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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微笑,双眼因为期待而闪闪发亮。
“我可以自己来。”她逐渐看清卡汉的意图,双眼瞪得大大的。难道这个蛮子当真那么不知耻?他该不是想要……
她没有勇气开口询问,光是想到那种景况,就让她脸颊烧红心儿失速的狂跳。
然而,他的回答证实了她心中最糟的猜测。“我坚持由我来替你服务。”
“你别想!”她斩钉截铁的拒绝,已经猜得到他打算怎么“服务”。
“请多考虑一下,我可是很坚持的。”他不将她的拒绝看在眼里,闪烁的双眸紧盯着她,缓慢的下移到她丝绒长袍下的娇躯,眼中有着纯男性的欣赏。
盼影拚命的摇头,不给他任何机会,飞快的扑向房门。即使这架飞机是他的,她这么逃出去,也可能被他的奴仆给扛回来,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着能躲一时是一时,祈求眼前能够逃出他的魔掌。
但是幸运女神显然已经离她远去,奔跑了没几步,优雅的丝绒长袍就成为阻碍,长长的下摆缠住她的脚,她狼狈的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该死的。”她尖叫着,试图想要站起身子,却只是一再的跌倒。
“你会弄疼自己的。”他好整以暇的说道,伸手扣住她纤细的脚踝,带着笑意把她缓慢的拖回床上。
盼影不停踢着,试图踢开他的箝制,但是不论怎么努力,脚踝上的压力持续着,不断将她往回拉。她大声咒骂,企图壮胆,其实心中早就慌乱地想要掉眼泪。
这个蛮子怎么如此不讲理?像是欺负她上了瘾般,就是不肯放过她。她不应该答应跟他去卡塔尔的,更不应该答应接下什么报导,早在东方饭店遇见他时,她就该听从直觉,飞快的逃走,否则也不会落得如今被他戏耍的下场,还傻傻的上了他的飞机,被他一路往床上拖去。
她早该知道他是个没开化的蛮子,看见中意的女人就只会用抢的,先前在台湾还有些顾忌,用计谋、用权势把她骗上飞机后,他就露出野蛮人的本性了。她悲哀的怀疑,自己的贞洁大概不保了。
“放我出去。”她哀鸣着,用尽力气想要减缓被拖回去的速度,千指在地毯上抓扒着。随着她的身子逐渐被拉回,柔软的地毯上出现十道长长的抓痕。
“我只是想要帮助你。”他无辜的说道,但是脸上期待的表情无法遮掩真正的意图。黝黑的面容配上掠夺的微笑,此时的他看来更像是海盗。
“你这只黄鼠狼!”她已经被拉回柔软的大床,口中不停咒骂着,没有发现丝绒长袍因为刚刚的挣扎,衣襟早已松开,露出大片细致莹白的肌肤。
这张床十分柔软,盼影只是躺着,就感觉全身往下沉,手脚都便不上力,全然无力挣扎。她气喘吁吁,粉颊红润,警戒的看着坐在床畔的卡汉,刚洗好的短发再度变得凌乱。
“黄鼠狼?请问这个名词跟蛮子是同一个意思吗?”他很有求知精神的询问,却换来她用力的一个踢蹬。那一脚用力踹上他的胸膛,几乎踹出他胸腔中的所有空气。
早知道她不是乖顺的女人,除了有些盲目的勇敢外,还有着火焰般的精神。她丝毫不畏惧他的权势,更不畏惧他的力量,他在心中有着欣赏的情绪。
因为生在王族,又有着令人倾心的容貌,他身边总不缺女伴。但是大多数的女人,都是为了他的财富而来,虚情假意的婉转承欢,在他面前必恭必敬。他已经厌倦了虚假,反倒喜爱她如此激烈的性子,至少她的情绪与反应都是真实的。
阿拉对待战士都是不薄的,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幸运,得到阿拉如此的眷顾,遇见如此特殊的美女。
“我的胃已经不痛了。”看眼前的情形,大概是避不开他的魔掌了,盼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始说谎。为了掩饰心虚,她还用手拍拍胃部,想要瞒骗过去,但是手一碰到发疼的胃,她就忍不住呻吟。
她紧缩着身子,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抵御着胃痛。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连自己的身体都来作对。
卡汉挑起浓眉,不由分说的握紧她的手腕,将她两手高举到头上,让她的身躯在床上舒展,然后缓慢的靠近她的脸庞,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不痛了并不代表已经痊愈,你还是必须接受治疗。”他高大的身躯缓慢的压制住她娇小柔软的身段,两人深深的陷人床中。
盼影摇着头,却发现他的目光紧盯着她的身子,褐眸里燃烧着某种陌生的火炬。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采看,却看见腰间的缎带已经松开,胸前的肌肤一览无遗,衣襟只是稍微遮住浑圆顶端的粉红色蓓蕾,而修长的大腿则是赤裸的,下摆卷到腰间,床上的丝绸在两人的腿间交缠。
“把你的眼睛闭起来。”她羞窘的命令道,企图遮掩自已,奈何双手被他紧握着,根本动弹不得。她只能高举着双手,承受他灼热的视线,犹如臣服的奴隶。
她羞红了脸,而红晕从粉颊弥漫到她胸前细致的肌肤,让她看来更加的动人。
“这可是违反天性,我一向认为有好看的风景,就绝对不能错过。”他的声音低哑,目光没有错过任何细节,空出的手缓慢地拿起桌案上的翡翠小瓶,将精油倒入掌中。
“你这个该死的蛮子。”她啐道,无助的看见他逼近的脸庞。
“啊,这就是我比较熟悉的称呼了。”他愉快的说道,火热的肩落在她光洁的额上,给予她安抚的轻吻。
他看出她的惊慌,但是却无法放手。在心中有着深切的渴望,像是有太多太久的空虚需要弥补,良久以来他不曾忘记那双灵活的黑眸,而当他再度见到她时,她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人,一个完全适合他的女人。
在戏耍的时候,他也正抵御着血液中饥渴的冲动。如此特别而美丽的女子,会是阿拉给予他的伴侣吗?
盼影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那太过炽热的视线,嘴里虽然咒骂,但是心中却紧张万分。心跳得那么急促,她几乎要以为他也会听见。
她不曾跟男人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是谈过两次青涩的恋爱,但是那也只限定在亲吻与拥抱的范围,哪个人敢如此大胆无礼的触碰她?前两任男友跟眼前的卡汉相比,就像是没有换毛的小公鸡。
她心里其实是害怕的,恐惧他霸道的诱引,也恐惧他所布下的情欲魔咒。心中隐约知道,这将只是开端,他不会轻易的罢手,在诱引的终点,他将会得到一切他所想要的。
只是她付得起那么多吗?
他们还是陌生人啊,况且他是尊贵而睥睨人间的王族,而她只是一个成事不足的小记者,两者之问有那么多的差距。她想起许久之前读过的阿拉伯童话,迷幻的一千零一夜里,制造故事的女人得到国王的心。但是那只是童话,她无法相信童话的情节会发生在身边。
鼻端闻到清凉的薄荷气味,那香气愈来愈浓烈,她在纷乱的思绪中睁开眼睛,看见他黝黑的手掌探入她的衣襟内。
“你又想做什么?”她紧绷着嗓子问道,没有试着挣扎,知道就算是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只是帮你治疗胃痛。”他无辜的说道,手掌轻拂过丰润的浑圆,抚着胃部的肌肤,温热的手掌紧贴着她。
“用这种方式?”她明显的不相信。手腕间的箝制松开了,她有些困惑的抬起头来,身子却被他略微的往床中央推去。胃部的手掌没有移开,她感到背后轻微而坚持的推力,将她推为侧躺。
“你的胃痛很严重,在睡前最好抹上一些薄荷精油,而经过人类体温的挥发,精油的效果会更好。”他缓慢的说道,掌心熨烫着她的肌肤。他有些担心,她会在睡梦中,因为胃痛而醒来,她似乎不太懂得如何照顾自己,而他很乐意代劳。
得到自由后,她连忙用双手紧握衣襟,但是他的手掌始终没有移开,拢紧衣衫后,他的手掌仍放置在衣衫内,放置在她胸部的下方,在最接近心跳的位子,看来反而更显得亲密而暧昧。
他紧靠在她背后,温热的胸膛熨烫着她的背,将她娇小的身躯搂抱在怀中。他空闲的手抚过她的发,先前的戏弄表情消失,深刻的五官上有着温柔的神色。
“我可以自己来的。”她发出细微的抗议,却贪恋着他的体温,忍不住往他怀中靠去。他的气息十分好闻,像是能够让她安心。
安心?多么矛盾的字眼,从遇见他起,短短几天内她的生活就乱成一团,他应该是所有紊乱的根源才是。
但是无法解释的,在此时此刻,她的心却变得平静,倾听着他的呼吸,能够感觉他胸膛的每次起伏。此刻两人紧紧相贴着,宛如橱柜中的两支汤匙,她的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怀抱里。
“不要跟我争论。”他吻着她的发,像是在安抚孩子般轻拍她。“现在,好好的休息,等快到达卡塔尔时我会叫醒你。”他不容争辩的说道。
“你不会做其他的事情?”她忐忑不安的问,无法忽视放置在胸部下方的手。他的拇指有时会不安分的挪动,碰触到她的浑圆,惹来她的轻颤。
他轻笑几声,靠得更近些。“盼影,如果我要做其他的事情,一定是在你清醒而健康的时刻,我不会袭击生病且昏昏欲睡的女人。”虽然这样搂着她,对他而言是最甜蜜而严酷的煎熬。他也在承受着某种因她而起的疼痛。
盼影其实还想抗议,更想移开他的手。但是在他的掌下,胃部的疼痛真的逐渐减轻,她缓慢的松懈下来,感觉被宠溺与保护。已经三天不曾阖眼,她的精神都用尽了,耳畔传来他的呼吸声,她慢慢的闭上眼睛,被睡意拉入黑暗香甜的梦乡。
即使在梦里,他仍旧拥抱着她,没有片刻的分离。
※卡塔尔位于阿拉伯半岛,面积约是台湾的二十倍,但是全境大部分是沙漠,原本是倚靠畜牧以及印度洋的渔产,但是几十年前因为开发丰富油田而繁荣。
飞机降落在东岸的首都多哈时,是阳光刺眼的白昼。
盼影睡了一场好觉,被卡汉唤醒时还有些迷迷糊糊,又被他偷走了一个吻之后,才有些清醒。心中不太甘心,喃喃自语着走进浴室盥喜,等奏出浴室时,已经不见卡汉的踪影。
她在奴仆的服侍下换上衣服,有些忐忑的走出客房。这些衣服都是崭新的,她有些怀疑是以前的女客遗留的衣物,但是衣服竟然都符合她的尺码,甚至连样式都适合她。她再度为王族的奢侈咋舌,很努力不去思索,这些东西究竟要花多少钱。
“睡得还好吗?”楚依人穿着中东服饰,站在机舱口等待着,虽然丝绸遮盖了大半张脸庞,但是仍可以看见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带着温和的微笑。
盼影羞窘的点头,怀疑前一夜的争吵,大概传入飞机上所有人的其中了。这下子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卡汉对待她的态度如此亲密,所有人都会认为她是卡汉的情人,没有人会当她是来采访的记者。
她跟着楚依人走下飞机,两人四周跟着数名高大的中东女郎,似乎是王族的保镖,亦步亦趋的跟随着,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两人在奴仆的护送下,乘车回到以白色大理石建造的王宫。
王宫的占地辽阔,洁白的石壁上嵌镶着各色的石头,看来高贵而华丽。走过长长的回廊,可以看见有许多走动的女仆,但是走过宽广的花园后,王宫建筑分成好几处的院落。这儿的建筑更加精细,分成好几处大道,似乎通往不同的院落。
一路上盼影不停的回头,因为看不见卡汉的身影而有些诧异。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沙漠国家,她的情绪虽然亢奋,但仍旧忍不住紧张。王宫里的宫女在遇见楚依人时都主动行礼,可见她在王宫内的地位十分尊贵。
楚依人领着盼影来到一处宅院,经过曲折的弯道后,到达宅院后方。奴仆们带着两人走到一间房间,撩开门前厚重的羊皮。地上是厚重的手织波斯地毯,角落有一张雕着细致花纹的小桌,柔软的床垫上摆满了软靠垫,上面铺着华丽灿烂的织锦。精心镂刻的木帘以及窗棂,透着稀落的阳光,空气中弥漫着古老的香料气息。在中东木料是稀少的,只有富贵人家才用得起木制窗。
“王子先去处理一些事情,他已经交代我帮忙安顿你。”楚依人看出她的疑虑,主动解释着。“王宫的后方,是几位王子的住所,你就住在卡汉王子的宅院里。”她叮嘱着宫女多拿一些毛毯来,怕盼影受不了沙漠夜里骤降的低温。
“这里是他的宅院?他的后宫?”她像是遇见危险的刺,身上的刺全都怒张开来。“我不是他的侍妾,为什么要住在他的后宫里?”
楚依人还没来得及解释,门前的羊皮又被掀开,卡汉高大的身躯走人室内。女仆们行礼着,然后安静的退下。
“这里跟其他地方不同,在回教国家里,女人必须由男人保护,不能够独自行动。再者,这里只是居住的寓所,并不是你想像的,那种每间屋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