一弹指杀了黄天佑,又一弹指击散沈紫灵拳意,在她眉心点出一粒红痣,令她不敢稍有动弹。
这种实力。这种妙到毫巅的控制力,不是高阶修士是什么?最少,也是筑基修士!
官袍中年又惊又气。
主要是气。他简直快要气疯了。
他心说我玄月城一座凡人城池。有什么值得你高阶修士掂记的?你堂堂一个高阶修士,干嘛要学那些半吊子炼气级小修士一样。在凡间故意惹是生非,美其名曰扮猪吃虎。你这么闲。是不是疯了啊?
就因为你一个高阶修士发疯,我就赔上了一个儿子,一个打手,两个好不容易招揽的客卿……你他。妈这是在玩我吗?
面对官袍中年的指责,王超矢口否认,摇头道:“不,我不是高阶修士。我是超阶武士。真的,我一个法术都没有练过,打架全靠一手弹指神通。”
听了这话,官袍中年两眼一翻,差点气晕过去。
他还真的从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高阶修士,就算修真界中向来没几个要脸的,但在凡人面前,多少也要保持一下姿态和形象吧?
其实,这官袍中年不知道,王超说的全是事实。他的确不是修士,他也的确从来没有练过一个法术。他是虫族主宰,不能自己修炼。他想要玩修士的功法、法术,就只能强化。
所以,王超虽然只说了部分事实,但并非撒谎。
“你身为高阶修士,可知逍遥派的大名?”
官袍中年又是惊,又是气,还隐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自家女儿的背景,顿时胆气一壮,沉声道:“本官女儿,便是逍遥派首席长老亲传弟子!”
“亲传弟子?”王超不屑一笑:“说不定是双。修鼎炉呢。”
“你!”官袍中年脸色抽搐:“逍遥派乃越国第二大派,其首席长老何等尊贵?乃是高高在上的仙人!你居然敢侮辱逍遥派首席长老!你死定了!这次就算你是高阶修士,就算你是金丹修士,你也死定了!”
“废话太多。”王超听得厌烦,又是一弹指,剑气铮鸣中,直取官袍中年眉心。
那官袍中年有个修真门派的女儿,倒也从中得了好处,身上带有触发型的法术护盾。顿时一道疾风护盾砰然爆发,挡在剑气前方。
不过,那道疾风护盾只能抵挡一次上品法器级的攻击而已,在王超如今已经强化升级到了绝品法器级的破体无形剑气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砰地一声,疾风护盾被剑气一穿而透,接着剑气便将官袍中年眉心刺了个对穿。
眼看王超居然一弹指干掉了官袍中年,所有人都傻了。
那跟着官袍中年过来的两个武将,以及那个锦袍青年,全都傻呆呆地看着官袍中年的尸体,脑子停止运转,思维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些雄纠纠、气昂昂围过来的甲士,更是呆若木鸡。
就连那浑身僵硬,怔立在王超面前的沈紫灵,都忍不住微微震动了一下。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王超居然在玄月城守赵大人报出自家女儿的背景之后,还敢杀了他。
轻描淡写地一弹指,就跟弹死一只苍蝇似的。
“我说,你们在发什么呆?”王超不耐烦地道:“到底还打不打?打就赶紧上,我也好早点杀完收工。不打就赶紧走,也好让赌场早点开工。耽搁人家做生意很不好的,你们知不知道?”
这番话,惊得那两个武将和锦袍青年浑身一个激灵,惊得军阵之中,不知多少甲士失手掉落了手中的大枪盾牌长弓重弩。
赵太守一死,没人敢再和王超对峙下去了。
王超轻描淡写杀死黄天佑,震慑沈紫灵,又无视越国第二大派逍遥派的名头,杀苍蝇般弹死赵太守,既显示出他惊人的实力,又显出他有足够无视逍遥派的背景。
这样的人,谁敢招惹?
即使是大头兵,也不是傻瓜,不可能真的傻乎乎一拥而上,好让王超“早点杀完收工”。
所以三千甲士退了。在两个武将和那锦袍青年带领下,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退潮般退了下去。
退去之前,在王超要求下,他们带走了赵太守和黄天佑的尸体。
沈紫灵本来也想跟着退去,但被王超一句话留了下来:“我有言在行,黄天佑死后,他的妻子我来养。你是想让本座食言吗?”
沈紫灵又像狐狸一样眯起了双眼,不过不是笑,而是在掩饰眼中猛虎一样的凶光和杀机。
她嘴角弯弯,浮出一抹浅笑,柔声道:“大人身边的两位,想来也是修士吧?有如此国色相伴,妾身蒲柳之姿,有何资格入大人法眼?再者,妾身失夫,已是新寡不祥之人。大人就不怕妾身为大人带来灾难?”
她到此时,才是初次开口说话。声音柔和动听,让人身心舒畅。既听不出失夫的悲恸,也没有对王超的恨意。便连眼神中的凶光和杀机,也渐渐敛了下去,显出不凡的心性修为。
其实,此方世界,高阶的武者,在心性方面,很多都比修士更好。否则也不可能练到以武入道的境界。
但武者心性再好,就算像黄天佑夫妻一样,以武入道,踏上了炼体修士的道路,有生之年,也最多只能练到能跟炼气圆满的修士打一打的地步。绝无可能胜过筑基修士。
因为炼体术进境太慢了。威力大,缺陷也大。否则也不至于被修真界淘汰。
“本座百灾不灭,万劫不磨。”王超张口就是大话,“留个人。妻又算什么?紫灵,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本座一定会谨守诺言,好生待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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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吃喝X赌,清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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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慕霜晴、青儿、沈紫灵走在街上,王超感觉自己的格调又提升了一个境界。
当他还是个纯情小伙时,还在追求所谓的处。女情结。
现在经历的阵仗多了,胸怀也更广博了,他觉得美貌人。妻也能入口了。
“成功人士都好这一口。”看了身后那带着狐狸般笑意,亦步亦趋的沈紫灵,王超心中唏嘘:“比如曹操,又比如李世民。”
王超觉得,不管自己以前有多么强大,多么强势,直到对黄天佑说出“汝妻子,我养之”这句话后,他大王超才算是真正踏入了成功人士的门槛。
干掉敌人,收其妻女,征服之乐,莫过于此。
王超清楚,别看沈紫灵现在笑得跟没事人一样,其实她心里一定恨死了自己。
不过王超不在乎。
他连刚烈桀骜的龙女都能驯服,何况一个人。妻属性的武道强者?
玄月城的街上仍然很热闹。毕竟是面积庞大,人口百万的大城,哪怕死了个城守,又死了几个江湖高手,也不会陷入混乱之中。
城里的官儿,可不只城守一个。城守死了又怎样?只要没有真打起仗来,那就是天下太平。再说玄月城别的官员,也不敢因为城守被杀宣布戒严。
王超的手段,可着实吓坏了不少人。只要他还在城里逛着,就没人敢再惹他不开心。
说真的,到现在为止。除了发生冲突的赌场那一小片区域,城区别的地方。都还没人知道城守大人已经被杀。大家仍然按照平时的节奏,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或许到了晚上。城守大人的死讯,才会真正传开。
因此王超又能带着三位美女,没事人一样继续领略这浮世繁华。
一路闲逛着,王超一路给青儿、慕霜晴买了不少小礼物。连沈紫灵都有。
对于王超买给她的小礼物,比如金银首饰什么的,沈紫灵也是来者不拒,每一次还会笑眯眯地说声谢谢。乍一看好像真的认了命。
逛到中午,王超找了家豪华酒楼,带着三女上去大吃大喝了一顿。之后终于如愿找到了一家赌场。在赌场里大杀四方,赢了个痛快。只是最后赢来的钱,都被青儿输回去了。
青儿那小妮子赌博时没作弊,不但把王超赢来的钱输了个干净,还倒贴了不少。当然王超对此是毫不介意的。他进赌场,只是图个新鲜,玩玩而已,输赢都不会放在心上。
俗话说吃喝嫖赌。王超今天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赌也赌了,就剩下没嫖了,未免有些遗憾,感觉不够圆满。
看看天色已近傍晚。想来青楼也该开张了,王超就想带着慕霜晴、青儿、沈紫灵去逛青楼。
可惜他的提议被慕霜晴严辞拒绝,青儿也脸红红的不敢去。倒是沈紫灵没有任何意见。无论王超说什么,她都笑眯眯地点头。
于是最后慕霜晴带着青儿去客栈开房休息。王超带着沈紫灵去逛青楼。
正是华灯初上时分,王超与沈紫灵来到了一家门面极大、楼阁极高。但风格清雅的青楼前。
“邀月楼。”
王超念着这家青楼的招牌,啪地一拍折扇,笑道:“倒有几分雅趣。就这家了!”遂携沈紫灵进了邀月楼大门。
早有打扮得好像良家妇女的老鸨迎出来,未语先笑,正要行礼,突看到王超身后的沈紫灵,不由微微一呆,心说:“这是什么情况?上酒楼自带酒菜?逛青楼自带老婆?”
好在老鸨迎来送往历练颇深,有各种怪癖的客人也见过不少,很快就反应过来,也不管王超是否有某种怪癖,礼道:“公子万福。这位公子眼生的紧,是初次来我们邀月楼吧?”
王超轻扇轻摇,作风流倜傥状,可惜一开口就漏了老底:“不错。看你家有几分雅致,便来玩玩儿。有什么好玩的妹子介绍?”
老鸨心里暗笑,面上却不曾表露半分,笑吟吟道:“公子说笑了。我们这邀月楼,有四位清倌人,都是一等一的名角儿。横波善琴,玉妍善舞,秀心能弄箫,如是诗画绝。不知公子喜好什么?奴家也好为公子安排。”
所谓的清倌人,就是指卖艺不卖。身的姑娘,但王超不懂这些,笑问:“这四位姑娘,谁床上功夫最好?是秀心吗?”
“这个……”老鸨一时不知如何接口,怔了怔,才掩口笑道:“公子真爱说笑。这四位都是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的。公子要找床上功夫好的,奴家也有推荐。我家的弄月、吟春、妃雅、宝钗四位姑娘,都是艳名远播的红倌人。不惟功夫深,才艺也是极佳的。”
“清倌人?红倌人?”王超品味一番,略懂了老鸨的意思,不由有些不满:“不是说那秀心能弄箫吗?难道你说的箫,是指乐器?”
老鸨道:“自是乐器。”
王超不屑撇嘴:“堂堂青楼,就该坦坦荡荡。弄什么虚头。说吹箫就老老实实吹箫,玩什么乐器……”
老鸨无言,只是不停陪笑,心里暗骂王超是个附庸风雅的草包,白养出了这么风流倜傥的好气度。
王超气闷一阵,摆手道:“算了,清倌人就清倌人吧,那四位清倌人,我都要了。”
老鸨为难道:“可是四位姑娘只卖艺的……”
“我已经知道了。怎么,怕本座给不起钱?”王超横了老鸨一眼,半分威严外露,顿让老鸨如遭雷击,心跳都漏了一拍。只觉生平从未见过如此高高在上的眼神,那种掌生控死、生杀予夺的强横气势,让老鸨直觉自己再罗嗦半句。接下来怕是就得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