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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靼维,你是认真的?”瞧见姜靼维的神色,贾明良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强烈的震撼,凝神望着姜靼维的眼神,似乎想要看到姜靼维是在说笑,可是,无论贾明良如何寻找,都找不到姜靼维任何说笑的痕迹。
“贾明良,我是无比的认真。”姜靼维的眼神中闪现一抹淡然的笑容,贾明良虽然和自己日常相处的机会不多,可姜靼维心中很清楚,如果在军方中非要有一个人能和自己说上两句,那这个便是贾明良。
“你此刻或许觉得我说的很荒唐,可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今日说的这番话是多么的正确。”
“好了,此事不必再提了。”瞧见殿内的形势,夏天启的眼神中逐渐恢复了平静,淡然的笑了笑,随即朗声说道。
“姜靼维,你是金陵中军的总兵,岂可放弃这个身份而担任沈言麾下的一小兵,即便你愿意这么做,朕也不会放行,沈言更不会接纳你,此事就到此为止。”夏天启心中明白姜靼维此番言语的真正用意,出来折服沈言的军事才能外,更重要的是以退为进,或者心中已然不堪承担的秘密使命。
第五四七章 人生目标()
“沈言已然奉朕的旨意于昨晚酉时率领大夏皇家军出征了,正如姜靼维所言,现在摆在沈言面前的是如何迈过摆在他面前的第二道难关,如果成功迈过去了,那淮北郡将会成为他驰骋的舞台。”夏天启的眼神中闪现了一抹失望,对姜靼维表现的失望,尽管姜靼维的表现一向都是中规中矩,可当着朝臣的面说出愿做沈言麾下一小兵,就等同于向某些势力宣告:他姜靼维不愿意再真心实意的为皇上撕开军方的一道口子。
夏天启心中即便清楚姜靼维的用意,可眼下夏天启着实不是惩治姜靼维的最佳时机,确切的说,夏天启现在还不能惩治姜靼维,或许姜靼维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会借着这个机会说出这样的心声。
这便是姜靼维的聪明之处,懂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而同时又不会让皇上感到愤怒,同时,姜靼维心中也十分清楚皇上是不可能放自己离开担任沈言麾下的一名小兵。
夏天启心中很失望,可随即眼神中浮现一抹期待,期待着沈言成功的迈过第二道难关。
“沈兄弟,战斗已然持续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了,估计也快结束了。”高庸略带焦虑的来回走着,时不时的望着战斗的远方,恨不得立即飞到战斗现场,了解最新的情况。
“放宽心吧,我对裴向东他们几个充满了信心,差不多还有一刻钟的时间,战斗才会结束,届时我们便移步前往战斗现场。”沈言并不是不想赶过去,而是觉得现在过去没有多大的意义,战争既然交给了裴向东指挥,就应该充分相信他,自己安心等待最终结果便可以了,至于战争过程中亲临现场,固然有提升士兵士气的存在,可多少也会影响到裴向东的形象。
“你还真是淡定,要知道,这一战可是关乎到你战略实施的可能,一旦作战失利,或者说大夏皇家军的伤亡过大,你纵深淮北郡的战略就会失败,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前方的战事吗。”高庸望着一脸淡然的沈言,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疑惑,沈言如此年纪却表现的如此沉稳,即便自己也做不到沈言的这种状态,所以一直踱来踱去。
高庸一开始并不清楚沈言的战略目的,经过刚才的一番沉思后便清楚了沈言的战略目的,正是清楚了沈言的战略目的,高庸才会如此的好奇。
“高老大,即便我心中很着急,也不能表现出来,一旦我表现出来后被士兵知道了,就会影响到士兵的士气和情绪,这对作战十分的不利,所以,不管我是否着急,我都要表现出一副淡然的神态,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沈言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神态。
“我心中很清楚这一战对我的部署有着怎样的影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朝廷一定会针对我此番出兵抱着极大的怀疑,朝廷的大部分官员都是计划着与围困陵南的白莲教决战,绝对不会想到我的战略目标,或者即便有人想到了,也不会提出来,这其中涉及到朝堂的博弈,各方势力谁也不服谁,所以只会默认决战这一途。”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抹熠熠生辉的神色,望着远方,缓缓说道。
“皇上一旦公布了我出征的消息和战略部署,朝中也必然会有人想到我将面临着两道难关,第一道难关我已经成功的迈过了,而眼下便是我的第二道难关,如果这一战失败,我就会变得什么也没有了,即便我采取硬攻而一旦让大夏皇家军损失惨重,也失去了战略的意义,只有大夏皇家军没有太大的损失,我的战略目的才有意义,皇上才会更加无条件的支持我此番出兵。”
“沈兄弟,真没有想到你想到这么深远,我现在相信你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仅仅是皇上对你的信任,更多是你自身的才能。”高庸的眼神中闪现一抹赞赏,一个人能走多远,除了一定的外在条件外,更多的是自身的条件,而沈言无疑是这方面的佼佼者。
“没有办法,之前的我是一个人,做什么都无所谓,不会影响到任何一个人,可眼下不一样了,身边有了太多在乎的人,有了太多值得自己保护的人,所以就必须要走在前面,就好比逆水行舟一般,不进就会被人踩下去,甚至成为别人鱼肉的对象。”沈言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无奈的神色,淡然一笑道。
“是呀,人活着总得要有一个人生目标,没想到沈兄弟这么快就找到了你的奋斗目标。”高庸稍微沉默了片刻,眼神中浮现出一抹迷离,随即脸上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朗声说道。
“我知道高老大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上次我没问,你没说,我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高老大能释放心怀的时候,我愿意做高老大最佳的听众。”沈言明白高庸的心结还没有解开,不过,沈言相信高庸会解开的,一旦高庸解开了心结,他的武功也会迈入一个新的境界。
“侍讲,前方战事应该结束了。”夏元虚在旁边一直静静的听着沈言和高庸的对话,眼神中浮现一抹深思,尤其听到沈言找到了人生的目标后,夏元虚的心中浮现出一抹艳羡,自己的人生目标在哪里?
登上人生最高的境界,这个固然是自己的目标,可是,这个目标看起来有些太过渺茫,也充满太多的变化因素,而最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个目标不是自己奋斗了就一定能得到,而是靠别人的赐予。
即便这个目标有些渺茫,可夏元虚心中十分清楚,如果自己不朝着这个目标奋斗,而让别人做了那个位置,那等待自己只有一条死路,要想活下去,只有自己踩着别人的肩膀上,做到那个位置而掌管别人的生死,才是自己唯一的选择。
当然,夏元虚心中很清楚,即便自己做到了那个位置,也不一定能掌握别人的生死,想要掌握别人的生死,手中就一定要有足够的实力,而自己实力的来源便是眼前的沈言,自己的改变也来自沈言,父皇对自己的改变也是源自沈言,所以,自己必须要牢牢的将沈言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夏元虚心中十分清楚沈言对待情况的看法,不是看捆绑就能绑到一起,而是靠真情实意,靠自己能真正走进沈言的内心中,就如同沈言对待他身边的那些女人一样,自己想要获得沈言的支持,就必须走进沈言的心中。
第五四八章 杀降不祥()
“那我们就移步吧。”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说完后,率先向前走去。
“大人,你来的正好,战斗刚刚结束,战场还没有清扫完毕。”沈言的身影出现在战斗现场时,裴向东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喜色,连忙上前迎了两步,朗声说道。
“向东,瞧你的神色,看来这一战你们打的十分顺利呀。”沈言感受到裴向东脸色浮现的一抹喜色,嘴角微微一扬,朗声说道。
“大人果然睿智,从末将的神色上已然判断出结果了。”裴向东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讶然,沈言的这个观察力也太过惊人了吧。
“我方伤亡如何?”沈言最关心的便是大夏皇家军的伤亡,一旦伤亡超过一定的比例后,自己部署的淮北郡战略目的就等同于失败了。
“大人,这一战的成果实在是超乎了末将的想象。”裴向东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震惊,稍稍停顿片刻,似乎在组织一个更好的语言。
“白莲教挑选的地段虽然十分有利,可这一支军队的将领似乎压根就没有想到我们会真的在羊肠小道上出现,所以瞧见老卫的叫阵时感到十分惊讶,略带慌乱的神态仓促排兵布阵,白莲教将大部分兵力放到了正面战场后,老房就带着特种作战小队的士兵连忙向侧面发起了偷袭,白莲教顿时慌了神。”
“白莲教的将领还是有一些军事素养的,虽然经历了短暂的慌乱,可重新部署的时候,老朱便率领第三队迅速的站稳了脚步,并逐步扩大阵营,而老郭则是率领第五队跟着老朱的脚步趁机扩大了战果。”
“末将瞧见侧面取得了这么大的成果后,便让老卫率领第二队迅速向白莲教冲去,白莲教虽然留下了大量的兵力正面防着老卫,可是军心涣散的白莲教哪里会是老卫第二队的对手,再加上老覃的第四对,战争瞬间便出现了一面倒的情况。”
“白莲教瞧见局势不对,很多低层将领连忙丢下武器,蹲在一旁投降,即便白莲教的将领再有军事才能,也无济于事。”
“尽管这一战打的十分顺畅,可大夏皇家军的伤亡还是不小,尤其是一些新兵,他们只知道盲目的冲锋厮杀,不懂得与身边的战友保持一个紧密合作的阵型,这一仗打下来,我们有一百多的士兵失去了性命,将近两百名士兵受到不同程度的伤,而白莲教当场就被我们击杀到一千四百多,将近两千多选择了偷袭,没有一名白莲教逃离。”
“伤亡三百多,这个伤亡跟之前的那两战相比,这个数字确实有些大,然而,这一次与前面两次完全不一样,战斗的方式不一样,士兵的素质和战斗力也不一样,有这样的伤亡,我完全能接受。”沈言的眼神中闪现一抹悲哀,一战打下来就损失了将近十分之一的兵力,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开头。
不过,正如裴向东说的那般,伤亡的对象都是新兵,训练的时间短,有这个伤亡也比较合理和正常。
“死去的兄弟,我们无法带着他们的尸首回家,那就一把火烧了,带着他们的骨灰回家,同时,记下他们的性命,等我们回到金陵后,黄维迁,你代表我们大夏皇家军全体将士,一个一个的摆放,并送上我们的抚恤金。”沈言稍微沉默了片刻,随即向跟着自己身边充当幕僚的黄维迁朗声说道。
“受伤的士兵,不管伤势有多重,我们一定要带着他们离开这里,等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他们暂时躲藏起来,并接受相关的医治,不能让他们落入白莲教的手中,也不能因为伤势恶劣而夺走他们的生命。”沈言望了裴向东一眼,缓缓说道。
“大人,那这些俘虏怎么办?如果带着,会拖累我们的行程。”裴向东的眼神中闪现一抹犹豫,这些俘虏稍加训练便是一支不错的生力军,可以充当仆从军的第一股力量,但是,这些人还没有完全战斗就丢盔弃甲,这是一种心态,不是能力的问题,如果吸引他们成为仆从军,就必然存在类似的隐患。
“以我们目前的情况不适合带着俘虏一道离开,更不适合组建仆从军。”沈言稍微沉思了片刻,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残忍,随意的扫视了不远处的白莲教俘虏。
“放任他们离开,就可能会成为我们的隐患,关键的一点会暴露我们的行踪,所以,就将他们全部处决。”
“大人,自古以来都流传着杀降不祥,大人是否也要避讳一下?”黄维迁的眼神中浮现一抹担忧,连忙轻声的说道。
“大人,大规模屠杀俘虏,不但会影响军队的士气,还会败坏军队的道德,为君者对这样的将领必定心怀有芥蒂,一旦大人的杀俘行径传播开来,那就不会再有人投降了!战争的损失会更大,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大人麾下有一部的兵力也是来自白莲教的俘虏,如果当着他们的面处理这件事,一定会在他们的心中产生一抹阴影。所以,属下请大人多加思考一番。”
“黄维迁,你这个担忧不无一定的道理,可是,我现在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带着这些俘虏一道前行只会增大我们的风险,也会暴露我们的行踪,放任他们离去,不到一个时辰,陵南的白莲教就会知道了我们的行踪,那我们的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