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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并肩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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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的一声,沈言的身体原本向前凌空,结果被夏元虚的一拳砸的向旁横移了一尺。

    “你不是很狂吗?”首尝胜利的夏元虚嘴角泛着一股得意,左腿向前一步迈进,右腿跟着一记直踢,狠狠的踢向沈言的腰部。

    沈言腰部被夏元虚一记右拳砸的一阵火热疼痛,见夏元虚得势不饶人的攻势,连忙迎着夏元虚的右腿一个翻滚,双手顺势抱住夏元虚的右腿,借助对方右腿的力量,身体半蹬,右手握拳趁势砸在夏元虚的右腿上。

    夏元虚被一拳砸的后退了几步,沈言蹬着的身体如同一头出涧的猛虎,狠狠的追着夏元虚稍微后退的身体,拳头彷如狂风暴雨接连的砸向夏元虚的大腿。

    夏元虚承受不住沈言接二连三的拳头,身体猛地一个趔趄向后一倒,沈言见状猛地扑向夏元虚,爬在夏元虚的身体上,双腿死死的压住夏元虚的身体,拳头狠狠的砸在夏元虚的胸膛。

    夏元虚被沈言砸的眼冒金花,身体猛的一屈,双腿绻起,膝盖用力猛的踢向沈言的后腰,沈言一个趔趄,身体向前一倒,爬在夏元虚的身上,没等夏元虚下一个动作,一个懒驴打滚避开。

    夏元虚张开嘴巴,狠狠的喘着气。沈言也好不到哪里去,张开嘴巴,狠狠的呼吸着空气。

    两人随后对视一眼,相互指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不屑、挑衅,随即两人对视着大笑了起来。

    “你说请本皇子吃酒,这话还算不算数?”夏元虚望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沈言,咧着嘴角,忍着疼痛,问道。

    “当然算数。”望着鼻青脸肿的夏元虚,沈言轻轻的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胸口,“怎么,你想喝酒了。”

    “想,特想。”夏元虚轻轻的颔首,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胸口。

    “那今晚谁先喝趴下谁就是狗熊。”沈言忍着身上的疼痛,嘴巴轻轻上扬,放肆的狂笑起来。

    沈言和夏元虚心中都背负或隐藏着一些无法宣泄的压力,如果一直任由这个负面的情绪隐藏和深埋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爆发,必会造成一些无法言明的后果,而今天借着这个机会两人好好的打上一架,不管是对沈言还是夏元虚而言,都宣泄了心中那股戾气,减弱了心中的负面情绪,同时,两人虽然打了一架,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内心中都认可了对方的存在,心中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两个男子真奇怪,打架打的不亦乐乎,打完了还相视狂笑,最后竟然拼起酒来。”无瑕一旁远远的观看者沈言和夏元虚漏洞百出的打架,嘴角泛着一丝莫名的笑容,对身边的无垢轻声说道。

    “男人的心思真难猜。”无垢深有同感,歪着头无法理解沈言两人的心理。

    “这是男人之间惺惺相惜的心态。”程可儿之前见沈言和夏元虚打起来,心中满是担心,深怕沈言吃亏了,又怕沈言将夏元虚打伤了惹上官司,后面见到两人相视大笑,放下心中的担心,听到两姐妹的对话,知道两姐妹一直跟鬼婆生活在钟山之巅,很少见到外人,也不清楚人与人之间的那种情感,笑着解释道。

    “沈大哥就是生猛,连皇子都敢揍。”阿福的脸上写满了崇拜,心中对夏元虚原先有些不满的心态也随之释然,然后冲着沈言大声喊道,“沈大哥,你就是我的偶像。”

    “这个沈主事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常武眼神一直紧紧的盯着沈言与夏元虚打架的过程,心中想着如果万一动作过猛而伤到对方时,第一时间冲上去分散开两人,避免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可观看了打架的过程,常武的担心根本就没有出现,不管是沈言还是夏元虚出手虽都不留情,但并没丧失理智,两人看上去伤痕累累,却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

    “是呀,也不知道他单薄的身躯里竟然隐藏着如此大的胆,身为臣子谁敢出手揍皇子,真不知道今后跟着他会惹出怎样的祸害。”章盛一脸的无奈,眼神中却闪现一丝激动、兴奋和期待,或许章盛的心中一直向往着这样快意恩仇的生活。

    “你说这事,我俩怎么跟许公公汇报?”常武突然压低着声音,只让章盛一人听到。

    “怎么汇报?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反正有些事情不是咱俩能做主的,只要将经过上报清楚就行,至于结果是惩还是奖都是上面决定的,于我俩何干?”章盛望了望相互扶持起来的沈言和夏元虚,也刻意的压低声音说道。

第27章 君前奏对() 
翌日,清晨。

    朝霞染红了天际,霞光也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散发着一丝从未有的安宁和寂静,藏着天穹悄悄的聆听着大地苏醒的声音,初升的阳光洒在望江楼东面的窗户上,柔光轻轻的触摸着窗台,抚醒了一片片睡中的景致,柔和温暖的阳光慢慢的探出头,张开灿烂的笑脸。

    沈言轻轻的张开眼睛,迷糊糊的望着窗台溢进来的惬意阳光,掀开被角,光着并不健硕但棱角分明的上身缓缓走到窗台前,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随即轻轻的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头昏沉沉的,腿脚有些发软,这是宿醉后的下场。

    昨晚,沈言与夏元虚拼酒时谁也不服输,拼了一个多时辰,最后两人都从桌子上滚了下去,嘴里还一直嚷嚷着对方是狗熊,更夸张的是沈言的嘴里嚷着自己是熊大,夏元虚是熊二,活脱脱的是一对狗熊兄弟。

    程可儿一直坐在柜台后面静静的看着沈言和夏元虚拼酒,发现两人都醉的不省人事,便让常武、章盛两人送夏元虚回去。

    “一直以为古代的酒没什么度数,没想到喝醉了也是头疼的要命。”沈言的眼神迎着柔和的阳光向远处眺望,脑海中不由得浮现昨天与夏元虚打架拼酒的场景,嘴角不由得闪现一丝莫名的笑容,“不知道夏元虚那小子怎么样了?”

    皇宫,勤政殿。

    “许三原,你说昨天老十二派人前去望江楼要拉拢沈言而被沈言拒绝,老十八也去了望江楼和沈言打了一架,最后两人喝酒都醉倒了?”夏天启打完一套自幼学的养身拳,伸了伸胳膊,淡淡的询问站在下首不远处的许三原。

    “看来老十二也坐不住,开始蠢蠢欲动了。”见许三原肯定的点了点头,夏天启的眼神中闪现一丝锋芒,“老十二的背后离不开赵家的支持,看来赵家也是一改百年风格、打算冒冒风头了,对了,赵家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锦衣校暂时没有收集到这方面的情报。”许三原微微屈着身体轻声说道。

    “锦衣校已经烂到骨子里了,已经成为朕的那些儿子争权夺利的工具了,他们已经靠不住了。”夏天启的眼神中隐藏不住一股怒火,“朕的这些儿子个个都不简单呀,朕还没死呢,他们就将手伸进六部、伸进军队、伸进锦衣校,急不可耐的要抢朕屁股下的这把椅子了,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把椅子是朕给他们的,朕不给,他们难道想用武力抢吗。”

    “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许三原已经很久没见到夏天启眼中冒怒火了,连忙跪下说道。

    “起来吧,朕没说你,也没怪你办事不力。”夏天启右手虚抬,眼神中浮现一丝迷离、一丝怒火,“朕这些年来一直励精图治,一心想要打造大夏盛世,为此不惜与实力强悍的抗门阀士族对抗,经过四十多年的腥风血雨好不容易就要看见胜利的曙光,怎么也没想到堡垒就在采摘丰硕果实前在内部腐烂。朕很心疼,但更多的是愤怒,愤怒朕的好儿子们不想着帮助朕,而是在朕的背后挖朕的墙角,断送大夏的根基。”

    “难道他们一点都不能体谅朕的用心和朕的期望?”一股浓烈的失望之情在夏天启的眼神中闪动,“朕为了栽培他们,可谓是煞费苦心,为了充实国库,为了让朝臣能与朕一条心,让朕有更多的钱币、更大的资本实现朕的抱负,朕让老大掌户部,老二掌吏部,老三与军方打好关系,可是他们是怎么回报朕的,他们竟然将朕的良苦用心当成了他们经营势力的资本。”

    “其他几个也好不到哪里去,个个只知道盘算着怎样获得最大的利益,怎样经营势力,怎样和朝臣、门阀士族和地方搞好关系,从未真心为朕做过一件实事,想想这些,朕真的心寒。”夏天启的眼神中流露一股深深的失望,一副怒其不争的神色。

    “皇上,该早朝了。”许三原不知道怎么接茬,或者说心中隐约明白这是皇上在自己面前倾诉苦水,这完全颠覆了皇上在自己心中那种高大上的形象,一个内监能享受这种待遇殊为不易,是极大的荣幸,但更多的是一种潜在的祸因。

    “许三原,传朕口谕,让老十八和沈言早朝后御花园见驾。”夏天启轻轻的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似乎想要将这些不痛快的全都揉碎。

    “哟,一夜不见,你怎么变得如此憔悴,昨晚回去后莫非你像头老牛般大干特干?”瞧见夏元虚神色疲惫、身形落拓的站在皇宫大门口,眼神中闪现一丝不安和惶恐,沈言明亮的眼神闪现一丝诧异,似乎不太明白身为皇子的夏元虚怎么会如此害怕皇宫大门,不由得的打趣道。

    “大干特干?什么乱七八糟的。”夏元虚一点都不明白来自后世流传的段子,神色略显紧张,又有些惶恐。

    “嘿,我说哥们,你这是咋了?难道昨晚干的腿都软了?”昨晚醉酒后,夏元虚要求沈言私下没人的时候不必称呼自己为皇子,沈言可不管夏元虚说的是不是酒话,除了几个宫廷侍卫彷如标枪般站在不远处,还真没啥外人,用一副男人都懂的神情望着夏元虚。

    “你这惫货,整天就知道那些苟且之事。”夏元虚虽没经历过真枪实干,但身边那些狐朋狗友哪一个不擅长这方面的勾当,耳濡目染下肯定能理解沈言眼神中表达的意思,眼神中浮现一丝无奈,似乎是为交友不慎而感到悲哀,也似乎是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绪无法消散。

    “哥们,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波澜和挫折,但人不能背着包袱上阵,要学会放下和放弃,有些东西得不到就是得不到,哪怕你再怎么争也得不到,既然如此,何必又费劲心思整这些让自己更痛苦,要像我这样,每天都乐呵乐呵的,偶尔想着该想的事,做着爱做的活,多自在,多轻松。”沈言伸出右手轻轻的拍在夏元虚的肩膀上,用一种活波中带点低沉,端庄中带点诙谐的语气开导道。

    “你不懂。”夏元虚的眼神中闪现一丝莫名之色,一副你不懂无法跟你沟通的神色望了望沈言,“你说的很轻松,但我相信有些事落在你头上,你也无法放开。”

    “也许吧。”沈言一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有些话点到了为止,况且自己和夏元虚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因而没必要设心处地的考虑他的立场、开导他,“不就是进宫见驾吗,至于这么恐慌吗?”

    “吱呀。”沈言的话语刚落,耳旁传来一阵阵古朴而庄重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只见一群穿着深蓝、藏青、红色的官员有秩序的从内往外走来。

    “皇上口谕,宣十八皇子、刑部主事沈言御花园见驾。”队伍的最后是一名身穿蓝色的青年太监,看到沈言两人的身影,尖着嗓音缓缓说道。

    “什么?一向不得宠的十八皇子竟然被皇上传召,这是不是要翻天的前兆?”太监尖锐的嗓音传到这些高贵的大臣耳中,有的人眉头不由得皱起,带着一丝遐想思考皇上此举的用意,有的人心中想着要尽快将这个消息传给自己幕后的人知道,有的人认为皇上传召沈言不算什么,毕竟沈言的名声在两天传遍了金陵城,皇上传召也在情理中,可传召沈言的同时又传召十八皇子,这背后必然隐藏着玄机。

    一干高贵、属于同一阵营的大臣三五成群的低声议论着,随即快速的离去,仿似从未出现过,除了一阵秋风吹过。

    “微臣沈言叩见皇上。”沈言随着青年太监来到御花园,两只眼睛好奇的东张西望,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充满了好奇,忽然见到一个清瘦的身影走到眼前,连忙跪下,朗声说道。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听到沈言的声音,一直心神不宁的夏元虚连忙跟着跪下,略带紧张的说道。

    “都起来吧。”夏天启的脸上不带丝毫情感的望了沈言和夏元虚一眼,挥挥手,淡淡的说道,“不必太过拘谨,朕传唤你们二人前来,只是随便聊聊。”

    “骗鬼吧,随便聊聊,你不是每天日理万机吗,啥时闲的这么蛋疼找我过来闲聊。”听到皇上的话,沈言忍不住腹议道,脸上忍不住浮现一丝不信的神情。

    “沈主事有心事。”沈言神情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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