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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有人在帮咱们?”屈凌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来人必定是天下之中,一等一的高手!从方才石子进来的角度来看,来人必定是在对面的屋脊之上!”阿大捡起竹简的时候,就在屋里寻找石子进来的方向。
古时候的窗户大多是木棂格子窗,只好用纸糊上,以挡风御寒,阿大查看窗户纸的破损的角度!才有上面的一番话。
屈凌一听是在对面屋脊之上,转身就要出门。
“公子何往?”阿大伸手拦住屈凌问道。
“抓人啊!”屈凌一脸急切的说道。
“估计这会儿功夫早就走了,我看公子就不必忙活了!回来歇息吧!”阿大笑道。
“就这样让他走了?”屈凌还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孟说。
“别说不走,就是待在那里估计你也不是对手!”孟说看着屈凌,一脸鄙视的说道。
“你!”恨得屈凌牙根直痒,不过这也是实情,自己的功夫的确不是什么高手,先前就差点被赢稷抓去,要不是赢稷松手的话,估计此时自己早就成了刀下鬼了。
技不如人也只有生气的份了!
话分两头,藏在暗处的黑衣人,见老家仆退了回去,孟说开门,心里盘算道:
“看来今夜无事了!”说完悄然后退,等退到屋檐处的时候,飞身跃下,动作轻柔舒缓,宛如一只徐徐落下的飞鸟。不过等落到地上,才觉得有些不同,原来此人还没有七八岁的孩子高。
只见街角停着一辆马车,侏儒武士走到近前小声的汇报道:
“启禀太子!果然不出您的所料,这所院子不安全。”
“看清是什么人了吗?”车里的人询问道。
“看样子应该是王后的人!早些时候探子来报,说是老家仆在王后离开之后,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侏儒武士汇报道。
“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看来这魏国来的女人不简单啊,这手都伸到咱们这里了。”车里的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卑职本打算前去听一听孟说等人的谋划,未曾想这老家仆也出现了,卑职就给屋里发了个信号!好在孟说及时出现,不过这老家仆并没有离去,本打算继续偷听,被卑职用石子打中,才退了下去!”侏儒武士描述着行动的经过。
“屋里人可曾发现你的行踪?”车里人追问道。
“卑职见老家仆退去,也随之退了出来!想必并未发现卑职。”侏儒武士自信的说道。
车里人也相信侏儒武士的能力,听到这里吩咐道:
“好!回去!”
“是!”侏儒武士赶紧跳上马车,同时将马车上的火把点燃!等一切准备就绪,侏儒武士开口问道:
“太子何往?”
“进宫!”车里人回答道。
听到“进宫!”侏儒武士一脸的茫然,但是太子已经命令了,规矩自己是懂得,随即扬鞭打马,奔着宫廷的方向而来。
前文书咱们提到过,这咸阳城夜里是实行宵禁的,也就是说禁止车马在夜里通行,当然也不是说任何人都不能通过,生孩子的,出殡的都是可以的。
再有一种就是权贵阶层,只要有合适的腰牌,自然是畅通无阻的!
马车转过街角,就被巡夜的兵丁喊住。
“站住!大半夜的干什么的?是老婆生孩子?还是等着出殡啊?”巡夜的兵丁骂骂咧咧的走上前来。
“放肆!”车里人生气的说道。
侏儒武士一听,车里人生气了!不待兵丁过来,上前就是几个耳光,速度之快,出手之急,打击之狠,巡夜的兵丁还没反应过来。
自己这脸上是已经挂花了,嘴里的牙齿,也不再属于自己了!耳朵里都开始往外冒血,其他的兵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话的人,已经被打的口眼出血了!
“还敢打人!土匪!没有王法了。”其他人一听,巡夜的兵丁被打了,呼啦啦抄起家伙,就围了上来。
领头的兵丁高喊道: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殴打巡街兵丁!给我下来!”
因为有人挨打的缘故,再说就是真动起手来,自己这些人也未必是人家小侏儒的对手。领头的兵丁也只是虚张声势的做做样子!
就如同那受到惊吓的癞蛤蟆,将自己的身体,吹得鼓鼓荡荡的,看似十分的吓人,实则也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
“下来!”
“下来!”
“听见了没有!”所有的兵丁,见自己人挨打,心里也是明白,多半因为是嘴巴不干净。所以现在都十分的有礼貌,十分的客气。
侏儒武士虽说个子矮小,但是站在马车之上,手里攥着马鞭,一副来者不拒的样子,随意的晃动着手里的马鞭,根本就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端木!”车里喊道,随即隔着马车上的帘子,递出来一块腰牌。
“是!”侏儒武士听到太子喊自己的名字,转过身来,看到太子伸出来的腰牌,赶紧用手接过来。
规矩还是懂得,只见侏儒武士接过腰牌之后,挥手示意巡夜兵丁前来查看。
领头的一看,这样的阵势,心里也明白了几分,看样子今晚碰到硬角色了,赶紧命令身边的人,将腰牌拿过来。
“去!拿过来!”身边的兵丁,因为方才被打得缘故,现在还有些晕头转向,听到自己的长官命令,不敢怠慢,随即上前,接过了腰牌,转身递给领头的兵丁。
腰牌递到手里的那一刻,领头的兵丁,就觉得‘坏了!看来今晚是惹事了!’腰牌的重量,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放在手里那是沉甸甸的。
不过就是这形状怎么有些古怪,并不像是一个四四方方的腰牌啊!这心里还纳闷。
借着火把的光亮,领头的将腰牌举起,细细查看,只见这腰牌,哪里是什么腰牌啊,乃是纯金锻造的一个物件,一只猛虎端坐在石头之上,张开血盆大口,虎啸山林,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让人看着都有些不寒而栗!仿佛这虎瞬间就能复活,跑出来!栩栩如生,让人叹为观止。
但是最为奇特的还是,这老虎的头顶之上,一只凤凰,悠闲的挥舞着翅膀,一只脚就踏在老虎的脑袋之上!
看到这个物件,可是把巡夜的兵丁吓了个半死!赶紧将物件双手举过头顶,送还侏儒武士,侏儒武士也是赶紧递到马车之中,这嘴里吓得哆哩哆嗦的说道: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冒犯了太后!冒犯了太后!”众人见领头的都跪下了,也跟着放下兵器,跪倒在马车周围!求饶不止!
“把他的舌头给我卸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骂人!”车里人吩咐道。
“是!”侏儒武士听到命令,飞身上前,旁人还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只听的一声惨叫,方才骂人的武士,已经倒地不起了,嘴里鲜血直流。
“走!”车里吩咐道。
侏儒武士扬鞭在手,准备离去,吓得巡夜的兵丁赶紧闪开一条道路。
见马车走远!众人才敢将受伤的兵丁搀扶起来!只见兵丁满眼泪花的看着领头人。
“行了!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这位!今天能给你留条小命,已经算你的造化了,你就不要再擦眼抹泪了!”领头的武士说道。
“是谁这么厉害啊?”身边另外的兵丁开口问道。
“还能是谁啊?芈太后!”领头的说道。
“芈太后?你怎么知道的?”其他人惊讶的问道。
“你们可曾记得方才那个小物件!”领头的问道。众人点头示意,记得这个小物件。
“那可不是一个寻常的物件!当年楚国大将昭阳险些灭亡了秦国,在千钧一发之际,是先王的芈八子劝退了楚军,才保住了大秦的江山。
楚军撤退之后,先王为了感激芈八子的功绩。特意命令秦国的能工巧匠,打造了这个稀世之物!虎啸四方,怎奈何凤凌于九天之上。
今夜也算咱们有福气,能够一睹此物的风采啊!就是可惜你这嘴碎啊,早先的时候,就告诉过你,待人接物不能如此的无礼,你偏偏不停,自此以后,没了这说话的本事!兴许你还能多活几年!”领头的说道。
“也是今晚不杀你,看来就是你的造化了!”其他士兵补充道。
被割掉舌头的人,忍着疼痛点头称是!
话分两头,待在屋里的三人,还是无法理清今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谁在暗处帮助自己?
不过还是有达成一致的部分,那就是魏国夫人有意拉拢自己的事,现在可以断定是万无一失了!
还有就是楚太子熊横的消息,让阿大无比的兴奋!阿大对屈凌说道:
“想不到太子居然来到了此地!想必帮助我们的就是太子的属下!”
屈凌哼哼了一声,随即反问道:
“你看到了?”
“除此之外,还能有谁帮助咱们?”阿大继续说道。
“我看未必!”屈凌依旧持有怀疑的态度。
“你?”气的阿大也是无话可说。
“好了!我看你们就不要争辩了!我看今日这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刺杀秦王本就担着天大的干系,没成想这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参与进来。
我看与其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倒不如先静观其变,看看风头再说!
诸位以为如何?”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孟说,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屈凌本来就没有什么主意,也就点头称是!至于阿大认为孟说说的也是在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理由反驳!
“好!既然大伙儿没有异议的话,明日阿大就想法子将咱们的人带入府中。这天寒地冻的,待在深山之中,可不是什么办法!
至于大小姐的话,找个时间好好进宫看一看,没准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孟说分配着任务。
“那你干什么?”屈凌见孟说没有给自己安排差事多有不爽,自然开口追问。
“我?当然是进宫卫戍宫廷!”孟说一脸无奈的说道,众人散去,自然是不在话下,等散去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三更了!
众人歇息不做赘述!转眼就到了天明!
第一百六十三章 风波未平咸阳城 2()
咸阳的冬日,显得十分的安详!在后宫的暖阁之中,一位颇有风韵的女人,正在拨弄案子上的花朵。
在寒冬腊月,能够看到如此娇美的花朵,真是十分的不易!女人雍容华贵,举止高雅,从满脸的喜悦,不难看出,对于眼前鲜花的喜爱。
这花朵开的也是惹人怜爱,远远望去丝毫不逊于牡丹芍药,花团锦簇,耀眼夺目,暖阁之中的其他花草,瞬间被比的,暗无颜色。
或许是被这样美丽的花朵,所吸引!从开着的窗户上,一丝丝金风溜了进来,如此一来,惹得花朵迎风摇曳,婀娜多姿,自有一番风韵在其间。
细看处更显得精致奢华,娇嫩的花瓣,透着一股妖冶的殷红,宽大的叶片在底部构建起一只精美的托盘,将一叶叶细小花瓣层层相叠,最后在边缘处镶嵌上一道乳白色的裙沿。
更有白色,紫色,粉红点缀其间,褐色的花蕊包裹着黄绿色的稚蒂,好似隐士一般,独领风骚。
更有几株已经脱去花朵的果实,头顶一叶小伞,滚圆的小脸,煞是惹人喜爱,热情饱满!
看的女人是赞不绝口,
“真是些稀罕物件啊!”
“你父王真是有心了,不远万里的给我送来。这寒冬腊月,能够见到这样的稀世物件,真是让人满心的欢喜!”女人发自内心的赞美道。
“只要太后喜欢,侄儿这一趟就没白来,到时候回去也就有话跟父王讲了!”声旁的年轻人顺着话头言辞谦卑的说道。
“瞧你说的,你看这花多美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多像一个绝美的佳人啊!”说话的时候,用手轻柔的拨弄着,生怕弄疼了花朵。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年轻男子随即应和一句道。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哀家是在说花,又没有说女人,贤侄是不是有了中意的女子了?”女人应和下诗句之后,随即问道。
“哪里的话啊?太后说笑了”年轻男子的脸一下子红了!极力的辩解,并不承认。
“贤侄!这话由心生,这首月出从望月联想到意中女子的美丽,想起她的面容,想起她的身姿,想起她的体态,越思越忧,越忧越思深沉的相思,美人的绰绝,月夜的优美,动人情景,别是一番诗情画意!
哀家也是过来人,自